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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剻仇,需要胡言乱语!”,人群之中,一中年人有些愤怒和慌张的看着剻仇,大声呵斥着。这个人就是剻仇的亲身父亲,自母亲死后剻仇就再也没有喊过这个人父亲,而这个人也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剻仇,因为他见到剻仇,就会想起那段令他不开心的往事。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我说的都是假的,那就让剻越出来和我对峙便是,自然一看便知谁真谁假!”
众人此时方发现,剻越的确没有在人群中,不由得便已经信了一半。
“哈哈!”,剻仇放肆的嘲笑了一声,“找不到了吧?那我来告诉你们,剻越在知道事情败露之后,便已经消失了,此时他是否还在襄阳城内都是一个问题,可笑你们这些愚蠢的人,都成了剻越失败的祭品而不自知!”
“不过……”,剻仇话音一顿,目光极具侵略性的扫视了一遍众人,嘲讽的笑着,“现在我给你们一条生路,从今以后奉我为家主,惟命是从,便可继续活下去,否则……”。剻仇目光一冷,“杀无赦!”。
“你妄想!”,剻仇的父亲愤怒的呵斥了一句,还准备继续开口,便见剻仇大踏步向自己走来,他正诧异剻仇想要干什么,剻仇便直接扬起了手中的长剑,一剑洞穿了他的胸膛。剻仇一把薅住那人的头发,面色有些狰狞的看着对方惊恐和不可置信的双眼,声音异常的冷酷,“你话太多了,有这时间,你还是好好想想你怎么去下面和我的母亲忏悔吧!”。
说完话之后,剻仇一把从那人的身体中抽出了长剑,如摒弃垃圾一样的将那人随意的扔到一边,任由他浑身痛苦的抽搐着,无视鲜血不断的从他的胸膛中流出。
“剻仇,你竟敢弑父,如此大逆不道,你会不得……”,一名老者颤颤巍巍的指着剻仇,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剻仇一剑划过脖子,没了声息。
“我没有父亲!”,剻仇目光冷漠的看着那老者死不瞑目的样子,声音冰冷道。然后,又转过头,冷酷的看着畏惧的看着自己的众人,手中的长剑还滴滴答答的滴血鲜血。
“是生是死,你们自己选择!”。
张允见此,面上浮出满意的微笑,为了给剻仇壮势,高高扬起手中的长刀,大喊一声,“杀!”。
身后的将士们也纷纷大喊了一声,“杀!”,威势惊人。
第198章 北入荆襄,南占长沙()
夜已深,阴云密布,遮蔽了星月,令大地彻底的陷入了浓郁的黑暗。
长沙,益阳,县令府,内院一房间之中。
看着面前这两名面容普通,但浑身却散发着危险气息,尤其是双眼之中带着极度冷漠神光的青年,剻良彻底放弃了逃生的希望,因为他能够看出,这两个人不仅漠视了他的生命,同时也漠视了自己的生命,从这样的人,并且是两个人手下,根本就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剻良又看了看两人手中那精致而特别的短剑,很明显这两个人的身份不一般,一般人可弄不到这样精致的短剑,短剑的前半段闪烁着寒光,昭示着这把短剑锋利无比,后半段则变成了锯齿,让短剑看起来变得更加的狰狞和危险。剑身上还有一道沟痕,他知道这叫血槽,刺入人身体之后会加速血液的流失。
已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剻良反而异常的平静,淡淡的对二人道,“我可否知道,究竟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两名青年没有答话,其的一名突然身形一闪,持剑杀向了剻良,而另外一名则迅速后退,守住了房门,剻良想伸胳膊格挡一下,却发现那青年手中的短剑突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绕过自己的胳膊,刺向了自己的脖子,剻良迅速后退,想要避开这一剑,同时也张开嘴准备大喊,就算自己活不了,最起码也得让这两个凶手为自己陪葬。
但剻良尚未反应过来,那青年手中的短剑便突然再次加速,并且剑尖上扬,剻良刚有一丝不妙的感觉,下巴处便传来一丝冰凉的凉意,同时耳边也响起了冷漠的声音,“公子说过,杀人的时候,绝对不要跟对方废话!”。
公子?剻良心思转动了一下,脑海中浮现了最后一个念头:异度,我们还是小看了他。
二人杀掉剻良之后,又淡定从容的走出了剻良的房间,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县令府,等到第二天下人发现剻越的时候,剻越的尸体都已经凉了,地上的血液也凝固了。
吴巨得到消息之后大惊失色,一面下令全城戒严,在整个城内挨家挨户的搜索刺客,一面再一次增加了自己的亲卫数量,将自己住处周围守护的严严实实,以防刺客再潜入自己的房间中将自己杀掉。
“公奕,公子手下的那些神秘人当真是好手段,不仅消息灵通,如今竟然又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掉了剻良,真是令人吃惊啊!”,周泰得到剻良被杀的消息之后兴奋异常,高兴的对蒋钦说道,“你说公子手下的神秘人有如此手段,之前公子为何不用,直接将刘表也给杀了岂不干净利落,那样荆州也早就落到公子手中了。”
蒋钦有些无语的横了周泰一眼,帮周泰分析着,“若真如你想的那般容易,诸侯之间又何必打打杀杀,直接找刺客将对手杀掉岂不是一了百了,省时省力。”
“且不说一般首领和将军的身边都有亲卫守护,想要刺杀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说刺杀成功之后对整个大局又有什么帮助,立即就会有人接替他的职位。而若是刺杀失败,那就更加麻烦了,就像这一次剻越伏击公子一般,他们没有成功杀掉公子,那就要承受公子疯狂反扑。”
“除此之外,自古以来祸不及家人和非特殊情况不得刺杀对方主将就是战争中大家公认的潜规则,谁若是破坏了这个规则,谁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毕竟谁都不想自己觉都睡不安稳,时刻有人惦记着自己的脑袋。”
