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音带着哭味,“当初我就该听裴的话少惹是非,原来今天的结果都是我自觉坟墓。”她绝望了。
“郡主是当真不记得我了,那郡主不知是否还记得大将军福隆的大公子福满罗!”
****
“松儿!松儿!”陆裴又从噩梦中惊醒。
“公子又做噩梦了!”林昆早已备好冷面巾,待在陆裴大汗淋漓的从噩梦中惊醒。
陆裴拍掉面巾,抓住林昆恶狠狠地说:“我怎么可能不做噩梦,我眼睁睁的看着松儿在我眼前被抢走,你告诉我,我怎么能不做噩梦!”
林昆将面巾捡起,放回盆中,镇定的说:“我们一定会在救回郡主的!”
“救!怎么救!我等了四年!四年!没有其他的念头,就是要再见到她。现在她回来了,我却把她丢了,丟回了狼窝,丟回了虎穴。”
林昆知道此时的陆裴有多恨自己,但是他也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公子不敢了?怕了狼窝?还是怕了虎穴。”
“怕?!就算用我来喂狼喂虎,只要能换出松儿,那就把我拿去吧!”泪,又是泪,哪个男人有他的泪儿多。它们一滴一滴的袭击着林昆。“可是我可怜的松儿,一定又被吓坏了。一定正在哭,正在抖。我可怜的松儿,为什么要受这般罪!”
“公子!有你这句话,我林昆就是将灵魂卖给阎罗也会让郡主回到你身边。”
****
清新斋,齐松子想着永远不会在回到这儿,没想今天还是衣着华丽的站在了它的中央。清新斋不只是禁锢她的金丝鸟笼,更是为她编制了无数个噩梦的摇篮。
说着噩梦,又一个噩梦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福左桦拜见松郡主。”
“你还来做什么,我已经安全的站在皇宫里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让你邀功的了。”回到了皇宫,齐松子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心死了。没有了一路的怨气,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她将面对的一切。
“我知道郡主还在怪我,不过我并不后悔。”
“高官厚禄,锦绣前程。后悔?!你若真说出这样的话,我怕我的身体受不住,定吐出来。”
福左桦没有抬眼看齐松子的脸,他可以想象那是个什么样子,她曾经是皇宫里最美的蝴蝶,好不容易再次展翅,却又被无情的关回笼中:“我今日是来向郡主请罪的,无论郡主要对我做什么,属下都没有怨言,但是属下有事想先向郡主禀告。”
“我不想听,你退下吧!别让我在看到你就可以了。”
“可是我一定要说,我是真正爱慕过郡主的!”福左桦突然来了一段告白。
不过却引来了齐松子的冷笑:“爱慕!我齐松子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赢得福家两位公子的青睐。”
“那郡主是否知道,当日我大哥企图轻薄郡主,为何皇上会突然出现阻止,就因为这件事,我们福家被全部发配岭南。我母亲也在发往岭南的途中重病而死。”
“苍天怜悯我,命运戏弄我,我有必要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她记得当日的耻辱,和事后自己受到的折磨。
“是我告的密。”福左桦平静的话语尽然让齐松子的心突然一跳。“对,是我告的密,我冒着全家被发配的危险,出卖了自己的大哥,全都是因为我真心的爱慕着郡主。”
“好了,你不要说了。”齐松子知道自己信了,可她不能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样出卖她,让她再次陷入痛苦当中,她不能在傻了。
“不管郡主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来告诉郡主,并非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因为臣的心已经另有所属了。”福左桦跪在那里,自说自的,“郡主可知道当日我说的妹妹是谁。”福左桦这样问,当然齐松子不可能知道那人是谁,“是萼郡主,周亲王的掌上明珠,皇上的亲堂妹。可今日的萼郡主身染痨病,每日痛苦不堪,我实在不忍在看到她这个样子,将她从岭南千里迢迢带到京城,希望寻觅良医。”他苦笑了一下,“却让我遇到了郡主您。是老天怜悯萼儿还是我,皇上答应只要我能把您带回皇宫,皇上就让御医来给萼儿治病。郡主记否,您与萼儿太后榻前共同伺候。郡主记否,您与萼儿花间游戏。郡主记否,萼儿与五皇子两小无猜,曾有青梅之盟竹马之愿。郡主记否,五皇子虽移情他恋,却因宫变之事牵连周亲王府。”
