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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梓彤这会刚从公司下班回来,她买了些花有恒喜欢的菜让厨子烧好后便装进保温盒里准备往医院送去。走之前,她还不停的拨着辛雅彤的电话,可是她一直没接。她叹口气,不知这个不省心的养女如今又去干了什么事,她已经越来越不明白辛雅彤的想法了。
她终于把该带上的东西都装好,这才进了自己的汽车。赶到医院的时候,很意外的看见花有恒在床上坐着,可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他面前的电视机上。
她感觉他的面色有些发黑,于是担忧的问了一句:“有恒,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花有恒看了她一眼,严肃的面孔有些微怒。
“彤彤和小语离婚了?”他突然问。
辛梓彤面色一青,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个问题!
“他们离婚了对不对?而且,彤彤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小语的对不对?”花有恒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
“……”辛梓彤依然站在门边,她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花泽语过来看他的时候说的?
“你快说话啊!不要在这个时候装哑巴!”花有恒的情绪愈发激动,伸手指着辛梓彤大声的吼着。
辛梓彤知道,这件事终是瞒不住了,于是,她也只能缓缓的点了点头。
“是的,有恒,彤彤和泽语,他们离婚了。”
花有恒的神情瞬间变得万分复杂,可依然强忍着爆发的火焰压低了声音继续询问。
“那么,彤彤肚子里的孩子……”
“是另一个男人的,旺达财团,顾臣雨。”辛梓彤边说边到他床边坐下。
“呵呵,呵呵,好笑,好好笑!彤彤怎么会和他发生了关系?”
这个问题,辛梓彤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如果告诉他实话,那么就必然要把辛雅彤与辛雅乐身份调换的事说出来,这样的刺激可比听到花泽语和辛雅彤离婚的消息还更劲爆!
她不希望他知道太多,因为她担心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于是,她的脑袋快速飞转,必须要想一个适当的理由把事情衔接起来,又不能透露身份调换的经过。
“有恒,你忘了彤彤的妹妹辛雅乐是和顾臣雨一起回国的吗?他们的关系,大家也都知道是情侣了对吧?可是有一天晚上,据说那时是顾臣雨喝醉了酒,后来错将彤彤当成雅乐,所以他们就……”她想了很久也无法将理由拼凑完整,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将事件撮合起来,“彤彤哪里抵抗得一个大男人的蛮力,所以就算反抗也终是无用,于是就这样和他发生了一次关系。”
花有恒听得面庞愈加阴沉,紧握的拳不由得咯吱作响。
“她之所以骗你孩子是小语的,就是害怕你和泽语知道后会惩罚她,在这件事上,她算是一个受害者。只是,她不忍心就这样打掉孩子,于是就说那是小语的,也希望你听到她有喜的消息后能够开心啊!”
辛梓彤说着握住了花有恒的手,只希望他不要把错全怪在辛雅彤身上。
而花有恒在听到她的这番话后,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冷静。但他的提问依然离不开与这件事有关的人。
“小语呢?他真的和那个辛雅乐在一起了?”
辛梓彤点了点头,“小语终是受不住诱惑,在外面和她同居了。”
花有恒脸色又是青筋暴起,他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好好管教这个儿子,所以才让他毫无顾忌的为所欲为!
“说来还是雅乐不对,要不是她中途来搅局,小语和彤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在雅乐回来以前,他们之间的相处还是不错的。”
辛梓彤也依然不放弃任何诋毁辛雅乐的机会,而花有恒对辛雅乐的看法,也更差了。
“有恒,你再不想办法,小语都不会回家了!他就算和彤彤离婚,但他们毕竟也还是名义上的兄妹,总不能行同陌路吧?而且你的公司最终都要交给小语掌控,如果雅乐依然在小语身边,恐怕她会对我们花氏的财产产生邪念啊!”
花有恒眉头皱得更紧,而他也越来越明白,辛雅乐这个女人对花氏家族今后的影响将有多大。他的瞳眸里突然出现一道消失了很久的邪光,冰冷、又无情。
“你去把吴企叫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
“吴企?你是说,阿道的爸爸?”辛梓彤似乎还记得有这么一个名字。
花有恒“嗯”了一声,然后又说:“把他找来,现在,也只有他能让雅乐从此消失在小语身边!”
辛梓彤不由得微怔,这个吴企,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帮他们把这个麻烦解决干净?
“有恒,吴企究竟能做什么?”她忍不住多问。
花有恒似在犹豫,可最终,他还是说出了其中的原因。
“你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曾经在国内掀起巨潮的最大贩毒集团头目利威腾的被毙事件?”
辛梓彤点头,这件事当时在国内确实掀起了很大的轰动,因为嫌犯的逃亡,并到处散播谣言说要将毒品无形注入到每个人身上,害得那段时间人心惶惶,连家门都不敢出了。可是后来又听说此人被捕,并且被政府下令枪毙了!自那以后,大家才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而如今花有恒突然提到此事,又是为什么呢?
“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其实,利威腾并没有死,并且还改名换姓,在邕城过上了新的生活。而那个人,也就是吴建道的父亲——吴企!”
辛梓彤听后倒吸一口凉气,吴企就是利威腾?这怎么可能?
“他不是被击毙了吗?怎么说没死?”
“他的身份被我调换了,而促使我做出这一切的原因却是因为……”花有恒担忧的看了辛梓彤一眼,“因为小语的生母,我的前妻——海蓝。”
再次提起这个名字,花有恒的心里依然感到沉重。海蓝,多么美的一个名字,而真人,也如名字那般美丽和恬静。那是花有恒的初恋,也是利威腾的初恋。两个身份不同的男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可是女人的眼里却只有世人嫉恶如仇的霸主——利威腾!
