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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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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不能相信亲近的人,越是亲近就越容易被伤害;素不相识的人总要提防,提防他们的最好办法是从来就不要把心交给他们。但是心已经千疮百孔,不和别人分享那实在是很辛苦。
她曾经试着交给幸村精市,他委婉着既不推也不要。为什么坐在旁边看到月亮的人不能是他。
荒唐事。
为什么会没人要、为什么会跑到神奈川去、为什么会认识姓幸村的人……妈妈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星野灿用背顶了一下墙。想要休息一下。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一个人受了这么大罪怎么就哭不出来,怎么就还有闲心想那些情情爱爱的烦扰事。
房间门吱呀一声开了,窗帘没有拉上。胧明的月光很快就快换做晨曦。
“我很累。我很累很累很累。”灿像是屋子里有第二个人一样很正式的说话,说完她自己傻笑一番,心里寻思真是疯了。
可是她很快明白自己不是疯了。一双结实的手,一只按在她头上,另一只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5)

5。
“我说,你真的没必要堵我的嘴,我又不会叫。”星野灿坐在床沿上,两条细腿悠闲地搭下来晃晃荡荡,就像荡秋千一样。月色胧明,她显得只有那么薄薄一片,骨架小得如同完全没有发育的幼女,目光不知道要延伸到何处去。
迹部景吾怨恨地揉着自己的右手,嘟哝着“本大爷怎么知道你不会叫”——天知道这小女子这么单薄的身躯里怎么有这么大气力,咬起人来一点也不口软。
“你活该。”星野灿想也不想地笑了起来,过于直接的表现会让每个被她嘲笑的人都感到羞辱感。她有时候怎么也看不透,有时候却一看就透,可是说到底,这样的变幻莫测正让人觉得她真是难懂,“你不会用脑子想想吗,像我这样的人早就确信了不会有人来劫我财——劫色就更不可能了,我有什么好叫的。要是我回来看见屋子里多个人那没什么,你偏要堵我嘴,下手还这么狠,再不咬你非憋死我。”
她话说的一字一顿那么认真,却不看他,又显得那么漫不经心。迹部景吾忍不住想问她,这个世界上,你到底有么有把什么事情挂在心上。
她总让他感觉到世事如同一本浑浊的书而不忍去翻看,不能相信这个世界的存在。
“说正事,三更半夜你跑进来干什么。”她很精神,“说真的,我还真怕你图谋不轨。”
“你不是说你什么也不怕么。”他扬起头眯着眼睛。
“我说的是不怕正常人。要不怎么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呢。”她终于肯看他一眼,虽然只是幽幽一瞟。
迹部景吾过很久才反应过来她是在骂自己,灿看着他的表情放肆地在床上笑成一摊。她不知道,没有一个女人——一个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咬他、戏弄他,这种连真弓都会有所忌惮的事情,她就仿佛驾轻就熟一样做的理所应当。放在别人,一定要准备好随时付出代价,但是她心里那种盲目的自信告诉她,就算自己再怎么过分的玩,迹部景吾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甚至觉得,他应该有点懂她。然后纵容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喂,别发愣啊。你们男人半夜在女人卧室里不出声了,下面就准没好事。”灿甚是轻佻地说着这些话,翻了个白眼,“不过我想,你和忍足那家伙应该有区别吧……那家伙看上去简直就是来者不拒,有几次我还觉得自己蛮危险——你应该不是吧?”
终于发现,这个女人在白天和夜里是不一样的。白天她显得拘谨生疏,夜里变得恣意放肆。或许这给人完全相反的感觉,但是迹部还是觉得那在本质上相同。
一定是相同的。是悲伤掺合着疯狂。疯狂由悲伤而来,又被悲伤所保护着、提醒着,所以才会有不会感到内疚和迷惑的疯狂。他感觉到有一瞬间时间变成了静止,他真的有一种想抱她一下的感觉。
想什么呢。他简直要哈哈笑出来,除了忍足谁对星野灿有兴趣,那简直就是神经病。兴许幸村精市就是个神经病。
他倒是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神经病。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啊……”灿高高的把两条腿举起来,再狠命地摔下来砸在床的侧沿上。她这么做的时候尖尖的下巴紧绷着,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在维持面部的没有表情。
“我怕你自杀。”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一瞬的错乱很快被玩世不恭的笑容替代:“你有那么好心?再说本小姐才不干那种傻事情,只有整天闲着无事可做的小姐们才会想——自杀……”
还没来得及抑制,声音就跑了调。她已经没时间掩饰自己的狼狈了,她分明做的那么好的,一整个晚上、除了自己忘了克制而落跑之外,她都装得那么好。
落跑是因为,就算是她这样的人也没有反应过来会有人碰这块好久没有人揭起来看的伤疤,因为长久以来谁也看不出来,她也就放心。所以佐藤这句无心的话杀得她措手不及。
长久以来的静寂如果还是静寂下去,那它就可以获得永远也不被关注的结局。谁一定要向静水里掷石头,谁一定要沾开窗户纸去看谁,谁一定要只因为被好奇心驱使着就去让谁痛苦不堪。
谁一定要让谁把仅剩的“再见”那句话都忘掉。谁一定要让谁把连一句“再见”都没有的那天记起来。
星野灿以为她可以有自己的活法,只要安分守己就可以。但是谁也不让。
“你哭了?”
