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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虎谋皮,这是异想天开,日·本制定的灭亡中国的战略从没有改变过,我们就算是和平了,就能保证他们不撕毁协议吗?”
“南京大屠杀的惨剧就在眼前,一旦打下去,武汉难保不会重现南京的悲剧,杀红了眼的士兵是没有人性的……”
“汪先生还知道南京的惨剧,时隔半年,我们就可以将仇恨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哈哈,可笑,连脊梁都弯了,拿什么报仇,我们好不容易推翻了封建的满清政府,建立了民国,就是不想在被人奴役,压迫,难道我们要重回那个黑暗的时代?”
“若是武汉陷落,我们这些人又将何去何从,去大山沟里,学m打游击吗?”
“打游击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
“打仗拼的不仅仅是武力,还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实力,积贫积弱的中国,现在根本没有实力跟日·本拼的,日本有飞机大炮,有军舰,有完整的工业体系,我们有什么?诸公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日·本方面主动伸出橄榄枝,我们为什么不顺水推舟,求和呢?”汪兆铭站起来,“这是中国唯一明智的选择!”
“哼!”
“你让让我们都当秦桧吗?”
“小鬼子家底儿是比我们厚,可我们就没有我们的优势吗,这是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战,我们有广阔的战略纵深,有亿万万百姓,从目前的战争局势看,虽然我们整体实力不如日·本,可在局部战场上我们也不是都打败仗的。”
“对,我们有新一军,第八军,20军团这样的精锐,除非日军举国来犯,他们想要打败我们,并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显然,虽然战略上中国在退却,可在战斗中,中国j并没有完全还手之力,局部的几次战斗中,中国j给日军的打击也是巨大的,令日军损失惨重。
连续四个精锐的师团损失在中国,对于日军来说,几乎是日本常备力量的四分之一了。
“日军损失过大,这是否是他们主动求和的原因?”
有一些之前没有表态的人分析道。
“最近东北方面似乎也不太平,关东军跟苏俄远东军区关系有些紧张,随时可能爆发冲突或者战争,如果是这样,似乎也不难解释日·本的态度会突然有次巨大变化。”
“有道理,有道理……”
“最近日军不断对华增兵,据不完全统计,除去关东军不算,华北,华中日军已经超过四十万人……”
“新增的日军师团包括第116,15,17,22师团等,主要集中在华中地区,如果日军要发动进攻武汉的作战,华中派遣军将会是绝对的主力。”
四十万日军!
与会的国府高层们都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要知道淞沪和南京会战,日军也就出动了二十万人而已。
二十万就打的**七十万溃不成军,现在是四十万,这是一股多么强大的力量?
其实情报厅厅长徐培根没有说,四十万日军至少保守估计,实际数字可能还要超过,一些警备性质的三线部队都没有在统计内。
如此强大的军事压力下,那些主和派的脸色都已经白了,至于一些主战派的将领也表情沉重起来。
日军一边不断增兵,一边打出一副“求和”的牌,这分明是以武力威逼,政治利诱的手段迫使国府低头。
这是日·本方面惯用的手段。
会议开到这里,会议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条缝隙,一名侍从室的机要秘书从外面走进来,快步走到林伟身边,耳语说了几句。
林伟听了之后,马上起身走过去在老蒋耳边说了几句话,老蒋脸色微微一变,一抬手,说了几句总结的话,然后宣布散会。
第九百八十章:泄密事件(二)()
“昙花?”
冷锋听了这个名字,心里直犯嘀咕,这日·本人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一个绝密的进攻计划,取了这么一个美丽优雅的名字?
“也许是日·本人希望我们就跟昙花一样,在最美丽的时候凋谢吧?”谢季元嘿嘿一笑,分析日军可能的良好愿望。
“这是最有可能的解释。”
“军统方面正在想尽办法弄清楚‘昙花’计划的全部内容,日军这一次显然是冲着我们来的。”
冷锋点了点头,这一点是完全认同的。
日军想要置他于死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数月之前,他离开淮南的时候,日军方面就开出了百万日元的悬赏。
“先不去管他什么‘昙花’计划,命令部队先进入戒备状态,提防日军可能的偷袭,不管他们制定什么计划,只要一打,目的就会暴露,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咱们也没有必要在此纠结,都放宽心回去睡觉,该怎样,还怎样。”冷锋呵呵一笑,对眼前的这个局面表现的十分乐观。
“呵呵呵……”一屋子的将领笑了起来。
“咱们在豫北搞的‘二五’减租有了初步的成果,老百姓很拥护,不但积极的上缴税粮,还踊跃的参军,这说明我们的政策是对的,下面不但要加大政策的执行力度,还要打击那些抗拒减租减息的土豪劣绅,企图阻挡历史车轮前进,那只有被碾碎……”
“军座说的好,我当初也担心这个‘二五’减租能否推行下去,我们过去的失败的太多了,下面的阻力很大,势力盘根错节,往往好的政策,却得不到推行,甚至还加重农民负担,百姓苦不堪言,甚至还误解政府。”
“这种涉及民生的改革,有时候吃力不讨好,民智未开,百姓多数愚昧,本来对他们好的,他们反倒不领情。”
“改革就需要武力作为后盾,你看那些地主和乡绅,之前还告来告去的,拿枪顶着脑袋的时候,一个个都吓的尿裤子了,现在可不都老实了?”