“梓彤,你一定不知道吧,小语和阿道两个人,其实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这再次让辛梓彤震惊了!同母异父?
怪不得,她总觉得他们两个比一般的表亲还要相似!原来他们的身体里都流了同一个女人的血液!
那么花有恒的上一段婚姻,究竟又是怎样的复杂?
她几乎被这种离奇的关系搞懵了!
“去吧,梓彤,我相信你可以把他说服,自从我抢了他的女人后我们的关系就一直僵着。现在,也只有靠你劝他来帮助我了。”花有恒说着,将吴企的号码输到了辛梓彤的手机里,并又对她稍加嘱咐,话毕,这才让她离开。
而等辛梓彤走后,他又重新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己私人律师的电话。
“饶伟,你即刻过来,我要修改遗嘱!”
◆◆
顾臣雨已经两天没回香湾的别墅了,辛雅彤等得心焦,就在她要爆发的时候,门外的车声响了。辛雅彤开门去看,果然是他!
她冷了脸,没等他进屋就一把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往他身上丢去。
“你还懂得回来?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说什么要去登记结婚,呸!你骗我也不看看我是谁!”她丢完了抱枕又开始丢其他的。
顾臣雨一直用手挡着,却没有移动脚步去回避她扔来的东西。
小达在一旁冲着辛雅彤不住的狂吠,可因为它的体积太小,所以一点也没有引起她的害怕。小达最终看不过,于是上前咬住了她的拖鞋。
“啊!你个死狗!”她一脚踢在小达的腹部上,痛得小达哼哼直叫。
顾臣雨急忙奔过去将小达抱起,看着辛雅彤的目光有些微微的怒意。
“你究竟和不和我去登记?你什么时候才兑现你的承诺?我等不了那么久,如果今晚之前你不给我答案,那么,你就等着给辛雅乐收尸吧!”她指着他,凶狠的说到。
他的面色一阵铁青,浅褐色的眸子一直盯着她。
她被他的目光看得灼热,坚硬的心一时软了下来。
“让你对我说一遍‘我爱你’,你愿意吗?”她突发奇想,只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一个至少可以安慰自己的话。
可是他却一直沉默,从进来到现在,他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
她拉着他的衣领,主动吻上他冰冷的薄唇,可他却没有一丝回应。她失望的放开他,突然的泪眼婆娑。
“我辛雅彤这辈子没对谁要求过什么,可唯独对你我例外了。因为你我放弃了原有的计划和报复,是你说要给我一个新的人生,于是我开始有期待,也希望你能回头好好爱我。毕竟我和辛雅乐长着同样的脸蛋,让你爱我我一直觉得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你难道,真的就没有对我动过心吗?”她似乎从没有这么柔弱过,可她却没办法继续在他面前逞强下去了。她想让他爱她,想到几乎要疯了!
顾臣雨叹一口气,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这才缓缓的说:“我愿意给你一个婚姻,可是,‘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我唯一剩下的权力,如果你想听,我也只能抱歉的说声‘对不起’。”
辛雅彤的失望更加彻底,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心在痛,就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他都不能满足自己。
“那么,如果这世界上没有辛雅乐呢?”她突然问。
他拧起眉,“什么意思?”
她害怕他听出端倪,于是换了个说法:“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只认识我,没有遇见过她,你会爱上我吗?”
他淡笑,“我爱她,并不是因为她的外表,就算她变得再丑,我也会爱她,就算没有与她相遇过……我也不会爱你。”他最后的那句话,才是对辛雅彤真正的伤害。
得到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原来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她点点头,惨笑,“我明白了。”
他依然没有看她,手中不断的抚着小达柔顺的毛,目光往窗外的海平面望去。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吧,如果你等不及的话,我们登记完马上就走。”他几乎给自己判了死刑,那一本证明便是他给自己套上的枷锁,他知道,一旦和她有了这样的关系,他就再也得不到自由了,除非他死!
可辛雅彤却突然冷笑,“明天吗?明天恐怕来不及了。”话音刚落,她便起身往楼上走去。如果刚刚他说爱她,那么,她会考虑不按鱼头的指示办事。可是现在,他让她痛苦了,所以,她也要让他尝到痛苦的滋味,甚至比她的,还要痛!
◆◆
花泽语这两天一直陪在辛雅乐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说要去花店,他没给,因为那是顾臣雨给她投资的,在她对自己的感情还没有恢复稳定前,他还不想冒险让她有机会去见“他”。他承认自己很自私,但他更多的却是不自信。
他又在她手上看到了那杖钻戒,他有些惊讶,那戒指不是被辛雅彤拿去了吗?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辛雅乐将手里的戒指遮了起来。
“那是臣雨哥替我要回的。”
她还没有说是顾臣雨重新给她戴上的,花泽语的脸色立即黑了。
“乐,脱下来吧,我送你个全新的。”他说着便伸手想将戒指取下,可她却将手移开。
“泽语,这杖戒指的意义,已经不单单是浩天和我,还有你,还有……”她又想到了顾臣雨,她其实早就有想过,当他将戒指给她拿回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姐姐那里出卖了他后半生的幸福,只是她向他问起的那刻,他没有承认。
“乐,不许你再想他了!”花泽语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脸上划过一丝妒意。
“泽语,难道你都不觉得有一丝内疚吗?我还是不相信他会和姐姐……”
她还没有把话说完,他便用唇堵住了她的口。这一次他吻得很轻,害怕吓坏她,又害怕她会抵抗。
“乐,我爱你。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