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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回你的骠骑大将军。”那个蒙面黑衣人声音粗嘎地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能在炎国的军队之下把你救了,这些事情,我自然知道,我只是问你一句,想不想反败为胜,再立大功。把失去的城池给夺回来。”
“你能帮我?我凭什么相信你。”郑昊阳一脸不相信的看着那个蒙面人。
“明日午时,你带着兵马去长门关埋伏,等拓拔宇经过的时候,把他一举歼灭,信不信由你。”黑衣人说完,就转身离开。郑昊阳思索了一会,连忙起身,朝军营的方向走去。
这时那名黑衣人从房门的另一边走了出来,拿下面罩,柳正逸看着郑昊阳消失的方向低声说道“郑昊阳,你可别让我失望啊。”拓拔宇一直用柳沁歌威胁着他,此次,他背叛了炎国,就是希望拓拔宇内乱,没有心思再去管柳沁歌嫁入金国皇室的事,炎国奸细这一条路走的太艰辛,太累了,柳正逸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儿也步入他的后尘。
午时的烈日照射着大地上的每一个人,郑昊阳连夜带人在长门关埋伏,守了一夜,还未见拓拔宇的身影,他的副将擦着脸上的汗珠,怀疑的问道“将军,拓拔宇真的会来吗?我们己经守了一夜了。”郑昊阳心里也有点怀疑,但还是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再等等…”话音刚落,一名士兵打扮的人,急速的跑了过来跪在郑昊阳的眼前“报……将军,拓拔宇带着百来个士兵正往长门关方向走来。
”
郑昊阳一脸兴奋,连忙吩咐手下“快,准备攻击,一定要给我把拓拔宇这狗贼的人头给摘了。”
“是……”那名副将起身带着士兵们埋伏在四周。拓拔宇此刻因刚刚夺下一座城池,正满面春风的看着四处的风景,快要走到长门关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里静的可疑,连一只飞禽都没有,再看看四周浓密的树荫遮住了两旁,疑心重的他,连忙吩咐手下“快,撤退。”他话音刚落,头顶上就密密麻麻的滚落着大石头,没来的及逃的人,都被压下石头下成了肉酱。
“皇上,你快走,属下垫后。”此时郑昊阳站在山顶上,看着拓拔宇“狗贼,哪里逃,谁若抓住他,本将军重重有赏。”刚说完,士兵们都不要命的往前冲去。
拓拔宇虽然只带了百来个士兵,但他身边的护卫都不是吃素的,几千士兵对上上百来士兵,虽然有点吃力,但还勉强可以护拓拔宇周全。
“皇上,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其中一名护卫全身是血的催促着他。拓拔宇跳上了马,急忙逃去。
郑昊阳把余下的士兵全部杀光,连忙趁胜追击,再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郑昊阳受那名蒙面人的指示,连续把失去的城池夺了回来,并把炎国周边的城池也一并纳为金国所有,可惜那日让拓拔宇逃回了炎国,没有杀了他。纵虎归山让柳正逸担心不己。
遇司徒熙
[正文:第二十一章遇司徒熙]
这日柳沁歌带着悯儿、凤颜到锈庄里挑选嫁衣,一辈子一次,柳沁歌希望自己的嫁衣能特别点,所以带上昨天晚上画的草稿图,让老板娘按照图纸上的花纹来绣。
商谈好了之后,柳沁歌心情甚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悯儿,凤颜,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带你们去吃好东西,走。”
她们三人一路步行来到了龙城最出名的“风悦楼”走进了风惊楼,店里的小二眼前一亮,他每天迎来送往识人自有一套功夫,风悦楼的客人大都有身份有来头,中间这位姑娘容貌甚美,在龙城可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就边她身后跟着的丫环举手投足都颇有贵气,便殷勤地道:“哟,三位客官楼上请。”
