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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大费周章又是为何?要知道若是成功,你大可以功成名就,平步青云,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要?”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打败蒙鄂苏之后,你们要将他交予我处置。”
“这是为何?”
“放心,我只是和他有些私人恩怨。我做的这一切只想讨回自己当初的账,我不会杀他。等我报了仇就将他归还给朝廷。”
“成交。”
“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的要求还真多。”
“在出兵之前,我不会住在将军府,我住在风城的客栈里,若是要找我随时去客栈就可以。”
“好的。”宇文君昊并不多问。想这个能人智士总有许多怪癖。何必去问那么清楚呢,不过是大家各取所得而已。
交易嘛,今天的同盟说不定就是明天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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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攘外乎安内
战争对于莫月色来说是陌生的。陌生到一个名词,一个只在书本之中见过这个名词。
当真正的灼热的鲜血喷洒在眼前又渐渐冰凉时,莫月色才真正的了解到战争是如此的残酷。
生命在这场对弈中是多么的卑贱。莫月色和林子墨站在城墙上,俯视着城下厮杀的两军将士。搏斗,叫喊,擂鼓……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但是她也算是个罪魁祸首吧。这些计谋,这些陷阱,这些杀人的东西,都是她想出来的。她错了么?
林子墨察觉到莫月色的反常,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这个女人有的时候果决的像个男人,但终究还是心软了,她虽然和莫幽如此的相似,却还是没学到莫幽分毫的残忍。她的残忍只是表面上的罢了,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受伤之后的反击吧。
她,从来都不想招惹谁的。只是想好好的保护自己,像个刺猬,不愿被伤害,也不愿接受。所以变得冰冷,变得残忍。
她学武两年就是为了要向蒙鄂苏报仇么?她又和蒙鄂苏之间有怎样的恩怨情仇呢?
莫月色朝林子墨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只一会,方才那些火光旌旗都恍然如梦般不见,只留下铁蹄踏起的滚滚烟尘。
蒙鄂苏大败而回。莫月色看着城门渐渐打开,得胜的将军身着浴血的铠甲带着众部将归来。狭窄的街道上是百姓的欢呼声。死亡似乎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生的喜悦。
莫月色现在是林子墨的书童。她身着一身粗布的男装,跟在林子墨身后向将军府走去。他们还要接着讨论下一个作战方案。他们还要接着计划怎么谋害更多的生命,当然是敌方的性命,虽然是敌方的性命。
为了一己之利而招致血流成河,百姓妻离子散,骨肉分离。值得么?
没有值不值,只有成和败。成功,就是值得,失败就是死亡。历史,从来就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伟业,从来就没有百姓的战火纷飞中的流离失所。
“我军今天大获全胜全靠先生高见啊!”不难看出宇文君昊今天心情很好。打了胜仗当然让人高兴,高兴到完全忘记了那些不值一提的逝去的卑贱的生命。他们在这江山的伟业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还靠将军士兵骁勇善战。”林子墨倒是很谦虚,本来嘛,主意就不是他想出来的。
“先生过谦了。我今日找先生过来就是想和先生商量一下今后我们的战法。”宇文君昊现在很倚重林子墨。
“直取草原腹地--王庭中心,将蒙鄂苏一举歼灭。”
“我也是这么想的。蒙鄂苏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安分,斩草除根才是上策。可是我军骑兵并不占优势,加之我们对草原上的各种地势也不甚了解,这其中恐怕还有很多困难。”
“兵贵神速。”林子墨班门弄斧的说着莫月色教他的话,“我们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在蒙鄂苏发现之前到达就应该没有问题。而地势这样的问题,将军大可以在风城中找些壮年,老者。他们大多生活在这里几十年了,对于草原的事情也应该是比较了解了。有他们带路应该没有问题了。”
“这样的风险很大。”
“是,可是现在蒙鄂苏受到重创,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是每次都有的。”
“话虽如此,但是此举一出,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是不是有些孤注一掷了?”若是莫月色听到了宇文君昊这样的话,肯定会疑惑,宇文君昊虽然在莫月色面前都是一副温柔的样子,但是在莫月色心里宇文君昊都是果决的,从来都不是如此犹豫不决的。莫非时间将宇文君昊这些犀利都磨圆了么?而宇文君昊呢?又是为了什么变成了这样呢?
“将军是不相信自己的士兵还是不相信在下的计谋?”这是明显的激将法,用的很幼稚。
“那就依先生所言。先生回去准备一下,三日后随大军出发吧。”宇文君昊都不知道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的这样优柔寡断了呢?
是在莫月色离开后么?宇文君昊总是在想若是当时自己果决一些,没有让莫月色离开,是不是她现在还是自己的妃子。仅仅几个月的相处,宇文君昊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忘不了这个女人。越想忘就记得越清楚。
记得在逢君客栈的第一次相遇,记得在御剑山庄她做的诗,记得在诗会上她的光彩四射,记得在宫天涯的寿宴上她的聪明绝伦,记得大婚之夜她的娇柔美好,记得她婚后每日的音容相貌……记得太清楚,心里就越难受。是后悔,是枉然?
一个男人用情太深,是不是就没有了男人的英雄气概?
可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又有谁能真正忘记一个情字呢?