“你起来吧。”齐松子没有制止他把话说完,因为她欠萼姐姐实在太多。如今萼姐姐终于遇上自己的真爱,本因得以幸福了,却也背负了太多的不堪往事。“希望你能和萼姐姐有个好的结果,退下吧!我今天知道得太多了。”
****
“裴,你在哪儿,你还记得萼姐姐吗?她过得不好,病了,就是那日我们给与方便的妹妹。萼姐姐从前是那么的好,美丽,和你在一起时那么的幸福,为什么你会选择我,你不是一直都讨厌我吗?为什么宁可让萼姐姐伤心,也要选择我。”齐松子在屋里做着手影,自言自语。手影,在他们都还是孩子的时候,带来了多少欢喜。
“屋内有人吗?你在和谁说话。”陆斐没有派人通传,默默地看她自娱自乐,自言自语。
齐松子看到他立刻将手收到了身后。
“真的这么怕朕!也是,以前朕也没少花心思捉弄你。”他的语气就像大哥哥在检讨自己过去欺负小妹妹的不堪往事。
“那松儿还要谢谢皇上开恩,松儿才能活到今天。”
“你不用谢朕,”陆斐走进她的身边,“倒是朕要谢谢福左桦,没有他,朕还不知道要兜多大的圈才能把你寻回。”
齐松子躲开了他的逼近:“你不用说了,我已经不怪福左桦了,是你用他最爱的人做引,像以前诱惑我一般诱惑他。”
“可是他接受了诱惑,而你,”陆斐伸手牵起齐松子的手,“一直都抵抗住了。”
齐松子将手急忙抽回,说:“我会一直如此,直到你死的那天,我比你年轻,我只要比你活的长,我就赢了。陆斐你不会永远赢的。”只有她不怕直呼他的名讳。
“你当然不能比我先死,因为我不许,”陆斐抛开了尊贵的身份,以我自称。“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会好好地宠你,好好地爱你。你是独一无二的松儿,只属于我的松儿。”
“陆斐!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话语让她心烦意乱,她突然不明白这一切是何时发生了转变。她认识的陆斐对她只有欺骗侮辱,为何要变为甜言蜜语。
“松儿,你忘了吗?那日陆裴将你劫走是我说的话。我爱你,所以我要将你一辈子留在我的身边。只听我一个人说的情话。”陆斐在她的耳边低语,气吐在她的耳上,让她不寒而栗。
“把那些话留给你的后宫听吧!”齐松子不屑这一切。
“后宫?什么后宫,从今天起我的后宫就只有你一人,只有你才配得上我陆斐。”说完,转身离去。
“你说什么,只有我一人是何意思。你给我回来。”那样的话她还没来得及消化,陆斐就已经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
齐松子回宫的第十五日,这段时间,她没有在见过陆斐。就连想让他解释之前的话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大嬷嬷身后带着一群宫女,好大的排场,来到齐松子面前。说也奇怪,齐松子的身边,或凡是她经过之处,视线之内一定不会有太监。
大嬷嬷,手持圣旨:“皇上有令,郡主不必行大礼了。”说完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氏松子,长川侯之女。有愈帝母之功,受先王之恩,特封为长青公主。贤良温驯,贞静淑德,才智聚一。集国母之风,显国母之仪,故立齐氏为中宫皇后,坐镇中宫。特布告天下,咸使闻知。恭喜公主,即将,母仪天下了。”大嬷嬷眉开眼笑,恐怕是等待在什么赏赐。
“你说什么!”不经没有赏赐,齐松子反倒拉起她的衣襟质问。
大嬷嬷吓蒙了,不知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位新的皇后娘娘:“奴婢说,恭喜公主一个月之后就会入住东宫,母仪天下了。”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齐松子疯狂的将陆斐的赏赐撒得满地都是。然后直往外冲。“你们敢拦我,让我出去,我要见陆斐。”
