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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就是被开除,你要敢不服,就会被随便安排个罪名上军事法庭,闹得云南讲武堂好一片鸡飞狗跳,却又拿这尊大神毫无办法。
最后,田国忠看不过越来越嚣张跋扈的罗英而和他闹翻了。于是,在学校里隐隐形成两股学生势力,田国忠代表贫困子弟,罗英代表富贵阶层,双方斗个不停。以至于影响到了田国忠的毕业分配:本来,按田国忠的优异成绩,不管是地方军阀还是中,都能混到一个不错的位子,最差,也可以留校。但因罗英的影响,这位高材生以第二名的成绩毕业,却被特意分配到了一个暂编师当了一个小小地排长。
而罗英睚眦必报的一面也显现出来,本来他被直接分配到主力中去当个营长,结果,他主动要求到了暂编师。也正因他家族的关系,他被直接任命为少校副参谋长。
而这次来该团视察,说白了,捞资历都只是顺带的,最主要的是想看看昔日的老同学如今混的有多惨。有意思的是,不知是为了奚落昔日的老同学,还是为了向老同学展示他强大的权势,就在接风宴当中,他一个小小地少校参谋居然直接开口,替田国忠向该团团长要了个连长的职务,居然被立即答应……从这方面说,田国忠就算没被俘,回去后,也没好日子过,绝对有成堆的小鞋等着试试他的脚合不合适。
用现代的话说:再怎么努力,也拼不过一过有个好爹。
田国忠之所以知道的如此详细,是因为跟他结拜的兄弟是团参谋中的一员,因为不想被罗英使绊子而上当,他特别关注罗英的一举一动。出前,结拜兄弟悄悄叮嘱田国忠小心,顺带着把作战部署说给他听。
(之所以详细介绍了罗英的情况,是因为这位狠人日后将成为张青山个人最大的盟友和敌人。)
“难怪他会对你下黑手,感情你俩时老对头。”张青山听完了大致的介绍,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句。万万没想到,田国忠居然说:“老张,你这就错了,我敢断定,他绝不会在这时候还想着徇私仇,因为这是他的一贯作风:为了胜利,不择手段。所以,与他干仗,要异常小心,最好做到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须干净利落的干掉他。偏偏这家伙在军事方面真的是个天才,现在所缺的只是历练而已。唉~!几年以后,还不知道这家伙会混到什么地步了。”
连身为他对头的田国忠都给与他如此高的评价,可见这罗英有多厉害。也引得张青山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忍不住问道:“老罗,我问句不该问的,你要愿意就说,不愿意就当我在放屁:你们是同班同学,毕业的时候,你和他的成绩谁好一些?”
“差不多吧!唉~!”
听到这话,再看看老田那一声叹息,明显有故事,张青山兴致大涨,赶紧问道:“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我和他在各科成绩中互有胜负,但差距都不打,剩下最后一门科目是推演。当时,我连在推演中斗的虽然惨烈,却也旗鼓相当,打到最后,都只剩下一个营了,而且是我守他攻,结果,我还剩两个连,他却只剩一个班,却夺了我的帅旗,教官判定他胜出……虽说成败论英雄,可问题是,他妈的打的都只剩一个班了,就算胜了,又有什么意思?”
张青山干部培训班时学过推演,听到这话,内心还是忍不住感慨一句:果然是为了胜利,不惜一切的狠人。
可不管怎么说,田国忠能跟罗英斗得难解难分,还被其惦记的如此深,无不表明了此人也是个军事天才的能力。让张青山对于此人越看重,当然,人心隔肚皮,前提是这次田国忠不是来唱苦肉计,而是真心加入红军。
“放心,就算这次让他溜掉,但总有你报仇雪耻的那一天的。”
田国忠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烟,道:“老张,你如此诚心待我,我也不能不知好歹。”
“怎么了?”
田国忠猛吸了两口烟,把烟头一丢,再拿起烟盒掏出一根,点燃后,吸了口,在烟雾缓缓吐出中,道:“我知道,我一过来就如此给你们吐露了这么多料,还帮你们出谋划策,大家心里肯定以为我这是在演苦肉计,好让你们上当……老张,你别说话,听我说。能有这想法是人之常情,换成是我,我也会如此想。所以,等一下你得给我派几个兵给我站岗,免得睡觉都睡不安生。”
张青山知道,田国忠说是给他派人站岗,实际上是去监视他。因为突击连下了如此大的血本,万一是个套子,田国忠这个始作俑者可不能放跑了。所以 ,田国忠这等于是拿自己的命在担保。
反过来说,不如此,让张青山和大家又如何能放胆一试?不放胆,到时候畏畏尾,反而不利于行动。
所以,张青山点点头,还能说什么了?心里倒是对田国忠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对他的计策也更为信任了。
“砰!砰!砰……”
“哒!哒!哒……”
“噌!噌!噌……”
就在气氛有点尴尬之时,三连终于配合性的出手了。而张青山和田国忠一听这密集的枪声,同时脸色大变……
第一百零三章 近战拼的是气势!()
‘机枪,而且是轻重机枪一起上!’
