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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姮醉时君不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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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姮直接问道:“昨晚损失了多少?”
姬雪意微微眯起了眼:“对方死了十人。”
阮姮叹气道:“皇上还真是不闲着,白天送补药,晚上送杀手。”
冷凌其插道:“阮姮姐,你不用操这个心。”
阮姮打了个哈欠:“啊呀,是呀,无论白天晚上,我比猪睡得都死----端阳节呀,那个,你们快乐哈---”话刚说到一般,她就又睡了过去。
冷凌其冷冷的声音响起:“姬雪意,她这样子,能好吗?”
姬雪意冷言道:“不是只有你担心她。”
冷凌其道:“是,还轮不到我,这是你的意思吧?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皇上和艾太君那边的存血快用完了。”
姬雪意:“难怪这几晚的杀手愈多了。”
冷凌其盯着姬雪意,姬雪意道:“我的血没用。”
苍苔白露,霜气横秋。
阮姮起了个大早,沐浴更衣,这会儿正站在院落里张开双臂,使劲地呼吸着秋日清凉的空气。
“啊-------!”她开心地大叫。
卧床不起的这六个月,她总有种光阴虚度,岁月空添的感觉。每每睡去,短则几天,长则一周,再醒来时,行栖门已从蒲艾簪门变成赤日当空,而虎符系臂也变成了树阴合地。之前总觉得夏季漫长难熬,可这个让她睡过去的夏日,她几乎没有听到蝉声。
“睡醒了?”头顶上传来姬雪意清凉的声音。
“嗯?”阮姮仰头,看见姬雪意手里拿着书,正倚着窗口,整个人在阳光下,轮廓柔和。
“醒了。”
“不再睡了?”
“不睡了,你在看什么书?”
姬雪意一松手,那本书轻飘飘地像落叶一般从阁楼的二层落到了阮姮的面前。阮姮抬手一抓,发现是《南华经》,而被风吹起的那页,正是:“……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汎若不系之舟……”
“雪意!”
“嗯?”
“你既劳且忧,我饱食后在梦里遨游,羡慕我吧?”
姬雪意清冷的面容里带着笑意,英俊笔挺的五官中流露着柔和,他轻笑道:“姮妹妹,谢谢你夸我是巧者智者。”


镜里朱颜看已失
更新时间20131211 20:27:54  字数:2273

 第八章镜里朱颜看已失
阮姮立在青纱帐幔外,打量着太君殿内这一隅的布置。
雨过天晴色的软烟罗清丽雅致,那只放在几上的汝窑花瓶里,插着的赫然是白海棠。九月,早已过了海棠的花季,可见这几只海棠是太君派人专门培育出来放在殿里的。
阮姮心下一转,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两句诗,潇洒的字体刚劲有力,末了放下笔,坐回榻上,从乌银梅花壶中倒出了凉凉的清酒,举起海棠冻石蕉叶杯把玩着,心道艾之寒还真是雅兴不浅。
“姮儿,菱粉糕的味道也不错,别光顾着喝酒。”无力的声音从青纱帐内响起,下一刻,一个单薄的人架了一身华服而出,步履虚浮,呼吸不稳。
阮姮也不站起来行礼,拿起一块菱粉糕,咬了一口,看见艾之寒在几的另一端坐下,开口道:“味道着实不错。”
“姮儿,你是不是在怪姨夫?”艾之寒蹙着眉,楚楚地问道。
“怪你什么?”阮姮明知故问,“是怪你谎称病入膏肓让郑管家把我骗过来?还是怪你为了我的血而用银针封住我的记忆?”
艾之寒的脸色此时更加惨白,他手指颤抖着捂住嘴,眼里尽是悲戚。
阮姮叹了口气道:“姨夫,你就是心太软。把手拿过来。”
艾之寒眼眶一红,任阮姮拉过他的手号脉。听了会儿,阮姮奇道:“你没有中毒的迹象,也就是气虚体寒,吃些温补的药,调养调养,少吃油腻,多食清淡。”然后抬头看了艾之寒一眼道:“其实你也知道的,对吧,姨夫?”