“好的。”这一点林子墨没料到。这样简单的激将法,难道宇文君昊看不出来么?他告辞离开。莫月色还在门口等他。
虽然是他的书童,但是这样机密的会议莫月色是没有资格听的。又不想看见宇文君昊,她只能站在将军府门口等林子墨出来。
“怎么样了?”老远看见林子墨出来,莫月色就问道。
“小点声,看看你的样子。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书童,哪有书童像你这样咋咋呼呼的。”
“是,先生!”莫月色朝林子墨深深做了一揖,问道,“不知先生进展如何?”
然后又笑嘻嘻的问道:“这样可以了吧!”
林子墨无奈的看着莫月色,答道:“三日后随大军出发。”
第二日,就在莫月色准备收拾东西的时候,林子墨又带回一个消息:皇上病重了。
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皇上病重意味着什么?皇位之争?领土之争?天下风云又将变色了?
莫月色很好奇宇文君昊会这么做。这位一直想坐拥天下的皇子,曾经处心积虑的用莫月色来和御剑山庄交易,这些年又手握重兵。一面他可以消灭蒙鄂苏,以绝后患。一面他也可以挥兵南下,直取京城夺去皇位。
莫月色猜宇文君昊一定选后者。事实上任何人都会选择后者。攘外必先安内,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事实证明莫月色错了。或者说是第二条路根本走不通了。皇上下旨,命三皇子宇文君昊留守边关抗敌,势必将蒙鄂苏消灭。另一方面又颁旨昭告天下龙体安康。
这样宇文君昊就没有理由回京了,挥兵南下就是大逆不道,就是乱臣贼子。
是林子墨的消息错了,还是皇上在安定民心?莫月色不得而知。虽然她并不想知道宇文君昊是怎么想的。但是想到不久之后御剑山庄和绝渺楼要对付天煞堡,她又忍不住地想要提醒一下宇文君昊。
她让林子墨交给宇文君昊一张纸。上面写着五个字:攘外乎安内
她知道宇文君昊一定会明白的。宇文君昊是明白了。可是她却忽视了一个事情,若是林子墨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得到皇上病危的绝密的消息。
“这是什么意思?”宇文君昊看着字条,显然装不知道。
“将军,事已至此又何必再做这些哑谜呢?”林子墨不卑不惧。
“我不明白。”
“若是不明白,那我就只能替将军感到可惜了。”
“此话怎讲?”
“不知将军身为皇子,难道就没有坐拥天下的梦想?”
“你可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斩首。”
“知道,但是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难道将军在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或者应该说是三皇子?”
“想过又怎样?”
“既然想过,想将军这样的人,肯定就会有所防范,有所行动,当年迎娶御剑山庄三小姐恐怕就是三皇子的一计吧。我虽然不知道三皇子允诺了御剑山庄什么,让他们不惜出嫁宫三小姐,而且将御剑山庄的势力都押在了三皇子身上,三皇子这一娶哪里是娶的宫三小姐,根本就是娶了整个江湖。”
“哦?没想到先生对我如此了解。”宇文君昊自第一天见到林子墨就知道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但能为己用又何乐不为呢?但是现在的情形似乎有些过头了。
“了解谈不上,只是在下现在身为将军的谋士,想提醒将军一下,并不是攘外必先安内,但是若是为他人作嫁衣裳那就太不值了。”
“先生何意?”
“难道将军除了皇上和各皇子的变动,就没有感觉到朝廷上下正在有一股力量在打乱臣心?”
“我是感觉到了,只是不知道这股力量是哪里来的?还请先生赐教。”宇文君昊虚心说道。
“将军恐怕是带兵带久了,对江湖上的事情不大清楚了吧。我的话已至此,还请将军慢慢思量。”
“先生留步!”
“还有何事?”
“不知先生为什么要帮我?”
“我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不知先生能否告知是何人所托?”
“那人不让我透露,我告诉你许多,已是食言,还请将军见谅。”
“如此我也不便为难先生,只是想请先生代为转告那人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宇文君昊都欠他一个人情。若今后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来找我。君昊能力之内,定不推辞。”
“好的,我一定如实告知。”
“先生慢走。”
……
“旭尧,你怎么看?”
“这人还真是神秘啊!”
“你猜他会是谁?”
“你不觉得先生身边那个书童很奇怪么?”
“你怀疑是那书童?”
“不是怀疑,只是好奇,哪里有书童和主人并行,不分主仆,而且,出门在外一个书童不离身,实在是奇怪。”
“那派人去查查。”
“查过了,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户籍,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武功,不知道门派……总之就好像从天上掉下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
“说是孤儿,四海流浪。但我想绝非如此简单。”
“只但愿此人是友非敌。”宇文君昊叹了口气,接着道,“明日大军出发,你坐镇风城。”
“什么!”晋旭尧吃惊道,“君昊,你怎么能以身涉险!”
“我是将军,这样的情况只有我亲自去胜的机会才大!”
“不行!”晋旭尧一口否定,“现在不单单是攻打蒙鄂苏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朝廷里的形势么?这样的情况你更不能走,你要留在风城,不仅是要坐镇,更重要的是朝廷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你能立刻回京稳住形势。”晋旭尧不待宇文君昊开口,接着道,“不要和我争了,明日带兵的是晋王。”
宇文君昊不再多说,他走到晋旭尧身边,拍拍晋旭尧的肩膀。语言现在变的很苍白。
宇文君昊什么都没有说,可是晋旭尧懂,他都懂。或者应该称呼他为晋王--宇文旭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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