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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虽然是恨他,但是冉依颜还是很感谢他偶尔的大方,所以,当他将盘子端过来和她换,她也没有假装坚持一下,她知道,看着她刚才吃东西的窘样,他一定在旁边心里欢乐的很。
不过,她这人一般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要是他将他的盘子递过来她就欢快的吃他点的东西了。
就着他的餐具,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他欺负,被他威胁,然后气他气的要死,但是她却很自然的拿着他吃过的餐具,吃他吃到一半的食物,用他一直在用的物品。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吃完饭,他们去机场旁边的咖啡厅悠闲的喝咖啡。
然后,他拿了药膏给她擦脸——
他给她上药的动作很轻柔,其实,那於痕已经差不多了,没有剩下什么比较明显的痕印,否则,她刚才是死也不进餐厅的,就是一触碰还是轻疼。
飞机晚点,他们凌晨才登机,冉依颜的护照,一直都带在自己身上。
上飞机,冉依颜就觉得瞌睡时间来了,其实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睡过去了,觉得今天还是被冷着了,一倒下去头就晕沉沉的,虽然机舱里面气温不冷,她的身体却止不住的发抖。
头等舱,一切都是最好的,然后风冿扬找人拿来一床毛毯,给她铺在身上。
过道里不停的有人在走动,冉依颜感觉身体还是冷,发冷。风冿扬看见她的小身板在座位上不停的抖,那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上铺下来,他有些担心,应该是浓浓的担心,而飞机已经起飞,想要下落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觉得她是生病了,今天天气一下子就转凉了,而她的身下还穿着裙子。
他将她的身子抱过来,抱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又找服务员要了一床毛毯,将她的身子裹的严实,然后将自己唯一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搭在身上。
“颜儿。乖。别睡的那么沉——”他摸着她的额头,发烫,他心里有点慌,他看到她双眸紧阖,呼吸里带着一股热气,到底是他的错,这么晚了还带她来登飞机,在机场附近逗留了那么久。
其实一开始,他是没有想过那么快,但是想到如果出国带着她或许能好玩一些,所以,他就提前了自己的预期…
“风冿扬。混蛋。混蛋……”
感觉到她额头很烫很烫的温度,风冿扬脸怜爱的贴在她的额头,担心的根本移不开。
贴上,感受着她体内的温度,偶尔抬头看她整张脸的脸色,看到还比较正常,又重重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宝贝的又细心的让自己的脸贴上她的额,感受到她体内温度的持续。
*
一路上很焦灼,终于下了飞机到迪拜,这个中东的阿拉伯国家。
由于宗教,气候,还有不同的民族,使这个典型的阿拉伯国家区别于东方。
下了飞机,迪拜,林庭圣的家族一直在中东垄断运输过去的石油,不仅是T市,周边大部分经济的石油都是由他们供应——
所以,在迪拜,有林家购置的一套房产,房子就买在波斯湾的那一面蓝色海域的海岸的屹立的一排高楼内。
但是房子久不住人,只差不多隔一星期聘请当地的保洁工人来打扫一次,所以,那些东西是干净的可以住人——
下了飞机,一早等候在机场的接送的车,有人引路。
迪拜是一个在中东各方面都耀眼的城市,迪拜酒店更是闻名世界,著名的七星级帆船酒店就出在迪拜。
