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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您看,这么好的男人姐姐居然舍得放弃,幸好我舍身帮您留住了您的‘女婿’”,米琪笑的格外妖媚,七寸高的皮鞋滴滴答答,平淡的走到老人身边,伸手挽住了高父的手臂,看着高洁笑的格外开心。
“爸?”高洁迷惘了,第一次,她对身边所有人都失去信心,像是天忽然间黑了下来,黑暗笼罩了眼前的光明,一丝不剩。
为什么米琪会挽住自己的父亲叫爸,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个妹妹?父亲很明显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才会匆匆赶来,可赵阳,米琪,他们……
高洁脑子突然间断电般失去知觉,只觉得,她再也无力去支撑一切——
“姐——”
“高洁——”
……
无数的声音嘈杂成一片,纷乱的脚步,变成了她最后的视线,像是一个梦,她不愿看见,去承受梦醒后的一切。
三天后,阳光悄悄钻出云层,透过窗户,照在宝蓝色碎花床沿边,高洁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光,一言不发,迷离的目光涣散出苍白。
“姐,吃点稀饭吧,你看,我刚刚熬好的。”骆凌温暖的笑容咋显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碗稀饭,热气氤氲的他白皙的脸轮廓异常分明,他似乎变了一个样子,又似乎丝毫没有变化。
高洁看不清,努力的再次睁开眼睛,又看了好几次。
“你——”她终于看清,眼前这个从来没在意过的男人,此刻清晰的站在她面前,温和的笑着,厚厚的黑眼圈,悄悄证明着什么东西。
“不要起来,素雅说要送你去医院,我没让,我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的,一定会!”骆凌磁性的嗓音微微颤动,看得出的疲惫让人心痛。
高洁再也没能忍住开闸而出的泪水,猛然抱住这近在眼前的温暖,她需要的是一个宽厚的肩膀,可以在像现在的这个时候,可以让她靠一靠,然后放声大哭的地方。
“高洁——”骆凌呆凝了,双手腾空,没有太多的惊奇,似乎这一刻是他久违的期盼。
“好了好了,这么大的人,孩子一样的哭着,一会被你朋友听见,他们该笑话你了。”
“不用一会,我们已经看见了,呵呵。”季清羽夫妇相拥在门口,相视一笑,深刻而又有些无奈在里面。
“你们——”高洁脸色一红,娇俏的退后一边,接过骆凌手里的碗,带着尴尬的胡乱往嘴里塞着,埋头深陷。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倒在人家怀里,还被最好的朋友看见,真是的,我不是该伤心的么?应该悲痛欲绝才是啊——
高洁在心中暗自揣测着,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在做什么,却非常清楚,她有了一个已经结束,却让她再也不愿意解开的伤疤,而这个伤疤,身边的人都心照不宣,看得清楚。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能改变很多人的处境。
城中的一家新开的餐馆里,忙碌的身影格外的吸引着人们的视线。
“哎!那不是高洁么?她怎么在这里开起了餐厅?还是一家家常菜小店?”有人伸长脖子看着餐厅里忙碌的女人。
“对了,她就是高洁,赵氏集团总裁前妻,请问您还有什么问题?我可以代言直接回复你们。”一个俏皮,却又让人又爱又恨的鬼脸从大树后一跃而出,吓得两个嚼舌的女人一大跳。
“前妻?这么说他们离婚了?”路人像是得到第一手消息般兴奋,瞄了一眼俊的让人妒忌的骆凌,遐想非非。
“是啊,这家餐馆就是高小姐一手打理的,以后请多多光临!”骆凌认认真真的做了一个接待的手势,笑来自内心。
“哦!好好——一定。”
“一定,一定——”
……
骆凌收敛起微笑,要不是为了高洁能有好的生意,他又怎么会做起了接待工作,高洁的性子实在是让他有些不明白。赵家给她巨额离婚费不要,他要帮她找工作不要,连季清羽夫妻要帮助她也被拒绝,这不,他只能站在门口的大树边,做起了免费接待,还是他死皮赖脸的求着她答应下来的。
不到三十平米的餐厅内,季清羽拿着一个红包,牵着安素雅的手走了进来,他看曾经几时,不止一次出现过在他梦境中的装饰布置,心中划过一丝微凉。
“宝贝,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花篮,还有这个红包,今天你一定要收下,不然的话,我可要生气了!”安素雅笑的有着一丝奇怪,忙碌的高洁隐约体会的到,今天这个时候,却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及得到。
“你们随便坐啊,我就不招待你们了,我去帮帮小兰,她一个人忙不过来的。”高洁笑的春光灿烂,哪里能看见一个离婚女人的悲凉。
“那是,你去忙吧,记得晚上我们的约定就行了。”安素雅笑容中暗藏一丝凝重,而身边的所有人都不曾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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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真是对不起,写这文的时候家里一再出事,拖到今天还没完结,橄榄也很内疚,谢谢一直还在支持着橄榄的亲们,谢谢你们——
、063被设计
星光璀璨的夜空,繁星似锦,一轮明月羞答答的低垂在西天。
忙了一天,不大不小的餐厅里恢复平静,只剩下小兰一家人收拾着。
“要不是小兰一家人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手上的钱盘下了这家店,只够日常开销了。”高洁一丝苦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手里捧起来桌子边一杯早就泡好的碧螺春,那是安素雅夫妻临走的时候,安素雅亲手泡好的。
小兰不顾一切的护着她,不但辞掉了赵家高薪的工作,还从大山中叫来全家老小,一起帮助高洁,坚持分文不收,让自己省下一大笔请人的费用不说,还省心。
