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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玉真很是庆幸当年能够离开陆府,不然她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子?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傅文佩狠狠地打了一颤。幸好!幸好!
一场闹剧用如此戏剧化的方式落幕,不只是玉真久久无法回神,客厅中的所有人都保持了长久的沉默后,众人才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开始了之前的商议。
夜色下的大上海,在清晨的雾霭下渐渐的变得昏黄昼亮。清早的街道上空荡荡的看不到几个人影。
上海英租界最繁华的商务街道上,一家武馆的大门敞开着,门口站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想着远方逐渐变小不见的黑点眺望。
玉真站在武馆的门前,手中牵着乖巧的奥斯顿遥望着远方那个渐渐远离的车屁股,心中慢慢的担忧却又带着殷勤的期意。
老天保佑我的女儿丈夫能够平安归来。
昨天的商议,最终还是她妥协了!由她在家照顾孩子,而可云就在爱尔伯塔的陪伴下去寻找李正德。
今天一大早,爱尔伯塔就带着人来接可云去火车站了。玉真本想去车站送送的,但是被女儿以照顾小孙子为由拒绝了。其实她知道女儿只是不愿意见到那种离别的场景。更何况,这次的行程惊险异常,她在送别中又怎么能带出笑脸。那种愁苦与忧虑的气氛,不送也好!
直到看不到汽车的影子,玉真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身边的孩子紧抿着嘴唇,眼中含泪却倔强的不愿让它掉下来。那强忍坚强的样子再次让玉真的心脏紧缩,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的懂事,不知道跟着可云在国外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这个孩子也不容易啊!希望那个爱尔伯塔将来会善待些他吧!实在不行这孩子就由他们老两口养大吧!只是不知道孩子他爷爷还能不能回来呢?
呸呸呸,正德会回来的,他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的。女儿都冒险去找了不是吗?还有一个看起来挺厉害的外国女婿,一定没问题的。
很多时候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就想一句老话说的,艺术来源于生活。
我们这是一部充满了狗血的小说,所以,在可云与爱尔伯塔准备搭乘去往东北的火车时,遇到了两个意想不到人。
为什么是两个呢?这个要慢慢的讲来。
第一个人是那个为李家送来李正德消息的乔子毅先生。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其实很简单,他在接受了送消息这个任务的时候也接下了观察李家人的职责。在他发现李家并不是组织想象的那样简单后,得知今天李可云会亲自去东北寻找自己的父亲,同行的还有那个极其神秘的英国人。他觉得这次的行动他有必要随行来观察他们,顺便如果能够帮忙救到人就更好了。因为他知道组织在这件事上究竟失踪了多少人。
乔子毅是来帮忙的,也是组织上拍下了寻人的任务。在这样正当的理由下,李可云的队伍再次增加了一名随行人员。
如果说乔子毅的来到不算是巧合,不称之为戏剧化的狗血,那么我们要说的第二个人便将这两点占全了。
这第二个巧遇的人是谁呢?或许已经有人猜到了。这个人就是昨天去陆家大闹了异常的陆大少爷,陆尓豪!
有人会说为什么可云会在火车站遇到了陆尓豪。首先声明,陆先生是绝对不知道可云今天要来火车站,也不知道可云要出远门。更不用说他是专门来这里寻找可云的。
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原著中陆尓豪是申请过外派去当战地记者的,那时候,上海都要沦陷了。可是这时候好像是早了些。但谁让这里有了我们换了芯的李可云的存在呢?
陆尓豪经过昨天被爱尔伯塔的人送到了巡捕房后,今天凌晨才被放了出来。这其间要特别的感谢找了无数关系,最终还是求了魏光雄的王雪琴。
尽管王雪琴想尽办法的瞒天过海,但是陆振华还是知道了。不仅仅是陆振华知道了,他们的亲朋好友,邻居、陆尓豪的同事也都知道他被抓紧巡捕房的消息,而被抓的罪名则是调戏良家姑娘。
这一消息出来,陆尓豪更是没脸在上海呆了。今天刚去报社听到有个紧急调令,说要找一个战地记者,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荐。在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中,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这次外派的名额。
时间仓促,马上就要出发的陆尓豪拿着调令的,神清气爽的回家收拾行李去了。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整个报社因为他的慷慨激昂而变得面容扭曲的众人。更没有听到他转身后主任的小声抱怨。
☆、114那封重要的信件
“走了也好;至少短时间内,没有人在祸害我的报社了。恩,我相信没有陆尓豪的日子里,我的食欲一定会变好的。”
而办公室中的同事也觉得没有陆尓豪的日子里,空气都变得清新了几分。根本就没有人去与陆尓豪挣那个名额。那个所谓的费尽心机才争取到的名额,只不过是陆尓豪自己意*淫过后的产品。
可云等人是在上了火车才见到的陆尓豪。今天的陆尓豪格外的识时务,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昨天的教训。他在看到可云一行人之后只不过是冷冷的哼了一声附带一个恨恨的眼神便转开了视线没了动作,好似从来不认识从过道中行来的那几个人。
其实不是他不想上前去教训将自己送进巡捕房的那个洋人;而是现在在火车上,这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那边不仅仅有李可云和那个洋人,还有三个一看就是跟班的随行人员。
陆尓豪心中暗自唾弃洋人的显摆与无能。
身边总是带着打手,还真是小心翼翼,软蛋一个。哼!