但是,此刻,冉依颜被风冿扬抱在怀里,她一直持续发着低烧,开车的是这次的合作对象,默罕默德。林。恩拉先生派出来的,恩拉是酋长家族出生,算是石油的大亨巨头,也是贵族,是一个四十多岁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这次风冿扬的合作对象。
但是,风冿扬首先要把冉依颜安顿好,风冿扬说着地址,海滨的房子,司机大叔是一个地道的阿拉伯人,一路悠然的看着两边异国他乡的窘然不同的风俗,地域文化,那些遮着脸,用头罩罩住脸的传统阿拉伯妇女,圆形的房顶美丽的六棱柱类似城堡的建筑结构,大街上也能听到叮叮当当的挂饰的声音,司机带着风冿扬就过去了。
靠近海岸的地带高楼耸立,风景优美,二十七层的高楼,钥匙在风冿扬手里,走的时候林庭圣给他的,他的借口说只是来迪拜旅游玩玩,其实,他是要联络当地的石油大亨,尽可能为风家争取到这一部分的利益。
结果,他打开门,里面的确很干净,那白色的如玉的地板,发出温和的光,然后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家具,白色的床,跟平时圣在T市的家的风格差不多。
房子很大,几百平米,没人住,那些窗户还开着,白色的窗帘在风中翻飞。
给司机拿了些小费,然后又拿了钱,用英语交谈,让司机帮忙去买点退烧的药来——
冉依颜躺在床上,意识始终是迷迷糊糊。
飞机上他没有吃东西,冉依颜也没有,让病最快好的方法,就是吃东西,而现在冉依颜的身体,估计就算他剩下的那部分炒面,已经让她消化不良了,他还是怪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去明知道她吃不惯的印度菜。
其实他想着她跟他点一样的东西就好,因为他挺喜欢炒面里面番茄加辣椒酱的味道,上次去了一家印度菜馆,他发现她也很能吃里面的炒面,但是,结果她不知道什么原因乱七八槽点了一堆根本不合她胃口的东西。
还喝了一口那茶,那奶茶的味道连他都不习惯,她怎么能习惯…所以,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觉得很奇葩,但是,既然她喜欢,要点,那么他也不会阻止就让她点吧。
去了厨房开了冰箱,他估计没有什么东西,结果打开,有两盒已经过期的牛奶,然后还有一盒燕麦片,他看了上面的日期,还有半年过期。
试了一下厨房的燃气灶,水是有,气阀关了,他又是找了好久才找到开气的地方。
在家里从来没有动手过锅碗的他,现在到了这里,全部要自己动手,还要照顾他那生病的宝贝,那蜷缩在床上,用羽毛被紧紧捂住的女人的小身子。
这边的气温比较暖和,冉依颜其实烧都退下了很多,厨房的门没有关,隔着遥远的距离,她还是能听见细微的锅碗摆弄的金属的声音。
她微微的睁了一下眼,然后眸子有些黯然,她不是不知道这一路都是他抱着她,他紧紧的搂住她,如果不是他身上传过来的温热感,她只会越烧越厉害。
这个男人,做的事情总是让她心里很矛盾。让她又留恋又恨,总是能在恨意里带着感动。
她眼眸黯然,眼眸里薄薄的一层雾气,算了不去想了,翻了个身,看到那白色透明窗户,那美丽的飘逸的白色纱帘,窗外是天,白净的云一朵朵,她好久没有看到这样明净的云朵。
这是隔T市几万里的异乡了么。
好奇怪的感觉,她竟然一样有了亲切感。美丽的天空,美丽的云朵…她似乎还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她想起身,但是撑着手肘才发现身体虚软无力,不管怎么说,似乎身体还是不行。
她翻了两下,又乖乖睡好。
而风冿扬此刻在做什么呢,刷锅,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洗锅的东西,好不容易在橱柜里找到一块白净的布料,就拿白布浸水,这样来擦洗,他有洁癖,所以别人用过的东西总是反复的洗,这也是个坏毛病,还好是圣,他朋友用过的,如果是别人,他肯定不会要这些东西的,好不容易洗了锅,一拧水阀,刚才那下,他没有大力,只是看看有没有水,而现在,他猛地一下打开,结果,水‘突突’的声音猛的就喷了出来。
