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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可怕的地步?
“你这么虚弱,把你扶出去,外面那些攻击,一招就能让你再度没命,我爷爷千辛万苦研制出来的九转回魂丹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湘儿有些不解,她为什么非要以这种姿态出去,看她现在弱得一阵风都可以吹走,她出去,能帮上什么忙呢?还不是给夜恒帮倒忙,想到她有可能拖夜恒的后腿,湘儿便不太情愿,亦不想带她出去。
司徒悦浅笑着摇头:“湘儿姑娘,我知道你的担忧。”
说完,她已经慢慢的下地,虽然身形依旧摇晃,但她每走一步,至少不再是钻心的痛楚,而能够踏实的感知着地面的温度,不管有没有用,她要出去一试,因为夜恒的气场,正在以分秒计算的开始流失,他定是受到了重伤才会如此,无论怎样,她清楚的知道,她没有办法看着夜恒死在她的跟前……
见她已经下地,湘儿无奈,唯有轻轻扶住了她的手臂,搀着她缓步踏出了房门。
此时的的场景,与在黑暗神殿无异,夜恒一人被困其中,对付烈焰与拓跋晟带来的所有高手……
“都停手吧……”
司徒悦清了清嗓子,缓声开口。
轻柔的嗓音响起,拓跋晟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存在,见到她虚弱的由一名少女搀扶着,稳稳的立在天地之间,不由得大喜过望,她真的活下来了!
“小狐!”
他纵身一跃,落到司徒悦的跟前,细细的看着她,
“你真的活下来了,太好了……”
他的眼里,有了一种欣喜若狂,得知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这比任何消息都要来得珍贵,心里那沉重的压抑终于能够云开雾散,他的小狐,还完好的活着……
“放过他吧。”
司徒悦抬眸,直视着拓跋晟,
“黑暗神殿现在已经成了烈焰的天下,他不再是圣皇了,为何要赶尽杀绝呢?”
她的语气里,有一种不解,何时起,拓跋晟为什么也要变成从前的夜恒呢?最强的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就如此的吸引着他们吗?
“赶尽杀绝的不是我,而是烈焰。”
拓跋晟急切的解释道,
“我会出现,只是因为知道他带你到了此处,我只是想把你接回去,其它任何意图都没有,只要你点头,我现在立刻撤兵回朝。”
司徒悦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她跟着拓跋晟离开,夜恒能活下来吗?
“黑暗神殿内部的事情,我本便不想参与其中,小狐,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人,我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你。”
他定定的看着她,伸出双手,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肩膀:
“现在攻击夜恒的队伍里,有三分之二来自于钊铎王朝,只要你点头跟我走,我立刻就带上他们离开此处,剩下的人,夜恒要对付起来,应该不会太难。”
他的语气,仍然温柔,眼神,仍然充斥着浓浓的爱意。
只是这样的拓跋晟,让她明白,他已经融入了这个东方大陆,知道要如何才可以在这里生存,他再也不会是前世的于凯了,此时他眼里的情意深重,也多了其它的意味。
“不要怨我,用这样的方式来逼你,因为我太了解你,只有你肯点头,心甘情愿的跟我走,我才可以真正的不失去你。”
见她不语,眼里的神色,皆是痛楚,他只觉得心下也跟着一紧。
“你这个人真是的,拿夜恒的性命来威胁她?这样带走她,她的心又不在你的身上,试问这样的爱情有什么意义?”湘儿看不下去了,抬眸狠狠的瞪着拓跋晟,这个看上去如此温文尔雅的男子,为什么可以有如此狡诈的一面呢?
