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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对乔管家下手?”似乎很满意两个小家伙脸上的表情,温穆飏伸手将两个小子拎起来往清越小筑走去。
墨延看着温穆飏并没有生气,心里这才踏实了,唇角一样,面上带着几分得意,道:“我看到他欺负人,那个花奴伯伯都那么老了,他还打他,这样的人,肯定是坏心肠的!”
温穆飏一顿,低下头看着墨延,心里动了动,又往前走,一边说着,三人已经回到了清越小筑,远远的看到墨潋在门口,温穆飏面上带着几分浅笑,抬脚走了进去。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墨潋看着温穆飏面上神情轻柔,她微微一顿,起身走了过去。
温穆飏将两个小子放下,走进墨潋,道:“这两个小子在王府捉老鼠,说不定,这次能将鼠窝一起端了!”
墨潋面上一动,瞬间明白了温穆飏的意思,听着温穆飏将两个小家伙的事情说了一遍,她面上带出几分笑,吩咐锦嬷嬷将点心拿出来给两个小家伙吃。
醇王府内。
夜,注定无眠,漫天的乌云整个压下来,将天空仅存的光亮遮盖挡住,狂风残卷着一地的落叶,没有规律的冲击着窗户,发出“啪啪”的声音,大风灌进空旷的院子,对流的呼呼风声,似那野鬼的嘶吼般,寒意,从心底贯穿整个身体。
醇王和醇王妃在屋内看着被人抬进来的元景,随着醇王妃一声凄厉的喊叫划破夜空,整个醇王府便从梦中惊醒了。
“景儿!我的景儿!怎么会这样啊!”醇王妃一头扑到了元景身上,面上的妆容早已被泪水打湿弄花,面上苍白如纸,看起来,就如同元景的脸一般。
醇王面色颤抖,一双利眼之间带着愤恨,看着元景如今的样子,他眉头紧紧的拧着,面上表情扭曲,似乎一瞬间就要将人撕碎了一般。
一直以来醇王都是依附在顺王之下,虽然面上有些柔弱,但是醇王却是内心奸猾,原本一切他都算计好了坐收渔利,可是却没想到如今自己唯一的儿子竟然……
片刻,大夫拎着药箱匆匆赶来,顺带着,还有紧跟着而来的顺王!
大夫号完脉,对着醇王和醇王妃摇了摇头,面色带着阴沉,大夫跟着丫鬟去开药。
“天哪!”得到了大夫的最后诊断,醇王妃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老弟,元景的事情,本王一定会替他报仇,如今你也别太过伤心,一面影响了大局。”顺王看着醇王,眉头拧起,带着几分惋惜。
“大局固然重要,但是景儿的丑,我一定要报,温穆飏!”醇王说着,面上更是铁青,转过脸看着元景依旧昏迷,他心里也是紧紧的揪着。
“大局?你们心里就只有某朝篡位的大局!”听着顺王和醇王的话,醇王妃转过身来看着醇王,面上带着怨气,道:“都是你,为了什么大业,如今一双儿女成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闭嘴!”醇王看着顺王在一边,面上带着冷肃的寒意,转过身瞪了醇王妃一眼,却不料醇王妃更是被刺激了一般,原本的大家尊贵气质一扫而光,上来照着醇王的脸就挠了过来。
醇王没有想到醇王妃会这般,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子,顿时脸上出现了几道血印子。
他面上一冷,顿时眼睛就红了,伸手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刮子扇在了醇王妃的脸上。
醇王妃被醇王这一巴掌扇蒙了,待她回过神来,面上带着凄厉的声音,顿时坐在了床边嚎啕大哭起来。
屋子里充满了哀嚎和哭声,仆人们在院子里只感觉冷汗一阵一阵的冒出来,生怕被叫,仿佛那间屋子就是地狱。
顺王看着醇王这般,只得告辞,原本想要说的话也都咽回了肚子里,轿子稳稳的停在了顺王府,他心里也是有意思悬着,原本就知道这件事不是什么美差,幸好当时没有让陆清睿和陆清伦去,清歌已经被迫远嫁斩月,这两个儿子,他可不想再有任何闪失。
进了顺王府,顺王径直地往书房走去,一边走着,他的面色突然一沉,朝着暗处喊道:“谁!滚出来!”
