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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不上妆,所以身上没有太多的脂粉味。这就是她身为自然之女的美丽。
“你在下棋?”她发现陆斐盯着自己看,她有些不自在,于是找了一个其他的话题。
“死棋一盘,没什么好下的了。”他研究了几夜,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那也不一定……”
“启禀皇上,跨一(小太监的名字)求见,他说她的新婚妻子惊动了圣驾,特来领罪。”张公公通常。
陆斐看向她。“听见了吗?你丈夫来了,还不快走,我也懒得赐什么罪了。只要你不要在半夜烦我就行。”
“我不回去,”齐松子皱眉摇了摇头。“求你不要让我跟他回去,不然我会死的。”她求他,第一次真真正正从心底求他。
“死?你不会的,你还要留着小命等你的裴呢!快点跟你那阉人丈夫走,我不想在看到你。”他说过好几次不想看到她,但还是忘不了她。
“皇上,我求你,不要让我和他回去。”她的话没什么冲击力,可她的举动就……她跪了下来,她高贵的双膝为自己弯曲,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肯做这种牺牲。接下来,她声泪俱下。“不要让我离开您的身边,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唱喜悦的曲,不和您顶嘴,总之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不要让我回去。”
陆斐开始不太相信自己,他怀疑是自己太过专注于工作,而产生了幻觉。“齐松子,你疯了,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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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叫疯,失去了精神的人叫疯吗?
可她顾不了这么多,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在侯爷府里健康快乐的长大,然后到了及笄的年龄就由父亲为她安排一门婚事,然后把爵位传给她的丈夫,然后她幸福快乐平淡的过完这一生。
好多好多的然后,可是一个也没有发生,此时的她又放弃了自己的尊严,跪在地上,乞求天下最伟大的尊龙的原谅和救援。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听我的?”这是他的机会吗?他微微的抬起下巴,他是天生的王者。
“恩,我什么都愿意听。”顾不得这么多了,先答应下来。
“你们都退下。”陆斐下令,退下所有的宫女太监。只剩他们两个人。“脱衣服吧。”
齐松子抬头,从下往上看,他更加的高大,威严。“什么?”
“你不是要听我的话吗?我现在要你脱衣服。不想说第三遍。”他讨厌笨人,就是因为他们需要重重复复的把话说了在说。她不是笨人,应该一听就明白。之前在他的寝宫,有他舒舒服服的伺候她,她不肯,现在在御书房,有她受的。
原来逃离了狼窝又闯进了虎穴。齐松子站了起来,她的手移向腰间,移得很慢,那种不情愿,谁都看得出来。
所以陆斐想,你当我是白痴吗?这么慢的动作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算了,等下衣服我帮你脱,你先吻我。”第一次是他主动,现在他要她主动还给他。
齐松子靠近她,莲步也是满移。他们之间有高度的差异,她必需踮起脚。他们已经这么近了,可她还是无法吻吻下去。她吻不下去那就让他来。他将身子微微的一弯,触到她的柔软。他担心她的离开,所以双手捧着她的脸。
“不行!”她还是推开了他。她蹲下,环腿。“我做不到,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背叛他的事我做不到。”
“那伤我心的事就可以一做再做了吗?”
齐松子怀疑自己是否有听清他的话,抬起头看向他。他不语,然后说:“来人,送郡主会清新斋吧。”语气那么的平实,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侍卫送走了齐松子。他吩咐:“给朕召蝶妃侍寝。”
蝶妃?张公公愣了一下,他转身走出去,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下去。“皇上要蝶妃侍寝。”
“蝶妃?可是公公,皇上没有蝶妃。”
“没有就去找,难道什么事情都要皇上为你们安排好吗?那要你们这群奴才做什么。”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找。”
找?哪找,他心中早就停有一只蝶,只是他还不肯承认。那也好,就给他找一个蝶妃,好让他知道,彩蝶仙子是世上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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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妃到。”太监大声通传。
他只是随便说了一个蝶妃,没想到那群奴才真的给他找了一个蝶妃。
“臣妾叩见皇上。”
“你就是蝶妃?”和他想要的蝶妃不太一样。
“回皇上,臣妾还只是才人,没有封为妃。”她倒是诚实。
“那些奴才凭什么说你是蝶妃。”美人肯定是美人,但她哪一点像蝶?说她是鸵鸟还差不多,站起来都快和自己一样高了。他小小的蝶,应该刚刚没过他的胸口才是。
“回皇上,臣妾的闺名是双蝶。”
叫双蝶,所以是蝶妃。“好,你以后就是蝶妃了。那你要乖乖的做蝶妃知道吗?不能忤逆朕,不能不听朕的话。”
“那是当然,皇上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主子,臣妾当然要听皇上的。”
“为朕更衣。”他不想听她废话,反正他一向不在乎身下的是谁。
“蝶妃。你说朕香吗?”他宠幸着身下的人,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香,皇上当然香了。”这个刚封的蝶妃完全忘我了,他说什么是什么。
“那你告诉朕是什么香?”
