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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声,席容的心提到嗓子眼,她压下嗓子说道:“两位大爷说笑了,我一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是娘们呢,说笑了。。。。。。”
“文弱书生?这里可不需要文弱书生!你给老子好好的干,再敢偷懒,看我不砸死你!”狠狠地说完,一人踢了她一脚后,才离开了。
因为是蹲着,一脚踢到她的屁股上,一脚踢到她的背上,痛的席容直不起身来。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走了不远就转过身来,奸笑的看着自己,看来今天她还真是重点保护对象。
咬牙忍着痛,席容继续盛着地上的沙石,手上的泡磨破了,化成血水,一碰到沙石都痛的要命,但她只能忍着。砂沾在手上,有的还钻到了肉里,但她不能吱声,还是忍着。手腕上的玉镯紧贴着她的胳膊,突然变得温暖的很,难道它也感应到她的担心,她的绝望了吗?
走了两趟,再端起满满的沙石时,席容还是没有拿好它,沙石又一次的洒在了地上,她的手上也流出了血水,泪水在眼里使劲的忍着。。。。。。
虽然,她很快的又蹲下开始装沙石,但他们两个强盗还是过来了,其余的几个也兴奋的在笑着:“小子,老子可是给过你一次机会了!要不是看你细皮嫩肉的,打破了可惜,刚刚老子就赏你皮鞭了!没想到你这么的不识抬举,那老子可就不客气了,老子今天还没有痛痛快快的打人呢,你就是第一个吧!哈哈哈。。。。。。”
爆笑声中,皮鞭无情的抽在了席容的身上,她只能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脸。是女性爱美的天性使然吗?即便再危险的时候,首先考虑的是竟然是自己的脸?
虽然穿的衣服很厚,但当皮鞭狠狠地甩下来时,痛的席容还是紧紧的蜷缩在地上。她也想满地打滚,但打滚的结果应该是全身受伤吧。缩在地上,受伤的也就是背而已。一鞭鞭无情的打着,她的心她的身狠狠地抽 痛着,没有人来劝阻,没有人来救她,泪哗哗的流着,席容的*被自己咬破了皮,血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可不可以让她死去?她的心中想着,但接着又看到野狼野狗蚕食她的尸体的情形,她连死都没有勇气!
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席容终于昏了过去,想到了安中磊,他会不会愤怒呢?会不会过来挑了这个强盗窝呢?他有这个能力,他是战神啊!又想到了安中杰,他不是说她是他的吗?为什么自己都要死了,他都不来实现他的诺言呢?还有那个韩冻,救了她一次,这次怎么就不来救她了呢?
手臂上的玉镯愈发的灼热起来,它支撑着她的意志,让她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十六,看看这个小子身子骨这么单薄,没想到还挺经得起打的啊。二十多鞭才晕过去。要不吧他弄醒继续玩玩?”
“十一,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个小子养着也是浪费粮食,把他扔到后山吧!给野狼野狗当粮食它们保证喜欢,很久没有这么细皮嫩肉的了。。。。。。”
“那倒是!你去还是我去?”
“你去吧,反正他也不沉,一会就回来了!”
“好,下个你去啊。。。。。。”
没想到,自己的命运就这么的被决定了,但这样也好,最起码她是清清白白的死去的。
那个人说完,过来狠狠的又踢了席容两脚后,一把把她抗在肩上,乐呵呵的就走了。
吕云领在前面,其余的强盗都跟在后面。一进密室,面具男的心里就猛地紧了一下,就像是有人抽了自己一鞭子似的,心中隐隐约约的感觉是飞龙在动,但就是感觉不出它在哪儿。想要尽快出去去找,但已经进来了,接着出去也不合适,心中暗道,还是快点看看立即就出去吧。晚了,还真害怕会出事呢。
砰砰的声音传来,是那些奴隶们开山的声音,越往里走,声音越大。隐隐的,还能听到强盗的笑声。吕云眉头一皱,是十六在笑,真不知道注意点,让师傅听到了多不好。看着师傅那紧紧绷着的脸庞,吕云赔笑着说道:“师傅,您不要生气,是十六这么的没有规矩,以后,徒弟一定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的。”
面具男没有出声,继续往前走着,终于来到了他们工作的地方。有点飞扬的沙石让里面看着是雾蒙蒙的,一个人从里面闯了出来,看到来的人,裂开嘴笑了:“师傅,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说话的正是扛着席容要出去丢掉的十六,他本来是想早去早回的,看到师傅进来却也住了脚步,师傅还是第二次这儿呢。
吕云看到师傅刚刚缓和的脸又不悦起来,忙说道:“你扛的是谁?这是要干什么去?”
“回师傅,这个是个不听话的奴隶,他不行了,我正想扔掉他呢?”
抬头一看,只看到那个人背上被抽的血肉模糊,还有鲜红的血不停的往外渗出来,他的脸朝下,看不到,但估计是没有气了,连哎哟声都没有。
“先放下他吧,一会再丢!让他们都停下来,师傅要检查下!”吕云说道。
几个监督的强盗一听,就到四处下命令了,不一会儿,整个的密室都静了下来,奴隶们都在一角站着。席容也被十六给丢到一旁,早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胳膊上的热度,让她能听到周围的声音。
吕云领着师傅一间间的看着,面具男没有出声,只是认真的听着。而停工的奴隶是没有资格看这个师傅的,都低着头站在一边。吕云解说完后,面具男才说道:“基本符合要求,那边的密室再建的大一点,和这些之间可以先建段十来米的隧道,必要时可以多层保险!那个密室要建的能容一百多人就可以了。别的都照原来的计划!”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看到一边的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影,他停了一下,说道:“以后对他们好点!你们也少出去。官府再来围剿的话,可就没有原来那么的好运了!”