树枝微微动了动,陆清伦的身影渐渐的在月光下露出来,他几步走到顺王跟前,面上带着几分浅笑,道:“爹这么晚了才回来,可别累坏了身子!”
顺王看到是陆清伦,面上微微好转,点了点头,看着陆清伦道:“你若是像你哥哥一样帮着为父一些,为父也不至于这么累!”
陆清伦面上挑起一抹浅笑,上前走几步,月光之下,他的清秀面色之上带着一抹无奈,道:“孩儿自小对这些没有什么天分,还是在外经营比较适合孩子,这样还能添置咱们家里的花销,也是为爹分担呢。”
顺王面上动了动,点了点头,也是,陆清伦虽然对从政不甚过问,但是这些年来王府的大部分开销都是陆清伦经商赚得,如今也是多亏了陆清伦,他手里的军队才得以保存。
“行了,早点去睡吧,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顺王看着陆清伦,面上缓和了不少,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朝着书房走去。
陆清伦看着顺王远去的背影,唇角挑起,面上带出一抹浅笑。
“滴……答……”的声音悠长清脆,昏暗的牢房里,这清亮的声音显得更加的阴森,牢房的墙壁上挂着火爆,火光之下,将四周的一切微微照亮,却更是显得阴寒悚然。
最里面的意见牢房是和别处隔开的,外面单有几个衙役特别看管着,如今得了清闲,几个人正在牢房外面的桌上喝着小酒。
接着微弱的灯光,乔吉看着外面一闪一闪的火光,他的面上带着几分微黄,收回目光微微比闭起双眼,还没来得及沉下心来,便听到外面整齐的一声“王爷”,他猛地惊起。
看着温穆飏的幻紫长袍在火把的光下变得有几分橘色,乔吉只是看着温穆飏的衣服,却没有胆量抬起头来。
“怎么样,想好了吗?”温穆飏看着乔吉全身已经没有了一处好肉,原本前心后背都用圆圈圈着一个“囚”字的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
“王……王爷饶命!”似乎是最终下定了决心,乔吉对着温穆飏跪下来,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温穆飏看着乔吉,面上带出一抹不屑,顺着劳头搬过来的软椅,他坐了下来。
“你可是想清楚了?”温穆飏居高临下的看着乔吉,面上不怒自威,带着皇家与生俱来的震慑力。
乔吉面上一抖,随即似乎下定决定一般,点了点头,道:“奴才都说,希望王爷能保全我一家老小!”
温穆飏点了点头,示意乔吉说下去。
听着乔吉的陈述,温穆飏的面上越来越阴沉,原本查到乔吉是巴结上了顺王,却不想,他背后的正主却是醇王!
“奴才只知道这么多,王爷饶命啊!”乔吉说完,接着又求饶的在地上磕起了头。
温穆飏看着乔吉,面上动了动,他倒是聪明,如今将他送到衙门,他自己也清楚,事情一旦暴露,他的主子肯定不会留他活口,所以在温穆飏来的时候便已经做了选择。
摆了摆手,身后的追风到了温穆飏跟前,温穆飏在他耳边低语几声,只看追风点了点头,乔吉心里发虚,猛地头一轻,便失去了知觉。
清越小筑。
墨潋看着墨延睡着,将他的被子掖了掖,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走出墨延的房间,墨潋无意之间看到书房的灯是亮着的,她面上动了动,转了个方向走了出去。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忙?”将炖好的汤放在桌上,墨潋走了过去。
温穆飏正写着什么东西,听到墨潋的声音,他抬起头将手里的笔放下,面上带出一抹浅笑。
“可是从乔吉嘴里翘出了什么?”看着温穆飏心情不错,墨潋走了过去,问道。
温穆飏伸手接过墨潋递来的参汤,面上带着一抹不明所以的神色,道:“这么久以来,我们似乎都低估了默默无闻的醇王!”