“姮儿,你听姨夫解释,姨夫不得不那么做,这不是姨夫的本意。”
“当然不是你的本意,是熏姐姐的。”
“姮儿,你堂姐她---”
“她逼人太甚。”
“不,她,我---”
“姨夫,你早些中的毒其实早随着你的药膳排出了体外。”
“姮儿,你什么时候懂医?”
“我的血之所以可以解你的毒,多半是因为我手上这串红麝香珠。”
“红麝香珠?姮儿,你在说什么?姨夫怎么听不懂?”
“姨夫,其实你都懂的。麝香通关透窍,辟秽通络,我戴着红麝香珠的时间长,血里自然受了麝香的好。”
“姮儿,你怎么会懂这些?”
“还有,郑管家是你的人吧?”阮姮说着露出了自己的左手腕,上面是浅浅的划痕,“她可取了我的不少血呢,你看,女孩子留下伤疤,会不好看的。”
“姮儿,我让太医院给你配去伤痕的药膏---”
“没用的,郑管家下手太狠了。我让她去行栖门拿水沉烟,那是我前一阵将麝香加入其中而制成的一种香料,你就点在太君殿内吧。这菱粉糕真好吃,我想带些回行栖门,可以吗,姨夫?”
艾之寒点头,忙吩咐侍者去准备。
而阮姮则随手翻了翻几上摊着的书籍,随手抽出一本,翻到了题为“苍龙丸”的一页:“老奴七十以上,腰脚疼痛,曲脊而行……后诸疾痊愈。苍龙丸,又名老奴丸,需木香五钱,灯草二钱,牡蛎粉一两,车前子一两,马兰花酒浸,山萸肉去核……”
阮姮摇了摇头,翻到了下一页,发现是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当街追打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而那个老人竟是女子的儿子,再看这种药丸:“石菖蒲,干山药,川牛膝,杜仲,五味子……”
阮姮叹了口气,合上了书,艾之寒将侍者包好的菱粉糕递给她,阮姮接过来,指了指书道:“姨夫,你信吗?”
“民间故事,也是确有其事的。”
“那姨父就是信了?如果真有惜颜,又何必以毒攻毒呢?”阮姮冷笑。
艾之寒的神色一顿,嘴唇微微地抖动着。
阮姮继续道:“而且,说那句话的人,也在寻找惜颜,所以,可信吗?”
艾之寒颤声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阮姮提起菱粉糕的袋子,摇了摇道:“谢谢,告辞。”她走了两步,忽然转身,对着艾之寒莞尔一笑道:“对了,记得告诉熏姐姐,别打行栖门的主意,否则阮荨的下场会很惨。”
说罢阔步走出了太君殿。
艾之寒颤颤巍巍地走到了书桌前,研磨取笔,在心里哀叹道:姮儿,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悲哀?腰间红绶系未稳,镜里朱颜看已失。想着,泪就滑了下来。
抬袖拭泪后,艾之寒方要落笔时,却发现宣纸上早已有了两句苍劲有力笔迹的诗,看字迹,应该是阮姮方才在等待他出来的时候写的,只见阮姮写道: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
而阮姮特意将“偷”与“借”字写得更大。
艾之寒心下一惊,姮儿,她竟都知道了?!熏儿,为父尽力了。
阮姮提这一袋子菱粉糕走在京城,远远地就看见一群女子围在云水间的茶楼门口,动作齐刷刷地都是仰头望着二层。
云水间二层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面色冰冷,五官深邃,此时正擎着一杯茶,目视远方,当他的视线扫到了正往云水间走来的阮姮时,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哇-----”围观的女子们立刻发出了花痴的叫声。
阮姮苦笑,姬雪意,你就出来喝个茶,也要搞这么大的阵势?心里想着,不禁快步上了云水间。
落座,把菱粉糕递过去道:“宫里的糕点,感谢你照顾我。”
姬雪意长眉一挑,道:“不是你做的,就用这个来谢我?”
阮姮品了口茶,是上好的翠竹,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艾之寒无恙。”
姬雪意点头,俊颜一展,问道:“你的医术?”
阮姮放下茶杯,视线落在了窗外远处的矮山上,许久,恍惚问道:“雪意,我们以前,是不是不熟?”
姬雪意修长的手指拿起了茶壶,把一个简单的倒茶的动作也做的帅气潇洒,他说:“不是,是根本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姓姬?”
