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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是他的家!小夏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己怎么就在他家睡了下来了呢。最主要是他怎么会让自己在他家睡了呢,真是奇了怪了。以往他从来不让自己留夜的。
小夏侧了侧身,看着身边这个背对自己的男人,真的不明白他是是怎么想的,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脸上从来不会透露半点信息,做什么事都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夏用力的想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是,如果谁都能轻易破译他人的想法,这个世界岂不乱套了。干脆不想了,伤脑筋,再仔细着他的侧面,从她这个角度看来,怎么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看过呢,小夏仔细的想了想,看了看。这轮廓分明的脸,硬朗的线条,精致的容颜,不就是那晚救了自己的那个男人嘛。
虽然那晚的光线很暗,而且欧阳晨也没看自己一眼,但小夏确定,真的就是他。她从来看人都是很准的。小时候,妈妈还因为这个事和自己发脾气呢,就因为小夏说邻居大叔是小偷,偷了自己家的东西。
小夏庆幸自己的这个发现,她不习惯自己欠别人的,她有自己做人的一套法则。现在知道也好,至少让她心安,可以好好报答他,虽然自己拿不出什么珍贵的东西,但她有心不是吗,再说了他也什么都不缺啊。
欧阳晨从美梦中醒来,昨晚他梦到了自己的母亲朝自己微笑,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自己的母亲了,那样温暖的笑也很久违了。用力伸了伸臂膀,睁开了眼睛,还真看到了一张微笑着的脸,还惊讶了一下呢,再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母亲。
但大清早的看到一张脸还真是吓了欧阳晨一跳,用力揉揉眼睛原来是李小夏啊,不过她怎么在自己床上啊。难道昨晚她没有回去吗,该死,自己这么久没人涉足的床被糟蹋了。
“喂,快起来,不是叫你每晚自觉回家吗,怎么昨晚健忘了,真是的,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还真拿自己当女主人了啊,滚,你给我马上滚,滚!”老虎发威了。
“喂,你这人有没有记性啊,是谁昨晚叫我留下来的啊,我还纳闷呢,说你怎么转性了呢,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无语。我是你的情妇怎么了,别忘了是人就有尊严。我靠自己挣钱有错啊,但至少不像你们这些有钱人这么缺心眼,怪癖,哼。”拎上自己的包一甩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说这人是不会变的嘛,你看吧,刚刚对他改观了一点,就来了个倒打一耙。大清早的真是晦气。
欧阳晨认真回忆着她刚才说的话,是自己让她留下来的?不会吧,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神经啊,抓了抓头皮,认真的回忆了下,好像确实有那么点断断续续的片段。Fack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本来合同还有不久就到期了,这时欧阳晨告诉小夏他要去出差,小夏心里那个爽啊,但面上没有表露,只是淡淡的问了句,“去多久?”一边无声的把他收拾行李。
欧阳晨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太深沉,不露声色的表达着自己的一切,总是把自己搞的那么神秘,将自己保护的那么好。
要知道如果换着其他女人早就哭啼啼的求自己不要走,不要扔下自己一个人,虽然那很假,但这就是社会的事实不是吗,想自己这么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倒贴的不在少数,不明白当时为何会让她当自己的情妇,而且还是给钱的,就像是自己求她当自己的情妇的,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但她身上确实有一种其他女人身上没有的东西,是什么呢,他一直没搞清楚。
就像现在,她还是像完成任务似的帮自己收拾好了行李。他仔细看看,准备的很充分,而且还准备了自己最爱的龙井茶。但面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不免让他感到有些失望,他可不想她对待他的一切只是像现在这样的无所谓。
欧阳晨走后,小夏彻底的笑了,想到这周可以自由的呼吸新鲜空气,做自己想做的事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这周她又可以做自己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等欧阳晨一周后回来,他们的合同也到期了,这样他们以后就再没有任何瓜葛了。小夏光想想都觉得高兴。
小夏前三天就和凌枫以及文静,辛瑞混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呼吸自由的空气,再无顾虑的和他们泡吧,唱K,喝酒,怎么疯怎么玩,真是过瘾。
然后两天理了理心思,知道母亲是不喜欢这样疯的自己的,于是在学校里认真的感受了下气氛,不希望把从欧阳晨那儿带来的纸醉金迷带到这个本来就很纯的地方;温习了这段时间欠下的功课,感受着久违的大学生活,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就这么静了下来。
于是,今天,小夏专门去医院接自己的母亲,想让她也出来呼吸下外面的空气,总是窝在那个有药水味的医院里心情怎么能好。
在去接母亲的时候,小夏将自己那母亲称为清汤挂面型的脸露了出来,未施一点儿脂粉,而且将自己那及腰的长长的柔顺的直发放了下来,让其自由的在风中飞舞,这样才是真正的自己不是吗,再说了自己本来就不喜欢化妆,以前化妆只是为了做另外一个自己。
带母亲在外面晒了晒这冬日里难得的太阳后,小夏就把母亲带到了这家欧阳晨以前带自己来过的咖啡厅,虽然她知道母亲是不喜欢奢侈的,但这家的咖啡确实很香浓,而且环境也是一流的,不免也想让母亲来感受一下,况且这里的氛围小夏确定母亲一定喜欢。
