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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
冷思雅到底在说些什么话,这道菜她不是知道吗?而且还是她亲手教的,说是池母的最爱。再看看池母对这个菜也是完全没有什么反应,纯粹是陌生的感觉,这就是对待自己最爱的态度?
几双眼睛都盯着她,池夜辰也用不明白的目光打量着她,众目睽睽之下,子鸢接过了筷子。不知所措的在桌子上搜索了大半天,子鸢急,仔细观察会发现她拿着筷子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冷思雅比她更着急,当她接过筷子的时候,冷思雅假装正经的看着她,其实是连眼睛都没有眨过,是在担心错过了什么重要场面。
其实她从来也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在池母面前相处,这个时候冷思雅让她干这样的事情就开始不习惯了,以前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刻意去讨好什么人,何况她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好不容易夹起来了一块鱼片,因为紧张就那么华丽丽的让它落在了桌子上。
池母一看就觉得她不怎么有诚意,脸色一严肃:“算了,算了······既然没诚意也不用勉强。我也不要你给我夹什么菜了,我还没有老到连夹菜的力气也没有了。你吃完了要走就走,没人拦着你,思雅也不许说了!”池母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把眼前的碗向前一推。
冷思雅本来还想说什么为凌子鸢“解围”,可是池母已经放话了,前倾的身子硬生生地收回来了。到了嘴边的话也吞回去了。
子鸢见状,完了!!这次又惹到了她老人家了,算了,她以后还想活下去。
忍!
挤出灿烂的微笑,这次吓得手倒是不颤抖了,那菜也听话地上了她的筷子。顺着池母放碗筷的位置,递过去。“婆婆,不好意思,刚才子鸢不是故意的,怎么说这个是子鸢的心意。您也别生气了,尝尝吧!?”
“不用了,不是说你可以走了吗?走吧走吧,我早就说过看见你会心烦,果不其然。好不走杵在这里干什么!”池母字字冰冷,毫不留情。
池夜辰不久前还勾起的唇角也没有了弧度,冷峭的眉头变了变色,安静下来后,池夜辰的声音也就格外清新:“妈,你试试又何妨,吃了,她就走,也不用碍你眼了。”池夜辰一边说还一边把那盘菜推到了池母的碗筷边,递给子鸢一个“还不快夹过去”的眼神。子鸢像得救般立刻活过来,夹菜来,放到了池母的碗里。
轻轻的一句话划过子鸢的耳畔,就像是天籁。也像是救命的灵丹,还好池夜辰给了她台阶下来。总是挂着上面不好玩······
“婆婆,你就尝尝吧。”子鸢微笑道,心里实在是难过······
两个人都在池母的耳边劝说,而且池母又看在是儿子的面子上,接受了子鸢夹过来的菜。看到子鸢不怎么愿意地把才放到嘴里,她悬起来的心算是掉下来了。
期待的眼神闪闪发光,像是等待着审判官释罪一样,池母接下来的话是关键了。
池母细嚼慢咽,总算是吃下去了。而冷思雅也在一般问道:“怎么样,伯母,味道还好吗?”
池母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睁开,也没有什么笑容:“嗯,还算是不错。不过味道怎么怪怪的,这个······好像是鳗鱼的味道?!”
子鸢钦佩池母那一张灵舌,居然能够吃出味道来,满足地笑了:“婆婆真的好厉害,这样也能尝出来。这个是紫菜鳗鱼卷,好吃吧?”原来她喜欢吃这个。
子鸢一个人心满意足的笑着,不过越笑感觉气氛越来越冷。
池母尖叫道:“你说什么?这个真的是鳗鱼?!!”然后开始相处一切的办法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是啊,就是鳗鱼,婆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你怎么了,没事吧,婆婆······”子鸢急了,鳗鱼怎么了?
池夜辰从位置上站起来,冷着脸,盯得子鸢连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冷思雅的神情也大变,不可思议的看着子鸢。
“凌子鸢,你居然给我妈吃鳗鱼!!!”接下来就是池夜辰冰冷中带着愤怒的嗓音。
“凌小姐,你这不是在害伯母吗?”冷思雅也跟着附和道。
难受地掐着脖子的池母抬起头骂道:“凌子鸢,你是不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来报复我。难怪你会那么好心的说要来做什么菜,原来你是早有预谋。你这个女人的心怎么那么黑!”
“我······”子鸢惊愕的表情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了,连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我······”
“你你你,你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伯母对鳗鱼过敏吗?好歹你也是池家的媳妇,怎么说伯母也算是你的妈妈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凌小姐,我还真是看错人了,就算是伯母平时对你不好,但是你也不用找这样的机会来害她啊,这个不是拿伯母生命开玩笑的问题。你······”冷思雅紧张地说道。抬手就是想给子鸢一耳光,可是却被池夜辰抓住了手。子鸢把希望寄托在了池夜辰身上:“我······不是我,你······你相信我的,对不对,池夜辰你······你相信我吗?真的不是我,我······”
“啪······”子鸢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子鸢吓得惨白的脸上,声音大得在饭厅的上空盘旋不停······
子鸢因这个耳光,脸偏在了一边,也因为这一个耳光,所有要说的话都讲不出来了。嘴角有着血腥的味道,蔓延在整个口腔里,带着苦涩的味道······
冷笑,连那样轻微的笑也牵扯到了嘴角的伤,生生的疼······
顿时耳鸣一片,目光中还存在眩晕的成分,她强迫自己不可以那么懦弱。
这个······不过是误会!小时候能够应付过来,现在也能承担下!
