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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着,又名声在外,一时之间是难以接受这种从高处落下来的失落感。”
“你说你,年纪轻轻的,为什么看事情这么透彻,跟个老太婆似的?”
拓跋沐珩微眯起眼,还想说些什么,四周一阵骚动,似乎有成群的魔兽朝着这个方向奔了过来。
难道是因为方才杀了狮型兽,它在临死之前发出了信号,所以,现在所有的魔兽都朝着这个方向进攻而来?
假如真是这样,那就不好了……
成群的魔兽进攻,并不是他们这一行人能够抵挡得住的。
狮型兽不过是一阶魔兽,在九顶山上,最高级别的魔兽如此次的终极目标独角神兽,可达六阶,相当于人类的十级巅峰……
“你们快分散!我们目标太大,很容易被找到。”
拓跋沐珩沉声下令,又转过脸去朝司徒悦说道:
“你也先走。”
知道他这样做的意图,是要先在此抵挡一阵,等大家都散到安全位置他再最后撤退。
“我跟你一起。”她轻声且坚定的说道。
“豆芽妹……”拓跋沐珩还要说些什么,已经来不及了,成群成群的魔兽已经迅速朝着这个方向奔进,二人手拉着手,一齐跃至与众人离开相反的方向。
“哇,竟然有几个是五阶魔兽!”司徒悦圆睁着眼,惊讶的出声。
第一百三十四章
“先想好怎么逃吧……”
拓跋沐珩紧紧护住司徒悦,心里多少有些慌乱,九顶山的魔兽群起而攻之,这不是一般的诡异,一只狮型兽怎么可能引来五阶魔兽,它的死,应该只能引来附近与其级别相等的魔兽才对。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人,做了手脚。
想让他钊铎王朝在此全军覆没?
那也术小看他们钊铎王朝的实力了……
六只五阶魔兽,奔在最前头,将两人围至其中,暴发出最猛烈的攻击。
“它们现在圈住我们,硬碰硬我们只会败下阵来。”司徒悦急忙划下结界,仍然有攻击波越过结界强行攻入,她整个人被震得一颤,舌头都有些发麻,由此可见攻击力的强大,再在这个包围圈子里多待上一会儿,司徒悦应该很快便会浑身挂彩。
拓跋沐珩见状,突然护住她强行冲破众魔兽的攻击,腾空而起。
见他们要逃,众魔兽的攻击自然越发暴戾,拓跋沐珩虽然极力闪躲,仍然无可避免的被击中好几个部位,落地之际略显狼狈,来不及细想,二人拼命朝着九顶山深入奔去,这群魔兽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又再度追了上来。
使出平生所学,二人一边狂奔,同时司徒悦又不断朝身后抛洒着药粉,眼前终于出现一个可以避难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山脉深处形成的一个天然山洞,四周灌木丛生。
在四周重新布下结界,又将洞口隐藏起来,再加上此前司徒悦研制出来的药粉,他们躲进去,短时间内是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入得洞内,里面开满了一种极美的红艳艳的花朵,这种植物,司徒悦努力搜索着脑海里的资料,似乎没有记载,应该只是普通生长在此的无名之花罢了。
抬眸,这才发觉拓跋沐珩身上的伤还不轻,他捂住胸口的白皙指尖,此时正不断渗出血丝……
若是汤圆在这儿就好了,它疗伤的速度堪称变态。
只是秦风老师规定了,入九顶山不得带自己的神兽进入。
想到此前逃离众魔兽的追杀时他拼命护住自己,那个情形又赫然映入眼帘,假如不是因为她,以他一个人的实力,全身而退估计是没有问题的,看来,是她的好心反而办了件坏事啊。
“你受伤了。”
她说这话时,眼里不由得掠过一抹歉意。
“是你低估了本王的实力,怕本王吃亏,所以才在那一刻定要留下来与本王并肩而战,这说明你心里已经有本王了,知道吗?”拓跋沐珩眼里的情愫,此刻温柔的像能滴出水来,眼里涌动着波澜,世间任何女子见了,只怕此刻都会为之心碎。
“你对外宣称的级别,不过是与我相等。”司徒悦避开他的眼神,强装镇定:“谁知道你实力这么变态。”
以此推算,难不成拓跋沐珩已经进阶到天人一级了吗?