在张青山他们的对面,刚刚可是一挺重机枪和三挺轻机枪一起响过,现在,那边又出现了几挺轻重机枪,那么,一个营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轻重机枪?这绝对大大出了一个营正常的武器装备。如果真有这么多,那问题可就大了:连轻重机枪都带了这么多,天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别的后手。
张青山疑惑的看向田国忠,田国忠则摇摇头,沉声道:“我当初是到临时营部去接受的命令,稍稍留意了一下,不可能有这么多……”
还没说完,他就想到了什么,看向张青山,两人同时一楞,旋即,彼此苦笑一下,同时扭头看向对面的敌军:既然不可能有这么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敌人趁着这段时间,悄悄地把对面的轻重机枪给调到右边去了。难怪田国忠说罗英不仅是个狠人,还是个狡诈之人,就连这种小细节都算在内,为了达到他消灭红三连的目的,居然毫不犹豫的主动减弱右边阵地的火力,可见其过人的一面有多强。
可反过来说,现在,张青山他们所面对的敌人火力减弱,那么,这就是个天赐良机:以突击连的战斗力,就算被这边的敌人现,也有把握强攻,从而达到先前的目的。
“集合!”战绩稍纵即逝,张青山可不想放弃这等天赐良机,一把跳起来,边跑边喊。从牛英武身边经过时,陡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牛英武,指着身后的田国忠,大声说:“老牛,我把田国忠同志和那五名刚弃暗投明的同志都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给我照顾好了,要不然,为你是问。”
说完,深怕牛英武不明白自己的这话的真谛,不等牛英武有所反应就把他拉到一旁,小声道:“现在,这六人就是人质,也是一次考验。要是我们突击连此次顺利,那他们就是信得过的同志。可要是中了敌人的埋伏,牛英武同志,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犹豫,直接杀掉这六人。当然,在一切答案没揭晓之前,面子上的功夫要维护好,尤其不要让这几人跑了。明白我的意思么?”
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要还不明白,牛英武这大队长也就白干了。
然后又交代了牛英武万事不要冲动,只可守好这条阵线,万不可冒然初级中了敌人的埋伏,还有等下如何接应等事后,张青山带着突击连的两个排,在两名向导的带领下,顺着小路向敌人摸去。
难怪牛英武如此自信,派一个班的战士就能让敌人在这条小道上吃大亏:顺着这条小道急跑了四五十米,眼前是两块高约七八米,宽约十多米的不规则大石头,小道就从这两块大石头中间而过,偏偏周边全是荆棘林,想绕过去都没法,让此地变成绝对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砰!砰!砰……”
“哒!哒!哒……”
“噌!噌!噌……”
密集的枪声中交杂着各种叫声,无不提醒着大伙儿那边敌我双方斗得有多激烈: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只有尽快达到自己的战术目的,才能解救那边的同志。
只有张青山和两个排长清楚:别看那边枪声密集,喊杀声不断,但真实情况绝对没有听起来这么惨烈——红三连是按照计划进行佯攻,要连这点都办不好,他们的连长就该直接拉出去枪毙,免得连累大家。说白了,红三连是在演戏,而且,只有演的越像,才越能拖住敌人,让敌人没时间思考和顾虑到突击连的反映。
“砰!砰!砰……”
就在一行人顺着小道差不多绕到敌人阵地边时,突然!阵地上响起了枪声,吓的众人赶紧往小道右边的小坎下靠,深恐敌人现。
稍稍停顿了一下,张青山平复了下心情,冒险抬头往上面看去,却什么也没现,这才长松了口气。正要打手势让同志们继续前行,却听上面有人压低声音叫着:“弟兄们,上面让我们在这里做做样子,大家边打边冲,可千万别冲快了……跟对面的红脑壳打几枪,大家就装作不敌,赶紧退回来……谁他妈的想死,也别连累别的弟兄,千万别把对面的红脑壳逼急了又跳出来跟我们反冲锋,那可就完蛋了……”
张青山听的抿嘴想笑:果然跟田国忠说的一样,这边只是为了配合和拖住我们而在演戏。
可不敢打扰这帮戏子,贴着小坎,偷偷地绕过去。经过小道,顺顺利利地来到对面的山头中间——打前站的两个战士都换上了敌人的衣服,为的就是万路上碰见了敌人的哨兵,可以蒙混过关或者趁其不备干掉 对方,可怪就怪哉,这一路上,居然连个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要不是那边的枪声密集,张青山都怀疑敌人这是唱空城计,早就退走了。
“按计划办,一排三班留下警戒,其余的,跟我去抢炮。”
“站住,什么人?”
这一路上是没碰到敌人,可往后山而去刚走了三十来米,突然,从一棵大树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啪!啪!”
“啊!”
趁着敌人刚冒头,张青山想都不想,抬手两枪干掉他。
“砰!”
没曾想,这个敌人暗哨旁边还有个暗哨,从树杈中一枪打中张青山身边一个战士的左肩膀。
“砰!”
没等张青山还击,身后有人用步枪一枪干掉了对方。张青山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绝对是小驼子开的枪——突击连人人两把盒子炮,也配备了步枪,可因为突击连要执行的任务性质决定了很少能用到步枪,因而大家都习惯于使用盒子炮,但神枪手驼子是个例外,他喜欢步枪多过盒子炮,因而,能在第一时间用步枪杀敌的,十有就只能是他。
既然已经打草惊蛇,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强攻。
好在敌人的炮兵正在开炮,很容易辨别出他们的方位。
“一排在左,二排在右。同志们,给我冲啊!”
“杀啊!”
伴随着张青山一声令下,众人齐齐出怒吼,如两只拳头,飞向敌人炮兵阵地冲去。
“砰!砰!砰……”
在林中刚冲了二三十米——林中,二三十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