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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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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激动,我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眼还未睁开时先觉异样,周遭空气流动,是有人在做着轻微动作。
因两个人的体温和呼吸,帐篷内的空气远比外头温暖。所以我首先便判断出,这个人不是从外头进来的。既然不是外来的人,那就是我的同伴古蓓薇古主任了。
她醒了么?睡不着?和平年代,她一个供职于军医大学的文职干部的生活状态用‘养尊处优’来形容也不为过,更何况野外条件艰苦,她不习惯这很平常。但我关于她的行为的正常猜测在她的手指轻摸上我的小腿时戛然而止。接着,她指尖继续上移,一路轻轻弱弱断断续续,划到了我的大腿上。
即便隔着睡袋,我也能感觉到她指尖带出的试探。
初时我想,难道她想看看我是醒着的还是睡着的?继而推翻,怕痒的人被这么一划,只怕立时便会醒来。
我压下了睁眼和她打招呼的打算,将呼吸保持在不变状态下,但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静待她下一步动作。
她的手指尖已经掠过臀侧摸到了我的腰上,略停留后继续上滑,避过手臂一直摸到了我的肩膀,又停了一小刻,从肩胛开始顺着胳臂一直触到手腕,之后,古蓓薇将手收了回去。
静观,再谋后动。
这是我的习惯,所以我一直闭着眼,只是用听觉来捕捉周遭变化。
“醒了?”古蓓薇轻声说。
肌肉应激而自然的产生了变化,在她的指尖下绷紧了几分,我果然没能瞒住她。
睁开眼,看见古蓓薇拥着睡袋坐在防潮垫上,弯眉冲着我微笑着。我动了动肩膀,想抬腕看表,但古蓓薇先一步告诉了我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到行动时间。”
这么说现在是早上七点半,那古蓓薇也没睡多久。我的疑惑立时被她看出,古蓓薇接着说,“我一般都这个时候起床。很多年了,到点就醒,比闹钟还灵!”
“那,”我犹豫了一下,便将话问出,“古主任您刚才是在做什么?”
“你说刚才?”古蓓薇先反问,视线在我躯体上溜了一圈,正是刚才她的指尖从我的小腿一直到手腕的游走过的路线。见我点头,便是直接笑言,“我对你有兴趣!”

我先是脑子‘嗡’的一下,空白了至少五秒左右,接下来四个字任凭我如何负隅顽抗也强有力的挤进我的脑海,‘她、喜、欢、我!’。。。
之后,‘这算不算性骚扰’这几个字带着一长串的‘?’如一千头野驴撂着蹶子喷着白沫一般的鼻息‘吱昂、吱昂’的边叫着边撒蹄在我眼前狂奔而过。
多亏多年的训练,让我不管多紧张都能保持表面的冷静,且临敌时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敌人弱点并予以致命一击。于是我很冷静的回答,“古主任,我只喜欢男人!”
古蓓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直笑得半趴下来。大概是怕吵到别人,她努力压着音量,所以那笑声听起来有些奇怪。
她的反应让我明白,我误会了!
糗大了!
这个误会太TM不美好了!
我忍不住将头整个儿缩进睡袋,恨不得立时用块豆腐把自己拍死。