“这些人也就是欺软怕硬,就不能给他们好脸色,如果不打破这固有利益的团体,中国的革命是不会成功……”
“咱们就别跟王婆卖瓜似的,自卖自夸了,还是总结问题,接受教训,为今后的工作整理出经验来,推而广之,才是今天咱们开会的重点。”
“军座说的是,是应该总结经验。”伍新华附和一声。
汉口,连续好几天高温,一到中午,街上基本上看不见行人,不愧是有三大“火炉”之称。
“巫处,喝一碗冰镇酸梅汤吧,解渴又降暑。”
“谢谢。”
“巫处,这一次老家不会有危险吧?”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出去做事吧。”巫小云抬头瞥了丁梦雨一眼道。
“是。”
“小云姐,有重大发现。”姚黑子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老妖,你是不懂规矩呢,还是没规矩习惯了?”巫小云脸立刻黑了起来。
姚黑子立刻尴尬起来,马上转身过去,敲门,得到巫小云的同意之后,才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报告巫处,有重大发现,黄莺主动联系咱们了。”
“你说什么,黄莺主动联系咱们?”巫小云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如同实质刀锋一般,刺入姚黑子的心房。
“是的,您跟她约定的联络暗号就刊登在两天前的《大公报》的第四版上,是一首诗词鉴赏,唐代王昌龄的《出塞》。”
“黄莺上一次主动联络是什么时间?”
“您说过的,一年前,在北平,七·七卢沟桥事变的前三天。”
“马上搞到两张飞机票,去香港!”巫小云当机立断命令道,《大公报》自抗战爆发后迁到香港复刊,既然刊登在《大公报》上,那么黄莺此时此刻定然人在香港。
如今全国航空管制,普通人是根本买不到飞机票的,不过巫小云的身份,还有她跟蒋夫人的特殊关系,想要弄两张飞香港的机票,这还是不难的。
不过飞机不可能直飞香港,需要在昆明停一下,加油之后,才能再飞香港,等飞机降落在香港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掌灯时分了。
两人并非以本来的身份去的,都能换了一个身份,用了化名。
“银狐”的触角还没伸到香港,军统那边的关系又不能用,她们只能靠自己,好在她们都是有经验的特工。
下了飞机后,先找了一个旅馆住了下来,姚黑子伪装成管家,巫小云则一副富家小姐的打扮。
巫小云虽然之前关注度不少,可真正认识她的人并不多,所以也不怕被戳破身份,何况她们也都做过一定的伪装。
“小姐,约好了,今天下午,在弥顿道的一家叫做粤美茶餐厅见面,如果她点了菠萝包,就说明安全,如果是虾饺,则取消接头。”
“嗯,上去你先去踩点看一下,预定一下后天上午的机票,我们飞上海。”
“飞上海,那现在可是日本人的地盘儿?”
“我知道,顺便去办点儿事情。”巫小云解释道,姚黑子知道规矩,他没有问,直接去联系订购去上海的飞机票了。
第二天下午,身穿乳白色裙子的巫小云出现香港繁华的大街上,波浪的卷发,鲜艳的红唇,一顶俏皮的小草帽,俏皮之中捎带一丝妩媚,跟平时她的判若两人。
这一副打扮,把姚黑子眼珠子都看直了。
“美,太美了,小云姐,你说你这副打扮要是让军座看了,他会是什么表情?”
“他能有什么表情?”巫小云微微皱眉。
“军座一定会下令小云姐以后只准在他面前这么穿。”姚黑子嘿嘿的笑了起来。
“会吗?”
“绝对会!”姚黑子点头如小鸡啄米。
接头很顺利,黄莺见到巫小云显得有些激动,毕竟一年没有见面了,黄莺这个代号一听就是女孩子,一个女孩子身在敌人的阵营潜伏,她得有多苦闷,多害怕?
“教官,我现在日·本驻香港的领事馆工作,担任中文和英文翻译,有机会接触一些机密文件,最近领事馆频繁的跟国民政府驻香港的官方机构的人员接触,我有机会参加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会见,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一份会见的记录。”一见面,黄莺就先介绍了自己现在的职位,还有她获得的情报。
“你通过他们的甄别了吗?”巫小云接过来,郑重的问道。
“这一年来,我什么都没有干,也没有跟军统发生任何联系,加上之前还去东京培训学习了三个月,我想他们应该是通过对我的甄别了。”
“嗯,你自己小心,非不到紧要关头,你不要主动联系我,这一次为什么会用这个备用的方法联系我?”
“我从一些新闻和情报中得知教官已经离开军统,在一支番号为荣誉一师的部队工作,而且还担任特别重要的岗位,日·本人对你的关注是在最近这段日子,三天前,我从领事馆跟外务省的密电通讯联系中得知,日·本华中派遣军正在秘密策划一次对荣誉一师的军事行动,代号:昙花。”
“你居然知道昙花?”巫小云非常吃惊,这应该是一次非常绝密的军事计划,怎么一个驻香港的日本领事馆的二等翻译秘书也会知道。
“教官知道这个秘密军事计划?”黄莺也表现的有些惊讶。
“军统已经通过他们的渠道知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