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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唐青山强行灌了进去。只是后来在无意间,被自己的母亲似乎看到了这一幕后,便会在应如是下次喝药的时候,递上几颗话梅。
“谢谢。”应如是感激的说道。
道童没想到应如是是这样的口气,原本以为这个娇滴滴的公主会发脾气的,有些脸色缓和的说:“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家公子吧。”
说完道童就就自己出门了,也没有对应如是行礼。
应如是看着们外渐渐消失的身影,有些好笑,这个孩子真是有意思。
不过从那以后应如是见渊执画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到最后干脆让道童给自己送书籍来阅读。应如是也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只是一直在估摸着,宫内也该传来消息了。以前一直很厌恶的地方,如今却是想早些回去,应如是想再过些日子就是父母的忌日了,她必须早日赶回去。
只是她万万没有料到,来接她回宫的居然是唐青山,而且渊执画也要跟她一起回宫。
以为在那件事情之后应如是以为她不会再见到唐青山了,当日自己那么决绝的叫他滚。而且按照应莫言的性子,是万万不会让唐青山出
现在她的面前的。如今却是唐青山来接自己回宫,应如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那日无念观下雪下的很大,渊执画很难得没有穿着平日里的白色长袍,而是一身金色长袍衬托的他英俊非凡,黑色的长发被金色的发冠高高的束起,不像平日里懒散的披着。而此时他的手里依旧是握着白玉制成的长笛,在门外马车便站着,彷佛周围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只是对着应如是点了点头,而此时额上的红梅显得十分妖娆。
而唐清就骑在马背上,也是望着门口的应如是。只是他看上去似乎比上次见他的时候,显得更加憔悴了。
见到应如是走出门外后,他从马车内拿出一柄白色的油纸伞,伞上绘的是红梅。渊执画走进应如是缓缓的说道:“公主,雪大,微臣为你撑伞吧。”
应如是看着身边的渊执画,觉得伞上的红梅就如真实的景色一样,因为她似乎闻见了梅花的芬香。而在渊执画送她伤马车的时候,她转头看了看骑在马背上的唐青山,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衣服,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话。
有什么可以说的呢?还是自己想多了。应如是没有去理会那奇怪的神情,而是一头钻进了马车内,没有再次回头看着外面的一切。应如是心里很清楚,如果她回头去唐青山,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她必须明白,他已经不是她未来的夫君。
到是她进马车的时候,听见身边的渊执画轻轻的说了一句:“梅花似乎要开了呢?”
、第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错字不少!下午回来继续更!
原本以为将会是很远的路途,但是实际上只用了短短两日时间,便到抵达了京城。
一路上应如是都从未下过马车,曾经渊执画在路上曾唤她一起看雪谷,她却摇了摇了头,说自己身体不适拒绝了。其实应如是自己知道,她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如果多看他一眼,心又会软下去。有时候对自己要够残忍,才能获得重生。
到了南唐京城的时候,应如是刚下下马车,就发现宫门外前前后后站了很多人,远远的看上去十分的壮观。
皇宫内外,在夕阳的余辉下显得金碧辉煌,而在第一道宫门外,晃晃荡荡的人群,在见到应如是后便齐齐的跪下,远处只有一部分人站着,而城门上站着的却是很久没有见面的莫言。
而搀扶应如是下马车的人却是唐青山,应如是看着扶她下马车的唐青山,有些愣住。但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多做计较,而是用她生平最快的速度下了马车,可是她却不小心还是触屏到了他的手指,那是她熟悉的温度。应如是心里一阵莫名的情绪开始涌动,而此时远远的见一个人飞奔过来,应如是也没有再多做思考便跟着走了上去,来的人果真是很久没有见到的秋月,而秋月身后跟着是应如是怎么也猜不透的莫言。
穿着平时素色的长袍,而这身衣服适合很配应莫言清俊的眉目。应如是急忙走了过去,俯□子,对着应莫言说道:“参见皇上。”
目光灼烈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更瘦了,却更像她母亲了。莫言对她抬了抬手说:“平身。”
而这个时候秋月却赶紧走了上来,眼内竟含了一些泪水。应如是走上前去握住秋月是手,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秋月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虽然她是主,秋月是婢,但是丝毫没有影响两人的关系。一直以来应如是都当秋月是自己的亲妹妹般,而秋月对应如是也是真心实意。
当年应王府被满门抄斩的时候,底下的奴婢跑的跑,逃的逃。唯独当时秋月死活守着应如是不肯离开,而后来应莫言似乎感觉到应如是对秋月,有着不一般的主仆情感的时候,就顺势把秋月也接到宫内来照顾应如是。这一年不到的时间,秋月将应如是照顾的很好,只是应如是这次得的是心病,大病一场也怨不得秋月。如果不是秋月,那么应如是也许更早就离世了。
应如是看着秋月,说道:“不要哭,我回来了。”
话刚落音秋月的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而此时应如
是只是无奈的掏出手帕给秋月拭擦眼泪。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担心自己,应如是都知道,前些日子秋月还托人带来了狐裘,说是怕应如是身子弱,受不了北寒之地的冷。
风吹来的时候带着一阵梅香,应如是转头已经看见渊执画在对莫言行礼。若有若无的声音好似在说,宫门外风太大,病人不宜多停留。
背后似乎有着一道灼热的目光,应如是能感觉到身后的人在看着自己,但是此刻她却没有回头。很多时候她总记得他看她的时候,都会忍不住上去拥着他,可是如今,却想着逃避这样的目光。
回到清凉殿后,应如是便被秋月拉进寝殿说让她休息,应如是无奈的告诉秋月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不用这样大惊小怪,只是秋月完全不听应如是的话,只是一味的让她好好休息。应如是的心里有些暖暖的,总之就算这个冰冷的深宫内,总有一个人是担心她,这样就够了。
晚上的时候莫言派人传来话,说是特意在畅音阁为她办了个宴席,迎她回宫。应莫言对她的宠溺之心,从早上迎接她回宫豪华的阵容里就可以看出来了,应如是却有些害怕,她在想唐青山会不会去?
