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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对方占了自己的便宜,现在还让自己一次中奖揣了个包子。哪怕这可能也不是对方想看到的结果。她现在确实是因为他在这里受怀孕后的苦果。她在这里受苦,凭什么那个始作俑者就要在他的地盘享福?可云可没有那么好心与大度。她不能将对方怎么样,但是让他受些她药物的作用也无可厚非吧!
可云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这时的想法有多么的奇怪。这样的做法不是有些爱尔柏塔看成了自己人对待了吗?如果不是自己人,她又何必去在乎一个陌生人怎么样?现在她怀了孩子,更希望与对方划清界限才是。她却因为怀孕变得傲娇,让她与对方存在了一丝牵绊。
“好吧!好吧!我是真心的感谢您的没有奉承您的意思!那个琳娜竟然说公爵要找的人是她自己。我真是想不到!虽然不知道公爵为什么要找那个女人,但是从我的角度看我也是不太相信那位赖斯小姐的话的。您说怎么就那么巧?她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家族不行了才来。也可能她不愿意说遇到了困难没办法了才承认的,可我就是觉得其中好像有什么别的东西。”
可云诧异的抬眼观察着菲尔的表情。她从不知道有时候男人的观察力会这么的敏锐。这个菲尔能从中发现问题,分析出奇怪。她还真是捡到了宝了。将来要是好好的训练他一番,他或许能做出不小的成就。
她更没有想到哪个琳娜竟没有供出她而是让她自己代替了那个角色。可云想琳娜不会要那么干吧?貌似她说那个人是她自己的时候就是为了从公爵那里得到更多的利益不是吗?一个知情者,还是导致公爵被设计的知情者,可没有一个同样是受害者来的安全不是吗?可何况她的受害与公爵也有一定的关系,说不定能从中拿些补偿回来呢!
“你会分析事情了,这很好!但是现在你先说你知道的,等一会儿我会帮助你了解它的。”
“是!公爵对琳娜的答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态度。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我也猜不透他怎么想的。公爵问了她为什么不当时就承认还问了她那天是怎么逃跑的。那位赖斯小姐回答的并不是很完整,她简要的说了下经过。她说自己是从窗户里跳出去的。我听着怎么也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公爵大人也是一样的意思。倒是她说她喜欢别人,所以不愿意与公爵有什么牵连,这个听起来还算合理。不过我猜公爵也没有相信她。赖斯小姐用这条消息救了她的父亲,但是她并不满足于此。她以一个受害者得角度向公爵寻求补偿,她希望公爵能就此放过她的家族。公爵没有同意。我早看出来了,公爵不是那种仁慈的人,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就同意了?可是,那个琳娜不知道又发了什么疯,她竟然开始威胁公爵,她用将这件事公之于众的办法威胁要毁掉公爵的名声。”
“在公爵的地盘上威胁他?呵!这个琳娜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我还没有回报与她,她就这么快的自取灭亡了?可云实在是不明白一个看似聪明的人,为什么在关键时候老是脑子抽筋呢?难道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构架就是如此不成?那要她以后在这个遍地NC的地方怎么生活?
“我想所有的人都会和您一样的想法,当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公爵对赖斯小姐的威胁沉默了很久,最后以不相信赖斯小姐出门不去曝光的理由,将她监禁在了别墅的客房之中。从始至终公爵都没有说他会不会放过赖斯家族。我在后来询问过他,可是他却给了我这样一个答案。他当时是这样说的‘你觉得我应该放过他们吗?’这话听得我晕,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态度。boss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可云并没有回答菲尔的问题而是反问对方:“你说,赖斯小姐那件事之后,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公爵又是怎么对待她的家族的?”
菲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啊!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boss,公爵可以说没有任何的行动。原来是什么样还是怎样,但他也没有下命令说要对她的父亲进行拘捕。”
“这就是他的答案,他还是照原计划进行,只不过是真的放过了赖斯家的族长。”可云有时候还是挺佩服爱尔柏塔处理事情的态度的。他可以做到君子又不失利益,难怪皇室的评价一直都很高,而地位也牢固。
“我就是不明白公爵为什么这样做?他既然决定了对付他们,又为什么还要放过赖斯族长?这样做对打击赖斯家族不是很麻烦吗?只要将那些罪证拿出来,我相信赖斯家族就会瞬间瓦解的。”
“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你记得吗?之前他答应了琳娜的交易,用消息换了她父亲的存亡。虽然琳娜的消息可能有些虚假,但她一定是知道什么才敢去承认那是自己。所以她现在对公爵还有些用处。公爵既然已经承诺,他就不会反悔,所以他放过了赖斯族长。就算是以后这件事情泄露了出去,他也是当之无愧的,因为他兑现了他的承诺。而赖斯家族,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什么不是吗?再说那是赖斯小姐在威胁公爵,我想将来有人知道了这些始末,也不会对公爵有任何不好的印象。因为那是那位小姐自己在自找死路。而赖斯族长这件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它并不影响大局。就算是没有那些罪证,赖斯家也不过是强弓弩末,他们的灭亡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了。公爵没必要为此来耗费脑筋不是?他这么做可以说是名誉与利益双收。”
“原来如此!公爵不愧是公爵!不过,boss也很厉害啊!能将公爵的用意看出来。只是他不怕那个赖斯族长以后会报复他吗?这是您说的那个中国术语,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的晚了些,抱歉了!
感谢凌箬樊童鞋每章都积极的回复!我看到很开心~~~也谢谢那些给我评论的亲们,谢谢!
