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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因为反作用力有些被扭到的右手手腕,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怒火冲天质问我的恋次:“过招啊。”
“过招?你刚才那叫过招吗?!”
“……”
旁边也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内容无非是说我手段卑鄙或是不要脸想找死之类的话。
露琪亚站在一边,面色带着凝重看着我的眼睛。
我吸了口气,冷淡道:“不然是什么?身为朽木家的大小姐,如果连这招都躲不过,不是太可笑了吗?”
“你……”
“行了恋次,”露琪亚开口阻止了我和恋次的交锋:“我们出来也有些时间了,快些回去吧。”
恋次恶狠狠的看着我好一会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哼!心术不正!”说完便跟着露琪亚离开了剑道道场。
背后隐约传来两人的谈话声。
“要是被大哥知道你偷偷跑来真央,看你怎么交代。”
“……呃,队长应该不会管这些小事吧?”
“呵呵呵~”
………………
我握着扭伤的手腕站在原地许久,旁边的人说得任何话都听不见,直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空荡荡的剑道场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对不起露琪亚,这么些年,让你孤单了。”
——“不管怎么样,我也会护你周全的!”
…………恋次果然很守信用,他承诺回护“露琪亚”周全,就果然守护住了露琪亚的周全……
“呵!”我发出一声不明缘由的笑,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在空旷的道场里盘旋,再由四面的墙壁反射回我的耳朵里,那么的刺耳……
………………………………………………
我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也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小人。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被朋友指责为“心术不正”。同样的招数,“露琪亚”使用,就博得了众人的一笑,而我使用,就是心术不正……呵!
也许恋次说的没错,我是心术不正,我的内心深处一直藏着一只猛兽,一放出来,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
……我嫉妒了……因为看到恋次对露琪亚的好和保护,我嫉妒了……所以我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嫉妒?这些原本就是露琪亚的!亲情,友情……
在来真央之前,我最不想去设想的,就是现在这种状况,但没想到,这种状况还是发生了……果然,如果不是露琪亚,我就什么都不是……
那我到底为了什么回瀞灵廷?既然都已经各归各位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像游魂一边的走回宿舍,一路上不停的传来对我的谩骂声,我不为所动,径直走回宿舍,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打算离开瀞灵廷。
看我提着包从宿舍里走了出来,周围还是议论纷纷,但都小声了许多,我视若无睹的走到真央的大门,但刚刚跨出门槛,就感觉到围墙上的微弱灵压。
我侧了一下头:“这位死神大人有什么事吗?”
那名死神跳到我面前道:“我们队长请你过去一趟。”
队长?“请问是哪一位队长?”
“六番队的朽木队长。”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嗷~作为一个迟更的人,我睡在这里任由你们的鞭笞,来吧~!
ps:对这个露奇亚性格的描述呢,可能和原著有出入,毕竟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距离她初入贵族后很久了,没经历那么多事,性格会比较原始一些。
、却道故人心易变
六番队的队所和真央都同属于瀞灵廷内,来通知我的死神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内心忐忑的跟着,互相都没说一句话。
眼看六番队的队所越来越近,我终于还是有些忍不住开口问到:“呃,不知道朽木队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只有脚步声。
“啊,你说会不会是……”
依旧没反应。
……以前就发现朽木白哉手底下的人都是训练有素,大部分都和他一样的面瘫,说起来,恋次算是个例外了。
想起恋次,再次郁闷了起来,也不再说话了。
太阳已经落山了,队所里也没几个人,除了执勤的人,其他人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这位死神一路将我带到朽木白哉的队长室外,轻轻叩了两下门:“队长,人已经到了。”
“嗯。”
清冷的一个鼻音就让我心跳不已,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面前的死神把门推开,示意我自己进去之后就先行离开了。而我则深吸了好几口气,刨了刨头发遮住胎记,才举步艰难的走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来朽木白哉工作的地方,房间的光线有些昏暗,我进去之后关上门就站在正中央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东张西望。
……“这边。”
朽木白哉的声音从右边传来,我听到后赶紧转过身往前走了几步。 “坐下。”
立刻原地跪坐好。
朽木白哉一直没说话,我也不敢开口,场面有些尴尬。
“学院课程学得怎么样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很好。”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份的不同,不用再报喜不报忧了,连忙又道:“呃,其实也不是很好。”
……“你想离开瀞灵廷?”
我把放在腿上的包放到背后,嗫嚅着:“嗯,不太习惯这边的生活。”
“你不想做死神?”
“……”我本来就不是为了做死神才进真央的……“死神这么伟大的身份还是留给那些有理想的人去做好了,我还是回流魂街过我小平民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去吧。”(……亏你说得出来!)
“……”
“叩叩叩。”
“队长。”
朽木白哉站起身来十分有礼数的道了一句:“不好意思。”便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我才松了口气,放松了全身上下的肌肉,瘫坐在脚后跟上开始到处打望,可刚刚看到朽木白哉桌子上的东西之后,我就已经激动的差点叫出声音来了,连忙爬过去抓起来握在手里,激动的手都在抖。
阿布!是我的阿布!没想到我竟然还能接触到阿布啊!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和阿布相认,朽木白哉就已经进来了,心中一阵乱跳,猛地就把阿布揣进了我的怀里,若无其事的退回到之前的位置上跪坐好。
朽木白哉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想了一会儿道:“你还暂时不能离开瀞灵廷。”
“哈?”我抬起头,不自在的抚了抚头发:“为什么?”
