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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知道莫幽对她的时候出手是甚轻的。
眼前莫幽迅速制住宫逸傲。宫逸傲只是感到腕上剧痛,手指失力,剑脱落,在落地之前被莫幽用脚勾起,下一刻双手就被莫幽反剪在背后,脖子上也多了把剑,不是别人的,正是他自己的剑。
江湖人都爱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此刻宫逸傲有种欲死的冲动。不是因为剑被人夺去的剑者的豪情,而那是一种屈辱,大庭广众之下宫逸傲败的一塌糊涂。
但是莫幽显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就算莫幽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表情,但是莫月色知道的,她了解莫幽。她知道下一刻莫幽就会毫无犹豫的杀了宫逸傲,不仅仅是因为了解,更是因为莫月色此刻已看见了莫幽在杀人前眼里常闪出的奇异的神色。一种兴奋的神色。
阻止,一定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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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的收藏点击都很低,小婷真的对自己的文产生了疑问,真的没有吸引力么?第一次写文,真的付出了许多,在很多无眠的夜晚,充满了激情与幻想,真的是小婷太天真了么?无论如何,小婷都会继续更下去的。各位亲们,多谢你们的支持……
内衣
第六十一章、成为人质
“舅舅!住手!”莫月色已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纵然是方才自己身临险境她都没有叫出口,可是现在她真的慌了。
但是莫幽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就算是莫月色也是如此。因为此刻的他已经进入到一种兴奋的状态中。他不是喜欢杀人,他只是喜欢看人痛苦,类似于一种变态的心态,可是这样的人,往往又是拥有过撕心裂肺的痛楚的过往。
人们往往总是看到别人阴暗凶狠的一面,却从不去了解他们的过往。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既然你不知道又有什么资格苛责别人。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可以对另一个人的伤痛感同身受。你万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别人也许会同情,也许会嗟叹,但永远不会清楚你伤口究竟溃烂到何种境地。所以,无谓把血痂撕开让人参观。
而莫幽又经历过怎样的过往呢?
莫幽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要当着众人的面向月色赔罪。”男人的尊严往往比他们的生命更重要。莫幽这样无疑是让宫逸傲无地自容。
“你要杀便杀。”宫逸傲也是耿直的人。
“好……”莫幽手腕微抬。这边莫月色看的甚是心惊。
“莫施主,何必和这些小辈过不去呢?”悔空开口道。
“那敢问悔空方丈,你们今日在此对付一个小姑娘又要怎么说呢?”
“莫施主,老衲来领教了!”悔空自知理亏,便不再多说,飞上上台。
莫幽一掌打中宫逸傲的后背,宫逸傲的身子飞离地面好远,莫月色不忍,飞上而上,暗自运气内力,左手轻轻撑起宫逸傲的手臂,和宫逸傲一起缓缓落地。宫逸傲嘴角泛着猩红,想来是刚才莫幽的一掌打的吧。宫逸傲向莫月色点头道谢,刚才伤了莫月色不是他的本意,现在莫幽这样也算是帮莫月色还那一剑之仇了。
莫月色有些于心不忍,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交给宫逸傲。宫逸傲有些迟疑。莫月色见状冷笑道:“怎么?你认为有毒?。”
莫月色说罢就要放入自己的口中,这药是问玄给她的,是恢复内力极好的丹药,莫月色一共也就十颗,宫逸傲竟然不领情。莫月色转过身子不再看宫逸傲。
宫逸傲亦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却又无法解释,又想到刚才悔空似乎已经和莫幽动手了。连忙向一旁望去。
莫幽和悔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一掌一弹指都带着极大的内力,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重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台子上的两个人。
因为悔空没有用兵器,莫幽就将自己手中的剑回鞘,扔给了莫月色。
渐渐的,纠缠的身影逐渐慢下来。最终两个人站在台上,对峙着。莫幽勾指,变掌成爪,双手扬起,左右交错的形成一圈爪手。
爪圈由小变大,一圈一圈的卷向悔空。
悔空不动。
莫幽的攻势突然改变,变得温柔。
温柔的一爪,抓向悔空的咽喉。
悔空身形还是没有动,但是他的手已经扬起。事实上刚才他的手就已经开始聚集内力。
少林的绝学大力金刚掌,位于第二本心法《法华经》。《法华经》:全名妙法莲华经,记载诸佛如来秘密之藏,其玄妙莫可名状。莫月色是听说过的,但是从未见过,她听说过,更知道这大力金刚掌的威力。心里不禁为莫幽捏了一把汗。
一掌和一爪的对抗。比的全凭内力。那悔空已经六十有八,一身少林的易筋经早已登峰造极。虽然莫幽的功力不差但是莫幽的武功更偏重于灵活的攻击。和悔空拼内力显然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须臾,莫幽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水,显然已有些不支。莫月色心里着急,又不能打断他们。就在此时,如清风般,一道气体将两人对接的手掌分开。悔空和莫幽均向后后退了两步。悔空立刻调整吐纳,而莫幽则是已是气血翻涌,一口鲜血用上喉咙,莫幽强行将那口血压下。莫月色见状立刻跑到莫幽身边,扶住莫幽,关切的问道:“舅舅,你怎么样?”
“放心,我没事。”莫幽弱弱的笑笑,摸摸莫月色的胳膊,显示自己没事。抬头寻找刚才那发力之人。
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来人凭空而立,却是一步步走下来。衣袂幡然,飘然欲仙。莫月色认识这个人,怎么会不认识?
