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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好像很慌张,赶忙给宫娥倒满了一杯。
“下人没有眼力,还请姑娘恕罪!”男人笑的很浅,但是看得出没有恶意。
“我喝不喝都不要紧,只是这喝茶的人总要知道你的名字吧!”宫娥斜目随口一句。
“说来,还要请教!”绍剑单手一低,做出请的姿势。
“在下单孤烟,在出云府做个守卫,还未请教!”单孤烟礼数很周到。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ri圆,好名,说起来我的名字就不值一提了,在下绍剑,只是浪子一个,看兄台,似乎并不是守卫这么简单吧!”绍剑抿着嘴笑了一句。
“恐怕绍兄弟也不是浪子这么简单吧!”单孤烟也笑了。
“哈哈!”
“哈哈!”
二人大笑。
“方才看兄台言辞犀利,思维敏捷,方才请进来交个朋友,你看如何?”单孤烟突然停下来望着绍剑。
“有一样东西我永远不嫌多!”
“哦?是什么?”
“那就是朋友,不知这里可有酒?”绍剑笑道。
“把我最好的陈年花雕拿出来!”单孤烟像是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而这花雕本来就是属于极品,陈年的花雕想必更是很值钱,结交朋友最不重要的就是钱,这也说明单孤烟是真心交了一个很不错的朋友。
宫娥看了绍剑一眼,倒是更加喜欢了,何时何地绍剑都可以令人惊喜。
“酒来了!”刚才惹得绍剑坐下的女人将酒递给了绍剑,而酒壶刚好碰到绍剑的手掌的时候,绍剑手心多了一张字条,绍剑很快收了起来。
“看来朋友是一个酒鬼!”单孤烟笑道。
“难道你不是?”
“我当然也是,我想你和我也一定是同类人,身边总是有很多女人,我看你身后的女人貌如仙子,身边的这位姑娘也是世间少有,敢问姑娘芳名!”
“宫娥!”宫娥明显不喜欢客套,名字只有两个字,她也绝对不会再“宫娥”前加一个贱婢,也不会加上鄙人二字。
“美名配美女,果然是绝配!”
这个男人越是这样说,宫娥越是不想再坐下去。
“好酒!”绍剑喝了一口说道。
“自然是好酒!”
“酒香四溢,香而甜,甜而不腻,甘醇之间还有一股花香的味道,好酒!”绍剑又猛喝了一口。
“看来朋友是喝酒的行家!”
“当然不是,我只是爱喝,什么酒都行,也绝不挑,但是有一样,我喝酒从来都是挑人不挑酒!”
“这么说我很荣幸!”单孤烟笑笑。
“我也很荣幸,可以喝到这么好喝的酒,可以交到和好酒的朋友!”绍剑也是笑了笑。
单孤烟听了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绍剑将酒壶递给了单孤烟,单孤烟接过来。
过了一会。
“这里的人我倒是见过不少,可为何从未见过朋友?”单孤烟也端起酒壶倒了一口。
“我也是见过不少,唯独没有见过你!”绍剑眉宇一皱,但是依然舒展开。
“看来是不逢缘,天公今ri才作美,不然你我二人何时才能在这里饮酒把欢?”
“不错!不错!”