冷冷的声音,异常熟悉的传入了席容的脑中,她努力的想着,在哪儿听到这样的声音呢?眼前的一双白色的鞋子已经蒙上了点点灰尘,它开始向外移动,席容害怕了,不能让他走,他一定是个她认识的人,要让他救自己!只有他能够救自己!
费尽全身的力气,席容抱住了刚刚跨出一步的鞋子,用尽全力的喊道:“救我。。。。。。”
虽然用尽全力,可声音依然很小,但在这寂静的山洞里却也能传到了附近人的耳朵里。
强盗们看到那黑色的手,和师傅白色的鞋子,都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掰开呢。但他们不敢行动,师傅不喜欢有人碰他。
“松手!”看到那黑黑的小手,面具男不耐的吼道。
席容听到了,但她没有松开,只是觉得那个人分外的熟悉,是谁呢,艰难的抬起头,
“再不松开我剁了你的手!三。。。。。。”
目光缓缓的向上移动,终于看到他的脸了,一张蝴蝶形的面具,遮住了大半个脸,原来是他啊。。。。。。
“二。。。。。。一。。。。。。”
他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明晃晃的剑光闪了下来,席容连忙说道:“玉。。。。。。镯。。。。。。”
剑猛地停了下来,他蹲*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席容:“你是谁?说,你是谁?”
第十四章 怀中佳人
他用手抬起席容那乌黑的小脸,双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痛的席容又晕了过去,临晕倒前,席容想:算了,死就死了吧!可能是自己认错了人,今天还真是她的命绝之日!
看到那突然耷拉下的小脸,面具男的心中竟然突然担心起来:他是谁,为什么知道玉镯?
乌黑的脸上,早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面容。瘦小的身材,一点也不像个男人,那沙哑的声音更是陌生。难道他是女扮男装?想到这儿,急忙伸手摸向他的左手的手腕,什么也没有。继续向上,摸到手臂上,终于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紧紧的扣在他的臂上,可以感觉到微微的热气。
心中一紧,是飞龙玉镯,没错,原来真的是她!急忙探了下他的鼻息,幸好是晕过去了,还有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翠绿色的瓶子,一手掰开他的下巴,五六粒浅绿色的药丸倒入他的嘴中,用力的轻轻的一合,药丸就滑了下去。
看了眼他背上已经被抽破的衣服和那狰狞的鞭痕,面具男脱下自己的外袍,紧紧地把她包严后抱在怀里。看了眼一边目瞪口呆的众强盗,心中第一次恨不得把他们都毁掉。站起身来,他向外走去,冷冷的声音随风飘了过来:“打她的,自废手脚,十倍的鞭刑伺候!其余人,死!”
她是我的!面具男想到。这个洞里的人,都看到了她的肌肤,即使是被鞭的血肉模糊的也不行!他们都要死!
直到那白色的身影飘远,吕云才醒了过来,不解的说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没有人回到他,十六和十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用力的在满是沙石的地上磕着头:“老大,饶命!老大,饶命!”
吕云看着这两个曾经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怒问道:“是你们打的他?”
“鞭刑是十六打的,我只是踢了他两脚!”十一争先说道,知道师傅的武功高深莫测,要是被发现了死的更惨,还是先说明自己打得少好点。
“为什么打他?”听老大问出这句,十六瞪大了眼睛,打他们还要理由吗?以前都是随便打的啊。但既然老大问了,总的说一个吧:
“老大,他偷懒,还洒了沙石。。。。。。”
“行了,行了,先到师傅那边等着,我去探探口气”不等他说完,吕云就走了。今天的事,他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
抱着怀中的佳人,面具男心情沉重的飞到了他的小院。本来想要抱着她离开的,但是看着她身上那惨不忍睹的鞭刑,面具男还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端来一盆温水,轻柔的剥下她身上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物,但她的眉头还是皱了皱,是痛的吗?
脱下衣服后,看到那白色的裹胸,厚厚的包裹在她的*。面具男心下了然,用内力轻轻一震,裹胸就碎了。看着那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除了青紫色的瘀伤外,背部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鞭痕。
用毛巾温柔的擦着她背上的血迹,昏迷的人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忍着心痛,忍着愤怒,强作镇定的帮她擦拭着,但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泄露了他的心境!从来都漠视外面的那些强盗对待外人的方式,如今,看到自己最在乎的人奄奄一息的躺在这儿,第一次对自己的纵容感到后悔。
门外响起了熟悉的敲门声,面具男没有理会,继续擦着。敲门声响了几声后,许是知道了里面人心情的不快,吕云在院子里等着,等着师傅出来。
从行囊中掏出上好的外伤药,轻柔的擦在女子的伤口上,专注的表情,就像是捧在手心的宝贝一样,一点一点,慢慢的擦着。。。。。。
许久之后,当身上的伤口全部上完药后,轻轻的帮她盖好被子,面具男站起身来,没有理会身上的血迹和灰尘,愤怒的打开了房门。
吕云站在院子里,不安的看着师傅,从来没有见过师傅这么冷的脸,从来没有感觉到师傅这么愤怒的气息,他的心中开始不确定起来,还要为他们两个求情吗?
“人呢?”冰冷的声音传来,让吕云忍不住打了个颤。
“师傅,人在外面!师傅,他们都是跟随徒儿出生入死的兄弟,能不能别。。。。。。”
吕云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具男就走了出去,在大院的外面,看到跪了黑压压的一地人。最前面的就是那两个打过席容的,后面的则是今天在密室上工的奴隶和监工们。
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到前面的,也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剑的,当他们看到的时候,四只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