大约是见我悔过之意非常诚恳,古蓓薇伸手推了推我,语气里不再有笑意,“嗳,妞儿,别不好意思,”她宽慰我,“是我动作惊到你了。。。”
“没事古主任您摸我干嘛啊?”我嘟囔。她刚才摸我的方式实在是暧昧,怎能让我不起误会?
“我对你有兴趣呀,我刚不是说了么。”
不得不说,此时这句话入我的耳朵里,少了让人误会的暧昧,多了点学术研究的味道。我不由把头探出来,问,“我能引起您什么兴趣?”
“确切的说,我对你的肌肉有兴趣。”古蓓薇笑着解释,“你知道么,单从骨骼肌来说,人体就有600多块。”
我点头。这些基本常识我们的文化课上都有教过的,并在擒拿格斗技巧培训时得到了广泛的运用,怎样最快最省力的让敌人丧失反击能力却又不伤其性命是执行‘捉舌头’任务的关要所在。
“那你知道控制肌肉的是什么么?”她再问。
我想了想,答,“大脑给神经下命令,神经控制肌肉。”
此时古蓓薇不再表示赞同了,她反问我,“那么刚才在我模你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是不是保持镇定,不要让我察觉你已经醒了?你是不是很想放松,将全身伪装成仍然在睡眠的状态?你的身体是不是即便在得到了大脑的这一指令之后,仍然不由自主的紧张,所以肌肉也紧张起来?”
她说一句,我就点一次头。我并不意外她会将我刚才的心路历程全部猜中,我意外她对这个现象的重视。“然后呢?”在古蓓薇停顿的时候我追问。
“从常识来看,肌肉的运动确实是如你所言,通过脑干、脊髓与神经的合作来进行控制。但是,你在生活或者任务中,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某个特别状况突然出现时,你的身体先于你的大脑对环境进行了调整以达到适应状态?”

古蓓薇的话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一次意外,其实并不能算意外,因为我没有受伤。那时我还在孤儿院,好像刚5岁的样子,偷偷和几个小孩溜到水库去游泳。一共七个孩子,就我是旱鸭子,所以我身上套了个废旧汽车内胎当救生圈。
由于救生圈太大,我不小心没有抱住,连声救命都没来得及喊,就沉了下去。
入水后我闭住呼吸,也闭上眼睛,慢慢感受自己的身体呈平躺姿态在失了重的环境里慢慢下沉,沉着,沉着,一直沉到了底。就在手指触到水底地面的那一刹,我双掌用劲一撑,先直立起来,接着双脚便触了地。我再是一蹬,身子便朝上窜去,很快头就冒出了水面。也是命好,轮胎就在我附近,我一把抱住。
这个时候,我的同伴们正玩得欢,没人注意发生了什么。整个过程大概有二十秒左右。
捡回一条小命的我在抱住轮胎后才发觉,我刚才入水后的那一系列动作完全是自发完成!从入水后自然而然的屏气,接着主动调整姿态将平躺变作直立,到最后借用双脚的蹬力重新露出水面,每一步,都是我的第一次经历,每一步,都是我的身体的自然反应,直到事情结束后,我的大脑才开始正常运转,重新控制了我的身体。

我没有把这个小故事告诉古蓓薇,但她显然从我脸上的微表情读出了赞同,笑说,“人体是很奇妙的,不是么?人类现在对自己的认识微乎其微,自身潜能的开发和利用,很有可能是未来科学的发展趋势。”
这个话题已经超出了我的学识范畴,我唯有似懂非懂的点头。
“哎,我出去伸个懒腰,”古蓓薇起身开始套着外套,边对我说,“现在是八点,你还可以打个小盹儿。”
我依言闭了眼,听觉追踪这古蓓薇的动作,她穿好了衣服,她爬了起来,她半弓着腰伸手拉着帐篷拉链,她钻了出去。
一阵冷风灌了进来。
“咿?下雪了嘛!”古蓓薇讶道。
我以为她只是在惊叹,想不到有人接了她的话,“是的,下了不少时间了。”是宁晖的声音,看来最后一个时段轮到他来守夜。
此时是早上八点,天已经大白。
看来,我需要另外找一个时间来和他做沟通了。。。我想着,调整呼吸,心中没有疑虑,果然轻松便沉入梦乡。
似是只是一闭眼的功夫,1个小时的时光便过去,在古蓓薇再度进入帐篷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她一身带着寒意,头上还有微融的积雪。
“妞儿,起床了!”她笑吟吟的样子看着格外慈祥,让我想起了我的养母,“水也烧好了,喝杯热水暖暖身子润润喉,我们要动身了!”
我不敢耽误,迅速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钻出帐篷。

果然下雪了。。。
细细绒绒,白茫茫一片,挤满了天地之间。
眼前这块夹在诸山头之间的小块平地变成一个素白的、毫无一点杂质的世界,之前那些飞鸟走兽留下的些微痕迹,也被掩盖得干干净净。
自然,那些属于‘看不见的同伴’们的足印也同样无迹可寻。





、第 18 章

最不确定的因素!