舔掉唇角的血渍,倔强地抬起头,冷傲的目光投向池夜辰,挤出的笑容开始变形,变味,坚强道:“相信与否,随便你。”
那一刻,意思别异的滋味划过池夜辰的脑际。不过,不容他多想,冷眼一瞥子鸢。“做与没做你自己心里明白!”
这话的分量如厉针般刺扎在子鸢的颤抖上。她还想说,做与没做她确实是一清二楚,不过,还有什么意义。冷思雅赢了······
“辰,快别说了,先送伯母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冷思雅也成功的扮演了一个让人称心如意的标准媳妇样儿。
第27章(刻意的刁难)
那三个人匆忙的离开。冷思雅走了两步,回首,对着子鸢投过来轻蔑的一瞥,然后紧跟着池夜辰的步伐离开,热心着急地扶着在池夜辰背上的池母。
什么?对鳗鱼过敏?呵······这次算是明白了冷思雅热情。池夜辰也彻底的相信了这场完美无瑕的表演。
他们离开后,子鸢双腿都软下来了,瘫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唇角的血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出来。时间缓缓过去,子鸢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直到进来整理饭桌的女佣看见了她。当时进来的女佣也被吓了一跳,子鸢面色惨白的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而且唇角上还挂着一道长长的血痕。女佣连忙丢下手里的活儿:“少夫人,你怎么坐在地上。怎么了,快起来吧,地上凉。”
子鸢木然地抬起头看着她,牵扯到了唇角上的伤:“好,谢谢。”
在女佣的搀扶先,子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呆呆的一个人坐到了窗边去。
女佣看在眼里,本来想说什么,但是看见少夫人这个样子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摇摇头走出了房间,顺便拉上了门。据说是想用让夫人过敏的鳗鱼来加害夫人,可是少夫人平时待人也不错,尽管夫人对少夫人不好,但是少夫人也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呀,哎,可怜的少夫人······
再次望着窗外出神的子鸢连目光的焦距都没有了凝聚点。风拂过床边,带来瑟瑟的凉意,子鸢双手环胸,紧了紧身子。
手机的铃声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了,子鸢拿起手机看见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也就把它放在了一边没有再理会了。手机的铃声是响了几次又断了几次,后面的声音子鸢都当做是没有听见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过了很久子鸢才反应过来,开了门就看到了一脸紧张神态的陈管家。
“陈叔?”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子鸢也呆住了,陈管家一般是不会上楼来看这些的。
陈叔看见了子鸢才悬挂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少夫人没事吧,伤口有没有处理,天气热,很容易感染。”
子鸢的手摸着嘴边的伤,无所谓的摇摇头:“不碍事的,我没事,陈叔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时候我也不跟你讲什么礼仪了,少夫人些许是年纪小,很多事理都看不明白。而且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少夫人再待下去吃亏的还是少夫人。虽然我不明白少夫人嫁进池家的原由是什么。”陈管家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但是,我这双眼睛是能够清清楚楚的明白少夫人每日的不愉快。”
“陈叔?······”子鸢不明白陈管家的这一番话究竟是想讲些什么。
“少夫人先别打断我的话。”陈管家抬手阻止子鸢的不理解:“我只是也不忍心少夫人因为婚姻就绑住了你的所有。最重要的是你的幸福。”陈叔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前我有个侄女,如果当初不是因为那些错事情也不会耽误了她的一生。你和她很相似,你既然叫我一声陈叔,我也不想你重蹈覆辙。丫头,能够让自己自由的时候就自由自在地去追逐自己的幸福吧。也许真的是我老人家老了眼光不好了。都说勉强不是幸福,如今算是勉强都算不上吧。丫头的单纯也不适合豪门的争斗。”
子鸢的眼光囧囧有神,稍稍睁大了眼:“陈叔的意思是,你相信不是我做的,对吗?”
陈叔轻轻点头:“你的为人陈叔清楚,少夫人别太在意。我相信那个什么紫菜鳗鱼卷你也不会做,是吗?”
之前都没有因为池夜辰的误会和那一耳光掉下眼泪,现在却因为陈叔的安慰,子鸢忍不住决堤的泪水了:“谢谢陈叔······”
对啊,其实她早就知道这里不属于她,可是为什么凭着外婆的那一执念能留下来呢!何况······很多事情不由己······
总之这件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也许是因为池母在此也没有收到什么伤害,只是虚惊。池夜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看她的眼神中更冷了,有时候连看也不会看她。
池母对待她的态度是越来越恶劣,这些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发生的时候还是会有那么愣神的一瞬间,毕竟谁愿意总是想着不好的事情。她也不例外,那些复杂的事情她只是想,也不希望变成什么现实。
脚好了之后,整个别墅的清洁整理也成了子鸢的分内之事,面对这样的惩罚是够轻的了,不是吗?
连着有些对她看不顺眼的女佣也开始刁难她。
“哎呦喂,我说我的少夫人,池少奶奶啊,你是不是连清洁也不知道怎么做啊,你看看,你这样弄地板能干净吗?还有······”女佣指着窗台上已经很干净的地方:“你看看,这里还是那么脏。少夫人,你有用心做吗?虽然你是少奶奶,少夫人。但是夫人说了清洁要做干净,你是没有听见吗?如果你命硬不怕被怕,当然你也不会被炒鱿鱼,但是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女仆,我能够和您尊贵的身份想比吗?我怕被开除。少夫人明白了吗?”
清洗着手里的湿布的子鸢点头:“抱歉,连累你们了······”
女佣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