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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昆,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下。你们都出去好吗?”她一脸疲惫的样子,不知是昨夜疯狂的云雨让她疲惫,还是这么多年的牵挂让她疲惫。
林昆看着她躺在床上,萧条的背影,无限的伤感。他们的彩蝶仙子就要陨落了。她无法再飞,因为背负了太多。
“郡主,无论你做任何决定都好,只要不背叛自己的心,就不会再感到痛苦。”她不能哭,那他替她哭出来。
她脖子上的深深的爱痕,即使她努力的想掩饰,但细心的林昆还是看到了。
“阿昆。我不痛苦,可是真的,真的太累了。”
****
那夜起,她每夜留宿陆斐的寝宫,与他纠缠一起,身体,情感。
“松儿,告诉我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被的什么人假扮成我的彩蝶仙子吧!”她已经真实的躺在他的怀里,可他自今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斐,我想竞风了,让他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吧!”说完,她转过身,重新挑起他的欲望,诱惑,她这次真真正正的在诱惑他了。
日子就这样,不舍昼夜的流逝着。
“公主您没事吧!”齐松子一站起就是一阵晕阙,差点倒地,一旁伺候的殿香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没事,你提我准备午膳吧。”已经两个时辰没有进食的齐松子命殿香赶快准备食物。
殿香欠欠身:“殿香这就去,可是还是让林侍卫去请御医吧,公主好像有些日子身体不适了。”
齐松子点点头答应了。
用完午膳,御医也刚好请到
“阿昆、殿香你们都下去吧,我想独自让御医给我诊脉。”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您有喜了。”老御医看起来可比齐松子开心的多。“臣这就去告诉皇上这个好消息。”
“等等!”见御医立马起身要告诉众人的态度,齐松子叫住他。“太医,我还有三天就要大婚了,我想到时候亲口将这件事告诉皇上。”
“可是……”
“太医,我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未婚先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由我亲口告诉皇上,那不更来得惊喜。”
“是是是,公主说的是。老臣给公主先开好安胎的药。请公主一定要按时的服用。”
“那就有劳太医为我守口如瓶了,我不会忘记太医的好的。”说着,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谢礼塞到老御医的手里。
她预料到这天就快来临,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她第三次把手放在肚子上。“竞风,你终于回来了,可是娘要走了。”
****
“阿昆我们回宫多久了。”齐松子问。
“半年有余了。”林昆答。
半年了,说长不长,说短,可是日子却好似过了很久:“半年了,今你我在皇宫,陆裴也在皇宫,还有很多人在皇宫,皇宫好热闹呀!”
“公……郡主是不是有什么顾虑。”这么久还是不能改掉那个称号。
“没有。”她坚定地回答,“热闹的皇宫,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太子大婚的时候有好多人,皇后生病的时候也有好多人,太子宫变之前也是很热闹。不管好事还是坏事,要发生之前皇宫都很热闹。”
“郡主不要多虑,只要再过三日您就会母仪天下,您就可以得到您想要的安定生活了。”林昆执起她的手轻扶着,让她感到安定。这是他不再是正常男人后得到的最大好处。
“阿昆,我觉得好悲哀。为什么我爱得这么艰难,为什么爱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郡主,您是像被诅咒了宝石,即使搭上所有也渴望一览你的光芒。”
“阿昆,你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吗?他是抱着我的衣裳吐血身亡,悲伤而死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光芒可以让人悲伤至死?!”
林昆怔住了,她单纯小小的心早已被悲伤满载而溢出。
“阿昆,我好爱他!”齐松子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光芒,她无法流泪,但是神情痛苦。“我真的好爱他。我的心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我爱你,裴!”原来她的心是这样的,在陆斐拥抱她的那个晚上,她终于知道,她就是爱着陆裴,等他,要他,只有他才是她要为之而活的人。“阿昆,我该走了。”
“您要上哪?”林昆平静的问。
“去雾崖,去我爹娘去世的地方。
尾声
齐松子死了,她翻身跳下雾崖,坚决,毫不迟疑。带着他的孩子,带着对她的仇恨,结束了他们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
“皇兄,您怎么样了。御医说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而已,过些时日就会好的。”陆棑,中土的二皇子,以绝美著称。
“松儿死了?”
“已经派人到雾崖搜了,但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消息。”陆棑回报。
突然,陆斐笑了几声:“棑,为我做一件事。”
“皇兄请说。”
“扰乱这个天下。”陆斐从牙缝中狠狠的突出这几个字。
“为什么?就为了一个女人吗?”如果是别人,例如陆裴这样的人,他可以理解这种行为,但是陆斐,他是注定的尊龙,绝不会就为了一个女人。
“天下是我一出生就握在手中的,我这一生唯一用心追求的东西就是松儿。只有她是我的梦想,为之而活的人。现在她死了,她以为她的死可以结束众人的苦难,我偏不,只要我还是陆斐一天我就不会让她的梦想实现。棑!为我扰乱这个天下,我要全天下为失去她而痛。”
陆棑答应了,他别无选择,因为给他下令的是天下的尊龙。
次日早晨,陆斐驾崩,陆棑登基,并且宣布陆斐为陆裴所杀,一场维持了三年的陆海之战就此展开。
为之而活的人,松儿,我终于有了,那就是你,你听到了吗?
