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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用力点点头,笑眯眯地弯起眼睛,“我找到星光去了,有个很凶的大个子告诉我,你在这里。”
Ken笑了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粉的手机递给她,“上次,你的手机落在我这里了,给你。”
“谢谢哥哥。”
“那个……我把自己的号码存进去了。”Ken抬手摸摸她的小脑袋,笑道,“以后你要找我的话,直接打我电话,我出来就是了,不用来这里找我。”
“嗯。”小兔子乖巧地点点脑袋。
Ken握住她的小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哥哥,你不是还要上班嘛,我在门口坐小巴回去一样的。”小兔子翘起一根胖胖的手指头,笑眯眯地说道,“对了哥哥,你在这里做什么工作哦,服务生吗?”
Ken愣了一下,不自在地“嗯”了一声,用力点点头。
小兔子露齿一笑,挥挥小手,“那我走了,你回去吧。哥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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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消遣的玩意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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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走了三步,忽然被人用力扯住了小手。
她诧异地回头望去,迎上Ken那双隐隐含着希冀的眸子,“那个……明天,给我几个小时,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可是我要上课哦。”
“没关系,放了学我来接你。”
坎小兔子眨了眨眼,下意识地点了个头。
晚上回去的时间晚了,依赛尔居然破天荒地什么都没有问。
这倒让小兔子自己心虚了起来。
农吃过饭,他抓着她回到寝殿,关起房门,颠鸾倒凤、教了她一晚上做人的道理。
于是第二天,可怜的小兔子被依赛尔啃得腰酸背痛浑身发软。
早上起来发现,依赛尔早不知所踪。
下了楼问玛丽安娜,说陛下一早就忙忙地去议政苑了。
小兔子嘟起嘴,心底一个劲骂他没有良心。
吃干抹净擦擦嘴,大早早就溜跑不见影子,至少要跟小兔子说声拜拜嘛。
她气呼呼地吃过早餐,气呼呼地跑去学院,气呼呼了一整天。。。
学院这几日在忙着操办校园庆。
每个人好像都忙得不得了。
就小兔是个没有节目的人,也想不到要表演啥,所以就自告奋勇地做起后勤工作。
不外乎是偶尔去场地转转,搬搬东西之类的活儿。
这对小兔老说自然毫无难度。
中午的时候,去学院后头的小广场看高美与沈娟排练了。
沈娟那声情并茂的朗诵,念得小兔直喊救命。
到了放学的时候,小兔子想起与睿宸哥哥的约定,一早就赶到学院门口。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如期等来了睿宸哥哥。
小兔子上了车,有点做坏事怕被逮到的紧张感,东张西望瞧了瞧,用力扯扯Ken的袖子,“走吧哥哥。”
“汪汪,汪汪!”金毛犬不甚有好地瞪着小兔子。
“奈里,安静。”Ken把手伸到后座,抚了抚狗狗的大头。
小兔子不住朝狗狗瞪眼,“叫什么叫?再叫就卖了你!”
“呜……”狗狗冲她呲牙咧嘴。
“哥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呀?”
“陪我去看看妈妈。”
“哥哥的妈妈在哪里呀?”小兔子弯起眼笑道。
静寂的陵园内,栽满青翠欲滴的松柏。
小兔子安静地站在Ken身边,侧着头看他。
面前是一块洁白的墓碑。
上头嵌着一个慈祥的女人照片。
Ken注视了很久,眼睛里淡淡流转着寂寂的悲哀。
海潮呼啦啦翻涌着,滚滚来到他们脚下,再层层后退了过去……
碧蓝碧蓝的天空,衬着墨色的海面。
一抹半圆红日,远远地在海的另一头,蒙了一层薄薄的金色,有些刺眼。
小兔子盘腿坐在Ken身边,静静地一语不发。
就连奈里都很乖地没有出声,蹲在Ken身边,时不时用脑袋蹭一下他的身子。
日暮西山,阳光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Ken转过头来,抱歉地对兔子笑了笑,“是不是很闷,要你陪我这么久。”
“不会啊。”小兔子摇摇头,可爱地笑笑,“我很喜欢这里,安静极了。”
“谢谢你,小兔子。”Ken抬手摸摸小兔子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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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今天是不是心情很不好?”
