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是烽火堡的人……”话还没说完,人都已经不见了。老办法,帮他们收拾收拾,走人。
“你快看,这是这是什么!”图巴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他们不仅留下了货物,还留下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鬼呀!”康福尔把那个东西翻过来一看,面目全非,吓了自己一跳,不过看她的身形,好像是个姑娘。
“老大,她好像伤得很重,要不要把她带回去给峰弩看看。”图巴提议。
男人因打仗伤成这样的自己见得多,女人伤成这样还能活着的,他是一个没见过。他点点头,连哦了几声。把她横抱起来。把她带回了烽火堡。
“峰弩怎么样!活不活的成。”
峰弩看了很久,这是他看得最久的一个病人。
“活是没问题,不过她的经骨都断了,似乎她就这么过了一两个月,有些都已经长起来了,要全部敲断,重新让它们长好才行。”峰弩说。真不敢相信有人伤成这样还能活下来的,看来她的求生意识很强烈。
“全部敲断,那岂不是很疼。”康福尔光是想都起鸡皮疙瘩。
“如果不敲断,等痊愈了,它们就会歪七八扭不成形的。一定要敲碎。还有她的脸,全都是刮伤,有深有浅。我看她是从什么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峰弩分析到。
“行,你想怎样都行,她就交给你了。”这里峰弩是大夫,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听他的。
****
“啊!!!”
房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只有峰弩才有那样的胆子,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经骨都敲断了。
“啊!!!”
又是一声,真是惨烈呀,他们是不能在听了。
大约过了五六个时辰。
“怎么样!结束了吗?”康心急的问,她的身形小小的,雪白的皮肤,应该不是漠北人,而且又是和中土的商队一起出现。
“行了,敲了三天,总算弄完了。我还给她的脸做了一些修复,希望好了之后能恢复原样。姑娘嘛!还是样子最重要。”她还真能忍,要是一般的人,大概早被疼死了吧。“现在只能等了,希望她快点好起来。”照她现在这个样子,没有一年半载应该是不能痊愈的吧!
天下无奇不有。女子的伤好的出奇的快,三个月的时候,女子已经可以下床,吃喝拉撒完全能够自理。
不过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三个月,她总是不自觉的望向一个方向。
“我要为你解下脸上的纱布,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不一定可以恢复得想以前那样!”她伤得太重,峰弩只能尽量医治。
女子点点头,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外貌,她能够死里逃生就是一个奇迹,但是她并不想要这个奇迹。
撒布被一层一层的拨开,围观的三个人也很期待看到她的样子!
“好了!你自己看看吧!”峰弩把镜子递给她。
她看了,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另外几个人就偷偷摸摸的议论起来。
“你觉不觉得她长得有点像谁。”康福尔问。
“是呀!像谁呢?”三个人做冥思状。
“姬玛尔!”异口同声。
可是眼前的女孩不像是漠北人,她更白,更秀气,更高雅,更美丽。而且他们和姬玛尔至少有五年没有见面了,说不定是人有相似。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康福尔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了好长的时间,房间可以说得上死寂。过于凝重的气氛让几个大汉难以接受,于是他们决定离开。
“我叫文柏。斯文的文,松柏的柏。”
在他们走出门之际,她说。
文柏,这个即将风云大漠的人来到了烽火堡。但是此时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好不容易平静的人生要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小姑娘扰乱了。
****
“老大,别怪我这个小的没有提醒你,现在机会来了,天上掉下个小美女。你建了烽火堡也算立了业,现在也该到成家的时候了。”图巴殷情的说。
文柏很神秘,她来了这么久也没有透露自己的半点身世,但是美丽这样东西,是藏不住的。
“我想就行吗?也要人家愿意才行。”她不是一般的小美女,她的美在外表,可是贵气傍身,他总觉得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老大!”图巴一拍桌子,“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漠匪,而且这里是烽火堡的地盘,她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峰弩听到他的话,一把拍在他的头上。“你是不是傻了,真把自己当漠匪了。”
“对不起,对不起。”图巴急忙道歉。
“不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大去试试也不妨。”加摩到是同样图巴的说法。看她死里还生的本事,她一定是个可以撑得住场面的女人。
“那我去试试?!”连加摩都这么说,那他就去试试好了。
占山苑
某个独立的院落让给了文柏。
“文姑娘,你在吗?”康福尔敲了她的房门,没人应,于是自己推门入内。
只听房里传来水声,他好奇的走得更深。“对不起。”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急忙转身道歉。
文柏也听到了响动急忙拉过一旁的衣服,她急忙的套上衣服,一跃跃到了康福尔的面前。“你来做什么!你看到了什么。”她气愤的质问他。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他是什么都没看到,除了她肩背部上的那个十字疤痕。那应该是躬箭伤。说完,他就想离去。
“我不信,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活着出去。”文柏说着就是一掌打出。
她会武功?这又是一个他们没想到的地方。
更没想到的还有。她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文柏的伤还没有痊愈,可是一百招不到就把他击落在地。
“哎哟~女侠饶命,女侠饶命。”他痛得直求饶。
另外三个本想来看热闹的人,但到这个场面急忙跑上前帮康福尔。
“文柏,看在我们救了你的份上放了康吧。不管他对你做了什么都是无心的。”加摩求情道。
“无心?他偷看我洗澡也是无心?你快说,你看到了什么。”这关乎名节,文柏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除了,除了你背后的疤痕。”康还真是老实,都说了没看到,现在又说看到疤。他是不想活了。
“我警告你,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我会让你们烽火堡鸡犬不宁!滚!”