就在快上楼的时候,一名手拿吊玉,长相流里流气极其猥琐的男子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三位美人,跟本大爷坐一块,陪大爷喝一杯怎么样。”
“滚开,知道不知道我们家小姐是什么人,凭你这样也配。”悯儿恕视着那名男子。
“哟,是什么人哪,难道还会是公主不成,看你们这样还指不定是哪个花楼出来的”悯儿不知道什么是花楼,但从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放肆,竟然敢如此无礼,她就是皇上御封的念心公主,快点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是公主,我还是皇帝老子呢,怎么个不客气法,三个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把她们给我抓起来,带回府上去。”那名猥琐男吩咐着他的手下,凤颜见状一手护着柳沁歌,淡淡的对悯儿说道“交给你了…”这些人还不配她动手。
只见悯儿还没出手,那名猥琐男和他的手下就己被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了起来“真是煞风景,好好的一顿饭也被你们给搅和了。”只见说这话的人,是从二楼传来。
柳沁歌听着这声音极为耳熟,抬头看见生辰那日见着的司徒熙,很久没见,他还是那么的好看,柳沁歌朝他喊道“皇叔……。”
司徒熙听见有人叫他皇叔,着实一愣,待他回过头来,看见一楼的柳沁歌,淡然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原来是沁歌啊…好久不见了。”龙城里没有谁不认识司徒熙,龙城第一美男子,长相俊美绝伦,却爱沾花惹草的花心王爷魏王,那名猥琐男,听见魏王跟眼前这名貌美女子如此熟悉,心想这下要倒大楣了。
柳沁歌开心的朝二楼走去,那群人还躺在地上,柳沁歌也不管他们,直往那群人身上踩了过去,每踩一下还猛的跳起来跺两下,“看你们还敢不敢随便调戏姑娘。”她这一举动惹笑了司徒熙和在场的人,连凤颜的嘴角也露出一抹淡笑。
“你居然会笑。”悯儿看见她笑,惊奇的指着她。
“你看花眼了。”凤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是吗?是我看花眼了。悯儿摸了摸头,不确定的想到。
柳沁歌上了楼,看见楼上摆的都是精致的饭桌,四周挂着几幅山水字画,很有格调,镂空屏风隔出座位,也有雅间单独成席。
司徒熙就坐在靠楼梯的雅间内,柳沁歌坐在司徒熙的对面,看着窗外的风景,悯儿和凤颜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
“沁歌,看你这样子,是第一次来这,你可知道,这风悦楼出名的白云豆腐,雕花酒,要不要尝尝看。”
“小姐是头回来吗?那一定要尝尝我们这的招牌菜。”小二在一旁笑呵呵地点头。
“好啊,我们这里上什么,那边那个桌子也上什么。麻烦你了。”柳沁歌对扬起她的招牌笑容,露出两个小酒窝,小二看见她的笑容一阵呆愣,司徒熙干咳一声,他才回过神来,连忙下楼准备菜式。
没过多久,菜端了上来,各式各样的菜式摆满了整个桌子,那盘白云豆腐是最后上来的,做工精巧细致,仿佛如天上白云般洁白,一点杂质都没有,每一颗都雕刻成莲花状,还有点晶莹剔透的感觉,看起来都不忍心动筷子。
柳沁歌也是对厨艺颇有研究,知道素菜是不容易做的,尤其是豆腐还雕刻的这么精致,看来这个风悦楼的大厨师父还真是不一般,伸出筷子挟了块放进嘴里。
悯儿在那桌也挟了一筷赞道:“豆腐嫩滑甘甜,又不失本味,咽下又有股清香味,好好吃…”凤颜白了她一眼,真有这么好吃吗,她也挟了一筷子,嗯,入口即化,清香甘甜。
“是不是好吃的说不出话来了吖。哈哈哈。”悯儿看见她的表情,取笑的说道。“我告诉你,我家小姐的做出来的东西比这个还吃。”悯儿自豪的说道,也不管凤颜搭不搭腔。
沁歌遇袭
[正文:第二十二章沁歌遇袭]
席间,司徒熙喝了许多酒,有点醉意“皇叔,你少喝点,这酒喝多了伤身体。”柳沁歌抢过他的酒杯说道。
