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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天赐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绍剑道:“只是觉得很奇怪,太奇怪了!”
银赖儿却问:“什么地方奇怪?”
绍剑道:“照你的说法,其实等新银送往蜀中山那一天劫银是最合适不过了,也轻松多了,可是为何偏偏选了这样一个难如登天机关楼作为作案地点?”
将病夫不禁也道:“不错,要是我,我一定选在新银送往目的的途中下手!”
鹤天赐摇摇头道:“可是却偏偏发生了!”
绍剑突然道:“如果说在途中下手与这里相比更加难一些,劫银之人反而觉得在这里更加轻松,那么就说的通了!”
银赖儿突然道:“普天之下我想也只有这个人做的到!”
绍剑却不说话了,因为他已经知道银赖儿所说的人是谁,他举步往地下走了进去,里面不算是宽阔,反而拥挤的很,恐怕是机关暗器占了建筑的一大半空间,而圆锥形的空间中间的地上放着一块玉牌,这块玉牌绍剑再熟悉不过了,这两天他似乎都在与这块玉牌打交道。
银赖儿道:“这就是现场留下的玉牌,它就是岚化洞的象征!”
绍剑道:“可是却不能说明这件事就是岚化洞所做的!”
银赖儿叹道:“我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有些事总是需要有人背黑锅,而偏偏这一次就轮到了岚化洞,但是这个黑锅却不是我让他背的!”
绍剑道:“不错!这个黑锅恐怕也只能让岚化洞来背,如果说货币通源丢失了银而找不回来,就连人都找不到,恐怕它的地位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稳固,而货币通源是货币的起点,也是回流点,若是它染上一点污迹,那么这个世界将陷入混沌之间,很多稳固的平衡点也会被打破。”
银赖儿点点头表示赞同。
将病夫大叫:“都是这新银惹得错,要是我抓到那个偷钱的,我就把他的手剁了下酒菜!”
鹤天赐道:“恐怕能偷走新银的人也能剁了你的手!”
将病夫却不说话了,因为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强者自强自恶,弱者自弱自伤。
银赖儿突然问道:“不知你要从哪里查起?”
绍剑自然知道这句话是问自己的,只是他却不想回答,因为他从来不告诉别人自己的计划,因为有时候有些计划被别人知道后,就不灵了。
绍剑却摇摇头说道:“毫无头绪,我倒是要回去睡一觉,也许醒来就发现小偷就坐到了我的眼前!”
将病夫笑道:“的确,坐在你面前的小偷恐怕找你偷得不是别的,而是你的命!”
鹤天赐望了一眼机关楼问道:“如果不用钥匙又怎样可以进来?”
银赖儿道:“无路可进,但是如果要打开一扇没有锁的门倒是容易多了!”
将病夫也道:“进来后要打开三千多道锁才可以最终到达新银的位置对吗?”
银赖儿道:“不错!”
将病夫道:“要带走新银又需要打开另外三百多道锁?”
银赖儿点点头。
将病夫继续说道:“还要在三百守卫六百多只眼睛下带着新银悄然离去?对吗?”
没有人回答,因为这是很明摆的事情。
将病夫见没有人回答,自己却说道:“难道这批新银只不过只有巴掌大?否则又怎能随意带走?”
银赖儿道:“新银刚铸,重达三十万斤!”
将病夫一听叹道:“我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偷了,不仅可以在这样地来去自如,而且还是来取自如,我一定是做不到的!”
鹤天赐笑道:“如果你都可以,那天下的人不都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将天下的银子都偷了去。”
将病夫骂道:“难道你又可以?”
鹤天赐笑道:“我自然也是不行的,可是我从未说过我可以的话!”
二人斗嘴正欢!
银赖儿看上去似乎也并不着急,因为他始终在心里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那就是匠乞儿,银赖儿一直认为普天之下只有这一个人可以打开自己造就的连环锁。
而他恐怕早已在暗地里寻找匠乞儿的下落。
绍剑说完就走,临走前又望了自己手里的玉牌,眼中猛地闪着异样的光芒,接着又露出了很诡异的笑容。
(
第一百五十九章 银庄欲望
夜半时分,花香风淡,银夜山庄也是庄如其名,夜晚总是灰蒙蒙一片,月如银辉,银sè的夜晚总是凄凉的,冰冷而容易令人绝望。
可是天下人都陷入了绝望的境地,恐怕绍剑还是睡得死死的。
他正躺在榻上陷入了很沉的梦境,可是这次的梦不再是充斥着美人、好酒、好山好水,梦里如同记忆般出现了一些绍剑似曾相识的东西,晶莹的玉牌、沉甸甸的新银、机关重重的偷天楼、月下美人,最后出现了一个看不见的人影,人影恍惚不定,那人淡淡的微笑,笑的人心胆寒。
笑声中绍剑却望见了十三媚娘与宫娥掉下无底深渊,口中急切的呼喊绍剑的名字。
绍剑再也睡不下了,他猛地被惊醒,而此时自己卧房的单门轻轻被什么人推开了。
可是绍剑却依然闭上了双眼均匀的呼吸着,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坐起来必定会打草惊蛇。
门推开后,婆娑的月sè也悄悄的爬进来屋内,推门的人也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在床边的桌子上坐了下来,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绍剑,绍剑不敢作声,那人也不做其他事了,只是静静的望着床上。
月sè渐渐已经淡了,绍剑也并没有睡着,我想夜半三更,你床边有一个不认识的人紧紧的盯着你,恐怕你也是睡不着的。
可是这个人绍剑却认识,那人“咻”的一声突然钻进了绍剑的被子,这完全在绍剑的意料之外,更令绍剑意外的是那人根本没有穿任何衣服,光着身子压在绍剑胸膛上,而女人胸部的柔软感马上令绍剑身体一阵酥软,这分明是一个女人,滑嫩的肌肤,富有弹xing的大腿,紧紧夹住绍剑的身体,纤纤玉手按在绍剑的腰间的肌肉上,女人轻轻在绍剑耳边哈着一口气,然后小声吟出令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叫声。
绍剑猛地一惊,手心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腰部,腰部并不像想象的那样柔软,绍剑直觉手指指尖依然残留着颗粒一般的触感。
绍剑本来也绝没有办法抗拒这种致命的诱惑的,因为他也是男人,可是他却跳下了床,脸上一片赤红,鼻尖还遗留着淡淡的药香。
刚一闻见药香他便已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这里除了素霜又还有谁带着这样令人无法呼吸的香味。
绍剑跳下床后下一秒急忙穿好了衣服。
这时只听见床上一阵轻佻的笑声,笑完之后素霜终于说话了:“你不是男人!”