蒋钦将脑袋向前探了探,一副你明白了没有的样子看着周泰。
“这也就是为什么刘表在得知剻越劫掠黄小姐和刺杀公子失败之后立即便对剻家和习家出手,并投降公子的主要原因,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被其他诸侯所唾弃和趁机讨伐。”
“那岂不是说公子这次是因祸得福,就因为一次刺杀便提前兵不血刃的得到了荆州。”
蒋钦目光有些莫名的看着周泰,将周泰看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不知道此时蒋钦的思绪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声音也变得有些缥缈。
“这就是刘表的高明之处,荆州早已经千疮百孔,豪强作乱,盗贼四起,属下又各怀异心,他很清楚自己已经失去了守住荆州的所有条件,与其到时候被公子攻破城池都夺取荆州,不如趁此机会大大方方的将荆州交给公子。”
“若日后公子将荆州治理好了,他也能够跟着落一个慧眼识珠,退位让贤,让百姓免于刀兵之苦的仁德美名。而若公子没有治理好荆州,那恶名也是由公子背负着,并且百姓反而会更加惦念他统治荆州时候的太平昌盛,依旧能够留下一个美名。”
“这对于刘表来说怎么都是稳赚不赔的。并且刘表并没有太大的雄心,不是一个雄主,有这样一个家人平安,美名传世的结果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周泰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没有蒋钦那么缜密细腻的心思,也没有那么多想法,但即使如此他也能够感觉到,刘表走的这一步,似乎是一个很高明的选择。不过周泰想了想,便烦躁的狠狠摇了摇头,相比这些,他还是比较关心剻良死后他们怎么才能够趁机攻入益阳,然后杀死吴巨,并进一步占领整个长沙,也算是不负公孙续所托。
“其他的暂且不管,我只关心接下来我们怎么才能够攻入益阳,斩杀吴巨,然后夺取长沙!”
蒋钦收回思绪,意味深长的笑着,“为什么要杀吴巨?”。
“不杀吴巨,如何能够攻入益阳,占领长沙?”,周泰不解的问着。
蒋钦微微一笑,“我要让吴巨自己走出益阳,献了长沙!”
“如何做?”
“挥兵,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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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如风元,变幻难测啊!”
天空中,之前还晴空万里,湛蓝无云,这一会,风一起,便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一片片乌云,慢慢的将天空都遮住了。心情大好的公孙续看着越来越浓密,逐渐从白色变成了灰色,并一点点向黑色变化的乌云,不由的感慨了一声。
“上一次,我是被这里的主人赶出了襄阳,而这一次再回来,我却要成为这里的主人了!”。
徐庶也抬头看了看天,然后突然对公孙续笑道,“庶久闻云从龙,许是上天知晓公子要来襄阳了,所以特地为公子聚拢了这些云彩。”
公孙续未曾想徐庶竟然也能够说出这种恭维的话,愣愣的看了徐庶一会之后,失声笑了笑。
或许是想的开了,又或许是因为逐渐找回了曾经遗失的自我,所以即使将要将荆州拱手让人了,即使此刻天气阴暗了,但刘表的心情却依旧是非常不错,站在城门外,等候着公孙续的到来,他竟然还能够笑出声来。
“子固,你觉得公孙续如何?”,子固,是刘表从子刘磐的字,自接到刘表想要将荆州交给公孙续的消息之后,他便星夜从江夏赶回了襄阳,如今已经回来好几天了,随他回来的,还有五千余水贼,是他从陈生张虎麾下的水贼中带出来的,而其余那些不愿意跟随他一起回襄阳的,要么自行散去,要么和陈生张虎一起去了章陵,投到了剻越的麾下,等到时一起投奔袁术。
而曾经的荆州第一将文聘,则孤身北上去投曹操,他不愿意投奔公孙续,毕竟他曾经追杀过公孙续及公孙续的女人,并杀了那么多公孙续的亲近手下,而公孙续也将自己的亲兵屠戮殆尽,他若投奔到公孙续麾下,他觉得无论是公孙续还是他都会心有隔阂,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另谋出路。
“少年英雄,天生不凡!”,刘磐的话很少,但评价却极高。刘表见此,由衷的开心笑笑,也不回头,“如此就好,我还担心你投入到公孙续帐下会有所不适,你既然对公孙续评价如此高,那想必是不排斥投入到公孙续帐下了。”
刘磐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反倒是刘琦说话了,“父亲,孩儿也想如子固哥一样,出仕为官!”。
刘表依旧没有回头,轻声哈哈一笑,“好,等你及冠,若你到时依旧想入仕为官,为父便准许!”。
刘琦瘪瘪嘴有些不高兴,等到及冠,还有好几年呢。
“来了!”,刘琦还待说话,但刘表却突然吐出两个字,刘琦以及众人抬头望去,便见到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黑线,依稀可看清是一队人马正徐徐向襄阳而来。
“该来的,终于来了!”
众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却相同的感叹着,是的,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第199章 刘表铺路,终得荆州()
壮阔的襄阳城,逐渐在视线中慢慢放大,公孙续的心情也越来越明媚,即使天空中阴云密布,但公孙续依旧笑的很开心。以前感觉襄阳城就如同一只洪荒巨兽,凶猛的盘踞在大地上,令他有些仰视,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