怪不得这位姑娘说,只要带她出来,她兴许能帮上忙。
原来,她是这一切根源的缘由,红颜无罪,只因太美啊……
拓跋晟完全无视湘儿的存在,只定定的看着司徒悦,他清楚她是什么人,只要她真的点头应允了,那么,他便不用担心,她会临时反悔转而又重回夜恒的怀抱,因为承诺二字对司徒悦而言,是极其重要的,她不会背弃自己的承诺。
她此刻的眼神,完全揪紧着,只望着那个被众人包围的男子身上。
感受着夜恒身上不断减弱的武气修为,司徒悦心里的苦楚,无法言喻,而此时,已经容不得她再去多想,因为继续战下去,夜恒一定会被烈焰控制住,烈焰是一定会致夜恒于死地的,因为只有夜恒永远消失,他这个新任圣皇才可以坐得更稳更长久。
“你可别答应他,若是答应他了,夜恒知道会被气得半死的。”
湘儿见司徒悦眼里的犹豫不决,出声劝道,
“像他那样的人,哪怕是自己战死,也定不会愿意自己的女人委屈求全让他活下来。”
湘儿的话,道出了司徒悦真正担忧的一点,像夜恒这般骄傲的人,又怎会容许他自己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更加不会接受她这样给他带来的恩惠。
可是一味的强撑,他只会被逼走向死胡同,最终跳进烈焰的圈套里。
夜恒已经看到了司徒悦由湘儿的搀扶走了出来,气得大吼道:“你快给我带她进去!”
拓跋晟想做什么,他太清楚不过,可是眼下他只能苦苦招架四周的攻击,暂时无法分身,他夜恒,何时如此狼狈不堪过?心里掠过一阵极其不好的念头,他害怕会出什么事情,他害怕一切不会如他所想的那般顺利进行下去……
烈焰的步步紧逼,将他牢牢的困在此。
拓跋晟到底在对悦儿说些什么,为什么悦儿要选在这个时候出来?她……
夜恒的瞳孔赫然睁大,因为他看到拓跋晟突然打横将司徒悦抱起来,而她却丝毫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他这样抱着,二人的身形**着,在夜恒的眼里,形成一抹巨大的讽刺。
第三百七十章
“殿下,您一心一意要护住的女人,最终还是到了其它人的怀抱,这样看着,心里非常难过吧?”
烈焰残忍的扬起唇角,看着夜恒眼里所流露出来的绝望。
在夜恒出招之际,那群钊铎王朝的高手,纷纷放缓了出招的速度,见拓跋晟已准备离去,亦收手都跃至了拓跋晟的身后,听其发落,因此,夜恒得已突出重围,一把跃到了拓跋晟的跟前:“把她给我放下!”
他的声音像千年形成的寒冰,字字如刀,眼神似剑,狠狠的刺到拓跋晟的脸庞之上。
司徒悦无力般靠在拓跋晟的怀里,心尖之上的痛,已无法自抑。
“小狐与我,才是真正的一对,而反观现在的你,你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黑暗神殿的圣皇位置早已易主,你现在要过的是东躲西藏的追捕生涯,让她跟着你,你想让她跟着你巅沛流离过那种生活么?”
拓跋晟感受到了司徒悦唇中逸出沉重的叹息,赫然将她抱得紧了些:
“你不过是个后来者,怎么可能抵得过我们前世就从小生活在一起的情感?你亲手将她伤成这样,即使带着她到这里来将她救活,她也不需要对你说半个谢字,因为这是应该的,你有义务将她完整的还给我!”
夜恒气急,此时,烈焰的攻击又至,他无瑕再去与拓跋晟多说什么。
让他痛苦万分的,则是此时司徒悦的态度,她就那样靠在拓跋晟的怀里,不多说一句,连看也不曾看自己一眼……她连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他是后来者?
他分明不是,他是司徒悦的终结者。
既然她都来到了这个时空生活,什么小狐就都不存在了,她只是司徒悦,是他的妻子……
悦儿,你终究还是无法放下所有对我的恨,如此深切的恨我,所以,你才要以这样的方式让我明白,我永远也无法再回到过去与你在一起的时光了,对么?
“拓跋晟,你别得意太久,等我解决完手头的事,自会找你算总账!”