“什么香……是……是……”她根本答不上来,现在的她哪在意得了什么香不香的。
又是一个春光帐满的夜晚。“把她送走。不要忘了药,决不能再有蜓妃的事发生。”她们都不是他要的人。有了孩子反倒麻烦。
他叹气,那么的少见,那么的沉重。
只有她发现自己是不同的,没有人有她的细腻,没有人能和她相比。他不能放手,对她,他一定要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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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一大清早,陆斐就说要摆驾清新斋,甚至称病,连早朝都不上了。
齐松子也是刚刚梳洗好。听到太监的通报,提起裙摆急急忙忙的跑出来。“齐松子恭迎皇上。”那么的恭敬,没有一点的勉强。
这不是他要的齐松子,是他硬生生的把她变成这样的。
“你没事了吧!”他命人调查了她的事,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也处死了那个假太监。是他差点害她失去了清白。可是她却要感激他的救命之恩。
“齐松子没什么大碍,劳皇上费心了。”她很好,没有任何一夜比这夜睡得更安稳。因为她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安定的人,那个人答应了会保护自己,他就一定会保护自己。
“朕今天来是为了昨晚的事。昨天朕有一盘本来以为已经下完的棋,可是你偏偏说没有。朕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一大清早的就是为了找她下棋?
“摆棋。”
他到要看看,她算怎么下这盘棋。黑子现在是四面楚歌孤立无援,就和她的处境差不多。
“我执黑子?”齐松子问。
“那是当然。”白子还用动吗?是个白痴随便下都能赢。
不过他似乎错了。黑子在齐松子的手下竟然绝处逢生了。这就是围棋精妙的地方,变化莫测难以估量,仿佛真正的战场。
输了一子,不过是白子输了。“怎么可能。”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输了。
“一切皆有可能。黑子破釜沉舟,白子后防空虚。找到合适的时机自然会赢。”她说的头头是道,有似乎在暗喻什么。
“你是在打算等朕对你的看管松懈自后,然后你来个破釜沉舟乘机逃走吗?”
“不是的,齐松子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她二话不敢多说,先跪在他的面前。
不对,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激她是想她反抗。“无趣,真是无趣。”说完,陆斐起身离去。
她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她这么的恭敬,他倒反不太高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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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太高兴,但是接下来的几天还算过得太平。
不过这一天似乎不太一样,她等的人依然没有出现,但是另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松儿,松儿,你醒醒。”子时,作为好姑娘的齐松子早已经睡下。但是有人却乘着夜黑风高爬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睡容,甜美可爱,但现在不是欣赏佳人的时候。他又叫了几声,并且推了推她。
齐松子翻了个身没理会他。
这丫头怎么睡得这么熟,要是失个火,地个震,或者进来个歹人,那她岂不是完了,“松儿。醒醒,是爹!”
“爹?”听到这话她倒是有了反应。她睁开眼睛,那个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蒙着脸。但是那个味道。确实是她爹。她二话不说,抱着她“爹”的腰就大哭起来。“爹,你这么久都到哪儿去了,你怎么才来呀!松儿好害怕呀!”
男人爱抚了一下她的小脑袋说:“宝贝,别哭了,爹不是来了吗?爹这就带你走好吗?”
“好!”齐松子一口答应了。男人的心绷了一下。
不过他还是依照计划行事,从床上抱起她,然后离开了清新斋。
“爹,你好像健壮了不少。”长川侯常年患病,身体一直都是削瘦的。
男人笑笑,没有回答。然后一路都没有和她说话。
雾崖
男人把齐松子带到了雾崖。
陡峭的山崖,险峻的山峰,雾崖充满了迷幻,也充满了戾气,它实在不是很适合做皇宫的一部分。
“爹,为什么来这里。”这个地方她只来过一次,但那并不是好的回忆。
“齐松子,你根本就是在说谎,你说过要听我的话,你说过不离开的。”男人摘下面巾,结果,是陆斐。
“皇上?怎么会是您?”不是说是爹吗,怎么变成了陆斐。
“当然是我,不然你希望是谁?”
“我爹。”她是因为他告诉她是爹才和他走的。对了,为什么他要骗自己,然后把她带出来。“皇上,您是想试探我吗?”
“是的!”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听话,什么听话,他要她做什么都答应都是骗人的。“齐松子你尽然想逃跑,你!该死!”
“为什么?”齐松子的脑袋不是很转得过弯。“为什么要试探我?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会离开。”
“你会走?”她好像是没说过她不会走,只是没走过。“为什么?你说过不会离开我身边的。”
齐松子愣了一下,她好像是说过不会离开他的话。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他明明知道为什么,难道又是一个试探?“当然为了裴。”
“那你就不要诱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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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捉着她的双臂摇晃。她的顺从让自己紧张,她的承诺给他希望,但是他还是惧怕这一切都是假象,所以他试探她。
齐松子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试探自己,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我没有。”但是她没有诱惑他。“我是想留在您的身边,因为对于我来说,目前为止,皇宫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有您的庇佑。”他让自己惧怕,但也可以让自己安心。
“那么说你是在利用朕咯。”她利用他,不是由心而发的需要他。
利用,听起来很难听,但似乎是这么一回事。齐松子深深的明白,在这皇宫里,只有得到他的庇佑才能活下去。她一定要活着。
“皇上为什么要来雾崖?”这很美,但对她,没有太好的回忆。
“不知道。就是随便找了个地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选这里,又高,又冷,又阴森。
齐松子走到崖边的一块石头旁。“我记得当年我和裴就是从这摔下去的。”她摸了摸石头,在这,陆裴激动的问她是不是爱林昆。那时的他就深深的爱上了自己。
“是吗?你们俩就风流快活了。难为整个皇宫炸开了锅,就是为了找你们。”他也被迫加入了寻找他们的行列。
“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摔下去,没吃没喝,没有人知道,她唯一的盼头,就是林昆。“可是阿昆找到了我,没有林昆为齐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