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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捕娇妻:刑警先生,我自首-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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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死男人,自从那天晚上在宾馆的事情以后,最近是越来越嚣张了。

    穆旭尧被莘以墨莫名其妙的一眼弄得有些晕乎,他这是哪里惹到她了?

    不过几人几天又是赶路又是开会的,确实也累了,莘以墨打发了修齐,两人便也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五个人一起去了华光收藏馆。

    这几人到来,严一之自然是亲自出来迎接,他们可是过命的交情了。

    不过严一之今天的脸色可真是不太好看。

    “老周,你至于这么哭丧着脸么,活像一副便秘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万艾可吃多了呢。”

    帕查可没有国人那么多忌讳,看着严一之那张活像是死了亲爹的脸,上来就是一棒子。

    “哎……”严一之摇摇头。

    倒是跟在严一之后面的一个小年轻嘀嘀咕咕的嘟嚷:“命根子都丢了,吃再多也没用啊。”

    “噗呲!”

    后面接连两声闷笑,不用想也知道是帕查跟何小虎。

    严一之转过头,不悦的瞪了身后那年轻人一眼。

    那人自知失言,低着头没敢看他。

    倒是莘以墨和穆旭尧的面色阴沉了几分,看来严一之这回,是真的伤筋动骨了。

    要知道,之前镇馆之宝失窃的时候,他也没这么颓废啊。

    “我们还是先进去说吧。”莘以墨道,老站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

    “哎,看我!”严一之一拍脑袋:“走,我们里面说。”

    几人跟着走了进去,现在的华光已经完全闭馆,对外宣称是为了准备接下来接待外国交流团。可实际上却是在这里集结了大批的专家,在争分夺秒的检查是否还有其他被掉包的赝品。

    看着里面快赶上菜市场的吵杂,几人忍不住的蹙了蹙眉。

    严一之看向几人:“这回还真是多亏了你们啊,要不是你们发现不对,我这回可就要丢人丢到国外去喽!”

    帕查转身看了过来:“这么多,确定都是被那个秦远掉包的吗?

    一提到这件事,严一之的表情就更奇怪了,良久,才终于重重点下头:”是的,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都是他干的了。”

    “失窃的都有哪些东西啊?”帕查问道,一听就知道她昨天开会的时候没有用心,也没有看资料。

    “有张路的《苏轼回翰林院图》那幅画,之前在m国一个私人藏家手上,馆长他老人家可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那张画换回来的。”这时,严一之身后的那个年轻人说话了。

    “苏轼,是那个苏轼吗?”修齐来了兴趣。

    众人一时间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倒是严一之身后那人反应很快,道:“就是那个写诗的苏轼吗。”

    那青年人点点头:“就是他。”

    “那个苏轼,他不是自己会画画么,干嘛还要让别人画他啊。”帕查接着道。

    她可是知道,苏轼的书画比这个张路的要值钱多了。

440。第440章 搬上课本() 
他是h国“泼墨大写意画派”创始人、“青藤画派”之鼻祖,其画能吸取前人精华而脱胎换骨,不求形似求神似,山水、人物、花鸟、竹石无所不工,以花卉最为出色,开创了一代画风,对后世画坛影响极大。

    书善行草,写过大量诗文,被誉为“有明一代才人”。能操琴,谙音律,爱戏曲,所著《南词叙录》为中国第一部关于南戏的理论专著,另有杂剧《四声猿》、《歌代啸》及文集传世。

    徐渭出生于一个趋向衰落的大家族。他的父亲曾经是大官。他爹的原配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原配死了,取了填房,可没有生孩子,是到晚年纳妾才生下的徐渭,在徐渭出生百日后他爹就去世了。