墨潋面上一动,顺着温穆飏的手坐在了他的身边,她一双如波的水眸淡出柔和之色,唇角微微挑起,道:“向来吠得凶的狗是不咬人的,可怕的是不会叫的!如今王爷让追风把元景送到顺王府里,让顺王给醇王送回去,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让他们狗咬狗?”
温穆飏一愣,看着墨潋面带浅笑,他唇角勾起来,在墨潋唇角偷一香吻,道:“不愧是我的沁儿,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只是,如今似乎醇王这只老狐狸并没有任何动作,看来,还得再加把火才能将这锅粥煮起来。”
“这边煮粥,宫里可就能稍微平静一些了!”墨潋唇角微微勾起,面上带出几分浅笑,道:“对了,刚才邢斯传来消息,那边已经开始按照计划行事了,鼎泛皇帝并没有把大权交给宏承律,看来,宏承律并没有得到鼎泛皇帝的新人,如今鼎泛皇室的骚动已经搅了起来,就等宏承律沉不住气的时候了。”
温穆飏伸手拉着墨潋往怀里带了带,唇角挑起,道:“我的沁儿还是这般爱操心,得妻如此,还真活得自在!”
听着温穆飏的话,墨潋面上沉了沉,伸手在他的后腰上拧了一把,道:“是是是,我天生就是爱操心的命,竟然有人还不知好歹!”
说话间,墨潋起身就要往外走,岂料还没来得及跨出一步,只觉得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摔进了温穆飏的怀里,唇间一软,惊呼的声音还没发出来便被堵住了嘴。
全身猛地一颤,墨潋只感觉脸上突然就热了,鼻尖传过温穆飏的清竹香味,她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茶余饭后,茶楼的唱曲说书依旧是人们的消遣,不似之前的前线战报和温穆飏带着墨潋和孩子回来,如今说得最多的却是元景被人断了根送到了顺王府,虽然顺王和醇王都清楚是温穆飏,但是百姓却是各种猜测,说法不一。
听着人们的讨论,石柱后单桌坐着喝酒的意味翩翩公子唇角勾起,仰起头一杯酒已经进了喉咙。
“王爷不好啦!”家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还没进得了书房便被侍卫的剑拦在了门口。
顺王在书房里练字,自然是听到了家奴的声音,他眉头微微皱起来,对着外面道:“什么事?”
侍卫听到顺王的声音,手中的剑也就放了下来,家奴白了两边守着的侍卫一眼,紧忙跑了进去。
“王爷,不好了,锦绣钱庄被烧了!”家奴连滚带爬的进了书房,一边说着,一边在醇王跟前跪下。
“什么!”顺王面上一惊,看着家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前几步拎起他胸前的衣服,道:“怎么会这样!清伦呢?”
家奴浑身一颤,面上带着紧张,道:“已经派人去通知郡王了,索副将让奴才来通知王爷!”
顺王面上一动,看着家奴一脸的着急不像是说谎,他面色动了动,道:“索副将让你来通知?”
家奴面上一顿,随即猛地点了点头,道:“是,索副将说事态紧急,让奴才赶紧来请王爷!”
好一个事态紧急!
那索副将是醇王手底下一开始就亲自培养的护卫队,锦绣钱庄起火,他派人传信?顺王面上一动,随即迈开脚步跟着家奴走了出去。
到了锦绣钱庄,大火已经蔓延到了临近的铺子,众人手里拎着水桶来来回回,面上神色凝重。
看到顺王过来,陆清伦走到了顺王跟前,面上带着几分阴沉,喊了一声:“爹!”
“情况怎么样?”顺王看着陆清伦面色不是很好,心里咯噔一声。
陆清伦面色又是阴沉了几分,摇了摇头,道:“已经全都烧光了,连带着周遭的铺子,也都烧的超不多了!”
顺王面上一怔,心里顿时慌了,原本粮草就已经够紧张了,如今烧的可是钱庄,别说进账,这场火之后,肯定是会被追债,到时候周转可就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