绍剑却坐了下来笑道:“不是男人总比小偷要好!”
素霜笑道:“我偷了什么?难道是你的心?”
绍剑道:“我的心在哪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偷得了?”
素霜骂道:“你的确不是男人!若是别人见了我一定不是你这个样子!”
绍剑却嘻嘻的笑了几声,然后摸了一把发梢说道:“也包括银赖儿在内?”
素霜一听将被子一掀然后下了床,映着银辉,绍剑依然还是看见了完美的女人。
素霜一扑来拥住了绍剑的脖子轻声说道:“如果你愿意,我马上就是你的!”
绍剑将手向后一勾,把素霜的双手拉了下来,自己又坐在了另一边,然后笑道:“我告诉你一件好事!”
素霜马上问道:“是什么好事?”
绍剑道:“你是谁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你继续这样,我恐怕真的忍不住了!”
素霜嘻嘻一笑,笑里带着一股妩媚,人已经坐在了绍剑的怀里,然后笑中带骂的说道:“这样才说明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想要的男人!”
绍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忍不住要做什么了?”
素霜猛地抱得绍剑更紧了,然后嗲声道:“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此刻我···”
素霜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绍剑的确一点也不想再听下去了,这样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见到,可是他绝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遇到就不想再有这样的“福气”。
我想每个男人都会梦想自己有一天也会遇到,可是如果你已经在想象后面美好的事情,那么你绝不可能成就一段传奇,因为传奇造就一个人名,人则造就这段传奇。
绍剑显然注定就是一个传奇的人,而素霜还没有说完绍剑便笑道:“其实我想做的只不过是将你扔出去!”
话音一落,门猛地被撞开,一丝不挂的素霜便应声飞了出去,落地的响动、门扇的摆动,还有女人的咒骂声。
没多久这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有女人在的地方最是会热闹一些的,本来是夏天,可是这里依然吹着淡淡的微风,微风如同残花拂面,香味扑鼻而又清新。
绍剑绝对是一个男人,可是他却和很多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是一个足够冷静的男人。
昨天的素霜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绍剑要将一切罪责推到这个女人的病上,可是今夜绍剑丝毫没有看出这个女人有哪里不对,就像是她原本就是如此。
素霜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女人的寂寞?女人的?绍剑怎么也不觉得这个答案可以说服自己。
绍剑干脆走出了卧房,而卧房门前也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却让绍剑吓了一跳,这个人是素霜的丈夫银赖儿,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难道他一直就在这里?
绍剑心里暗自庆幸,刚才若不是自己把持住,现在是否已经成了罪人?
银赖儿见了绍剑依然笑着,只是这种笑与商人、客人之间没什么分别。
绍剑迎上去笑道:“难不成你也睡不着?”
银赖儿笑道:“月光寒了,这个夏天恐怕我是感受不到一丝温热了!”
绍剑一听暗想,难道他指的是刚才的事?不过自己的女人朝三暮四又怎能不让人心寒?又怎能感受的到一丝温暖?
绍剑笑了笑却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银赖儿见绍剑不语,又道:“其实你不用自责!”
绍剑一听便有些羞愧,想必银赖儿已经知道了素霜刚才的行径,但是绍剑也不得不佩服银赖儿的心态,天下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如此心胸坦荡。
绍剑急忙道:“其实···”
绍剑没有说完银赖儿已经把话接了过去:“其实我知道,可是我却不一定会感到绝望!”
绍剑笑道:“看来你看的很开!”
银赖儿道:“如果你有一个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恐怕你也会像我一样看的开!”
绍剑抬眼望了一眼银sè的瓦砾,轻声又道:“尊夫人看来病的不轻!”
银赖儿叹了一口长气却没有说话。
绍剑又问:“不知尊夫人是什么病?”
银赖儿和绍剑一样向天空投去眼光,然后道:“其实我与夫人只不过是半月前刚刚成亲罢了,开始一切正常,只不过是五天前发生的事情罢了,她外出被地豹犬吓昏,醒来以后便变成这个样子了!”
绍剑又问:“没有受伤?”
银赖儿点点头叹道:“伤了,被地豹犬咬伤了腰部,如今还是整ri需要药物治疗!是——口——服——汤——药!”银赖儿一字一顿的说给绍剑听,似乎是恐怕绍剑听不见一般。
绍剑微微点点头道:“恐怕天下人也不知天下第一名匠有这样的烦恼!”
银赖儿听了也是一笑,微微点点头又道:“夜sè已深,我看你还是快些歇息吧!”
绍剑道:“也好!也好!”
二人很快结束了这段对话,绍剑再次走进屋内,可是这个晚上他再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