他始料未及,来不及躲开,喷了他一身,没想到这二十七层这水还这么高压强,风冿扬从来没有觉得做家务是这样伤脑经的事儿。
他没有煮过燕麦粥,但是看见佣人煮过,他头脑灵活,一看就会,所以,大致知道怎么做。
终于把锅放上炉灶,开火,现在对这边不熟,没有请佣人,要下去买东西也不容易。
冉依颜病着,要照顾她,只能他自己什么尝试着做——
司机是上来了,将退烧的药片给了风冿扬,还客气的将零钱给他。
而风冿扬道了谢之后,又给了司机部分的小费,因为时差,他自己都还没调整过来,所以,呆会肯定是要补眠的,谈判合约跟合作方见面,都放在下午——
拿了药,娶了一片,接了水,去将她的身子搂起来。
“干嘛,我要睡觉——”冉依颜本来已经又一次睡过去了,这时候风冿扬把她弄醒,满头蓬发的坐起来,语气满满的都是不耐烦,眼睛还闭着,只是声音是比较力气十足。
风冿扬看她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心里放心多了,他知道她现在是发着起床气,懒得跟她计较,轻轻的哄她
“来,吃药,药吃了再睡——”
“不吃,我已经好了——”女人闭着眼,又想倒下去,她不喜欢吃药,苦,她讨厌别人喂她吃药
“乖,吃了好的快——”
“不吃。”
女人很得意每次跟他对着干,她就喜欢看他无计可施的样子,谁叫他每次打她,给她耳光,所以,还要能逮住让他难受的事儿,她也会尽力的折腾——
不过她头昏沉沉的也是事实,她正以为风冿扬无计可施,而自己得意洋洋的时候,身体就被一道力道猛然就被转了过来,屁股被翻了过来。
完了…正当她已经有觉悟的时候,裙摆已经撩开,那白白嫩嫩的小qiao臀就感觉到一阵冰凉。
她睡意全然的清醒了,想挣扎,但是迟了。
双手被他一只手抓着,就像一只被剪了爪子的小猫,乖乖的等着被蹂蹑。
“啪啪——”两声,大掌打在那小小的肉肉的臀上,那柔软的细肉还有轻微的弹动的弧度,这两巴掌用了半成的力气,但是却打的冉依颜哇哇大叫——
“啪——”又是狠狠一下
她的身子本来就是被他抱住的,他的力气又大,她不仅身体娇小,被他一根手指就按的死死的,而且,力气也微弱,更何况生病,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别打了,我吃药。吃药…”委屈的泪光儿再眼框里打转,头埋在柔软的床垫里,她只能妥协,好痛,他真狠。
每次下手都狠——
听到她求饶,学乖。风冿扬冷冷的一言不发放开她,摔开她被他钳制的双手,然后就看见冉依颜飞快从床上爬起来,保护性的先把屁股埋起来。坐起来,然后死死的瞪他,眼眸里带着愤意——
她生气。风冿扬当然看得出她在生气,他也生气,叫她吃药,居然还跟他抬扛,这病情的东西是可以拿来玩的么,跟他叫板,她不是自己找打挨么。
之前精神不好,这打两下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吃药——”男人冷冷的声音,居高临下的看她,俊脸上看不出表情,浑身上下都是迫人的威严气质——
虽然,觉得他温柔的时候她是可以跟他耍赖,但是他一凶起来,冉依颜还是很怕的,讨厌是讨厌他,但是还是颤颤巍巍,因为她的手有些无力,所以伸手去拿床头那个沉重的水晶雕花的豪华玻璃杯就有些发抖。
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风冿扬还是不忍心,将药片重新拿起来递到她手上,冉依颜用手接了,看到他在旁边,看着那白色的药片,再不想吃也得哽下去。
一下去,她不喜欢吃没有糖衣的药片,有些药片特别的苦,她是属于药在喉咙那里便自动收缩,潜意识里就自动封住了,每次强制压下喉咙会哽的她有点痛,这次也是,所以,每次吃药又喝了两口水,才吞下去…
风冿扬就站在旁边,他真的是不明白就让她吃一片腰,都能吃的将整个眉心坍塌下来,痛苦不堪的模样
不过,他还是亲眼看她把药吃下去才离开…
那么下次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