    虽然出生在官僚家庭,但徐渭早年的生活并不愉快。由于是庶出,而两个嫡出的哥哥又比他年长二三十岁,所以徐渭在家中也没有什么地位。

    在徐渭十岁那年,他爹的那位填房把他的生母逐出了家门。幼年夺母,对徐渭是一个很大的刺激。虽然二十九岁那年他得以把母亲接回自己家中,但直到垂暮之年,他仍然不能忘怀这件事情。

    徐渭生性极为聪慧,六岁读书,九岁便能作文,十多岁时仿扬雄的《解嘲》作《释毁》,轰动了全城。当地的绅士们称他为神童,比之为刘晏、杨修。

    二十多岁时,徐渭与越中名士陈海樵、沈炼等人相交往,为“越中十子”之一。沈炼曾夸奖他说:“关起城门,只有这一个。”

    据说在一次酒宴上,主人有意为难徐渭,指着席上一件小东西请他作赋,暗中却命童仆捧上丈余长的纸卷。徐渭立身把笔,一气写尽,惊倒了满座的人。

    另有一个关于徐渭的小故事,也能凸显他的聪明才智。在他年幼时,还在上私塾,老师看他聪明伶俐,便要考考他,让他拿着两个水桶去汲水,期间要度过独木桥,当时徐渭尚小,力气也不足,自是困难。

    但是塾师看见徐渭高兴地抬水回来,惊问方法,他高兴地说:把水桶放水里自然轻松多了!

    当时尚无浮力一说,徐渭的聪敏,让老师大加赞赏。据说这个故事还被搬上了h国学生的课上。

    不过自幼以才名著称乡里的徐渭,一向颇有些自负自傲,对功名事业充满了向往,然而在科举道路上却屡遭挫折。

    二十岁那年,他才考中了秀才,此后多次参加乡试,直到四十一岁,考了八次,始终也未能中举。其间还经历了丧妻之痛,以教书糊口,直到三十七岁时应胡宗宪之邀,入幕府掌文书。

    徐渭在科举中一再失败,并不是偶然的。他暮年作《自作畸谱》,还特地记下了六岁入学时所读的岑参《和贾舍人早朝》诗句:“鸡鸣紫陌曙光寒”,流露出无穷的人生感慨。

    不过老天似乎并不眷顾他,嘉靖年间,东南沿海遭受倭寇的频繁侵扰,由于兵备松弛,官吏无能,给人民的生命财产带来惨重损失。徐渭一方面以诗歌对此进行尖锐的抨击,一方面满怀热忱地投入到抗倭战争中。

441。第441章 自残的画家() 
他虽然身无一职,却几次换上短衣,冒险随军队来到前线,观察形势,然后记录下战事的经过,分析成败的原因,向有关官员提出破敌的方略。这些文章大都写得比较切实,不同于一般的书生议论。

    直到嘉靖三十六年,徐渭以才名为总督东南军务的胡宗宪所招,入其幕府掌文书。入幕之初,他为胡宗宪作《进白鹿表》,受到明世宗朱厚熜的赏识。

    自此,胡宗宪对他更为倚重,对他放任的性格,也格外优容。陶望龄《徐文长传》记载说:徐渭常常与朋友在市井饮酒,总督府有急事找他不到,便深夜开着大门等待。有人报告胡宗宪,说徐秀才正喝得大醉,放声叫嚷,胡宗宪反而加以称赞。

    据说当时的胡宗宪权重威严,文武将吏参见时都不敢抬头,而徐渭戴着破旧的黑头巾,穿一身白布衣,直闯入门,纵谈天下事,旁若无人。

    然而在幕府中,也有许多不如意的事。当时胡宗宪出于各种原因,与权臣严嵩来往甚密,而徐渭是痛恶严嵩的,他最亲近的友人沈炼就因参劾严嵩而遭到杀害,但徐渭又不得不代胡宗宪写了一些吹捧严嵩的文字。