“沁歌,你不懂,喝醉了才能忘记烦恼,不理会这俗尘的事。”司徒熙微醉的样子好不迷人,柳沁歌愣愣的看着他,司徒熙看见她的样子,突然靠近她,一身酒气邪笑道“沁歌,你这样看本王,是不是爱上本王了。”
“皇叔,你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美,我一时看呆了。你可别误会哦,我最爱的人是盛哥哥”柳沁歌摇头称道。
司徒熙听见她这样说,失落的道了一声。“哦,是吗?,听说你们马上就要成婚了,恭喜你了。”司徒熙又恢复了那冷淡的样子。
“谢谢皇叔…”柳沁歌羞涩的答谢。
司徒熙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对柳沁歌说道“风悦楼以素菜为主,在龙城也算排得上名次的。听说沁歌是如意神厨的徒弟,可能厨艺会比这更好,不知道本王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吃到你做的东西。”
柳沁歌大眼睛骨碌一转,想了想说道:“皇叔下次能不能带沁歌去吃吃其它店里的美食呢?”司徒熙对上她水眸,瞳孔中含有祈求的眼神,想也不想就答应。
“沁歌,你这样的神色看本王,本王想拒绝也拒绝不了。”柳沁歌脸一红,低下眼帘。司徒熙笑道:“原来做人家皇叔的感觉还不赖。”
待他们吃完,走出风悦楼的时候,司徒熙看看时辰还早,对柳沁歌说道说:“这雕花酒后劲还真厉害,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晕的厉害,沁歌,我带你逛逛龙城,可好?”柳沁歌点了点头,他们一行人顺着风悦楼走了过去。
柳沁歌走到卖脂粉的小摊上,和悯儿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凤颜和司徒熙同时感觉四周有杀气,突然跳出十几个蒙面执刀人,一言不发挥刀便向柳沁歌砍了过去。
司徒熙连忙把柳沁歌揽进怀里,手不知道从拿里拿出一把软剑,跟蒙面人打了起来,凤颜和悯儿也在一旁与黑衣人交起手来,柳沁歌头一次见这刀光剑影,己经吓坏了,但看见悯儿快要被砍到时,连忙惊呼“悯儿,小心…”
凤颜听到她的叫声,连忙赶过去解决了悯儿跟前的黑衣人,悯儿惊奇的看了一眼凤颜“你怎么会武功…”
“先解决了这些人再说。”凤颜盯着那些黑衣人,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群人下手刀刀狠毒,而且武功高强,司徒熙从开始的占上风,到后面的吃力,圈子越缩越小,凤颜看见柳沁歌有危险,想要上前,却被五个黑衣人给缠住了,眼见司徒熙快抵不住了。
不知哪来的暗器,把围攻凤颜的黑衣人全部射杀了,几个围攻司徒熙的人,见伙伴都倒下了,心知有帮手,连忙使用轻功飞速离开。凤颜抬头望去发出箭矢的方向,看见冷无赦正在那里对她嗞牙咧嘴的做怪脸。凤颜淡漠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冷无赦看见她们没事,转身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收回视线,连忙走上前去,“小姐,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柳沁歌摇了摇头,但见司徒熙脸色苍白,轻声说道“没事就好…”柳沁歌只觉得司徒熙哪里不对劲,往他背部看去,只见司徒熙的背部中了一刀,此时正在不停的流着血,“皇叔…皇叔…”司徒熙晕倒前,看见柳沁歌满脸惊慌担心的看着他,暗自想道,其实偶尔帮别人挡个一两刀也无妨。
炎国的一座府邸内,拓拔宇的面前正跪着几个低垂着头,瑟瑟发抖的黑衣人,这些人正是袭击柳沁歌的那帮人。
“皇上,那个柳沁歌身边高手如云,牺牲了好些兄弟,都没有伤到她。”其中一个壮起胆子说道。“后来暗中还有高手使用暗器,把兄弟们都给杀了”另一个也战战兢兢地接了一句。
“暗器?”拓拔宇摸着手中的玉戒指,声音波澜不惊。“既然没有抓到人,那你们回来干什么?来人,赐他们两杯清酒。”几个人望着端上来的酒,惊恐的看着他。“喝了吧。”拓拔宇淡淡地说道。几人战战兢兢的伸手去拿,只觉得酒杯很是烫手,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