“你为什么懂医?”
“我先问你的。”
“你先答我,我再答你。”
阮姮哑然失笑道:“孩子气!我很小的时候就懂医了,只是---你听说过吧,皋陶朝的恭顺王爷嚣张跋扈,却唯女皇与太君是瞻。”
“牧逐君给我的姓氏。”
“牧逐君?”
“怎么?不认识?”
阮姮苦笑道:“怎么会,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好遥远,仿佛是前世的记忆。”
“虽然我不愿意叫他师父,但他有能力让你在他面前保持短暂的清醒,这点我就做不到。”
阮姮叹了口气道:“这点,我也很意外。”
姬雪意戏谑道:“后悔赶情郎走了吧?”
阮姮笑了笑,沉默半响,许久,似乎是自言自语:“是我的,他就还是会回来。”


棹雪而来,扫花以待
更新时间20131212 19:51:37  字数:2358

 第九章棹雪而来,扫花以待
树树秋声,山山寒色,十一月初,皋陶朝恭顺王爷出使南吴。
阮姮被马车摇得昏昏欲睡,忽然感觉有清凉的空气流了进来,接着是云绮陌柔婉的声音:“王爷,京城来信!”
“嗯”了一声,阮姮坐直了身子,接过那两封信。一封是右相冷棣书的,一封是中相阮桔凌的。看完后,阮姮手一攥紧,再一松开,信纸便碎成了细小的纸片,落了一车厢。
她长呼了一口气,心道,看来,自己和艾太君摊牌是对的。
右相冷棣书本就是她母亲阮鸣的旧部,自然会拥护恭顺王爷这一爵位的世袭者。而中相阮桔凌在阮熏决定用阮荨做政治联姻时,恐怕就已经失去了对女皇的信心吧,何况阮桔凌曾与阮鸣交好。从这两人在自己重病时派出的暗卫数量时,阮姮就心知中相与右相的立场。
至于左相艾琚源,阮姮想到这里,冷笑了出来,皋陶朝任人唯贤,贤上加亲,艾相耿直忠诚,难道真想实现士大夫文死谏的理想?艾氏一脉,艾之寒太软弱,艾琚源又太愚忠,至于凤后艾崇,这个人,她阮姮并不了解。
掀开了车帘,阮姮坐到了正在赶车的云绮陌身边,叹道:“怎么能让一个美人亲自赶车呢?马夫呢?”
“被我赶跑了,嫌碍眼。”云绮陌婉丽地回答道。
“嗯?”
云绮陌道:“王爷在等京城的信,马车慢,送信的人可以跟上。”
阮姮笑出了声道:“绮陌,你跟我跑了,行栖门没有你可怎么办?”
云绮陌扬着马鞭,嗔道:“王爷笑话我,”然后正色道,雪意的才智谋略本在我之上,又是牧阁主亲自教训的,我们怎么能与之相比?”
阮姮故意道:“哦?是吗?难怪他会让你和我一起南下,是因为他自己不屑去做出使这样疏浅的事?”
云绮陌好笑道:“王爷怎么这么说?”
阮姮撇撇嘴,伸了个懒腰道:“你没见我跟他说我要去南吴时他那脸阴沉,直接一句‘让绮陌同你去’就把我打发了。”
云绮陌逗阮姮:“王爷,您这是在跟雪意怄气?”
阮姮戳了下云绮陌的额头道:“还说我,你和辛炎呢?”
其实,阮姮只觉姬雪意那样突然的阴沉来得意外。这位行栖门门主算得上硬朗潇洒,除却偶尔的孩子气与别扭劲。而那样深沉的阴霾脸色,却让阮姮的心里当时也是一惊,那不是不愿意的脸色,而是,化不开的怨气。
皋陶与南吴南北边界上有一个小渔村,名为海安。
阮姮与云绮陌在海安的一家小客栈歇脚,等着小二姐上菜的功夫,阮姮侧耳听着旁桌上几位食客的闲聊,听了许久,忽然听到了“河豚”这两个字眼。
“冯姐,你说今年四五月份,咱们海安是给朝廷缴纳了多少河豚?”
“七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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