“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事了。”Ken笑了笑,身子向后仰倒,长身平卧在沙滩上。
小兔子爬到他身边跪坐在那儿,“睿宸哥哥的妈妈这么年轻就离开了?”
“嗯。”Ken淡淡笑了一下,“妈妈走的时候,我只有七岁。”
“很久没来看她了。”Ken苦涩地眯起眼,“我想我快连她长什么模样都要忘记了。”
“怎么会呢。”小兔子扁了扁嘴,“哥哥的爸爸呢?”
“他?”Ken嗤之以鼻,眼睛里流露出那种不屑之至的目光,“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我只记得,小时候,一直看到妈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哭。”
“他偶尔会回来,每次却带着不同的女人。”
“一次又一次的吵架,直到妈妈绝望。”Ken眯起眸讽刺地笑着,“从来没有尽过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
“忍受不了这样的男人。妈妈带着我离家出走了。”Ken闭了闭眼,陷入痛苦的回忆中,至此开始,人生跨入了一个深渊。
妈妈去世后,他成了一个孤儿,被送入了孤儿院中。
历经了多少磨难,有的他已经记不清了。
被财大气粗的龙靖尧领养,以为至此能够得到平静与温饱。
却没想到,他把他推进了一个魔窟。
身体与心都已经麻木了。
再也不会感到疼痛。
自从十七岁那年。
龙靖尧将他交到肖太他们手中……
已经全部麻木了,神经抑或是肉体、抑或是灵魂,全部的全部,都已经麻木。
几次三番的自杀,给龙靖尧救回,代价是换来少许一点点的自由,以及更多人的监视。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能自己决定的话……
他苦笑。
是不是已经走到了悲哀的尽头?
小兔子暖暖的手心贴到了他的脸上。
睿宸哥哥的脸冰冰的。
小兔子的眼睛弯弯亮亮,直望入他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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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牛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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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命连环夺魂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了过来。
小兔子几乎是用蹦得跳了起来。
她抓起包包,性急慌忙地尖叫,“不好了,依赛尔打电话过来了!我得立刻回去。”
“我送你!”
坎“不用了睿宸哥哥!给依赛尔看到你肯定又会揍你的!我坐计程车回去!拜拜!”
拦了一部出租车。
在回来的路上,小兔子都快记不得安慰过睿宸哥哥什么话儿了。
农只是兀自在奇怪。
不晓得为什么,安慰睿宸哥哥,安慰安慰着竟跑到了他的怀里去了……
奇怪的不得了!
“小姐去哪里?”司机不耐烦地再问了一遍。
这丫头怎么回事呢?
有没有钱付计程车费?
为啥一上车就魂不守舍的样子!
“依鲁西姆宫,司机叔叔。”
司机盘着方向盘,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于是再度大声地问道,“哪里?”
“依鲁西姆宫啊!叔叔!”是个耳背的司机,小兔子晕。
“喂小姐,你是来观光的吧。”司机从反光镜内注视着小兔抱着的旅行袋。
“依鲁西姆宫的确很奢华,可是历年来只会在年末的时候对民众开放一天!可以参观里面的宴会厅、音乐厅、戏剧院等等。喏,一般不对外人开放的哦,更别说是其他国家的游客了!我看你要失望啦小姐。你该不会是被你的旅行社欺骗了吧!”
“我不是游客!”小兔子气呼呼地挥拳头,“我住在依鲁西姆宫!”
“啥?”
“我说我住在依鲁西姆宫!”小兔子吃力地叫道!
听不懂还是怎么的,一句话要重复三四遍,笨蛋司机!
你开你的车吧,还问那么多问题,像个问题中年一样,啊烦的?
司机把着方向盘,再度打量了小兔两眼,“你这细细白白的模样能做什么活儿?难不成是陛下身边的女佣?”
