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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福尔放开了图巴说:“这个我可以回答你,我们治好她的以后她就这样,所以过了这么多年她一点都没有变,我们还真觉得她有点奇怪呢?至于身世,开始她只是告诉我们她叫文柏,相处久了其他的事也就一点一点知道了。”
陆裴呈现若有所思状。
于是康福尔问:“怎么,还觉得她是你老婆?我看其实也不太像,你老婆不是什么大小姐吗?她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哪里像大家闺秀。”
“让我在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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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在这做什么呢?还在生康的气呀!他都和我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漠北人,应该守望相助嘛!”文柏闲晃是看到轻蔷坐在那里,正好找人打发打发时间。
轻蔷瞪了她一眼,本来见她长得像齐松子就满心不爽,前几天还差点被她打了。若是在中途或是湛蓝也就算了,现在在漠北,自己的地盘,被这样欺负,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你叫谁丫头呢?你很老吗?自己还不是一个乳臭味甘的小丫头。”
“反正比你老。”真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争的。“好了丫头,听姐一句话,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解决的,你看我,刚到烽火堡的时候连命都快没了,现在还不是当了他们的头。”
“你当然不一样,你是狼花,大漠的奇葩一枝独秀。而且现在发生的不是什么小事,就是因为当年我姐姐被送回湛蓝的时候,那个人没有出来阻止,所以我姐姐才会一错再错,然后惨死异乡。”又提到了过去的伤心事,她不怪姐姐曾经想杀她,毕竟她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不过公主怎么说也是人家的,这么说也太牵强了吧!”文柏说。
“是那个湛蓝死老头自己生不出孩子就来抢我妈妈的孩子,还有那个该死的康福尔,他和我姐姐曾有狼花情誓,他们在狼花面前发誓要不离不弃的,他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就背弃誓言,你让我怎么不恨他。”轻蔷越说越激动。
文柏小心的问:“你是说这个世上真的有狼花?!”
“恩,在大漠风暴的中央,就是狼花生长的地方,混世之中,世俗之外不就是狼花的品质吗!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文柏笑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就是狼花呀!你刚才说什么你姐姐一错再错,还有她死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姐姐为了帮陆裴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姐姐,然后又为了救他死在乱箭之下。”
“那陆裴和你姐姐是什么关系!”文柏竖起了耳朵,提高了警觉。
“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轻蔷想蒙混过去,却没想在文柏的心中已经再次升起了一道无法攻破的警戒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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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警戒!一级警戒!”文柏慌张的破门而入。
陆裴和徽尹急忙把瘫在桌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文柏看她们鬼鬼祟祟的样子便问:“那是什么,我怎么好像看到一张航海图,你们不是中土的商人吗?”
“我们当然是中土的商人,刚才的不是什么航海图,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地图。”陆裴怕文柏起疑心急忙解释。“厄,堡主刚才说一级警戒,到底是要警戒什么。”
“哦,没什么,只不过今晚可能会有风暴,所以来给你们提个醒,没事就千万不要出门,还有洗晒着的衣服也收好了,别弄脏了。”文柏道明来意。
“是的,谢谢堡主特意来通知我们,我们在中土长大的还从来没遇到过风暴呢!真的是谢谢了。不知堡主还有什么事吗?屋子太挤,不如我们出去谈吧。”陆裴心急的把文柏往外赶,怕露了什么破绽,又不断的给徽尹使眼色。
文柏神情凝重的看了他们一眼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了。”于是文柏走出他们的房间。
心中的警戒墙响起了真正的一级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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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柏从陆裴房间回来后立即召集烽火堡的所有当家。
“我们要尽快让陆裴一行人离开。”文柏说。
“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又做错了什么吗?”康问,好不容易多交了几个朋友,她不知道为什么文柏要这么急着让他们走。
文柏皱着眉:“我刚刚突然闯进他们的房间,他们急急忙忙的将一张航海图收了起来,我向他们问起那是什么,他们却骗我说是一张普通的地图,我怀疑他们不是什么中土的商人,他们是从海上来的。”
“说不定那是一张春*宫图,他们不敢让你知道所以才胡说的。”
图巴玩笑了一句,文柏立刻瞪大眼睛看着他:“这是可以说着玩的事吗!这个陆裴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我听轻蔷说,蓝薇为了陆裴做了很多事情,甚至丢了自己的性命,我现在可以有八成的肯定,这个陆裴可能是湛蓝王。”
“湛蓝王?”大家立刻交头接耳的讨论。
“恩。”文柏点头,“陆海之战已经打了两年,死的人不计其数,我不能把这个祸根留在烽火堡,更不能殃及漠北,不管他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们都要把他送走。对!现在就去。”文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有道理。
“陆裴我有话要跟你说。”文柏才出房门就看到陆裴拿着观远镜向远处的天空观望。
陆裴收起观远镜,回头对文柏说:“刚刚是阿昆发的信号弹,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去找他,有什么事等回来在说。”说着就急急忙忙的要走。
文柏扣住他的肩说:“我不能等!”