九点整,我们正式出发,开始执行任务的第二步。
宁晖和古蓓薇商量了一下,决定恢复原先的队伍顺序,继续由封一平领头,不过为了便于指路,古蓓薇和宁晖对调了位置,我便跟在了宁晖身后、朱投和张行天依次垫底 。不知是否是受到了古蓓薇昨夜那句叮咛影响,大家都保持着长久的沉默,四周静得只能听见呼呼的风声,以及我们的脚步声和渐渐变粗的喘息声。
我的头被雪压得一直保持在低垂状态,眼前景物只有地上的脚印和宁晖的双脚。他的裤口扎得很紧,每一步落脚都扎实有力,力气用得刚好,收放自如。
开始蹬爬坟包山的时候,大家都戴上了冰爪掏出登山镐。山其实并不难爬,也没有洞穴等天然机关,一个小时候后,我们抵达到山的另一头。
不知是否为错觉,山这头的雪似是没有那头下得那么密。我急速眨了眨眼,将睫毛上沾的雪扇去,低头看见雪积满胸前,遂抖了抖衣襟。

到了此刻,古蓓薇俨然对地形相当熟悉起来,指着西南方向对我们说,“那边,就在那边。”循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我只能看见一片灰茫连绵的峭壁。
“上次我来的时候是春末夏初,”她说,“这里一片绿草地开满了黄色的小花,美丽极了,我还摘了一朵夹在我的日记本里。”边抬脚走去,却被宁晖伸手拦住。
“古主任,”宁晖建议,“先派两个人过去看一看吧。”
古蓓薇一愣,随即点头说了个‘好’。宁晖点了封一平,对他说,“注意警戒!”然后看向我,“妞儿,你跟我去一趟。”
我有些吃惊,虽然宁晖不再指挥队伍,但他显然是我们这支队伍的精神支柱所在,前方虽然看着坦荡似乎没有危险,但他此举还是有些冒险。朱投不赞同之色早已写在脸上,连封一平也有些犹豫之态,‘这个’了一下。
宁晖不睬我们的反应,伸手从包中抽出一柄长刀,去了鞘,握在手中。我没奈何,瞟了封一平一眼,依照宁晖模样将长刀抽出。封一平神色已然恢复平静,递给我一个‘多加小心’的眼神。
前面宁晖已经猫腰奔出了数步之远,我拔脚跟上。

潜行一阵,我们悄悄逼近了那处峭壁。四周静静悄悄,除了风雪声以外,再听不到其他动静。伏在雪地里观察了一刻后,我确定周遭并没有可疑之处,忍不住便想站起身来,但看宁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便压下了朝后面的队员发安全信号的想法。
又趴了片刻后,宁晖终于有了动静,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左手做了一个继续前进的手势。接着半立起身,迅捷奔到了峭壁之下。

这是一处完全垂直的山体,顺着山势,最高点离地约七、八米,最宽点和高差不多,离我们之前趴伏观察的雪窝不过十几米远,离古蓓薇他们现在的隐蔽之地大概八十米左右,是某座不知名的山头的衍生。刚才隔远了看不真切,现在可以清楚看见,石壁不是一整块石头而是由无数碎石组成。满壁都是蜿蜒扭曲的石缝,乍一看,像一张伤口密布的狰狞的脸庞——这个比喻不是很令人愉快,至少让我回想起了之前发现的那具尸体。
奇特的是,天空飘着的雪规模可不小,又密,山川原野里,满眼都是絮白如绒的雪花。但这个石壁却毫无积雪痕迹,而是爬满了黑绿色交杂的苔藓和地衣。雪花不是飘不到崖壁上,而是一沾上去就融化了。因此整个崖壁湿漉漉的,在白色背景的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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