傍边的秋月帮应如是梳妆的时候,有些犹豫的问应如是需要穿什么颜色的衣服。自从王爷和夫人走后,应如是穿的衣服一日比一日素雅,到最后干脆穿起了一身白衣。应如是有些发呆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思绪有些小小的走开,想起很久以前唐青山曾跟她说,如是你穿粉色衣服最好看了。
而当时她有些欣喜,从那以后都经常穿着粉色的衣服,而且大多时候都要将自己打扮的最精致,才去见唐青山。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给他看,让他越来越喜欢自己,或者让他眼前一亮也好。
想到这里,应如是有些淡淡的说:“就穿粉色的裙子吧。”
秋月有些诧异的听应如是说完话,快一年没有听应如是说过要穿带颜色的衣服了。记得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应如是就喜欢穿粉色的衣服,秋月有些欣喜的点了点头,赶紧去衣柜里翻了起来,心里暗暗的高兴,也许这场病后她家小姐看淡了很多吧。
结果,秋月高兴的后果就是。应如是被打扮的很精致,与其说是精致还不如说是隆重。本来惨白的脸在胭脂下,有了少少的血色。可是面前的应如是却没有一丝高兴,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又有何意义,除了这双手能画出让朝廷大臣陈赞的画,还能弹出让乐师都赞叹不已的曲子外,她一无
是处。
就算打扮的再精致,他和她都没有以后了吧。
有些犹豫的问秋月,说道:“这样,会不会很难看?”
秋月没想到应如是会这样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应如是低下头,连秋月都觉得她这样难看。很快秋月就在她傍边说:“小姐,你这样很好看的,真的。”
为了让应如是相信自己的话,秋月还特地的加重了声音,可是在应如是听来却觉得,这一切都是诓她的。
有些犹豫要不要换掉衣服和头饰,但是转身看到秋月激动的神情,应如是想开口的时候,却不知道如何说起。
其实打扮和不打扮都一样,他是不会再看她一眼了吧?当初退婚的时候,不就说他已经心有所属了吗?应如是一边跟着秋月往畅音阁走去,一边想,唐青山这么优秀的人,喜欢的女子一定是非凡的,她也会像自己以前一样,弹琴作画给唐青山看吗?或者说。。。想到这里应如是心有些痛,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被秋月即时的扶稳。
“小姐,小心,没事吧?”
“嗯,没事。”
记忆里还是他,那些关于他的听闻,在脑海里如烟云一般,一闪而过。
今日的畅音阁格外的热闹,据说是特地从京城里梨园里邀请来的乐师,还有被称为南唐第一舞姬的乔冰灵,据秋月说也是来了。
说起这位乔冰灵,名声不在应如是之下。是南唐高高在上乔宰相的千金,据说能跳的一手好舞,和当年应如是的母亲,灵姬不分上下。更有不少人说,乔冰灵的舞是远远超过了当年灵姬王妃。可是实际上见过乔冰灵的舞的人少之又少,而见过灵姬王妃跳舞的,那就更没几个了。
也曾有人戏谑说道:南唐双蒂,文如是,舞冰灵。
应如是有些好奇,这个奇女子今日为何会进宫。
坐稳的时候应如是才发现,自己的位置离莫言的很近,而且傍边比她先到的渊执画,对她笑了笑点头打过招呼之后,就继续低头饮酒,彷佛周围的人都不存在一起。这位国师做事,应如是向来是猜不透的,不过从周围不少焦急的目光看来,渊执画俊秀的容颜,倒是勾引了不少宫内女子的心思。
这个时候秋月低头,靠近应如是说:“小姐,今日可真是热闹呀,皇上对小姐真是眷顾。”
应如是没有说话,她心里是挺
不在乎这样的眷顾的,毕竟莫言真正眷顾的,准确的说应该是她的母亲。而她现在继承了母亲的一张容颜,所以这个眷顾才会到她身上。有些觉得嘲讽,便自己拿起酒樽无聊的饮了一口,就听见傍边的渊执画说话了。
他说:“微臣觉得公主为了身子还是少些饮酒比较好。”
应如是挑眉看着渊执画说:“谢谢国师提醒。”说完却好像故意似的,继续给自己倒满酒后,喝下了第二杯。
这个时候渊执画有些皱眉,停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转身对着应如是微微一笑说,:“公主,貌似,酒品不是很好呢。”
听完渊执画的话后,这次应如是没有再拿起酒樽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上次在无念观,貌似她也是饮醉过一次。而且到现在都没有想起当日发生了什么时候,看到渊执画嘴角的笑,应如是第一次感觉这个笑,是带着嘲讽的。
看来她上次是真的说错话了。
应如是不再接话。
这个时候倒是渊执画说话了,他举起酒樽饮了一口酒后,说道:“微臣喜静,不喜欢被人打扰。微臣觉得公主的病,应该不会再犯了,对吧,公主。”
秋月有些不悦的看着渊执画,虽说这个男人长的很好看。但是口气不好,而且他话里的意思,她都听明白了,何况是她家小姐。可是应如是的病,也不是她自己愿意得的,秋月其实也没想到当初,皇上会去请国师。
据说这个国师很看淡名利,常年居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