本来绍剑并没有进食,所以空肚子喝酒总有些招架不住。
外面的人群渐渐稀少看很多,刚才叫卖冰糖葫芦的,叫卖糖炒栗子的,叫卖珠宝玉器的人似乎只剩下货物,人已不见,而空中的风明显急躁了很多,但是风再急也不能吹进“绝世好菜”。
浓雾将屋顶整个包裹,可比腾云之间的仙宫,霞光shè穿雾间的缝隙,把地面照的零零碎碎。
忽然听见一阵笙乐磬竹之声,伴着一股浓郁的桂花香味,花香沁人脾肺,但是花香太过浓郁,哪怕是有人闻了,也会感觉一阵晕眩。
绍剑脚后跟紧紧挨在一起,而手心紧紧攥着酒壶,可是脸上轻松的像是正在按摩一般,单孤烟也是笑的正欢,可是他们各自身后的女人已经是满头大汗,手脚开始抽搐,特别是慧贞、慧淑就连耳后根都红的厉害。
突然绍剑旁边的窗子被击的粉碎,而伴着风吹进来的还有一把铜锤,锤子重达三千斤,锤子所到之处尽数变成碎末,而眼见锤子的正面已经砸向绍剑。
而窗子下还有三颗金黄的子弹shè了进来。
笙乐没有停止,反而越演越烈,像是战争开始的前奏,带着血腥的杀气弥漫这整条街道。
绍剑刚刚喝完酒壶中最后一口酒时,他人已经不见了,而不仅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不见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单孤烟受伤
转眼所有人走到了大街,街上还是像以前的那样热闹,但是唯独不一样的是人变了。
刚才卖冰糖葫芦的站着一个铜身的大汉,嘴里正咬着一条毒蛇,锋利的牙齿将蛇皮生生的剥掉,将蛇胆喂进喉咙。
宫娥看了想吐,可是又吐不出来。
卖螃蟹的现在站着一个吹笙的,可是笙的管子分明就是人的指甲,谁的指甲可以做成乐器?看来需要很多指甲。
卖栗子的人变成一个弹琵琶的女人,女人长得并不美,而且可以说的上难看,一张抹的血红的大嘴,肥硕的大屁股坐在一张矮小的一只椅子上。
刚才而抡锤子的是一个铜皮高个子,很难想象一个瘦的像是柴火一样的男人举起的是一个巨大的锤子,而双耳垂吊,耳垂长到可以掉在肩膀上。
高个子身后站着一个侏儒,光着头,嘴脸挤在一起,脸皮皱成一团,看得出来,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绍剑望向屋顶,还有一人,那人张开眼睛,可是却没有看见眼球,他只有一双眼白,身上裹着一条旧毛巾,两跨之间包着厚厚的黑布,其他什么也没有。
“原来是寒月六友,不知来此有何贵干?”首先说话的却是单孤烟。
“杀!”
“杀!”
“杀!”
“杀!”
“杀!”
“人!”
六个人只说了一个字,可是宫娥却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扑面的寒意。
“杀什么人?”
“该死之人!”
“在场的人都活的好好的,很jing彩,恐怕你们要杀的该死之人一定不在这里!”绍剑附和。
“这六人究竟是谁?”绍剑低声问道。
“那个拿笙的人是心狠手辣的指甲鬼,拿琵琶的女人是胡大嘴,拿铜锤的瘦高个子的是鼓王,侏儒是以怪出名的高员外,吃蛇胆的是万毒不侵的倒瘟神,站在屋顶的就是老大热得快,这六人就是出云府最大的杀手组织——寒月六友,隶属于出云府机构,可是巧的是最大的杀手组织却只有六个人!”单孤烟悄声说道。
“看来他们杀人只需要六个人!”绍剑冷笑。
“不,他们杀人每次只是单独行动,除非是一级任务!”单孤烟说道。
“看来今天我很倒霉!”
“的确倒霉,我还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们六人同时出动?”单孤烟说完看着绍剑,眼睛一动不动。
“别说是你,我也不知道,想必是他们情报出错了!”绍剑笑了笑。
“可是我知道他们从来不出错,只要犯一个小错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所以他们一定是来杀你的,而你也绝不简单,刚才鼓王的大锤已经离你不到一寸了,可是你还是躲开了!”
“这绝不是他的本事,那只是运气比常人好的多!”宫娥居然在笑。
话语间,那些人已经停下了手下的活,六个人十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绍剑。
“难道你们杀的人是我?”绍剑很吃惊的问道,可是宫娥知道,他绝不吃惊,而且心里比谁都明白。
“这里绝没有第二个人是该死之人!”站在屋顶的热得快说道,这热得快也是怪异的很,明明是秋意正浓的时候,冷风不止,哪里热得很,身上居然只有几片布遮住,难道是真热得快?