只有到那种级别,他在护着自己逃离众魔兽的攻击时,才能够只受这等伤。
“你在怨本王没有与你交心,未对你说实话对吗?”他露出一脸落寞的苦笑,“本王自有本王的苦衷。”
“关于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当日你故意将麒麟神兽输给太子,其实也是不想暴露实力。”司徒悦一脸的得意洋洋,“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级别肯定不止外表所传递出来的那么简单。”
“知道你聪明。”拓跋沐珩一脸的宠溺,直直的看着她,似乎这样看着,身上的伤痛都会轻微到自己无法察觉……
“我扶你去那边躺一下,再帮你上点愈合伤口的药吧。”
被他目光如矩且毫无忌惮的盯着,司徒悦只觉得自己越发的不自在,脸颊似乎也随着温度窜升得厉害。
伸手,扶他躺到一旁的石床之上。
轻轻的解开他的衣衫,看到原本细腻如玉的肤色上染上大片的红色,不由得心下一紧,肩膀与胸口处这里,竟是一条相连着伤口,细长细长的看不见深度,只知道里面源源不绝的往外渗出血水,再不止住,他身上的血只怕会流光……
清理好伤口之后,再替他上止血散。
她的动作极轻,指腹不经意间掠过他的胸膛,如此细微的接触,使得拓跋沐珩突然觉得喉间有些炽热,似乎她这样的碰触,让他体内像窜升出来一团火苗,并迅速开始想要蔓延浑身。
替他清理完上半身的伤口,发觉他的腿部似乎也在滴血,看了一眼他此时有些怪异的神色,脸颊绯红一片,不由得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发烧了不成?”
“当然没有!好好替本王清理但是。”拓跋沐珩闭上眼,不去看她,心下暗骂该死,怎么会这样极浅的接触,竟都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的,他这是怎么了?
素手往下,发现伤口处时,不由得抿唇,竟然伤在了大腿内侧……
想了想,扯掉他的裤子似乎太不雅,不如就直接撕破好了。
动手之际,拓跋沐珩惊得几乎要跳起来,圆睁着双眼:“豆芽妹!你想做什么?”
“你受伤的部位很特别,我总不能脱掉你的裤子吧?”司徒悦一脸无辜,“再者,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还怕我会吃你豆腐不成?”
他这是什么神情?
分明平日里表现出来的,他才是一头真正的狼好不好?
她可不会忘记他目光灼热的告诉自己,她是一颗干干的四季豆,还未发肓完全时的情形。
“本王如此秀色可餐,谁知道你见了会不会春心大动。”
拓跋沐珩嘟着嘴,满脸的不情愿,此时的他,乌黑的长发散下,秀美若玉的脸庞之上,精致唯美的五官有一抹淡淡的痛楚,身前衣衫敞开,露出其内无限风情……
这的确是非常的秀色可餐……
第一百三十五章(今日万更完毕)
这个拓跋沐珩此时的别扭,倒比平日里的他高贵冷艳的形像要显得可爱多了。
司徒悦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未停,只听撕拉一声,他的长裤被她撕开一条口子,只是……似乎用力过猛了些,这条裤子的半条已经像极了现代需要尿布阶段的小朋友所穿的开档裤。
“你一定是故意的!”
