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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死不足惜呢。”
宫冰璃缓言提醒着皇普云熙自己现在是个伤患,而且还是个身受重伤命在旦夕的伤患啊!为什么要这么若无其事地抱着一个全身缠满绷带要死要活受其虐待的伤患在这夜空之下晒着月亮迎着月色这样子聊天呢?伤口要是感染了那样我就真的完了好不好?!
皇普云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宫冰璃,难得地没有反驳宫冰璃的话,接着似是轻轻叹了口气,却是勾起了一丝笑意,转身从屋顶上运起轻功直接跳了下来。
宫冰璃感觉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拥着自己,接着恍若一阵清风吹过,乱了那耳旁的发丝,一眨眼便是飞到了底下的屋子里,伴随着月光下院子里那颗大大的杏花树顺落而下。
皇普云熙抱着宫冰璃径直走了进去,还不等宫冰璃发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就直接将房门推了开来。
木门“吱嘎”一声地被打了开来,宫冰璃闭住了口,探出小脑袋往里面看了看,好吧,实在太暗了,这屋子的房顶做得弧度不好,连月光都照的很少进来,看不出大概,唯有入眼处几张简简单单的茶几。
一如这王府的性格般,爽朗简单,却是实用无比。
“在王府里的这些日子,你先在这个院子里休养一下,本王会派人来照顾你的。”
皇普云熙将宫冰璃抱进里间之后,将其轻柔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说道,接着又转身走到了一个木厨旁,从里面拿出了根大红色的蜡烛,用火石点燃之后将其放在旁边放置的灯笼上,一瞬间整个房间的景色豁然开朗了起来。
宫冰璃眨了眨眼,眼角稍稍看了看这房间内的景色,古色茶香,虽无大多的华丽装饰,却是透着一股简朴素雅,房间虽小,但没有多余碍眼的事物,五脏俱全,不错,一如这王府里给人的感觉一样,很温馨。
“对了,云熙,我想去看看你说的那片田地,什么时候能够带我去见识见识?”
宫冰璃打量完房间内的景色后,这才正眼瞧着皇普云熙,有些跃跃欲试地问着,京城郊外那广阔的农田一直以来都是肥沃的红土,传闻其景色怡人,宽阔广大,迎着蓝天白云的照耀,景色丝毫不比一些京城里的景点差,自己一直听相府内的下人说过,但从来没亲自去过,这次难得有机会,自己的心情都有些等不及了。
“刚刚是谁说怕伤口感染上了风寒然后死了的?丫头,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皇普云熙冷冷地看了一眼宫冰璃,将手中的灯笼放在旁边的木桌上,宫冰璃被皇普云熙这一眼看得有些后怕,尴尬地笑了笑,想着确实是自己刚刚对皇普云熙这样说的,还真是说的没错,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这疼可没那么容易忘,要知道现在还是在火辣辣地发作着啊。
“本王先走了,你好生休息着,等会本王会叫个丫鬟来照顾你的,给本王安分一点,在这期间内不要惹事。”
皇普云熙将这房间内的蜡烛点亮之后,这才转身负手对着躺在床上的宫冰璃说道,宫冰璃背靠着软枕,听到皇普云熙的话后,有些烦闷,怎么拿自己当个小孩子一样,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恩,那云熙你赶紧去吧。”
皇普云熙微微眯眼,但也没说什么,轻轻甩了甩头,墨发上的发带随着摆动的弧度轻轻在烛光之下飘扬着,还未等宫冰璃察觉出什么,皇普云熙这才径直离开了房间之内。
总感觉,有些怪……
宫冰璃感觉皇普云熙似乎心中起了什么打算,就在自己刚刚给他看了那张请帖之后,他的脸色就有点怪怪的,哎,不管了,他是王爷,还是那么个城府的男人,自己想猜也猜不着,不过,宫明心这根刺终于拔掉了,那么以后的日子,自己该怎么办呢?
铲除了宫明心,那么李氏一族就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更何况还有宫啸这个强敌,那个不知名的苗疆能人,还有杀千刀的皇帝皇普傲明,唉,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烦。
娘亲,张伯,你们两位在相府现在还好吗?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受伤的消息,正在为我担心着呢?也不知道李氏有没有去危难他们,不过有皇普云熙的保证,应该是没有事情的吧。
宫冰璃伸出单手,手上的掌纹在烛光下倒映着涟漪,轻轻闭眼,呼吸均匀,一吐一纳,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很多人的景象,有娘亲,云熙,张伯,李氏,宫啸,还有宫明心那疯狂的表情。
为爱痴狂,其实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宫明心,若你接触到我的底线,还当着我的观察下在我家院子的井水里抛尸,你又怎么会被我逼到这个程度?
