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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才能把你变成这样,本王当真是很好奇。
“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你所谓的瓮中捉鳖。”
皇普云熙负手于腰间,一双眸子扫了一眼宫冰璃,将眸中的涟漪不留痕迹地一去,淡淡地说道。
“好,就这样……。”
宫冰璃深吸了一口气,沉着地将自己的计策分析给了皇普云熙听着,末了还补上一句:“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麻烦指出来,我们再商量商量。”
皇普云熙听了后,嘴角不由抿起一丝笑意,这种计策听起来着实是高,若自己是那东西的话,心里绝对会按耐不住出现的,因为如果是宫啸那种人,下的命令绝对是关于宫冰璃的人身,那么那东西就不得不出现。
宫冰璃,你还真像一个智囊啊,并且这个计策也太拼了,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如此敢赌,本王何尝不和你赌一把?
“若硬要说什么漏洞,本王觉得,应该是那东西有很大可能不会再出现了,毕竟宫啸也明白那东西的视线太过寒人,绝对会被你注视到,若是被抓住了,那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皇普云熙虽然很赞同宫冰璃的计策,但该考虑的还是要考虑进去,这个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个东西究竟还会不会出来。
“虽然有很大的可能性,但宫啸明白,如果要探查到我的底细,那么这路的去回根本没有意义,其实在我回相府的路上,才是最有可能抓到关于我的把柄的地方,所以宫啸,有可能会赌这一次,并且还准备好了失败后的退路,只是那退路到底是什么,我暂时还猜不出来。”
宫冰璃抿了抿唇,将自己关于宫啸的想法给说了出来,皇普云熙听了后,轻轻昂首,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个道理。
“宫冰璃,这想法不错,本王允了。”
夜幕星辰。
此时天上的火红已经渐渐退散,取代而之的则是漫天的星光与高挂天中的明月,月光轻柔,犹如一层纱一般笼罩着大地,凤朝的各家各户点起了大红灯笼,烛光明媚,小贩们在闹市街叫嚷着,对比起周边那清冷的景点,就像是一个城市和一个无人区的感觉。
而一辆马车,就这样缓缓行驶在这条无人的荒郊路上,车夫头戴斗笠,身穿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粗布素衣,垂着头,时而挥了挥自己手中的缰绳,赶着马拉着马车就这样在这条路上跑着。
马儿呼哧着粗气,马蹄奔跑在这路上的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周边的树木环绕,清冷的月色透过几道缝隙照射其中,让这里的环境看起来有些寒人,周围的黑暗犹如侵袭般的鬼魅,若不是心智坚定的人,很少会走这种路。
而宫冰璃就坐在马车内,车内熏香四起,放着一个暖炉,尽管白天炎热,但还是春季,到了晚上也是感觉有些凉,靠着软垫,手里拿着一本书籍,书皮上写着“洛神赋”,懒散地看着,似是很悠闲的样子。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惊得马儿一阵长嘶,突然树林间跳出来一个黑衣人影,身上穿着夜行衣,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罩,手持一把长剑,运着轻功,似是像踏着一股月色飘忽过来,刀光寒影。
车夫忙刹住了马车,隐藏在斗笠下的脸色不由一变,连忙调转车头想往身后的方向跑去。
宫冰璃被这一举动震得全身晃了晃,有些抓不住地差点摔倒在地上,连忙将手中的书给放了下来,将马车的帘子拉开望了望前方,见一道黑影正往马车的方向急速飞了过来,暗暗咬了咬牙,掀开马车的帘子,对赶着马的车夫轻声说了什么话。
“想跑?没门。”
黑衣人的声音犹如地狱中出来的修罗一般,带着一股戏虐,话音一落,运转轻功跳动在枝头上,几片树叶抖了抖,人已经飞到了马车的顶部,顺着月光,在两人的视线下,长剑便是拔刀一出,落叶飞下,遮住了喷洒而出的血液。
仅仅几秒之间,黑衣人就追上了马车,在宫冰璃的面前,将那车夫一剑封喉,滚烫的血液喷洒到了宫冰璃的身上,粘稠带着一股窒息的感觉让宫冰璃感觉想吐,但此刻情况的危急让宫冰璃生生将这股感觉给咽下去,抬起头,望着坐落于马车上的黑衣人,一双眸子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想要杀我?”