朽木白哉没说话,漆黑的双瞳看着我,让我只能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 场面再次冷了下来。
以我对朽木白哉的了解,他是那种不屑撒谎的人,现在我问他为什么,他没有回答,说明确实是有原因,但是却不方便告诉我。又想起之前的种种怪异,我还是决定好好问清楚。
“朽木队长,老实说,我到现在,对你们将我特招的事都还是有疑问,不知道作为当事人,我能不能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
朽木白哉不语,像是在考量事情的严重性,又再反复的打量了我几个来回,还是没有说话。
而我在这边看着他那完全看不出情绪的脸,只能是心中无比的纠结……忍下心里的不满,又道:“看来朽木队长还是不能诚恳的告诉我事情的原由。”
“没有什么不能告诉的。”朽木白哉迅速接过我的话:“并没有规定说不能告诉你。只不过,在这之前,你能否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朽木白哉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在五十多年前,是不是在七十八区?”
!!!!!!!!!!!!!!!!!!!!!!!!!
他怎么知道了!?怎么可能……不可能啊,我在七十八区的时候还是露琪亚的身份……难道…… 他、他已经……
看见我脸上剧烈的表情变化,朽木白哉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有些凛冽起来,眉头微皱:“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太阳穴猛烈的跳动着,那突突的声音和心脏的沸腾声像两壶热水,蒸的我脑袋都快炸开来了! 承认吧,他真的已经知道了……
我握紧了拳头,抑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声如蚊讷的回答:“……是……”
………………………………
好半天,没有声音。我有些奇怪的抬了一下眼, 发现朽木白哉的表情居然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
“你怎么去那里的?”
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朽木白哉面无表情的道:“五十多年前,检测局探测到来自七十八区的一股强大灵压,随后便派了人去调差是什么人发出的,但之后就再没找到那个人,直到半个月以前,这股强大的灵压又再次出现在了八十区,而且那个人还主动参加了报考真央的考试。”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我也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那个人自投罗网的人,就是我……
是啊,早该发现的,我的年龄已经超出报考真央的年龄限制,当时还以为是我五官不太好分辨具体岁数才蒙混过关,但仔细想想,尸魂界一直都掌控着每个魂魄的详细资料,怎么可能让我有机可趁呢?
那这么说来……他并没有发现我的身份……
朽木白哉一边翻动着桌上的材料,一边淡漠的叙述着:“据你的档案来看,你被魂葬的年龄是二十二岁,你现在应该是七十几岁了,可是你的容貌……”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看资料:“似乎还是在二十岁左右。”
“……”废话,我那五十几年的光阴都消耗在另一个魂魄上了,这具身体长得动才怪了。“……就是说,你们是对我的情况有怀疑,才用这种方法监视我?”
朽木白哉没有回答,但表情坦然,并不像是默认。
我深吸了一口气:“其实这个事情没什么好调查的,我的确曾经去过七十八区,而且我觉得去那里一点也不困难。至于年龄,女人的年龄一直是个秘密,你懂的。”
“…………”
“我知道你们还有其他的问题,例如为什么我五十年前不报考真央,其实是当时我的灵压还不稳定,时有时无,这大概也是你们没找到我的原因吧。你们也知道,八十区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当我发现自己灵力比较稳定之后,就想来碰碰运气,如果能当上死神改变生活水平,自然是好了,就算过不了,也无所谓。至于我的那些术,是真的有个过路死神教过我,因为我做的饭菜好吃,就教了我几招。”
编故事可是我的强项,更何况里面的内容半真半假,信不信就随你了。而且我一次性回答了那么多问题,态度端正,应该不会被你抓到把柄了 吧?
朽木白哉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轻飘飘的问了一句:“那个死神叫什么名字?”
毫不犹豫:“他穿得很破败,右手食指断了一截,他让我叫他七公。但我想这应该是个假名字吧。”表情诚恳。(……)
朽木白哉转开视线考虑了一下,冷声道:“你说的事真与假,自然会有人调查,你暂时留在瀞灵廷吧。”
“啊?不行,我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儿!”话音刚落,就看见朽木白哉皱了一下眉,又小声嘟囔着:“让我不想待在这儿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你们……”看见你和恋次就来气。 “……”朽木白哉沉吟几秒钟:“学院会尽快安排你的考试,通过之后就可以来六番队了。”
“啊?”
“出去吧。”
“…………”显然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但再说下去恐怕他就要发火了。
不过说真的,觉得今天朽木白哉话挺多的,这些话大概就快超过他五十年来跟我说的话的总数量了吧?
从六番队的队所出来之后,天色已经黑尽了,我心情沉重的往真央走,越想越觉得心烦,肚子又饿了,现在回去也没吃得了……
摸了摸肚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