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身体转过去,蜷成一小团。
他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什么都不太好。
“你说的不错,我真的会自杀的。”眼泪因为黑暗得以自在地往下掉,“幸村精市那个混蛋,他到底懂不懂为我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他以为我活得很开心吗。我哪里疼他戳哪里,我装什么他撕什么,他正义,他扮演上帝,那我是什么啊,我一辈子等着被他拯救,是吗……”
“我试过自杀的,但是是小时候试着玩的。不懂事,对周围的事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很绝望,所以就想自杀试试看。”
“吞了很多安眠药,意外的除了比平时多睡了两个小时之外,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真正感到自我厌恶,因为会对自己说了——你怎么不去死啊,这样的话。”
过了很久都没声音。
“——别撒谎了。”迹部景吾突然用力把她扭过来,攥住她的手腕,解开她很宽的手表带。灿爬满泪痕的脸还没有做出表情,手腕内侧像虫子一样盘踞着的可怕伤疤让真相昭然若揭。
“你骗我做什么。什么安眠药,是割腕吧。”他残忍地说,“没感觉、试着玩……都是乱说的,分明是自己熬不下去了对不对?”
她瞪着眼睛看他一阵,低下头去遗憾的笑着。她或许只是有些遗憾。
我是说或许。
你或许想他怎么看的比幸村还多。
你或许想,也许他看懂了很多但是不愿意说。
你或许想,他也许是明白她的。
我是说,或许。只是或许。
我哪里看得懂你,星野灿。
“你的秘密,”迹部向她的位置挪了挪,他从没有这么小心翼翼过,“我不会给你说出去。”他怎么还有闲心说这话。这几个星期因为这女人出的事情还算少吗?就在刚刚,他还抬手给了和美一巴掌,打得他至今来不及想那是怎么回事。
——碰到星野灿之后就没有一件事情搞得明白的。
“你这算是安慰吗。”她苦笑了一下。
他突然很想开口说什么,但是顿了顿有什么也没说。不该说什么的,他根本不能体会她,那说什么别的呢。
“那就算是吧。”遗憾迟迟难以消退,他终于选择了同样的一个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6)

6。
'耶稣对尼哥蒂姆说:你需要重生。'
星野灿的《圣经》翻在约翰福音的第三章。飘窗开着,午后的风突然把书页吹乱了。她无奈,只好重新去寻找那一页。
但是心被风吹乱了。
他们现在干什么。整个上午是谁给他们准备食物。樱井真弓为什么没上来嘲讽她。佐藤和美是不是已经回东京了。
——星野灿你是不是爱多管闲事了。她突然笑翻在地板上。
“你还看这个?”真弓进来的时候没有声音,但是并没吓到灿。因为她猜时间差不多她快来了。就像是小游戏一样,两个人僵持,先熬不住的一定是樱井小姐。
真弓光着脚进来,她笑盈盈地拾起地板上的《圣经》递给灿。
“看着玩的。”灿坐起来接过书,“我可不像文艺青年,明明不喜欢还时不时就‘拿着《圣经》到麦田里去’好像自己很有情调……要么就俗但是你喜欢,要么你不喜欢但是真高雅,自己又不喜欢又装高雅,两头都占不着,演给谁看啊,哈哈……”
“你今天笑得特别多。”真弓表情很怪的在她旁边坐下来,“你不饿啊?昨天晚饭也没怎么吃,今天早饭午饭也没吃,真熬得住。”
“你又没来叫我吃饭。”
“叫你你会下去吗?”
真弓很认真地凝视她的眼眸,灿慢慢地低下头去。
她还是了解她的。她一定也想问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她到底没问——当然,或许她早就已经问过了知情人。
第一次发现秋天的午风是暖的。站在白色的飘窗前能看到掉落的青黄的叶子、神奈川蓝色的海。星野灿知道这可能是一个很俗套的描写,但是,就这样吧。
“和美做的饭哦。”真弓抱着膝盖看灿,“作品天晚上似乎被你惹怒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来做饭,谁知道你根本就没打算跟她抢——是不是就算我们都饿肚子你也不下楼来?”
“是。”她很诚实。
“我给你拿点吃的东西吧。”
“不饿。不用去。你就陪我坐一会儿。他们都去干什么了?”灿就像是小学生练习造句一样,把一些句子放在那里等待拼成一篇作文。
真弓已经有些了解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了。她也不愿意做徒劳无功的事情,只能听话坐下来,一一回答她零碎的问题。
但是她很快发现自己这是纵容了恶魔。在又一天早晨星野灿仍然没有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樱井真弓明白了她这是要绝食。
“我去给她送上去吧。”幸村精市默默地盛饭菜。
和美没好气地笑了一下:“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星野小姐真是好福气。是不是可以随便绝食随便割腕都不用担心啊,反正有人给她台阶下。”
迹部景吾被“割腕”两个字惊得眉尖一锁,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和美不过是随口一说。怪就怪在她每次随口一说都能随口到要害去,她就应该到美国留学,将来直接进联邦调查局随便做个什么都好,世界都能随口到和平。
只是没想到幸村精市把碗筷放了下来。一边立海大的队员目光黑压压的看着自家部长,幸村精市很少这样,他这样了就是很生气的意思。道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我想给灿把饭送上去之前,我应该和佐藤小姐谈谈。”
渡边修刚要站起来就被和美不动声色地按在椅子上。想想幸村也是有分寸的人,决然不会乱来。
“我正乐意。”佐藤和美笑得很满意的样子。
冰帝和立海的队员坐成两个小阵营面面相觑,似乎在问为什么谁都没有发现敌情仗就已经打了起来。
迹部景吾一脸“本大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表情,很坚决地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把整盘的菜端到楼上去,只留了一句:“本大爷送上去”。
谁也没看懂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件事比上一件更奇怪。
迹部景吾轻轻敲门,没人应。
“你不开门我自己进去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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