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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姐,张小姐!我们罗政委有事情找你,请你过去一趟,好吗?”一个解放军士兵走到张欣儿的面前问道。
张欣儿点点头,说道:“好!”她然后对站在她身边的冷烟交代一些事情,冷烟看了几次,已经知道个大概了。她也怕罐子里的那些虫子,其实女孩天生就怕这些东西,何况这些虫子而且还有剧毒呢,她怎能不害怕?
罗敏政委正站在一棵大树下,看见走近的张欣儿,他带着笑容问道:“张小姐,没有华子书的情况下,你有没有把握?”
张欣儿也不知道罗敏话里埋得是什么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想起那个华子书不可能欺骗她吧,她点点头说道:“有把握!”
罗敏点点头,说道:“有把握就好!下午有一批外国记者和国家电视台的记者要现场来采访,拍摄,你有没有什么提议?”
张欣儿想了一下,微微地一笑,小声地说道:“安全方面,有没有问题,他们就不怕被传染吗?今天下午重点救治的是一批感染严重的病人,感染力可是十分强烈的,他们如果不怕死,请他们来吧!”
罗敏一听,顿时感觉自己的头一个有三个大了。他也反对现在这时候,派什么记者来采访地这样会给治疗病人带来很多的不方便,但是,没有办法。来了一批世界上各国的国家电视台的记者,对于这群牛人,我们可是得罪不得啊。妈的,我的上司给我派了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真不是人干的!
张欣儿说道:“好,让他们来吧,让他们看看真实效果吧,反正这些药材到底有没有疗效,目前我也不知道,他们不怕死就让他们来吧!不过,这点你们得派人和他们申明啊,进去采访可以,千万不能随便碰东西和乱发问,有一个什么差错或者不对,而引起一些麻烦那就不好办了!”
罗敏点了点头,不过,他的表情十分凝重!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说道:“他们还有些时间,要下午三点半才来,你应该来得及吧?”
张欣儿点点头,说道:“最好把他们给拖到四点钟的时候,我的把握就会更大些!”
罗敏一听张欣儿说出这番话,他的脸上顿时浮起一丝宽心的笑容。他站起来,礼貌地伸手和张欣儿握了一下。他还笑着说道:“辛苦你了!”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罗敏握着张欣儿那只柔若无骨,纤白嫩滑的手,他心里却冒起了一股很特别的感觉。他一下子犯了迷糊,久久握着张欣儿的手没有松开。
黄扬风以商起家,转为从政,顺风顺水。他为人比较清廉,从事谨慎,言行一致,而且左右逢源,上有人拉,下有人推,短短几年,他就把小小的云海市给建设得国际知名,而且他为官刚正,在群众当中,风评又好,他的官不升也不行啊。
黄扬风这几天待在家里却是十分的苦恼,儿子天生从学校回来之后,身体欠佳,也就一病不起。女儿欣雯还算乖巧,但是从学校回来,多数的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看着那把小刀发呆。老婆整日忙着她的事业,几乎很少归家,这偌大的家里,却是十分的冷清。
黄扬风当然知道自己宝贝女儿的心病是什么,但是,他也无可奈何,现在他是万分的焦虑,却又毫无办法。这些天来,整个大陆被这一股可怕的瘟疫给闹得人人恐慌,云海市尤其严重。上面居然派人告诉自己,这场瘟疫居然是从云海市传播出去的,云海市到底潜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黄扬风其实有一丝明白,但是,他根本就不敢朝那方面去想,因为那面几乎是黑暗的世界。那黑暗中的眼睛让他胆战心惊!就像一座大山压着他,连想都不敢去想。
家庭医生早就告诉他,儿子黄天生已经遭受病毒感染!而且十分严重!现在必须把他送出家门!隔离起来。否则,会传染房子里的所有人。
黄扬风自然明白,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为了保着儿子的性命,就是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黄天生躺在床上,形神憔悴,双目红赤,脸色惨白,每天深夜和清晨他都剧烈地咳嗽着。他不停地咳嗽,声音就像催命似的,让整个黄家上下不得安宁。黄扬风年纪上了五十有五!他这些天来可是睡不好,吃不香,加上上面派来的人严厉地责备让他羞愧难当。而且这场突发其来的瘟疫又让他焦头烂额。
如今又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他唯一的政绩就是建立起一座震惊中外的贵族学院,为云海市的经济带来了五次大的飞跃。如今,他这所学校也为成了他的毒瘤,要不是自己的弟弟胡作非为的话,学校又怎么会闹成那个样子。
现在倒好,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简直还要双手奉送别人,还要说上好话,赔尽笑脸,唉!已经转让给自己商业上的死对头,古佩德!这古佩德当年在股市上被自己给击败得倾家荡产。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翻身,一跃还成为东方红集团的董事长。真是世事无常,令人难以预料啊。
他坐在客厅,愁眉苦脸地看着茶几上的棋盘,手上黑子却久久不落棋盘上。
穿着黄色碎花睡衣的黄欣雯,脚上套着一双花边拖鞋,凌乱的头发披撒在肩膀上,她张着蒙眬的双眼。走到黄扬风的面前,撒娇地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道:“爹地啊,哥哥老是这么咳嗽,我一点也睡不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现在很担心哥哥会咳死的,您得想个办法啊!”