宫冰璃睁开眸子,轻轻一叹,望了望窗儿,那月色倒映在庭院之中,照亮了那颗正盛开着的杏花树,手上的伤有些火辣辣的,好在身下的垫子够软,这样睡着倒也不感觉什么疼痛难忍,只是,这一个月以来,怕是不能够做什么激烈的运动了。
一个月,世事难料,这京城到底会起什么样的变化,而且自己还真想去参加一下李氏家的那个宴会,不仅仅是因为这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能够认识个大概,还有那个该死的天杀的皇帝。
更是为了,关于皇普云熙小时候的事情,他的母亲,真想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又是怎么样的经历,才会让皇普云熙变得如初次见面那样冷漠,若是在那个地方,也是能够打听出个所以然吧。
他本不该是那种人才对的啊,看着他对自己的模样,那道仿若能包囊万物的眸光,以及站在他身边,那种莫名的安心感。
他可以为了身边的人站出身子去面对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一切,那些猛毒野兽伸出来的利爪利牙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却在事后咬死都不承认,只说什么交易对象的屁话,其实,是因为对彼此的关心,才让他站了出来吧。
想到这,宫冰璃的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丝微笑,外面明月当空,虽然自己身负重伤,感觉有些沉闷,唯独只有角落里飘来的清香以及这窗外的微风陪伴着我,感觉落寞吗?但只要想到是在他的地盘上,再怎么样烦躁的心情也会平复许多。
或许,是因为自信于有他在,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吧,否则的话,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才是真正的安全地方了,或者是,已经变得无处可逃了。
而此时,有一道细长的暗影正顺着床旁的帘子缓缓爬了上来,时而盘旋时而停缓,抬起那扁扁的脑袋,犹如毒蛇般地吐着芯子,而那双眸子映入的眼前,正是仍不知危险到来的宫冰璃。
暗处,某个阴影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接着单手轻轻放在口中,交织成环,刚想吹出那致命的口哨。
“蹬。”
一根银针划破了本已致命的气氛,被那火光闪烁着的橙色在空中倒映出了一道短短的彩霞,宫冰璃才刚听到这嗖的一下的声音,便是传来一声犹如动物被打入致命伤口般的嘶喊声,一道黑色细长的血流喷洒了出来。
“小心。”
眼看宫冰璃躲闪不及,就要被那黑血喷到的时候,一道人影带着急切担忧的呼唤一闪而出,拉着宫冰璃的身子猛地后退几步,疼得宫冰璃感觉脸上都扭曲了起来,靠,我身上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到现在还没好呢。
“啊,王妃,不好意思,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个略带稚嫩的急音从宫冰璃的头上传了下来,宫冰璃微微一愣,抬起头来,借着勉强的烛光看清楚了此时拥抱着自己的人的下巴,不由诧异地说道:“你,你是暗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主子派我来当你的贴身侍卫的,可是没想到一来就见到了这情况,刚刚还真是危险,要是差一点,那我暗云简直是砍了脑袋都挽回不了了。”
暗云微笑着耸了耸肩,放开了宫冰璃,连忙将自己身上沾上黑血的一块袖子撕了下来扔到地上,接着一双眸子扫向那已经变成尸体的死蛇,透着寒光。
“青染,有没看清楚是谁放进来的?”
随着暗云这一声发出,宫冰璃这才发现除了暗云之外,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正是刚刚打出银针,出手相救的女子——青染。
她身穿一身看起来简简单单的白色素衣,面貌普通,却是透着一股傲人的灵气,仿若出身十分富贵,才会让她看起来如此年轻的年纪却培养了一股丝毫不输给男子的气场,此时指尖微挑,只看一道寒光从她手上收了回去,宫冰璃眼睛被闪了一下,有些刺耳,但看起来那寒光的模样,似是一根银针。
想到这,宫冰璃不由望了望那条已经被钉在床上,死透了的毒蛇,只见在那蛇的中间刺着一根寒光四发的银针,上面一股黑血犹如小溪般不停地涌出,整条蛇都被银针钉死在了墙上,可见发针者能力之高超。
“不知道,明明我们王府之内高手如此之多,竟然还放这条蛇进了来,不知道是否是哪路的高手,仰或者是出了内贼,这条蛇看起来,绝对不是野生,而是有人饲养的宠蛇。”
青染黛眉轻轻一皱,似是对这条蛇的突然出现感觉到有些棘手,暗云听闻后一愣,不由惊讶地脱口而出:“怎么可能,王府里怎么会有内贼,这里的人都是主子精心选出来的奇才啊!虽然有些人看起来是吊儿郎当的,但个个对主子都忠心耿耿,你我在这王府里这么多年了,难道都不相信他们吗?”
“我说的是有可能,你那么快就抓着我话的毛病不放啊?更何况我才不像暗云你那么自信,即使是王爷自己亲自坐镇,但内府这么大,有内贼的事情这可一点都不稀奇。”
青染眸子一瞪暗云,口中语气之严厉,就像是在教训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暗云被青染这么犀利的模样给看得止住了口,一时间想不出什么理由反驳,只能转过身子对着宫冰璃关切地说道:“王妃,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
“刚刚你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原本心中还为刚才遇袭的事情惊讶着,现在被你拉回了注意力,我感觉我的全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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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以后,应该,不会断更了,除非我身上的病又复发
圆哥有话说 章八十一 纯阳内力
宫冰璃原本还在打量着目前的情况中,被暗云这么一提醒,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此刻都是疼痛无比,犹如无数银针刺在身上那大大小小的穴位之中,一时间身子也软了下来,从暗云的身旁倒在床上,有些龇牙咧嘴地闭着眸子。
“王妃,对不起,我…。青染,你快过来看看王妃怎么样了。”
暗云见宫冰璃这么副模样,便连忙上前查看着宫冰璃的伤势,一边让在一旁观察着毒蛇的青染赶紧过来,口气中尽是自责。
青染听到是关于宫冰璃的事情,顿时就不敢马虎,一脸慎重之色,能让皇普云熙派自己柳青染去当一个小丫鬟亲自照顾宫冰璃这位伤患,看来这宫冰璃在皇普云熙的心中那地位已经是重要无比,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奇女子,竟然能让那块冰山融化后开窍了,世人在外面传的那些也说不出个大概所以然,原本还一直苦闷,但有这么个机会,便欣然接受了。
她柳青染真想好好见识一下能让皇普云熙那座冰山融化的奇女子,这才赶着来宫冰璃房间了,没想到却出现了刚才的一幕,这下,对这京城局势,心中越发没有底了,看来风波已经悄然在暗处涌动着,有些人,已经盯到皇普云熙这个表面上无权无势的王爷头上了。
而暗处的人影微微一顿,心中涌起一股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