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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光有吻,远远不够……本王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这样。”
拓跋沐珩轻咬着她的耳垂,并不为她的怒气所动。
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司徒悦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在你跟前要是也一本正经,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他又欺身上前,高大的身形完完全全的笼罩住了身形纤细的她,此时的他,眼里迸发出狼一样的目光,像是看到了可怜的小红帽,那种兴致浓烈……
“我相信,七王爷你不是那么无耻的人,想要趁着我现在使不出多少能量,让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司徒悦眨了眨眼睛,喃喃的说道。
他这样俯下身来,又怕压住她,因此,单手要撑在她的脑侧,另一只手,则要防止她会突然攻击,因此,看他的神情,似乎也有一点……痛苦?
“你说错了,本王有时候就是会做这种无耻之事。”
拓跋沐珩不想再与她耍嘴皮子,此刻只想狠狠的吻住她,与此同时,他也真的在将自己体内的能量一点一点的度给她……
感受着自他唇中传递过来的温热的能量,司徒悦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只是,传递能量,一定要用这种暧昧不已的方式吗?
非要嘴对嘴,唇碰唇才可以?
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双掌相接,这样的方式也可以吧?甚至比这样要更加迅速。
而自己方才那样去跟他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真的要占尽自己的便宜,没有想着他会真的要传递能量给自己。
待到觉得她接收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终于停下了这个吻,却迟迟不愿意松开,留恋不已的移至她的脖颈轻轻摩挲……
“呃……我现在觉得舒服多了,你可以起身了。”
见他迟迟没有起身的意思,司徒悦唯有好心提醒他。
“想要更舒服一点吗?”
拓跋沐珩清亮的眸子,此刻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正灼热的看着她。
“你!”
司徒悦为之气结,
“七王爷,你可以稍稍的正经一些吗?”
假如,有人知道,他人前人后反差如此巨大,不知道那些痴迷他的少女,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为了他要生要死的……
“我都说过几次了,正是因为在你跟前,我才会如此奔放,换了别人,我才懒得瞧上一眼。”
他单手撑在床面,在她身前吐气如兰……
眼里,似乎在告诉她,他会这样,完完全全是司徒悦天大的恩泽。
“七王爷!你在里面吗?”
门外,响起了若凉的声音。
司徒悦像得到了解放一般,正要开口回应,拓跋沐珩却低下头,再度咬上了她的唇瓣,这次不是吻,而是重重的咬下去,疼得司徒悦不由得紧皱着眉头,却又不敢太大声的尖叫出声,只能愤愤不已的低吼:“你做什么?”
“有人来打扰我们,你似乎非常开心?”
他挑起好看的眉头,
“这就是惩罚。”
司徒悦拼尽全力,将腿一抬,狠狠的想要攻向他,却被他长腿一压,反而被他给压得更紧了。
“若凉公主在外面,你好歹去见一见吧。”
司徒悦放弃挣扎,这个时候,她所做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
拓跋沐珩这才满意的自床榻之上下来,并且不忘顺带再捏她的脸颊一把,下手之重,以示警告。
将房门打开,若凉期期艾艾的立在门口,神色复杂的看着来开门的拓跋沐珩,看他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暧昧气息,以及,身前衣衫半敞开,这个情形……
他们在做什么?
可是司徒悦不是已经昏迷了么?
“有事吗?”
见她一直站着,也不开口,他有些不耐烦了,好事被打断了,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更何况,还是我们的七王爷呢?
“我赶回来,想见见悦儿姐姐,并且命人煮了参汤,想要端过来给悦儿姐姐喝。”
若凉垂眸,又抬起小脸,想要朝里看个究竟,小声的问道:
“悦儿姐姐在里面吗?”
拓跋沐珩高大的身形堵在门口,没有要让路的意思:“给我就行了。”
第二百零九章
“悦儿姐伤得重吗?”
若凉见拓跋沐珩只是居高临下的这样看着她,连让她进去的意思也没有,端在手上的参汤就这样举着,他的双掌已经伸过来接住,见她不放,眉头微皱:“不是说了,交给我即可吗?”
他的指尖,不经意的扫到她的手背。
这种触感,使得若凉心里一阵涟漪泛起,明知道眼前之人,对自己无一丝情意,她却无可自制的就这样深陷进去。
“若凉?”
见她发呆不已,拓跋沐珩加重了语气。
若凉这才赶紧松手,连连说道:“对不起,我失神了,那就请你端给悦儿姐喝,并代我谢谢她及时救下我,否则……”
没有理会若凉心里的那种挣扎,拓跋沐珩转身,砰的一声便将门给关上了。
若凉微征,看着紧闭的房门,神情皆是落寞。
纳兰绝立在不远处,看着碰壁的若凉,眼里,只是划过一抹叹息。
见到她眼里的纠结,本不想上前的,却开始移动步伐朝着若凉走过去,慢慢的跟上了她。
“为什么?”
跑到她常来的这片花海,若凉蹲下身子,捂着脸不住的哭泣。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他永远都不肯正眼瞧我一下?”
突然有一种清冷的气息靠近,有人递过来一条手帕,若凉抬眼,错愕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少年,容颜秀美绝伦,看着她时,也是这么清冷的神情。
“我不用你同情。”
若凉咬着唇,轻声说道。
“我没有同情你,只是来告诉你,不要对司徒悦动什么歪念头。”
纳兰绝冷眼看着她,
“任何敢伤害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若凉心下一沉,难道她心里的那点念头,已经被眼前这个人察觉了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沉下脸去,起身,迅速的拭干眼角的泪,
“我好歹也是鬼族公主,伤害她对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故意拖延时间,好让七王爷晚一点找到七小姐,这个念头,不会是临时起意吧?是你从那个房间里跑出来的一瞬间便决定好的。所幸的是七小姐没有出大碍,假如她因为你的这个愚蠢的决定,而被怎么样了,你死一万一次都不足惜!”