拓跋沐珩美如冠玉的脸颊此时可是精彩极了,已经瞬间胀成了猪肝色,没有办法再红了。
“你想多了,不过就是具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看的?”司徒悦屏下心神,甩出这一句之后,开始准备上药。
“什么?不过就是具男人身体?你看过多少男人的身体不成?”拓跋沐珩像吃了炸药一般又急又气,眼里的哀怨比海还深比天还宽:“你才多大啊,怎么可以有那样的经历,你竟然没有替本王守身如玉,你这个道德败坏的豆芽妹!本王……真是看错了你了!”
司徒悦微张着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她是个现代特工,看过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稀奇的?
更何况,生物课上也会详细解说,可是这些,都无法跟他解释,看他现在的模样,倒挺像个可爱的怨妇……
“本王不用你上药了。”
拓跋沐珩见她既不解释,也不申辩,更气了,赌气的将双腿一拢,此时司徒悦的手正好按在他的内侧,这样一来,随着他的动作,她的手非常精准的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尴尬万分的将手赶紧抽出,司徒悦的心跳陡然加速,跳动得异常之快。
拓跋沐珩此时面如死灰,眼里的神色,除了尴尬,仍然是尴尬,他最重要的部位啊!竟然被豆芽妹摸了!而他对她,仅仅就是亲亲小嘴而已,这实在有失公平……
山洞内顿时陷入无限的沉默之中。
此前张牙舞爪的拓跋沐珩此时像被拔了刺的刺猬,神情沮丧外加尴尬。
司徒悦低着脑袋,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前世与于凯之间,最亲热的时刻也只是点到即止,因此……
此时安静的他们能互相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空气之中隐隐流动着不知名的花香。
“这花……挺香的。”司徒悦喃喃开口,“我还是帮你上药吧,你现在也不方便自己上药。”
“是啊,闻着挺舒服的。”拓跋沐珩喃喃的开口,眼里陡然灼热起来,似乎,这种花香有一种魔力,能够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能释放出来,他此时的渴望便是,能够离她再近一些,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再将她拥入怀里……
见他并未再开口拒绝,司徒悦起身,重新去碰触他的内侧。
与此同时,拓跋沐珩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拉到自己身上,也不管压住的便是身上的伤口,经她这一碰,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他的眼里,写满了火热:“豆芽妹……”
看着他有些意乱情迷的神情,喉间在拼命的滚动,额头上的汗珠也在显示着他此时的不寻常。
“这花难道具有催情的作用?”她暗叫不好,拓跋沐珩现在的情形,分明就是中了情毒的模样。
“我很难受,豆芽妹。”
拓跋沐珩咽了咽口水,
“体内好热,像有条火龙在喷火,它快把本王烧死了。”
“你中毒了,不要急,我会想办法的。”司徒悦伸手,轻轻替他拭去额际的汗水,这个动作,无异于加速了情毒的迅速增长,他伸手,按下她的脑袋,让她的唇,狠狠的压在自己的唇瓣。
唯有这样,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她唇瓣传递过来的香甜,他才能够稍稍的清醒一些。
光这样还不够……
他开始想要去扯落她的衣衫,一边狠狠吻着她,直至她奋力的挣开。
“念在你是中毒的份上,我这次不跟你计较。”司徒悦迅速整理好衣衫,退至一边,脑袋迅速的飞转着,到底该怎么办,假如这个时候将拓跋沐珩弄出山洞,不再闻这些花香,兴许他的症状会轻一些,只是外面那成群的魔兽应该正在等着他的出现,到时,他已经受伤,又是这种情况,估计会被撕成好几片……
待在山洞里,这种情花正源源不绝的释放出它的芬芳,眼看着拓跋沐珩眼里的火焰已经越发的炽烈。
情花催发出来的力量是可怕的,拓跋沐珩此时最后一丝理智已被粉碎,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身形一动,人已经站到了司徒悦的身前,张开双臂死死的抱住她:“没有地方可以逃,本王现在就要你。”
他的吻,再度压上了她。
她自是再度挣扎。
赫然发觉,浑身似乎都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她已经无法使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