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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斐笑了一下,你一定会回来的,这样的想法,也许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一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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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阔天带着一群人上到雾崖,看见躺在地上,衣冠不整,穿着夜行裤的陆斐,满腹疑问。
而且方才齐松子想他们求救的时候也只穿了内衣裤。他想,该不会是皇上半夜兴起突起,带着他的小夜莺来这什么吧!
他还真是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皇帝。
陆斐坐着担架回到了他的寝宫。“齐松子呢?”这一路上都没有见到齐松子,她没什么大碍吧。
“我在这呢。您放心,现在安全了。”她一直都在这里,只是高头大马的士兵挡住了她娇小的身影。
“快点命人给她做些吃的。”他命令道。“现在你开心了,不用死了,你可以继续等你的陆裴了。你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死。”说完他晕了过去。
他都这样了还想着自己没有吃东西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伤我的是你,就我的也是你。
第二日
齐松子一早来到陆斐的寝宫探望。本来陆斐还没睡醒是不应打扰的。可是他的耳朵一听到齐松子来了,立马跳了起来。
“吃饱了,有生龙活虎了。”看她健康的样子真好。
“松儿是来谢谢皇上救命之恩的。”她又跪下了,第一次是为了求他,第二次是为了谢她。
“你不用这样,我只是顺便救的你,主要还是为了自己。”他把她扶起来,他就她不是为了让她谢自己,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这次可以给我当个经验,原来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不怎么样,若是发生战役,这样的我怎么能身先士卒呢?”
“您是皇上,不用身先士卒。”
“为了我的国家,我要。”他坚毅的眼神更加坚定了他的话。“我才这点小事就受不了了,那个时候的你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他柔情的看着她。
齐松子避开他的目光,为什么他要提起那件事。“总有某个人是你为之活着的。”她答。
“是吗?!你现在是来炫耀你有要为之活着的人,而我没有吗?不过我告诉你,我不是没有,我是不需要。”即使他有要等的人,他也不会为了那个人要死要活。
“我没有那个意思。”齐松子委屈的说,怎么人人都喜欢误会她。“其实我还想来告诉您。我不会走的。我向你保证,在这个世上除了我爹,裴,阿昆,我不会跟任何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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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向他保证,想再次给他希望吗?
她没有变,变的人是自己。从前只要占有就可以,现在他渴望的是她自愿留下。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也许是因为她拒接了自己,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她,她曾经完完全全的属于陆裴,所以今天她也该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她不再是他的小夜莺。成为了他的棋伴。
“是谁教你下的棋?”他输了,他以前都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本事。不仅如此,他发现她还有夜观星象的习惯,她什么都懂,就是不懂他的心。不过那是连自己都不懂的心,又怎能怪她。
“回皇上,是陆裴。”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他会生气吗?
“我想得到。他是以棋艺精湛著称的。”他夸陆裴,这不代表什么,因为那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实。“可是我觉得你的棋艺在他之上。你赢过他吗?”
“没有。”
“你让他。”
“是的。”她不想伤害他,特别是用他引以为傲的东西。
“你怎么不让让我。”和她下了这么久的棋,她都没有输过,甚至连平手都没有。
“皇上不会希望我这么做的。”她还算对他有些了解,让对他这样高傲的人来说,是一种羞辱。
“齐松子,你觉得你很了解我吗?”
“齐松子不敢。”
“我希望你让我,像让陆裴一样的心情,我赢的那一天,就是你离开皇宫的时候。”陆斐起身,他打乱棋盘,走到齐松子面前,把她抱起身。“我不过我不会赢,因为我要你一辈子呆在我的身边,我不会放你走。”
“你爱我吗?”她不反抗,因为她还害怕。在他的怀里,永远都是颤抖的。
她问他爱不爱她,多么可笑。“不爱。”当然不爱,她只是陆裴的一样东西,最珍贵的一样。
“那为什么要将我一辈子留在身边?”她反问。“想和一个人一辈子在一起的感觉就是爱。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挽留我?”
第九章 孤独的爱情
爱,这么简单的字眼,为什么他要到失去她的那天才知道
四年,她等了四年,她等的人终于回来了。
“为什么不让我走,你又不爱我……”她说,那时她为了救陆裴,身受箭伤。
“我爱你。如果我爱你,你回留下来吗?松儿,我爱你。”
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因为她晕了过去。
他爱她,一年前,两年前,三年前,还是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他的爱那么的深沉,深沉到自己都无法感知。
齐松子你想去御花园吗?为我跳舞吧!齐松子想要观远镜吗?为我歌唱吧!齐松子想参加纸鸢大会吗?陪我下棋吧!
无数次,他用她渴望的诱惑她,用她害怕的刺激她,他不是想伤害她,他的愿望那么的简单,就是能看到她的本性。
他要的齐松子天真,坚强,倔强。终于他成功的激发回了她的本性。但她还是要离去,回到她心之所在,爱之所在。
“松儿!不要走!”他惊醒,被陆裴打得重伤。他打得过陆裴,但是那时候的他一心想着怎样把齐松子留下。
“皇上,您好些了吗?”他醒了,一群人涌上来。张公公询问。
“我的心好痛。”他泛白的嘴唇颤抖,右手捂着心口。
“太医……”张公公立即叫太医。
“不用了,你们全部退下,庞旅留下。”他的命令,没人敢不听,虽然很担心,但众人互看了一眼,全都退下。
“庞旅,我的心好痛,原来这就是她离开的感觉,真的比死还难受。”他留下尊龙之泪,足以震撼大地。“庞旅,帮我找回她,一定要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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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斋,她住了四年的地方。在这里,她靠气味认出他的到来。在这里,她静静的聆听他读书。在这里,她心甘情愿的为他吟唱小曲。这是他用来禁锢她的地方,也是他们相识的地方。
“找到郡主了吗?”