抱紧双臂的高洁仰望星空,倍感凄凉的同时,一股暖意从心中燃起,似乎温暖着她整个身心。
“高洁!”季青羽的磁性嗓音忽然出现在她身后。
“清羽,你怎么?”高洁转身回眸,不知何时已经脚下无力的瘫软了下去,像是脚下踩着一团云团。
“高洁——”看见高洁跌倒的季清羽一个踉跄上前抱住高洁,搂在怀里,这才发现高洁浑身滚烫,一双情眸哪里3还剩下一丁点理智。
“高洁!高洁,你这是怎么啦?”季清羽看着高洁慌了手脚,面对高洁,他从来都是没有理智的。
“她被人下了药,现在需要男人!”骆凌不知何时鬼魅的站在他们身后,一句话说的清淡无波,紧盯着季清羽的深邃眼睛不知不觉布满敌意,深深的恨,似乎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是谁?高洁,高洁——难道是——”季清羽这才想起妻子忽然说有东西丢在桌子上,让他回来取,难不成是素雅故意的?不会的,素雅不会放弃自己,依她的性格。
“不要假惺惺的了,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么?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去。”骆凌的话分外的刺耳,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刺耳。
他是谁,什么事情能瞒过他的眼睛,他亲眼看见安素雅在高洁的水杯里放下了催情药,虽然他还不明白那个女人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做,却很清楚那个女人是把自己的老公留给了那个笨女人。
“别再犹豫了,你再犹豫,她会死的!”莫名的怒火,骆凌几乎是用吼的声音叫嚣着,吓得季清雨一愣,看着怀里早已意乱情迷的心上人,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先不管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几乎已经明白,这都是妻子安排的。
“对不起!让过一下。”季清羽抱紧高洁,从骆凌身边跑走,进了高洁的房间。
他看的清楚,这个叫骆凌的男人也是深爱着高洁的,从他的一言一行中他早就看出来,只是他自己似乎还没明白他的心吧,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他还有的选择么?没有——
一拳砸碎一张上等的八仙桌,吓得一边匆匆赶上楼来的小兰丝毫不敢动弹。
“凌,凌凌少,您,您,这么晚了,您——”小兰战战兢兢,紧缩脑门,弯曲的手指指向面前高达帅气的男人。
那是一张人见人爱的白净脸庞,只是,她心中清楚,这样王子般飞男人,只有公主般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她能经常看见,也就算奢侈了。
“我回家了,谁也别叫我回来——”骆凌生气的一挥手,大步走出去。
一边吓得不敢动弹的小兰和家人相对而视。
“真是少见,也没人请他来,发这么大火干什么。”小兰不到十岁的弟弟一声嘀咕,走到门口的骆凌猛地停下脚步。
吓得小兰惊魂摄魄的冲到弟弟面前,紧紧捂住了弟弟的嘴巴。
转眼又是三月,久久不见红的高洁去了医院,拿到了一张让她吃惊,似乎又没有太意外的化验单。
“难道那天的事情是真的?”一直以为是做了一场春梦的她痴痴的站在医院门口,医院大厅的液晶电视上播放着赵氏因为经营不善倒闭的消息。
“哎,高洁,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叫她一定要坚持来化疗,癌症不是一定要死的,心情好了,坚持治疗,还是能战胜病魔的。”刚巧路过的沈元和看见发呆的高洁,停下了匆忙的脚步。
“谁?你说的是谁?”高洁心中一惊,离婚半年来,她一直没能走出自己的心,身边的朋友更是很少关心,怎么,是谁得了癌症?
一种不祥的预兆笼罩着她的心头,她最好的朋友,还在身边的似乎没几个人,是小兰?还是?她不敢往下去一个个的想,失去了谁她都不愿意,她宁愿死的是自己。
、064被设计2
“安素雅吧,好像是叫安素雅。”沈元和的一句话说的平淡,见惯了生死的医生,努力回忆着病人的名字。
“素雅!”难怪那天晚上她会失控,难怪她会做那种奇怪的“春梦”难怪她会怀上季清羽的孩子,素雅是最了解她的性格的,她这是安排好后事给她走,怕是早就决定要离开了吧。
“不!素雅,素雅,我不要,不要,你的老公你自己疼,还有安安,你怎么就忍心他那么小没了亲娘,不——”高洁的心如同飞花四射,缤纷了雪地的冰寒,丢下手中的尿检化验单,发疯一样的冲出了医院门口。
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咆哮着,翻江倒海的心情,有种想要把心吐出来的阵势,一路直奔季家。临近季家小区的时候,高洁却忽然间停了下来了。
素雅有心瞒住自己,这么直接去问,不是更让她难受,她现在是病人,难怪后来只能看见季清羽来自己的店里几次,都没有看见过素雅,每次问都说她忙,在家带安安。
似乎还有一个人好久没看见,是谁呢?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怦怦——”几声像是鞭炮响的声音响在不远处,引起高洁的注意。
城市中禁止燃放炮竹,又不是什么节的日子,不会有人放鞭炮的。
会是谁家小孩淘气么?这么多年没孩子,一直注意着孩子,特别还是季家附近,高洁回头看去,让她揪心的一幕忽然间的呈现在眼前。
季清雨抱住安安,一边跑一边放枪,身后紧跟着的是几个陌生男人。
“高洁!你怎么来了,快,快带安安走。”季清羽一眼看见高洁,意料之外,身在极度危险处的他极快的速度又反应了过来,把安安交给了她,自己朝另一边跑开。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清羽,他不是做审计工作的么?怎么就成了黑社会的人呢?
对了,素雅,先去看素雅。
高洁哪里还能顾得上害怕,抱住安安就往季家跑,在她跑进季家的时候,看见骨瘦如柴的安素雅的时候,她顿时石化。
“素雅……”高洁哽咽在喉咙中的嗓音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眼前的人哪里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