“公主皇上吩咐了,不到大婚之日,公主不得离开。”侍卫毫不留情的拦下了她。
“我不是什么公主,也不会有什么大婚,我要见陆斐。”
“公主请回吧!”侍卫说完又变回木头般站在那里。
齐松子知道自己出不去,现下清新斋又满地是发抖的奴婢。气头上的她一时没了主意。而正当大家以为事情就要结束的时候,齐松子一口气跑进屋内,跑上二楼。站在栅栏前大喊道:“给我把陆斐叫来,不然我就从这儿跳下。”
楼下是一片惊呼,公主使不得,公主使不得,立马有人跑去向陆斐禀告。
“什么!你说长青公主要跳楼,真是放肆。”陆斐听到了消息,丢下手里的公文,快步走向清新斋。
皇宫是这样的大,那么及时的通传,可是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齐松子还是没有等来陆斐的身影。
齐松子微微的笑了笑,裴,下辈子见了。纵身一跃。
“松儿!”陆斐到时抱着的只是齐松子沾满了鲜血的身子。“快传御医。”
****
齐松子慢慢的睁开眼睛,只是觉得腹部疼痛得很,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那天她跳楼的情形还残留在她的脑海里。跃楼而下,一大堆婢女垫在她的身下,可为何身子还是如此疼痛。
“你醒了!”是陆斐的声音,是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为何总是阴魂不散。
“怎么我没死,上天真是不公,我齐松子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连死都如此艰难。”她侧过脸,暗暗流泪。
“上天怎会不公,你没有死,但是有人死了。御医说你没什么大碍,就是小产了而已。”陆斐阴沉着脸说。
“什么小产。”多么新鲜的词语,“什么!你说我小产了!”当她反应过来那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实,她奋力的支起自己的身子向陆斐确认。
“是的,你小产了。原来惊讶的人不只我一个。”他怎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怀有的是别人的孩子。这是他是实在没有料到的。
“我小产了,你一定是在骗我,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我的孩子。”无力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反复着那几句她不愿相信的话。
“这是事实,你不要在自责了,好好休息吧。”陆斐的脸是丢到家了,却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样子。
“裴,我杀了我们的孩子,我杀了我们的孩子。”
听到那个名字,陆斐拍案而起:“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陆裴不会回来找你了,你现在连孩子都没有了,不要在期待什么了,朕的圣旨已下是不会改的,时候一到,你依然要乖乖的做朕的皇后。”
****
京城的闹市里,百姓突然聚集一起看着几个皇城士兵将皇榜粘贴。
交头接耳的议论:“怎么突然要立新后。这长青公主是什么人,没听过呀。”
“听说是皇后不够贤惠,故六年无所出,皇上有感上苍的旨意,所以才另立新后的。”另一位百姓回答。
看完皇榜,在听完这席话,人群中的另两个人却有另一番打算。
“长青公主应该就是郡主。”乔装过后的林昆说。
“那个人是不是疯了,竟然为了松儿要废皇后。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今日就进宫把松儿带出来。”陆裴也经过了乔装。
“他不是疯了,而是动了真情。”两人同时转头,看着声音的发出者。“我们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在商议这件事吧!”
陆裴和林昆相互望望,也乖乖的和说话之人走了。
“蓝薇你怎么来了。”到了蓝薇说的隐蔽之处,陆裴好奇的问。
“当然是担心你了,还能是什么。顺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