“回陛下,已经在回京的途中了。”
她终于要回来了,可还是让他等得太久,待她回来,他一定要将她锁在身边,永远不在让她飞离自己的身边。
而他心心念念的她,挣扎在崩溃的边缘。“我不要回去,求你放了我。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的乞求,无济于事,他是天下的主人,所有人只知道听他的命令,又怎么会有人听她的乞求。
她不想嫁他,她恨他,甚至可以为了逃离他而跳楼。
以前的她一定要活着,为了不让那个人孤独。现在的她寻死,为了摆脱他这个梦魇。
可惜上天如此不公,它将厚爱的彩蝶仙子留在人间,却夺走了她的一切,包括她所孕育的生命。
“你小产了。”他怒了,他心爱的未来新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我……我杀了我的孩子。我亲手杀了我和裴的孩子……”她疯了,她珍贵的骨肉惨死在自己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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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公主还是不肯吃饭。”他封她做了长青公主,希望她带着更加高贵的身份出嫁。
他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他废了皇后裘阿律,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他的唯一的妻子,怎么她还是不肯安分的呆在自己的身边。
“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吃下去,就算用硬的,也要让她吃下去。”
陆斐每日来看她,她每日的样子的不太一样。但是不像从前,她还是孩子的时候,给自己的是美丽的惊喜。
齐松子的脸色已经惨白到不能在白,拿一张宣纸在她的旁边,两者一定会融合在一起吧!
“齐松子,张开嘴。”他命令她。
可她将头撇向了一边,小手在眼前画呀画呀的,嘴里还在呢喃着怎么。
“啊!”她不肯张嘴,那就让他帮她。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捻住她的两腮,硬是把她的嘴打开,但是这让她吃痛。
他心疼,但总好过看着她死。“饭拿来!”
殿香将饭碗递上,可是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皇上,其实公主她……”
还没等殿香说完,他抢过碗,力道太大将殿香推到在地。
他一勺一勺的将饭为到她的口里,然后有捂着她的嘴让她吞下。
“皇上不要,您这样会伤了公主的。”殿香爬到陆斐的脚下祈求着。
“伤了又怎么样!总好过让她死不是!”他已经疯了,看他的彩蝶变成了这样,他的心已经痛疯了。
“恶!”才没说两句,齐松子就把刚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松儿,松儿你没事吧!”他接住她倾斜的身子,任由秽*物吐在自己身上。
“你是谁?!”她惊恐的抽离他的怀抱,退到床角。“你……你是不是来抓我的,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她又抱着脑袋,整个头埋在膝盖里。
“松儿……公主怎么会这样!”他质问底下的一群人,四周跪倒一片。
“回皇上,这就是奴婢想禀告的,其实,公主已经失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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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了,她真的疯了,她始终无法背弃陆裴死去,所以疯了。
“怎么会这样……松儿……”他的薄唇颤抖成这样,不敢靠近她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能用手轻轻的撩起她数屡黑发。
好温柔的大手,她熟悉而又安心的大手,她悄悄的抬起一点头,偷偷的忘上一眼,突然一把捉着他的手,激动的说:“阿昆!你来了,你终于来救我了!阿昆,你快带我走,我告诉你,他是个恶魔,他想像魔鬼那样锁着我,锁着我的灵魂,然后将我四分五裂。”说完,她突然柔情的抚摸他的脸,带着似有若无的喜悦继续道。“阿昆,裴在哪里?阿昆,我告诉你,我有孩子了,是我和裴的孩子,我们的共同的血脉,从此我和裴在也不会分开了。”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幸福的神情慢慢衰败。“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他已经不在了,我可怜的孩子,为什么你说不在就不在了,为什么连和娘打声招呼都不愿意就离开了。”
说到这,她早已泪湿满面,就算她反抗也好,陆斐还是决定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她本应该反抗的,可这香味好熟悉,它明明离她一直很近,却不是她真心依恋的那股香气。
她依偎他的怀中安静了好一会,轻轻的喊了一句:“爹!”
“我在这儿呢,松儿。”他符合她回答。
“爹,松儿觉得好安心好安心,松儿是不是死了。”
“你没有,没有我的同意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也是,如果松儿死了,那现在和爹说话岂不是意味着爹也死了么。爹,你带松儿回长川吧,松儿不想待在皇宫,松儿好怕。”坚强和勇敢最终还是抵不过时间,她怕,哪怕在过一万年,她还是忘不了那些阴影。
“松儿,没事了,你不用再害怕了,我会保护你的。”一如他这么多年来做的,他在默默的守护着她的一切。
“可是太晚了,松儿的孩子没了,松儿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亲手杀了裴,然后亲手杀了阿昆,松儿一无所有了,我的心好空,真的好空,松儿第一次好想死啊!”她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肉里,他可以深切的体会她的话有多么的出自真心。“松儿真的好想死。”
她真的想死,是他四年的禁锢消磨了她生存的意志。“松儿。”他第一次和她抱得这样的紧,仿佛两人就要熔在了一起,尊龙的泪水不偏不倚的滴落她的脸庞,滑入她的檀口。
是什么,什么东西这么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