“你!”小兔子气死了!
她这小模样儿看起来像依赛尔的女佣?
气死她了!
“叫你开就开!废话什么呀!”小兔子头一次不礼貌地吼出声来。
“哦哦。”司机踩着油门,呼啸着驰往依鲁西姆宫。
没过多久,出租车在依鲁西姆宫外广场一角停了下来。
小兔子扒着窗户看了一眼,险些没晕死过去,“司机叔叔,这里下来走过去还要走十几分钟的!你往里面开开哪!”
“不行的小姐,再进去会被那些持枪拿械的军警赶出来!搞得不好给摄像头拍下,交通部还会给你一张罚单,会罚死你的!你有没有看到那边那么大块禁止车辆通行的牌子啊!”
“你开啊!不会罚你的!”小兔子咚咚咚敲着身下的坐垫。
“不陪你疯。”司机用怪诞的眼神不住瞄着她,暗自咕哝着,“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小姐,请你下车付钱吧!”
“喂!我还没到目的地呢!你把我晾在这里,我走过去还要走很远哪!讨厌讨厌!”小兔子气呼呼地跺脚,“你不把我送过去我不付钱!”
司机大叔无语地看了她一下,咕哝着,“现在的小孩真是一个比一个拽!好好,行了行了,往哪儿开!”
“前面!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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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门?”司机大叔瞪大一双水泡眼,“就是那几十个军警站得地方?”
“是啊是啊,你快开吧,废话这么多,你要害我迟到的话,我就不付钱!”
司机气呼呼地踩着油门,一边开一边咕哝道,“我告诉你,以前从没哪辆计程车像我这样牛叉的,竟敢堂而皇之开到皇宫大门口!要是出了事,你一定要全权负责!”
“吱!”计程车驶到依鲁西姆宫门前左通道内,被两个持枪军警拦了下来。
司机望着那两个军警看怪物似的瞪着他,感觉自己可以去死了。
“干什么的?”人家这样诧异地问他,他都不知道回答什么。
这次真给这个小姑娘害死了!都不知道来干吗的?观光有必要搭上自己的命吗?
万一给人当作间谍什么的抓起来,不死定了?
“下车!”两上前盘查的军警戒慎地瞪着那个一脸无辜相的司机,两把枪同时瞄准了他的脑袋。
司机大叔举着一对爪子,哆哆嗦嗦地从车里出来,一张脸惶恐到面部抽搐,差些没瘫倒在地。
“是我啊!”小兔子推开车门,从里面蹦了出来。
“小兔小姐。”两军警立马收起抢,恭恭敬敬地叫道。
同时,正中央绿色通道两畔的士兵整齐划一地行了礼,一辆黑色加长车缓行而出,慢慢驰到了出租车旁。
一抹黑色颀长的身影从车里钻了出来,突兀显现在小兔子面前。
“嘭!”车门被他用力甩了上去。
“舍得回来啦?”依赛尔绷着张俊脸,冲小兔子吼了一声。
“我我,我去了一个朋友那里哦。”小兔子吞着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过来!”依赛尔盯着她的眼睛几欲喷火。
“神经病!一看到我就来气啊。”小兔子挥挥拳头,气愤愤地绕到出租车另一头,冲他扮了个大大的鬼脸,“你凶我我就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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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甜蜜的惩罚(一)
依赛尔危险地眯起眸。
那是发火的预兆。
所以机灵的小兔子眼见情况不妙,便赶紧绕过出租车冲了过去,一下扑到他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腰甜腻腻地叫道,“依赛尔!”
“叩!”
坎他又好气又好笑地伸指敲敲她的脑袋,一下将她拦腰抱起塞进车子,“嘭”一声甩上车门。
接着,目光瞧向愣立在旁目瞪口呆的司机叔叔,“他是……”
“陛下,这位就是送小兔小姐回来的计程车司机。”
农文濯点点头,弯腰钻入车中,丢下一句话道,“让他走吧。”
“是。”两名士兵往一旁挪了挪,“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