“杀你?我怎么舍得,你身上可是值很多钱的,四王爷的王妃,你现在的身价,可是一个聚宝盆。”
黑衣人冷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将宫冰璃拦腰一抱,便往身后的方向飞了过去。
“我宁愿是死,也不会作为你的棋子去危害云熙的。”
宫冰璃被黑衣人抓住动弹不得,但口中仍旧冷冷说道,从自己腰间玉带上掏出了一根银针,趁着黑衣人掉以轻心的时候,狠狠刺进了黑衣人的腹中。
“你,你这是找死!”
黑衣人感觉自己腹中传来一阵剧痛,继而红色的血液冒了出来,染红了那套黑色的衣裳,恼羞成怒地一吼,手上的力量却是松了下来,而宫冰璃就这样从大约七米的高度掉了下去。
“不!”
黑衣人见到手的鸭子即将飞了,嘶哑着嗓音喊着,连忙运起轻功往宫冰璃的方向飞了过去,伸出大手向宫冰璃的方向抓去,可是仍差了几分,但若是此刻宫冰璃肯伸出手抓住黑衣人的话,那么就还有救。
宫冰璃嘴中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一双眸子鄙夷地看着黑衣人,继而缓缓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代表着她是不可能伸出手的。
白衣轻展,如同仙子坠落红尘般,身上透着柔和的月光,她嘴角轻轻抿着一股笑意,若不是在这生死关头的话,黑衣人还有心情欣赏一番,但此刻眸中带着匆忙,张着口大喊道:“你这是找死吗?快抓住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但这句话犹如石沉大海,宫冰璃连睁开眼睛都没,仍旧这样直直坠落,这样下去,宫冰璃只有死路一条!
而此刻,暗处藏着的人,已经忍不住了。
一道阴冷的气息闪过,宫冰璃并未如黑衣人预料般那样摔得变成肉酱,一个全身笼罩着寒意,穿的一片漆黑的人抱住了宫冰璃,一个转身,一双如同死尸般的眸子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而他,正是当日相府内堂,宫啸身边的那个死士侍卫。
宫冰璃在一被这个死尸抱住的时候,他身上冒出的寒意冻得宫冰璃不由打了个寒颤,睁开眸子诧异地望着他,这真的是活人吗?怎么身上这温度比皇普云熙还冷,简直就跟个死人一样,不,看起来绝对是个死人,但为何会能像活人般思考和运动?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死士这种存在?还是在宫啸的身边?先不管这些,总之,终于将这条鱼给引出来了,接下来要见机行事了。
“哈,真是太巧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同行,不过呢,她是我先看上的猎物,同行之间的规矩,麻烦让让,多少钱,你说句话,把人给我。”
黑衣人眯起眸子,挂着一抹笑意往抱着宫冰璃的那个死士打着哈哈,率先收起了自己的长剑,往死士的方向走了过来,以表诚意。
“你死,人就给你。”
死士冷冷开口,如同死人般吐着尸气,黑衣人闻言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气急,但仍平和着语气对死士说道:“这么说,兄台这是想破坏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不想混了么你。”
“你,给我呆在这,他,给我去死。”
死士将宫冰璃直接丢在地上,接着拔出腰间的长剑,如同机械般地吐着话,身形一移,便往黑衣人的方向冲了过去,刀光一闪,气运丹田。
黑衣人脸色一变,暗暗咬了咬牙,将自己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抵挡着死士这迎面而来的一击。
“铛”。
两把长剑碰撞在一起,纠缠出了激烈的火花,剑身微微一抖,黑衣人不由暗中吃了一惊,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不过比速度,他还远远输于我!