黄扬风皱皱眉头,无可奈何地说道:“老爸我可没有什么办法啊,全城的医生几乎都治不好,他现在还坚持着,我也是急啊,可是治疗不好啊。不知道他是在哪里遭受到感染的,居然带到家里来了,闹得家里十分冷清,一点人气也没有。”
黄欣雯的手上还握着那把小刀,她的小嘴微微地一撇,说道:“爹地,您的晚饭怎么安排啊,我等会就准备回学校了。”
“你就待在家里吧,你们学校的混乱现在是越演越烈,估计你也回不到学校了啦。听说你们学校已经被军管了,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你们学校维持治安。宝贝,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好不好?爹嗲等会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你就听话了,你有时间就给妈咪打个电话,问问你妈咪今天晚上回不回家。”
黄欣雯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点点头说道:“那好吧,爹地,我现在上楼去了。”
黄扬风含笑地点点头。
黄欣雯刚一上楼,黄扬风看着宝贝女儿的身影慢慢地缩小时,他才缓缓地躺在沙发上,微微地闭上眼睛。
片刻的工夫,突然,一股寒冷的气息传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条黑色的人影瞬间就到了客厅,背着黄扬风不停地嘿嘿冷笑。
黄扬风被吓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他,瞪着惊恐的眼睛,颤抖地问道:“你……你……是谁?”
“黄先生,好几年不见了,您不记得小侄了吗?”这声音在寂静的房屋了发出来,给人一种阴冷、诡异的感觉!那黑衣人慢慢地回过头来。只见他长得俊美却又妖异。
年纪却叫人看不出来,那惨白的脸仿佛雪花一般洁白、干净。但是,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却是红嘟嘟的,不知道是擦了女性的口红,还是他天性如此。但是,那双小小的眼睛犹如毒蛇的眼睛一般,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黄扬风一见到他,差点当场就晕倒。他、他、他这个恶魔又回来了。就是这个挨千刀,遭天杀的恶魔又回来了。就是这个恶魔毁了我那可怜的宝贝女儿。是他、是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始终不变,依然是那副模样!
黄扬风双脚不停地打着哆嗦,不知道是因为恐惧所造成的,还是因为激动所导致的,此时此刻,他那一双眼睛里冒着仇恨的火花。如果他手中有一把刀的话或者有一把枪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向他攻击。
如果不是他,儿子天生又怎么会去杀人放火,如果不是他,我那宝贝女儿又怎么会失去清白,如果不是他,我们黄家又怎么会受制于人!天啊,究竟是谁做的孽啊?
“哎哟,黄叔叔,您老千万可别生气啊,别生气。小侄我这次来可是为了拯救你儿子的命哟!”黑衣人嬉笑着说道,“听说你儿子每时每刻都在不停地咳嗽,要是在不救治的话,恐怕会吐血而亡啊,啊!黄叔叔?”
“我儿子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不劳你费心,他会自己好过来的。”黄扬风知道自己必须和他们划清界限,否则,会陷得越来越深,以后也就会任人摆布。那么整个黄家就真的玩完了。
黑衣人用手捂着嘴笑了起来,那样子不知道有多么的恶心,他想了想又笑嘻嘻地问道:“黄叔叔,不知道雯妹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我这几年为了她被老祖宗给罚在幽灵洞里吃了不少的苦,我在深山里无时不刻地想着她啊,黄叔叔,能让我见见她吗?”
“你休想!”黄天生厉声地说道,“曹少杰,你给我听好了,你如果没有事的话,你马上离开这里。否则,我立即报警。”
黑衣人嘻嘻哈哈地说道:“黄叔叔,你怕什么呀,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女婿了,我在坏你也用不着这副态度吧?再说了,现在的警察哪又管得了这些事情呢,都忙着呢,好像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合上眼了,恐怕接电话的人都没有了吧!”
“你到底来我家里要怎么样?如果你要救我儿子呢,我告诉你,他好好的呢,不需要你救。如果你要是为了见我女儿的话,那么对不起,我女儿不在家,你请回吧,我还有会议要召开。”黄扬风这才想起女儿还待在楼上,儿子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依稀地可以听见。
“你听听,你儿子现在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那么倔犟,你就让我救救他吧,黄叔叔!”黑衣人说话的口气,娇柔、刺耳、而且不阴不阳,黄扬风听了,浑身发抖。他恨不得扛把火箭筒把这人妖一般的家伙给轰出去。
黄扬风冷冷地说道:“哼,让你救,你们肯定又有什么苛刻的条件,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请走吧,我得去开会了。”
不阴不阳的黑衣人顿时哈哈哈哈地娇笑了起来,只听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这次来真是为了救你儿子性命吗?哼,我告诉你黄扬风,我这次来是找你办事的。只要你把风林渡华家所居住的地方的开发权,有关政府的相关计划,竞标土地的底价透露给我们,就算是你报答当年救你一命之情了,如何?对了,这是老祖宗的意思,我的脑袋想不出来这些东西的,只不过嘛,听说你儿子受到了感染,所以就当做做好事了,怎么样?”
黄扬风厉声地说道:“这份计划还没有具体落实,你是如何知道的?”
“黄叔叔,我告诉你吧,在整个大陆的北方,还没有我们曹家不知道的事呢。哼哼!”曹少杰像个娘们一样扭着屁股在黄扬风面前走来走去,还好的是黄扬风没有吃晚饭,否则,一定会大吐而特吐。
突然,他们俩的身后响起“扑通”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了。
两人一同回过头去。
黄扬风顿时感觉手脚冰凉,浑身酸软,差点也摔倒在地上……
黄欣雯根本就没有上楼,她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客厅里面有人在说了话,她本来也不在意,但是,一股让她生生世世都难以忘记的声音飘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她整个人突然感觉虚脱了一般,听着那一个声音,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双眼露出了恐惧,一双手紧紧地握着那柄小小的木刀,缓缓地转过身子,十分艰难地往客厅走去。
爹地的声音是严厉的,但是也是颤抖的,爹地在害怕,在恐惧。一丝不安的念头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