☆、64调查
“这个可不能这么说。赖斯家族覆灭后;赖斯族长那什么来报复公爵?那是皇室的态度,我想那族长从前的一些伙伴朋友也会疏远与他的,没人想要得罪皇室不是吗?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那什么去报复一个贵族?再者说,当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那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吗?这时候你觉得公爵会怎么做?”
“哦,上帝!我真是对你们佩服到极致了。那叫什么?对,五体投地!”
菲尔能够想象的到在赖斯族长什么都没有后的凄惨命运。公爵只是答应了这次放过赖斯族长,可没有说过以后不对付他呀!公爵大人之后的斩草除根计划;那真的不需要一分的力气;甚至都不需要杀人就可以做到。只要让那个人没有翻身的机会就可以了不是吗?
那天可云与菲尔的谈话到此为止。菲尔学过到了很多的东西;而可云对爱尔柏塔的行动与态度更是了如手掌。
另一边,爱尔柏塔针对琳娜的一系列调查也展开了。
舞会那晚的事情;他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得到了很多的信息。
“公爵,我们查到了赖斯小姐在那晚的一些动作。她在那晚与两个人有不寻常的接触。其中一个
是舞会上的侍者,他在舞会上得罪了您当时的舞伴李可云小姐,我们不知道那间事是不是也是受人指使的,这个我们目前还没有调查到。而另一个人是一位伯爵的儿子,他叫詹姆斯。赖斯小姐在舞会上与他多次接触,他甚至还给了赖斯小姐一样东西。他们每次接触都在舞厅中的偏僻位置,很难发现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传递东西的时候正好被路过的人看到了,我们才能知道一些东西的。”
“两个人?都找那两人调查了吗?他们有说了什么?”爱尔柏塔有种快要水落石出的预感,或许那晚的事情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是的,公爵。我们派人去找了那个侍者询问。可是那位詹姆斯,他是伯爵的儿子,那位伯爵在英国的权利不小我们并不敢擅自决定,您看……”手下为难的询问。
“这件事情必须弄清楚。伯爵的儿子也要去问,态度上你们尽量和蔼一些。如果他什么都不愿意说。我想你们有办法的不是吗?让人现在就去,我要尽快将所有的事情搞清楚。你留下了接着汇报。”
“是的。”那位汇报者出门交代了什么又走了进来,得到爱尔柏塔的示意他接着开口。
“我们去找了那个侍者。他说他在舞会上无意中将酒水洒在了您的舞伴李可云小姐的身上,他当时很害怕,是赖斯家的琳娜小姐上前为他解了围。他很感激对方。而李可云小姐则由琳娜陪着去了休息间整理。我们怀疑过这件事会不会是琳娜为了接近您舞伴而安排好的。可是那个侍者一口咬定了这绝对是个意外,并没有人指使他。从我们各种手段下还是一个说法的人,不是他说的是事实那就是这个人的意志过于坚定。不过我倾向于前者。因为我们还没怎么问呢他就吓得什么事都说了出来。”
爱尔柏塔对自己手下的刑讯手段非常了解,所以他对于对方语气中的自信并没有责怪。说实话,连他自己都如此想,他又怎么怪罪自己的手下?
汇报者看到公爵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就接着说道:“那名侍者说他非常的感激琳娜。因为在那之后不久琳娜有主动的找到了他,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帮助他。当时我们审讯的人听了他的描述都是惊讶极了,我们还从没有见过那样愚蠢的人。他说琳娜告诉他李可云小姐是一个很小肚鸡肠的人。侍者泼她一身的酒水,可云小姐一定会报复他。所以琳娜帮他出了个主意,让他端着杯酒水去道歉,只要他奉承两句李可云小姐应该就不会为难他了。那侍者在将这些的时候带着一脸的倾慕与崇拜,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只是一个被利用了的棋子。因为他的蠢笨,他听从琳娜的劝告去找了李可云,而李可云小姐也喝下了那杯酒水。之后他开心的等到舞会结束回了家根本就不知道其他的事情了。只是我们在询问的时候听他讲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
“是的!本来我不想将它汇报上来的,这看起来毫无关联,但是这事说起来有些古怪所以我还是觉得应该向您说明。据侍者说。在舞会结束,他刚刚回到家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上很痒。他不断的抓挠身上,是身上多了不少的小伤口。可是那并不管用,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好像的了什么奇怪的病。他实在忍受不住又不敢再去抓挠自己的皮肤,就连夜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医生看到他浑身伤口,还在不断的不由自主的抓破皮肤也吓了一跳,赶紧给他使用了镇定剂。可是等到了第二天那侍者醒来后除了身上的伤疤他又不痒了。医生也给他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所有的结果都证明那人毫无问题身体很健康。医生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将那人的行为定性为一种心理疾病。可是那侍者并没有病史,之后的两个月也从没有见他发病。这一切让我联想到了一些东西。他是不是被人下了药?这世界上有很多神奇的东西,也有很多人能做出许多奇怪的毒药。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有人会给那个侍者下药。”
爱尔柏塔听着手下的描述,心中不期然的想到了他这两个月以来遇到的不能说的困境。他会不会也是中了毒药,而不是什么心理疾病?他的反常来的确实很突然。再仔细的思考中,爱尔柏塔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被人下了药。可是那又是谁呢?会不会是给侍者下药的人?又有谁给那个侍者下了药?琳娜?凯莉?
爱尔柏塔想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