来人正是宫天涯。
想必宫天涯也是听到了这消息才来凑个热闹。
“老夫来凑个热闹。”宫天涯来到台上大笑着道。眼角撇到宫逸傲。
宫逸傲道:“祖父。”宫天涯点头示意。
众人这才明白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宫天涯。有人喊了句:“宫前辈,这莫家为非作歹多年,还望前辈看在为天下苍生除此大害。”
莫幽大怒,手指一弹,一道亮光随指飞出,直取刚刚说话那人的咽喉。宫天涯衣袖一挥,亮色的闪光像是突然脱离,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宫天涯对着刚刚说话的人道:“你这人真是无趣,明明打不过别人还要在这里大呼小叫。我要是人家也要是先找你出气的。”
莫月色听到宫天涯这样说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宫天涯转过身来,对着莫幽道,但是眼神却是看着莫月色:“是你伤了我孙儿的?”
“是我。”莫幽身子微前,将莫月色闪在身后。
“傲儿,是你伤了人家的丫头?”宫天涯看到莫月色的手臂。
“是傲儿失手了。”宫逸傲脸上显露出愧疚。
“那便扯平了吧!”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宫天涯会这么说。皆震惊了。
“那我们可以离开了吧!”莫月色说道。不是没有离别的欢愉,只是不想深陷。何况是如今的针锋相对,又如何相认。
“你这丫头就是莫月色?”宫天涯显然没有放他们离开的样子。
“对。”
“恩……不好不好,和你那臭名昭著的舅舅一个样子。”宫天涯思量良久说道。
莫幽的脸有些难堪,莫月色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头一次发现这个祖父还真是可爱。可是现在不为难他们,又不放他们离开究竟是什么意思?
“悔空,今天卖给我老头子一个薄面怎么样?”宫天涯不再理会莫月色,转而向悔空说道。
“你这老头子,又要干什么?”显然悔空和宫天涯的关系极好。
“帮你们除害啊!”宫天涯答的天经地义。
这边莫幽听到这话,不禁抓住了莫月色的手。没有人知道宫天涯要对莫月色做什么。
“好吧,你认定的事情我说了也是无用。”悔空叹口气。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宫天涯说完,左手伸手一抓,莫月色立刻感到有一股风吸引着她,身体像是陷在了一个漩涡里面。莫幽也运气内力,死死抓住莫月色的一只手。
宫天涯微微一笑,右手朝莫幽挥去一掌。莫幽立刻抵挡,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莫幽心神有些混乱。宫天涯飞身而上,抓住莫月色的右肩,直踏青云离去。
莫幽见状与追去,只听见宫天涯留下一声:“回去叫莫道老儿来找我,我就还她外孙女!”
话音未落,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
“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这丫头不害怕?”
“我怕什么!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是你抓了我,我还怕什么?”
“不愧是那老怪物的外孙女,连说话的样子都和他分毫不差。”
“你叫那老头来干嘛?”
“那老头?”
“莫道啊!”莫月色一脸不耐烦。
“呵呵,还真是性子都一摸一样。”宫天涯并不生气。
“你不说我就要走了。”莫月色甩甩袖子准备离开。
“丫头,我说过你能离开么?”宫天涯笑道。
“你找我外公,关我什么事?”撇嘴道,“你欺负人。”
“我不和你斗嘴,你乖乖的跟我走,你外公来了我自会放你走。”
“那你总能告诉我找我外公干什么吧!”
“不能。”
“小气!”莫月色念叨着。跑又跑不掉,只得乖乖的跟在宫天涯身后。没话找话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你这么带着我乱跑,我外公怎么找的到?”
“那老怪物自然能找的到我。”
“我走不动了。”
“那就休息吧,哎,看来今晚要露宿野外了。”
……
莫月色头一次发现宫天涯固执的这么不可理喻。这和她印象里对她千依百顺的慈祥印象完全不一样。宫家人真的是很护短。
“我和宫逸嫣比怎么样?”莫月色玩心大起。
……
这一次宫天涯没有回答。但是莫月色看见了,她看见宫天涯的眼里乍起的一丝光芒,又瞬间熄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沧桑么?她看见宫天涯嘴唇几欲张口,但是又无奈的合上,她看见宫天涯脸上失落的神情。她突然后悔了,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树林里阳光洒下来,周围是窸窸窣窣的动物穿过的脚步声,还有鸟儿的鸣叫。
就在莫月色悔不当初的时候,就在莫月色认为宫天涯不会开口的时候,宫天涯开口了,沉沉的嗓音:“没什么可比的,嫣儿在我眼里自然是最好的,而你在你外公眼里也一定是最好的。”
是啊,谁家的孩子无论怎样的淘气,刁蛮,任性,在长辈的眼里都还是孩子,是孩子,犯的错就都可以被原谅;是孩子,就应该被宠着,疼着;是孩子,就该是世上最好的孩子。
莫月色只觉得嗓子干干的,眼角涩涩的,她突然很想像以前那样扑到宫天涯怀里,再撒一次娇,无理取闹的指责他都没有认出来她,任性的抱怨宫逸傲刚才出手伤了她,不讲理的埋怨他要他回家教训宫逸傲……
回家?对,回家!她突然想回家了,那样一个很温暖的地方,和她在绝渺楼的感觉不一样,只是一个可以宠着她,让她可以无法无天的地方。没有那么多的苛责,没有那么多的训练。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切事情都会有人帮她处理好。她只要尽情的享受生活。可是为什么,她要这样生生的将自己的生活推到这样一个地步。
自作孽不可活。
事到如今,莫月色只能在心里骂着自己活该!是啊,除了这样,她还能做什么?
不能了,不是不能,而是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要负责任。她不能再逃避了。所以莫月色平定了一下情绪,对宫天涯道:“或许在你眼里宫逸嫣是个好女孩,可是在我眼里,她却是个不择不扣的自私自利的人。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