望着拓跋晟带着司徒悦一跃上了他的麒麟,此时他又被烈焰及黑暗神殿众手下缠住,勉强追上去,他只会受更重的伤,此前拓跋晟那猛烈的一击,已经让他身上承受了极大的痛楚。
“殿下……您若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何需要我替您去坐那个位置?”
烈焰看着此时的夜恒,眼里的戾气深重,他的瞳孔里染上无尽的痛楚。
爱情,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痛苦万分的东西,强大如夜恒,亦能让它伤得如此不成人形。
“烈焰,别在这儿说得冠冕堂皇,人有野心不可耻,可耻的是替这些野心去找一些堂堂正正的借口。”夜恒唇形一扬,露出一抹绝艳的凄凉笑意,钊铎王朝的势力散去,此时,他压根无需再顾忌烈焰。
只是此时的他,心口已经被巨大的痛楚侵袭,再也无法感受到一丝其它感知,心里已经随着司徒悦的离去,而被掏空了一切。
“现在马上离开药王谷,我可以饶你们所有人不死。”
他赫然收起所有气焰,平静如昔的看着烈焰。
“殿下,别太逞强,你已受了重挫,即使没有钊铎王朝的相助,您现在应该也杀不了我们。”烈焰笑得妩媚,“再者,属下前来,也是一番好意,劝您与我一道回黑暗神殿。”
夜恒的父皇不知所踪,他应该是藏到了暗处,观察着外面的形势,并且,极有可能与夏之行一道在做黑暗神殿之内其它护法的思想工作,届时,若是所有人都反对烈焰,那么他这个圣皇位子肯定是坐不久的,因此,倘若能够让夜恒出面,将圣皇的位置传给他,那样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因此,在夜恒带着司徒悦离开之后,烈焰并未马上登基,而是带上大批人马紧随其后,意图一举将夜恒捉拿回黑暗神殿。
“你心里的算盘我很清楚,若你有那本事,管理得好黑暗神殿,那你便去,若是还想借由我的力量,助你堂堂正正的坐上去,你认为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傻子吗?被人抢了江山还要站在一边鼓掌称好?”
夜恒皱着眉头,看着烈焰,
“你我相识也这么多年,你对我的了解,就仅此而已?”
他夜恒,何时是个会委屈求全的人?
“那假若我告诉你,我能帮你将司徒姑娘给夺回来呢?”烈焰抬眸,倘若是五百年前,他绝对不会讲这样的话,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夜恒,身上太有人情味了,他为了爱情二字,一直在不断的将自己陷入各种绝境当中,他已不再是五百年前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夜恒殿下了,因为他懂得了爱,也爱上了司徒悦。
夜恒突然扬眉一笑:“我的女人,当然是我自己亲自去将她带回来,何需要旁人来插手此事?”
烈焰心下一沉,他到底还是走错了一步。
高傲如夜恒,他又怎么可能允许如此憋屈的事情再度发生?
“方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带着他们离开,那现在就受死吧。”
夜恒眸光一沉,此前所有的无奈与痛楚,此刻全部凝聚而成,化为最强劲的爆发力,那股气场,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对准烈焰狠狠袭击而来。
巨大的声响,在半空之中悄然炸开来,司徒悦不由得抬眸,朝着药王谷的方向看过去,这个攻击波,应该是夜恒所致,他应该能够成功的逃离此处吧?若是落到烈焰的手上,他只怕会生不如死。
“小狐,你在看什么?”
拓跋晟无限柔情的看着司徒悦,明明知道她此时心里装的全是夜恒,那个方向是药王谷,她当然是在担心夜恒的安危,但他选择刻意无视,他选择装傻。
“我在想,他是否可以全身而退。”
司徒悦喃喃的说道。
拓跋晟哑然失笑,良久的沉默过后,他缓声开口:“小狐,你还真是对我绝情啊,在我跟前,连伪装一下都不愿意,在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