第三卷 战缘开传之碧海霸王
第一章 宫变
请耐心等待,我的爱人,就算用尽生命的全部也要将你释放。谢谢你的等待,我的爱人,如你忍受了所有的痛苦无奈的离开也只求你不要忘了我的爱。
御书房内
“皇父,儿臣决定要与松县主成亲。”
“松县主年轻,萼郡主适婚。”
“儿臣要娶松县主。”
“松县主势薄,萼郡主族旺。”
“儿臣要娶松县主。”
“松县主……”
“请皇父不要说了,儿臣要娶松县主。请皇上赐我封号,封地。”
“放肆!”停顿了一会,那声音却依然在房里回荡。然后是一阵笑声。“赐五皇子援远王,封地晋源三千。赐长川侯之女齐松子援远郡主择日下嫁援远王府。”
“谢皇父,儿臣告退。”
陆裴达到了自己目的兴奋的冲出房外“太子。”遇见了正等在房外求见的太子陆斐。但他只是简单的问候一句便跑走了。陆斐定定的看着陆裴远去的身影直至房里的人唤他入房。
“斐儿你真是让为父的太失望了。”
“皇父,儿臣……”
“你明知道福隆拥兵自重,你竟然还把他收入太子府。”
“皇父,儿臣是洞察林昆在京城附近有异动才会想借福隆的力……”
“不要说了!斐儿,朕警告你,不要再打裴儿的主意,不然朕不会轻饶你的。”
“皇……”
“下去吧。”
太子陆斐没有说完整句话就被赶出了御书房。陆斐走回太子府的途中一直紧握双拳,“太子。”陆斐身边的四大禁卫之一庞旅见太子回府就快步上前迎接。
“今晚就动手,哼!”陆斐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说完大力的拂袖而去。
****
在大家的印象中齐松子永远都是彩带飘飘的在皇宫中自由的奔跑,青春美丽,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从御书房跑出来的陆裴在皇宫里四处寻找齐松子,“松儿,松儿,你在哪呀?松儿听到就快出来。”
“我在这呢!裴”齐松子站在珊瑚园(陆裴寝宫的花园)的中央,清风吹动齐松子的彩带,她便成为名副其实的蝴蝶仙子,一举一动都好像飞舞于花丛之上。
陆裴跑过去把齐松子高高的抱起转了一圈:“皇父允了我们的婚事,你现在不是县主了,是援远郡主,将来就会是援远王妃,我援远王的王妃。”
齐松子一把抱住陆裴的脖子,也兴奋的叫起来:“啊~真的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了一段时间,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近他们身边。
“大老远就听到松儿叫唤,到底什么太好啦?”听到声音两人都吓了一跳,齐松子更是看到来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陆裴从自己身上推开。
齐松子脸上笑意未泯握住了来者的手:“阿律姐姐我们要成亲了。”
是太子妃裘阿律,大家闺秀无可挑剔。“那真是太恭喜了,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连松儿都到嫁人的时候了。”
齐松子的脸霎时变得通红:“阿律姐姐不能取笑人家。”
“我哪敢呀!你爹娘知道这个好消息了吗?”太子妃也沉浸在齐松子的幸福当中。
“还不知道!”齐松子扁扁嘴说。
“那还不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二老,让他们也高兴高兴。我正好也要回太子府,不如一道吧。”太子妃提议。
“好呀!那我走了。裴,明天我再进宫。”齐松子接受了阿律的建议,转身与陆裴道别。陆裴有阻拦的余地吗?他不想离开才刚刚短聚的未婚妻,只是她自说自乐,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扬长而去了。陆裴的眼里充满了依依不舍,而齐松子眼里只有待嫁的兴奋。他后悔了,真不该这么早告诉她,可是这样的喜悦他又怎能埋在心里,这是他等待以久的喜悦,比任何人都期待。
****
齐松子与太子妃同行一段路后,轿子便分道扬镳。阿律回到府中想见见他的夫君――明日的君主,把这一好消息与他一同分享。
她走到书房前,步子很轻没有人注意到她。再走近房门的时候屋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太子现在就动手是不是太早了?”老成的声音。
“我说动手就动手,我不想再等了,你是没看见今天皇父对我的态度。”太子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激动。
“可是福隆刚刚归顺太子府躁动得很,而且林昆进来有异动,又不知目的何在。”
“林昆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陆裴的狗,而且我不用福隆的人。”
“不用福隆的人?那……”
“我自有办法,你就不要多加干预了。否则不要怪我不顾及你未来国丈的颜面。”
果然是爹爹,那把她听了二十年的声音,不会有错的。阿律正这么想着,房门就打开了。“啊,是太子妃呀!”裘保看见女儿站在门外吃了一惊,不知道刚刚的谈话她听到了多少。
“爹爹不必多礼,爹爹与太子有事相谈吗?那我就先退下了。”阿律扶住要行礼父亲,并暗示他自己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
裘保看了一眼女儿,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儿,不知为何突然心里产生一丝后悔之意,也不知这意味着什么:“没什么,老臣与太子已经商议完了,正要告退呢。老臣这就走。”说完。脚上带风的走了。
“父亲……”阿律唤到,可是裘保没有回头。
“你怎么在这。”陆斐发现阿律有可能听见他的谈话心中很是不爽。
见丈夫心情不好阿律也紧张起来:“我是来告诉你五弟要成亲了。”
“哦?!陆裴要成亲了!和谁?齐松子吗?”陆斐神色异样,难易琢磨。“知道了。以后你不要随便到书房这边来,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来来往往的都是大臣,一个妇道人家在这成何体统。”陆斐严肃的说,充满的是帝王的威严,天生的帝王相。
“臣妾知道了。”阿律十分听话,只是有些话还是忍不住说不说出口:“皇父已经给陆裴封王了,没有必要赶尽杀绝了。”阿律用乞求的语气。
“你说什么……”
阿律没有等陆斐把话说完,接着说自己的:“是晋源,离京很远了。要不然就求皇父再将他封远点,真的没有必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