纳兰绝的眼里,赫然流露出一抹杀意。
这个眼神,让若凉禁不住的害怕起来,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突然尖着嗓子大声喊道:“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尔后,赶紧将自己身前的衣衫用力扯破。
鬼族的族人闻讯而至,便见到若凉正哭得梨花带泪,而纳兰绝似乎还未从这种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看着若凉,他不过是来警告她,不要对司徒悦动邪念的,她怎么会这样?
拉开自己的衣服,告诉所有人,他要对她图谋不轨?
这个动静,自然闹到了鬼王鬼后跟前。
若凉垂眸,心里有一团极恨的火焰在不断的燃烧,既然你们所有人都向着她,认为她才是最好的,那么,我便成为最恶的那个人,将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从司徒悦的身边给赶走……
房内,拓跋沐珩正一脸霸道的命令司徒悦将参汤喝下去。
“这个东西我不爱喝,你还是自己喝了吧。”
司徒悦皱着眉头,苦着小脸,她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不需要这样滋补吧?
“你是不爱喝,还是因为这是若凉端来的,你在吃她的醋不成?”
他挑着眉头,
“吃醋也要挑时候,这可是对你身体好的东西。”
司徒悦唇角抽处,严肃认真的告诉他:“我真的没有吃任何人的醋,她端来,我很感激,你现在想要喂我喝,我更感激,可我就是不喜欢喝这个东西,这种味道我一闻就浑身不舒服。”
“原来是这样。”
拓跋沐珩见她神色凝重,瞪着那碗参汤,就像瞪着一碗毒药。
仰头,他端起参汤,自己一饮而尽。
司徒悦暗自叫好,却在下一刻,发现她错了。
因为他旋身便坐到了她的身侧,扶住她的后脑勺,稳稳的将所有的参汤,全部没入到了她的唇中。
又是这一招……
她痛苦不已的皱着眉头,硬着头皮让那些参汤开始顺着喉咙慢慢流入。
似乎,混合着他唇中的香甜,那种她异常无法接受的参汤味道,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只是,她已经悉数咽下,这个人,却丝毫没有要离开她唇瓣的意思,再这样吻下去,她的嘴巴真的会肿起来,于是,伸出双手开始拼命的推开他,身形也开始奋力挣扎。
“看,这参汤的力量还真是神速,你才喝下去,就这么顽强的开始反抗了。”
他戏谑的声音,慵懒的在她的头顶响起。
抬眸,迎上他的眼神。
司徒悦望进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之中,这个时候他的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皆是温柔。
“加入了我的味道,是不是变得很好喝了?”
他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故意依着她的唇形,再度画了一圈。
“更难喝了。”
司徒悦迅速的别过脸去,
“能不能不要闹了?”
拓跋沐珩摊手:“好吧。”
这个房间已经让他结了界,此前,已经几个人来到房外,却发现这个房间赫然不见了。
听那声音,应该是鬼族之人前来寻他的。
他只当是若凉又有什么事情,因此没有在意,只是人来了一批又一批之后,他才觉得事情是否有些严重,否则怎么会如此锲而不舍的前来寻他?
伸出一只手,任司徒悦搀住,将她带下床榻,顺带替她理了理发丝与衣衫,这才齐齐走向门口,打开门一看,齐整的二十名族人正焦虑不已的在议论着:怎么这个房间突然一下变成了墙壁?
第二百一十章
这一对同样拥有惊人之美貌的男女共同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时,鬼族的人虽然一直以美貌著称,都仍然忍不住眼底流露出惊艳的神情,这二人同时站在一块儿,实在是太晃眼了……
“什么事?”
见到如此之大的阵状,再迟钝也知道定是出什么事了。
“鬼王鬼后请二位去一趟,魅影王子也在赶回来的途中。”
族人对于这二位一直是相当敬畏的,此次能免去与习氏部落之间的战争,全靠魅影王子的这几位朋友,只是……
拓跋沐珩与司徒悦对视一眼,径直来到了鬼王鬼后所在主宫,一入内,便听见若凉正哭得伤心欲绝,一见到二人的到来,立刻咬着唇不语,只是睁着哭得通红的双眼,一脸哀怨的看着他们。
“不知出什么事了?”
司徒悦淡然的问道,心下有些奇怪,为何不见纳兰绝呢?
鬼王目露凶光:“出什么事了?这就要问问你们一道而来的纳兰少爷!”
拓跋沐珩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若凉:“若凉公主哭得这么伤心,与绝有关?那个冰块脸一向是生人勿近,从来不会与人多说一句话,怎么会有这等本事将若凉公主给气哭?”
“他对我的宝贝女儿图谋不轨!你说他是不是该死!”鬼王一拍桌子,整个人便站起身来,高大异常的身形,立刻有一种威摄力,鬼后急忙拖住他,“有话好好说,那纳兰公子我看也不像是那种人,兴许只是误会……”
“母后,您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他喽?”
若凉一听,立刻不依不饶的说着,眼泪又开始不断往下落。
司徒悦与拓跋沐珩对视一眼,都认为此事有古怪,像纳兰绝那样的个性,他怎么可能会去对若凉动手动脚?对于女人,他一向是敬而远之,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