黑衣人在招架之余,直接伸脚一踹,将死士身形给踹得后退,身形退散,接着黑衣人看准时机,趁着他没有摆好身形的时刻,将自己手中的剑直直刺入死士的胸膛之中。
“嗯哼。”
死士的胸膛被黑衣人的剑直直贯穿了,但出乎意料的,根本就没有血流出来,而死士只是轻微地哼了一声,接着将自己手中的剑直直往黑衣人的方向砍了下来。
“怎么可能?!”
黑衣人不可置信地说道,简直就愣了,这一剑刺下去常人应该会大失血才对,而他只是轻微一哼,连血都没流,而且好像没有知觉一样,还能挥起剑来,这是怪物吗?
直至刀光即将挥到黑衣人的面门,直接砍下去,黑衣人必死无疑,宫冰璃见到此状心中一跳,怎么回事?皇普云熙怎么还没来?
说时迟,那时快。
一把袖珍小剑划破虚空,直直刺向了死士手中的长剑,两把刀刃在空气中碰触,发出一声巨响,袖珍小剑掉落在地上,震起一番尘土,而死士手中的长剑却是完全断裂,堪堪划过黑衣人脸上的面罩,几片断刃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黑衣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刺在死士胸口上的长剑一拔,跳着后退几步,与死士保持距离。
黑衣人见安全了,不由松了口气,这才感觉自己身上都是湿的,刚刚回想,那剑即将斩断自己的头,命归黄泉的时候,那种死人般的眼神毫无感情,都是一阵后怕,若不是有人及时出手相救,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死士面无表情,手中的虎口被这股巨力震得颤抖发麻,接着眯起眸子,转身往宫冰璃的方向跑了过去。
“现在才发现,太晚了。”
一个犹如宣判死刑的声音从阴暗的树林间传了出来,继而接上的,则是数十把袖珍飞刀往死士的方向飞了过去。
死士眸子一扫刀子飞来的方向,面无表情,身子一偏,运起轻功往树梢上飞去,想要躲开这天女散花般架势的攻击,却不料刚刚一踏上树梢,便迎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光。
“本王一直在等着你呢。”
话音一落,便是一刀直接刺入。
死士还没反应过来,背骨就被一把长剑狠狠刺中,内劲散发,一股巨力将死士给生生打飞到地上,震得地上石砖碎裂,卷起一阵尘土。
骨头碎裂的声音,霹雳啪啦地在地上响起,犹如一阵交响乐般,但即使全身骨头已被粉碎,死士仍旧拼命挣扎着,面无表情,似是没有痛感一般,但全身上下都被剑给死死钉在地上,一点都动弹不得,没有任何痛叫,只是犹如机械般挣扎着手臂。
“暗云,你没事吧?”
宫冰璃连忙跑向黑衣人的方向,嘴里担忧地喊着,黑衣人摇了摇头,将脸上的面罩脱下,露出了一张清秀帅气的脸蛋。
“王妃,我没事的,放心吧,幸好主子及时出手,不然的话我真的不知道算不算有事了。”
暗云嘿嘿一笑,眸光带着崇拜看着眼前不远处的皇普云熙,见他从树上运起轻功飞落,犹如一个冷绝天仙般,面色沉稳,如纳入泰山之间。
“你这家伙,不是说了一旦有危险就快点后退吗?你直接拿剑去刺他干嘛?”
宫冰璃简直是担心死了,刚刚差一点就看到暗云被死士的剑给斩了头,幸好皇普云熙出手的及时,不然的话恐怕暗云不是站在这里,而是躺在地上了,这家伙,那么爱出风头,早知道叫夜云来帮我好了。
“对不起,王妃,我这个人一旦动起手来就忘了轻重,特别还是听到主子说这种人貌似是没有痛觉,即使全身骨头粉碎了都不会感到痛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