他们滚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死。她不想死的时候折磨她,她想死的时候又派这些人来烦她,这个天,到底想让她怎么样!
“啊!”她大喊一声,一掌将桌子劈得粉碎。
****
她本是占山苑的一股新鲜的香气,没想到却变成了一股怨气。人人看到她避而远之。
不过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傻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上什么忙。”
“我很好,能够死而复生,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文柏冷冷的说,这个不要叫烽火堡了,改叫多管闲事堡吧!这些大男人没事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多管闲事。
“我听峰弩说你的伤看上去是从高处摔下了弄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小心掉下山崖了。”她不是不小心,是有意的,不过没有死,所以没有任何分别。
“那峰弩还说你有小产的迹象,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她立刻否认。“天晚了,我要回房了。”
于是,她跑回房间,关起房门,捂着肚子。她的竞风,她的孩子们,全部死在自己父母的手下,她可怜的孩子们。她不配拥有他们。
她果然是充满了秘密的女人,但她也是个充满了魅力的女人。
所以有人不愿放弃,他鼓起勇气想在试一次。
“下棋?下什么棋。”康福尔的人来疯又犯了,一大清早的找她下棋。
“围棋。如果我赢了你就嫁给我怎么样。”康说。他是漠北的人,可是对围棋却深有研究。
“不下!”她拒绝,因为下这盘棋对于她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如果你不下我就到处和人家说你的背上有个十字箭伤。”康知道她不会和他下,可他手上有她的把柄。
“我现在就杀了你,以后我就什么后顾之忧的没有了。”文柏悠悠的说。
康福尔痞子的一笑。“你要杀我早杀了,又何必等到今天呢!”他是看准了才下的赌注。
是的,她不会杀他,她有绝世武功傍身,但不曾杀过一个人。唯一杀的就只有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说定了。我赢了,你就不要在烦我。”
“没问题。”
随想曲——康福尔(下)
话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就……
“不行,我要在来一盘。”已经四盘了。全输。康福尔失去了他的马,他的刀,还有整个占山苑,他还有什么可输的。
“是男人的就不要耍赖。”这么死皮赖脸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我发誓是最后一次,这次我赌大的,我把整个烽火堡押上。”
她要烽火堡做什么,可是为了快点摆脱他,她只能硬着头皮再来一次。“可以,不过我要先吃饭。我饿不得。”
她饿不得,因为那些日子是她这一生最大的耻辱。
吃过饭后,这场关于烽火堡前途命运的大战开始了,不过是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始的。
大约一个时辰后
文柏来到书房。加摩正在整理一些文件。
“把烽火堡的账本,还有户籍的登记,堡的构造图拿出来给我看看。”文柏看到加摩就说。
加摩抬眼看她。“你要那些做什么?”她是烽火堡的什么人,她凭什么看那些。
“叫你给你就给,这么多事做什么。”康福尔突然出现,而且是帮着文柏说话。
“可是……”康是不是被这个文柏迷魂头了,她说什么是什么。
“别可是!”康福尔再次命令到。
加摩没法子,只能一一把东西拿出来。“就这些!”
“我今晚拿回去看,有什么问题明天在告诉你们。”她拿着东西就走。也没多说什么。
“这是什么态度!”
“这是堡主的态度,从今天开始,她就是烽火堡的堡主了。”
****
康做的傻事多了,这件算是最蠢的。
“什么,你就这么把烽火堡给输了,你是白痴是不是。”峰弩掐着他的脖子,疯狂的摇晃。
康奋力推开他。“我也不想的,可是这已经是事实了。”
“什么事实,堡是你输的,不管我们的事,我们不认。”虽然他们是以康福尔马首是瞻,但是并不是他的任何决定他们都要听的。
“正好,你们都在,我不用在一个个的通知。”文柏出现了。
“你也来得正好,关于烽火堡的事……”
“关于烽火堡,我看了烽火堡的构建图,我决定把这些地方都利用起来,开垦成田地。我去看过,土质虽然不是很好,但可以种一些容易生长的农作物。还有我们可以买一些牛羊回来饲养,我看过户籍本,烽火堡大多的居民以前都是农户。不过现在都是吃闲饭的。我们没本事养这么多人。要他们自给自足才行。至于本金嘛!就做你们的老本行吧!反正中土的商人有得是钱。”她看了一个晚上,整个烽火堡更本就是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收容所。
“我们是要说烽火堡……”加摩刚想说话,但是文柏又将他打断了。
“这账本是你记的吗?”她问。
加摩点点头。怎么了,她有意见吗?
“我不知道你在写什么。我看了户籍本,里面有几个以前做账房先生的,把他们找来,以后账由他们记。”他们的收入与花销更本就不清不楚,怪不得做漠匪都做得这么狼狈。
“还有,这有很多以前的伤兵。他们的伤已经好了。能送回去的就送回去,要留下来的,从明天开始每天都要操练。”那些士兵很多都没有一技之长,倒不如把他们再次训练起来,说不定以后有用。“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