“那可否让我死前图个明白,是谁要杀我?”绍剑笑了笑。
“不能!”六人斩钉截铁。
“你们倒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单孤烟说道。
“我们本来就不是人,哪里来的人情味?”热得快嘴咧开露出一根长的吓人的舌头。
“又不知你们想怎么杀我,是一起上还是车轮战术?”绍剑笑眯眯的说。
“随便!”六人同时说道。
“杀人怎么可以随便,要不我给你支个招?”绍剑居然也咧开嘴。
“杀人本来就是很随便的事情,就像今天吃一顿饭一样简单,所以不需要!”胡大嘴张开了血口大嘴噼里啪啦的说道。
想必他们的确已经把杀人不当做杀人了,他们本来就是杀手,杀手杀人绝不是一般的事情,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和吃饭一样,只有像吃饭一样简单了,杀人才够准,够狠,够快!不杀人也就代表他们不能活下去了。
杀手的宿命本来就很单一,过完今天没有明天,明天来了却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
街道像是动物的肠胃一样涌动不止,风将周边的摊位吹了起来,伴着吹散的浓雾像远处飞去,街道的碎纸和破衣破碗在地上不住的打滚,绍剑却在风中一丝也感觉不到他们的杀气。
一个合格的杀手是不允许有杀气的,只有在对方头颅握在手心的一刻才可以释放出来,如果你的杀气足以惊动对方,那么你就是一杀手中的菜鸟。
绍剑也绝不会感觉到一丝杀气,所以他不得不说今天绝对是遇上了大麻烦,可是他并没有一丝害怕挂在脸上,而原因很简单,这六个人还不足以带个他窒息的威胁。
风就像是小孩一样,想哭的时候就哭,不想哭的时候就笑,风突然停了,本来是大白天,可是却感觉到了夜晚才有的死气沉沉,没有多余的声音。
他们几乎会在一瞬间拔出手枪取了对方的命,可是现在他们谁也不敢动,因为谁动了就会去死,双方几乎没有任何呼吸声,这种情况下他们都愿意屏住呼吸,这样才可以听见对方任何动作的预兆。
可是首先打破这种僵局的是单孤烟,他举枪就冲了过去,而且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你并不该出手!”绍剑说道。
“我们是朋友!”
“可是只是喝了一碗酒!”绍剑又说。
“那已经足够!”
绍剑突然觉得朋友真是不错的东西。
当然朋友一定不是一件东西,可是拥有一个好朋友,当然是很不错的。好的朋友给你绝对不是一件东西,而是一个好心情,交到一个损友,或者是出卖你的朋友,那么就代表朋友一定不是好东西。
话一落音,跟在单孤烟身后的两个女人也冲了上去,可是唯独没有见到给自己递纸条的女人。
绍剑仍然一丝未动,宫娥跟在绍剑的身后也是一动不动。
突然胡大嘴一个翻身抽出了一把火红的枪飞了过去,就是闪瞬之间的事情,单孤烟身后的女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她们再也不能为绍剑斟茶了,因为死人绝做不到这一点。
单孤烟大喝一声,一道白光一闪,天空尽是雷电火花,火花四shè,雷电交加,手里的短枪向天一指,天空落下一道水瀑,弱水三千尽数往下一倾而下,犹如黄河决堤一般。
绍剑很纳闷,他不知道单孤烟到底是什么属xing,为何水火雷电他尽可以使用?
骤然水花四溅,电光飞舞,光与水交织,水所到之处便是一阵闪电而至,耸立的树干被水电掠过,骤然间烧的乌漆墨黑,树干倒下的时候对方六人已经跳上了屋顶,屋顶本来就是瓦砾造就,经不起半个人,可是他们落上去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杀手的脚步总是很轻的,绍剑今天方才看过。
单孤烟眼见他们飞上屋顶,突然正面迎来一株香草,不是香草,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桂花。
桂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