    到了嘉靖四十一年,严嵩被免职,徐阶出任内阁首辅。在徐阶的策动下,胡宗宪受到参劾,并于次年被逮捕至京,徐渭也就离开了总督府。

    可谁知三年后,胡宗宪再次被逮入狱,并死于狱中,他原先的幕僚也有数人受到牵连。徐渭生性本就有些偏激,因连年应试未中,加上精神上很不愉快,此时他对胡宗宪被构陷而死深感痛心,更担忧自己受到迫害,于是对人生彻底失望,以至发狂。

    他写了一篇文辞愤激的《自为墓志铭》,而后拔下壁柱上的铁钉击入耳窍,流血如迸,医治数月才痊愈。后又用椎击肾囊,也未死。如此反复发作,反复自杀有九次之多。

    嘉靖四十五年,徐渭在又一次狂病发作中,因怀疑继妻张氏不贞,将其杀死,他因此被关入监牢。徐渭在狱中完成《周易参同契》注释,揣摩书画艺术。

    徐渭被下狱后,友人纷纷予以援助,其中援助最为有力的,先是礼部侍郎诸大绶,后是翰林编修张元忭,即明末著名散文家张岱的曾祖父。

    他们都是徐渭的至交,又都是状元出身,颇有声望。在这些朋友的解救下,徐渭坐了七年牢,终于借明神宗朱翊钧即位大赦之机获释,但此时的徐渭已经五十三岁了。

    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徐渭已不再有什么政治上的雄心,但他对国事的关注却老而未衰。出狱后,他先在江浙一带游历,登山临水,并交结了许多诗画之友。

    万历四年的夏天,徐渭年轻时代的朋友、此时已经担负北部边防重任的吴兑邀他北上,他便欣然前往。徐渭在宣化幕府的时间不到一年,但留下了不少描写北地风光、民俗和军旅生活的诗文。

442。第442章 看出问题() 
“张路,字天驰,号平山。擅山水、人物,行笔劲峻顿挫,力可扛鼎。少年聪慧,见吴道子、戴进所画人物,临摹肖其神,以画成名,是明代追随戴进、吴伟的重要浙派画家。

    在人物上师法吴伟,但秀逸不足,狂放过之,山水上有戴进的风致。张路的绘画艺术很受世人赞誉,明朝詹景风就盛赞他“足当名家”。在当时,缙绅们咸加推重,得其真迹,如若拱壁。

    传世画作有《山雨欲来图》、《山水人物图》、《溪山泛艇图》、《吹萧女仙图》、《苍鹰攫兔图》等。

    他的名声虽然没有苏轼大,但却也是不可多得的一位画家,这《苏轼回翰林院图》就是他……”

    严一之身后那个人年轻人不知道帕查的想法,解释了起来。

    不过一听他这话,严一之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哎……”又是一声叹气。

    “怎么,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莘以墨道。

    “就是在这幅画里,我们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严一之逮着众人接着往里面走了几步,道:“看吧。”

    几人来到一张桌子前,上面展开着一幅画,画中有二人。一人弹琴,一人听琴,人物面部刻画十分精细,弹奏者专心致志的神态和欣赏者妙不可言的表情,颇为生动。

    “这是?”帕查和莘以墨同时看向严一之。

    严一之看着两人这幅表情,强自镇定的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莘以墨和帕查同时摇头,又点头。

    严一之倒是笑了:“两位看出了什么,可以直说。”

    帕查看了看莘以墨,示意让她上。

    莘以墨又看了看那幅画,这才缓缓开口:“这幅画,是赝品。”

    众人对这个答案并不奇怪,刚才那小年轻才说过《苏轼回翰林院图》被盗了,那么现在出现在这里的,自然不可能是真品。

    不过莘以墨接下来的话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可是这位仿者的绘画功力,并不弱于这幅画原本的作者。”

    “什么?”何小虎忍不住惊讶出声:“这……有这技术,怎么也不该混成造假人士吧?”

    莘以墨摇摇头,没有在说话。

    严一之又指着另外一边的另一幅画道:“再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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