陆尓豪的作为让可云十分的满意,她要的不就是远离这些麻烦吗?现在对方不来招惹自己,她可是乐的清静了。这次去找父亲时间紧急又十分的危险。或许他们这一路上就只有在火车上休息的这点时间了,如果也被那NC破坏了;她也会十分憋屈的。
两帮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在火车上度过了整个旅途。
虽然他们是在同一站下的车;可云以为他们之间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但是事实是如何的呢?
且让我们保持一种神秘感,待到时机成熟时揭开它的面纱吧!
话说可云等人到了站,下了火车。虽说有了乔子毅的随行;但是他还在考察可云不会让他们接触到这里组织的一切。变相的说他真不一定能帮得上什么忙,而是来监视的。
对于李正德的失踪可云的心中是有一些猜想的,但是她并不能保证李正德就是像她想象的那样失踪的。
等到所有人下了火车,在这个陌生的中国东北,抛过那个貌似帮忙其实是监视的人,所有人几乎都是两眼一抹黑。
在这个时代,日本人对中国东北做的事情可云知道一些,但是要说是具体的,她还真的不太清楚。在上一世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部队遗址的具体位置。
李正德没有失踪已经过了5天了,不知道他到底怎样了,可云很着急。但是她明白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来说,现在只能从头开始,去李正德在这里呆过的所有地方查看。
首先他们要去李正德最后出现的地方看看。
火车到站后一行人的行动,他们在火车上已经商量好了。因为可云十分的焦急,这些人都没有准备先去休息而是到站就开始找人。
关于李正德的事情,没有涉及到组织,乔子毅都是知无所言,言无不尽,在这里他能帮到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出了火车站,可云等人先去了李正德当初在这下榻的饭店。
饭店的人告诉他们,李正德在这里住期间一直是一个人,在倒数第二天的时候来了一个人,送给他一封信后就走了。那人看起来好像并不认识李正德,应该只是个跑腿送信的。
据那人回忆,刚开始李正德接到信件的时候是很开心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打开信件阅读后,练就越变越白,到了最后更是满脸焦急的冲了出去。
当天晚上,李正德是回来饭店的。那天他回来的很晚,一身的颓废,却好像有些愤怒。
饭店的服务生说起李正德当时的表情是满脸的疑惑。他很不确定的这样描述。
“我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干活太累眼睛出现了幻觉还是怎么了。那天那位先生回来的时候看着是很失望颓丧的。或许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想到早上他拿到信的着急也觉得能想得通。可是就在那伤心失望的表情下。我好像从那位先生的眼中看到了更多的愤怒、犹豫与迷茫。你说一个人的表情怎么会那么复杂多变呢?到了第二天上午他从这里走的时候,我发现,那位先生不在有昨天的矛盾,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虽然表情凝重,但绝对没有了昨天给人很奇怪的感觉了。最后他走前让我们帮着捎了封信。我们也在那天就给送去了。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从这人的描述中,可云没有得到太多的信息,那个李正德留下的信件就是乔子毅当初去上海给可云送去的信。所以剩下的唯一的一个突破点就是给李正德送信的那个人。那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又是谁写的?为什么看过那封信后李正德就变得不太一样,最后便在第二天失踪了?
所有人都能够想到重点就在那封信上了。可是没人能知道那封信现在在哪里。当初是李正德收拾的,现在他人又失踪了,想要找到并不容易。
别人不知道,可云也能猜测一二的。或许乔子毅也知道一些?
李正德当初能来到东北就是为了来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兄长,能让他如此情绪失控的,除了可云与玉真,就只有那个他在寻找的兄长了吧!
那封信一定与李正明有关,就算不是他本人写的,也一定是李正明的消息。
想到这里,可云觉得他们应该去找找那个送信的人。听说李正明是gcd人,那么那个送信的会不会是组织中的人?
可云想,或许我要与乔子毅好好的谈谈了,就算对方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同志、战友。但是对方一定还知道一些自己不了解的信息,她要从乔子毅的嘴中敲出更多的信息。不然从今天打听的情况看,只在这城市中调查,他们也不会有太多的收获,那些外人又怎么能知道那么多呢?
这时的可云很庆幸在他们从上海做火车来的时候,乔子毅主动要求随行帮忙了。不然来了这里她要更多的信息只能找组织在这里的人,可是那些人是那么好找的?就算找到了,对方在陌生人面前又怎么会透露丁点的东西?
可云沉思着同爱尔伯塔领先走向了门口准备离开。
看到那伙人询问完就要离开,饭店的服务员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使劲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快步上前叫住了马上就走出门的可云等人。
“啊!那个,您先等等!我差点忘了。您问的那位先生那天早上走后就没有回来过,他还有些东西在我们这里。”
服务员见到可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他,急忙去了柜台后面去找东西。
没过一会儿,他又提着一个藤制的小箱子出现了。
“这是那位先生的行李,那位先生在走的那天早上是付了他的房费的,并没有欠了我们的钱。可是走的时候却没有拿行李,我以为他还会回来,谁知道这都好多天过去了我们也不见他回来,本来还担心,不知道这些东西该怎么办!既然您认识他,我想您是不是能帮我将这个给他呢?”服务员说着向上抬了抬箱子,却并没有交给可云等人,而是又问了下。
“我能冒昧的问您一句吗?您和那位先生是什么关系?这东西要给您,我们还是要问清楚的。”
可云温和的笑了笑“当然,你们能这么做我很欣慰。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