和母亲从小时候自己的调皮聊到现在的长大成人,不觉感叹母亲真的老了,而自己也长大了。母亲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看着小夏,眼里似乎有欣慰。
小夏开始和母亲聊的也很开心,但看到母亲那样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无言以对,如果母亲知道了现在全部的自己,一定会后悔有自己这个女儿吧,突然眼眶里就有泪花滚动,小夏努力不让它跑出来,用力的吸了一口又一口气,硬是将其逼回去了。
“怎么,不舒服啊,还是什么?”母亲马上发现了异样,焦急的问道,“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觉得自己太任性了,妈,以前让你们操心了。”小夏马上答道,生怕母亲发现什么。
“孩子嘛,谁没有个调皮任性的时候啊!都过去那么久了说这些干嘛啊”母亲说完笑了,轻轻的拍了拍小夏的肩。
“也差不多了,该走了,晚上我还得回医院呢”母亲作势要走了,小夏忙迎上去,和母亲说笑着挽着母亲的手臂,撒娇似的走向了旋转门。
“啪”小夏转过头来,才发现前面也有人走进来,一下子将自己的珍珠耳环碰掉了,低下头没找到自己的耳环,抬起头正准备发飙时,看到了那个本应该在出差的欧阳晨,揉了揉眼睛,为了确定自己眼睛没有看花,又看了一眼,那样的身材,那样冷酷的面容,几米之外都能感觉到他带来的冷气压,不是他还有谁。
小夏神色慌乱的快步走出了咖啡厅,拉上母亲大步离开。他应该不会认出自己吧,应该不会吧,这样素颜的自己他是没见过的,一定不会认出来的,一定不会的。
“喂,小姐,小姐,你等一下”欧阳晨追了上来拉住小夏,小夏楞了楞,难道他认出自己啦。不会的!小夏故作镇静的说“有什么事吗?”还特意将脸向一边靠了靠,“我想这个耳环是你掉的吧!”说完将手抬了起来。
小夏看也没看,直接拉上母亲一边走一边说“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喂,我叫你等一下,你听不见啊,急着走什么啊”欧阳晨再次叫着她们。
“我觉得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这声音也很像,而且这个耳环、、、我也送过她一对。”欧阳晨故意顿了顿,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表情说着,然后一只手像不受控制似的叉向了她的头发里,感受着头发的自然柔顺。
小夏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拉着母亲逃了似的离开了,再也演不下去了。只剩欧阳晨看着她的狼狈身影发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第二天周末小夏早早的就到欧家报到,也许是因为昨天的意外碰面,多少有些心虚。她肯定欧阳晨是不会认出自己的。毕竟自己既没有像以前那样浓妆艳抹,也不像平时那样的眼波传神,到处透露出妩媚。
昨天的自己就只是自己而已,清新、自然、舒适。他一定不会将这样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混合在一起。小夏的心里给自己打着气,一边给欧阳晨做早餐。
欧阳晨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呀,欧总,你已经回来了?怎么不提前给我说一声呢,不是说今天下午才到吗,怎么提前到了呢,真叫人吃惊,我还在想到时候去接你呢”小夏惊讶的说道。
“是吗?我以为你昨天早就知道了呢!”传来欧阳晨不温不火的回答。
“怎么会呢,你没提前给我说我怎么会知道呢,再说了也没听你秘书给我说啊!欧总真是会开玩笑。”小夏边给他冲牛奶,一边答道,不让他正对自己的面孔。因为她知道她本就不擅长说谎,一说谎就会写脸上的。
欧阳晨也不急,慢慢的喝着小夏递过来的牛奶,“昨天做了些什么呢?”一边看着今天的报纸,一边随意问道,并没有看小夏。
“哦,昨天啊,就在家啊,没做什么!”小夏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但也还是选了这个保险的回答,毕竟他不会再问自己在家做了什么。
“哦!”欧阳晨支吾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再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报纸看。小夏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看来这关是过了,原来真是自己想多了,他哪会真的认出两个截然不同的自己啊。小夏笑着摇摇头。
“对了,你还记得我送你的那对很小巧的珍珠耳环吗,吊坠的那个?”欧阳晨冷不防冒了一句。
“砰,砰!”盘子掉落的声音,小夏突然听见他这么问,一下子慌了神,盘子掉了下去,欧阳晨将这个细节看在了心中,嘴角笑了笑。
“耳环,耳环啊,不知道啊,你送了我这么多耳环,我都没认真研究过,怎么会知道你说的是哪对呢?”小夏尴尬的笑笑。
“也是,都没见你戴过,再说了,你这么爱钱的人,怎么会看上那么小的一对不起眼的珍珠耳环呢,那也不能显出你的尊贵啊”欧阳晨帮腔到。
“是啊,是啊,欧总真是了解我,我怎么会留意那个恩。不过您今天怎么总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呢”
“哦,也没什么,昨天陪客户吃饭时,碰到了一个女的,长的和你有几分神似,而且也戴了我送你一样的耳环,不过我追出去,她却匆匆忙忙的跑了,像是我是鬼似的。”欧阳晨会心的笑着,像是碰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
“是吗,有这样的事?”“是啊,但你别多想,她和你是不同的,她是那种清纯的女子,有着一头长长的柔顺的头发 ,手感很好,而且身上有一种气质,一种我寻了很久的气质。”说完欧阳晨又陷入了回忆中。
小夏退出了房间,然后关上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好像对那样的自己很感兴趣似的,一定不能让他知道那就是自己。
欧阳晨的自尊心本来就强,可不能让他觉得他被骗了,那样后果不堪设想。而这边,眼角余光扫到小夏的举动,欧阳晨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欧阳晨朝小夏吼道,“明晚陪我参加下公司的年度酒会,戴上那对翠绿的珍珠耳环,礼服我明天会叫秘书送过去。老规矩,我会去接你!”
小夏在门后听到了,眼睛睁得老大,脑中闪现出两个字:完了。
“可以不去么?你可以叫别人陪你去啊!”要我去还可以,不过还要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