接着一个守城的侍卫跑来向文柏汇报:“报告堡主,接到漠北的来信,说今天的风暴会由东北朝西南走,不会经过烽火堡。”
“恩,知道了。”文柏点点头,让后让他退下。
“西南?那不就是阿昆现在的方向!堡主,有什么事真的等回来在说吧。阿昆可能有危险。”陆裴听到这个消息脸都白了,他失去了齐松子,失去了风雨,不想再连最信任的人也失去了。
“你这样怎么去,你知道在大漠之上怎么分清南北吗?你知道沙漠的风暴有多么的恐怖吗?你这样去无疑是送死!”文柏把事情的危险告诉了他。
“别人只说士为知己者死,我言君为忠己者劳。”
文柏的手不由得松开,但是她又决定收紧她的手。陆裴不解,回头看她。
“我跟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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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顶着飞沙走石走了好一段时间。马匹受不住风沙,只能半途将它们放弃。
“其实文堡主不必与我一同找阿昆。”陆裴看着她瘦小的身躯艰难的移动,满是心疼。
“好了,不要在说了,我现在已经很后悔了!”真不知道自己意气用事个什么劲,风沙没掠过一次她的肌肤,她就好像被千万的刀子割过一样。
“堡主,堡主,你快看。”陆裴好像看到了什么,急忙叫上文柏。
“不是吧!到底是你倒霉还是我倒霉。”文柏望向陆裴说的地方。“快跑。”
“往哪跑。”陆裴还来不及弄清那团黑东东的东西是什么,文柏拉着他的手拼命的往低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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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事了吧。刚才那是什么,好像巨龙般。”
不知这秃秃无垠的大漠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个洞穴,在紧要关头文柏拉着陆裴跃进洞中。
“是龙卷风。你还真是命好,我来大漠两年都没见过,你才第一次就给你遇上了。”文柏惊魂未定。
“是吗?偶尔也会有人说我运气不错。不过都不是在发生好事的时候。”陆裴傻傻的笑了笑。
文柏斜眼看他:“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在夸你吧!”或者说他该不会真的是痴儿吧!
陆裴沉默了,看来方才是有了那么一点这种想法。
等文柏的心平静下来,她问:“陆裴,今天我们也不一定可以逃过这一劫,能躲在同一个洞里也算有缘,不如我们对对方坦诚点。”
陆裴点头:“那是当然。”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湛蓝王。”她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她不想心中有任何疑惑,也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是!”既然说要坦诚,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烽火堡算是被你害死了!”她就知道自己不会猜错的,可这也没什么好骄傲的。
“我对你坦诚了,那你也该向我坦诚了吧。”陆裴把脸侧向她,“你到底是不是松儿。”
文柏闭眼摇摇头:“我不是。我是文柏,家住中土与大漠交界的一个小城,父亲是私塾的先生,母亲早逝了,所以是家中独女。有一天我流落到来烽火堡,一群大块头笨蛋想娶我做老婆,然后我又用下棋把整个烽火堡给赢走了,然后我就当了狼花,然后我就称霸了大漠,然后我就遇上了你,然后我就被困在风暴之中等待下一个然后。”她疲惫的靠在了陆裴的肩上,“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以为将来会有很多未知的然后等着我,没想到尽然要在这给你陪葬,我想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不过我可以瞑目了,至少我可以看起来像松儿的人死在一起。”陆裴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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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闭目休息了好一阵,经过了一小段很到的震荡,然后平静下来,可是周围一直回绕着风暴的咆哮声。奇怪风暴怎么还没来,刚刚明明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陆裴你快帮我看看。看看风暴旁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文柏摇醒陆裴。
“是阿,好像是花。”陆裴眯眼仔细看了一会。
“风暴的旁边怎么会有花呢,刚刚进洞的时候也没有看到。难道,难道我们现在风暴的中央。那,那,那个岂不是传说中的狼花。”文柏激动的几乎冲了出去。
“喂,你要去哪里?”陆裴抓住她不让她走。
“你也说看到花了,那就是狼花,真正的狼花。”文柏兴奋的说。
“那又怎么样,你不要命了。”陆裴不能理解不过是一朵花,值不值得这般兴奋。
“你不会明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我一定要得到它。”文柏推开他冲出了洞。
陆裴也只能跟着冲出去。“你快回来。”陆裴拉着她不放手。
“你不要管我。”文柏又拼命想挣脱他。两人的话被混淆在了风暴当中。
陆裴觉得两人这样纠缠也不是办法,于是双手抓住文柏,使出全身的力气,借着风力,一把把文柏丟回洞中。然后消失在了茫茫风沙之中。
“陆裴。”文柏张着嘴巴,只能在洞里向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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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过了一夜的不平,宁静祥和的早晨终于到来。
一缕阳光将洞中的文柏唤醒。她意识到什么,急忙跑出洞。
“陆裴!陆裴你在哪呀!”文柏四处搜寻,可是茫茫黄沙可以说一目了然。
文柏无力的跪在地上:“陆裴,你到底在哪儿。都是我不好,求你别闹了,求你出来吧,我文柏从不求人,这次就求求你出来好吗!啊!!!!”突然有东西缠着她的脚,然她不觉尖叫。
是一支手,文柏看到了希望,奋力的将黄沙拨开,露出了陆裴苍白的脸:“陆裴真的是你,你快从沙里出来。”
“你坐在我身上了,要我怎么出来。”虽然已经很虚弱了,但还是被迫与文柏对话。
文柏急忙起身,一个人刨呀刨呀把陆裴刨了出来。
陆裴是被救出来了,可是两个人都没力了,文柏只能抱着陆裴的头坐在原地等人援救。
虽然是姗姗来迟,但风弩带的队伍还是找到了他们。
文柏远远的看到救援的队伍,用最后的力气喊叫挥手。
“柏。”陆裴叫她的名字。
文柏摸他的脸安抚他:“你不要说话,风弩就快到了。”
“这个给你。”陆裴的手一直放在胸前捂得紧紧地,他将手张开,把东西放到文柏的手里。“现在你的理想最求都达到了,又不用给我陪葬了,你该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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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边疆的大营里
“禀蒋军,探子回报,昨日那枚不是我营发出的信号弹好像是一名朝廷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