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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能被你这样的女子的伤着,我心甘情愿啊。”宇文浪半开玩笑地说。
“你……”橙怜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有心事啊?”宇文浪看着帮他包扎伤口的橙怜道。
橙怜抬起头,看了宇文浪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此事和夜姑娘有关?”宇文浪大胆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橙怜讶意宇文浪的洞察力。
“我只是了解你。”宇文浪淡淡地说,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平日里那不羁的神情,更多的是给人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
“你……”橙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和现在的气氛。
“别担心,夜姑娘不会有事的。”宇文浪小心翼翼地说。
“我不是担心大姐的安全,而是……”橙怜欲言又止,隐约透露着不安。
“到底是什么事比夜姑娘的安全更加重要?”宇文浪疑惑了。
“其实……大姐她……”橙怜还是没有说出口。
“跟夜姑娘的身世有关?”
橙怜猛然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宇文浪。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聪慧。
“嗯。”橙怜无奈地点头。
“想必夜姑娘的身世一定为世俗所不容,”宇文浪拉起橙怜的手说,“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只是别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
“谢谢你。”橙怜温柔一笑。
“我们回去吧,在外面太久的话你的妹妹们可是要担心的哦~”宇文浪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神情。
“知道了~”橙怜笑着说。
“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爱上我了?”宇文浪半开玩笑地说。
“你呀~”橙怜轻触了一下宇文浪的伤口。
“哎哟~痛!痛啊!”看着宇文浪又急又气的表情,心中不禁一凛。
“哈哈~活该!”橙怜朝宇文浪扮了个鬼脸。
“站住!看我不抓住你!”说着宇文浪便向橙怜跑去。于是一场你追我逐的游戏就在这充满妖气的妖精森林里进行着。
“二姐,还要多久才到古风岛呀?”青渺看着前方茂密的森林说道。
“大概还有1个时辰。”橙欣看了看前方说。
“唉~这简直就是受罪嘛!”青渺小声嘀咕着。
“渺儿,你在坚持一下,就快到镇上了。”黄韵安慰道。
“知道了~”青渺无奈地点点头。
也不知走了多久,五个人终于进入了城镇。
“前面就是客栈了,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绿萦见大家的脸上都流露出了疲惫之色,于是提议道。
“太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了。”青渺再也忍不住了,急急地走进了客栈。
“老板,来五间上房!”
“好嘞!几位姑娘楼上请!”小二领了黄韵一行人上了楼。
“小二,最近江湖上有什么事情发生吗?”绿萦好奇地问。在树林里待了好几天,她都快成原始人了。
“有啊,唉~说到那事真是大快人心啊!”小二不禁流露出陶醉的神情。
“什么事啊?你还不快说!”绿萦已经迫不及待了……
瘴气湖!是啦!三天前那一丝浅笑。
瘴气湖上聚集了众多江洋大盗,那是一年一度的结魔大会,银素去了,一袭素衣,犹如鬼魅,她是奉命去的,以一人之力单挑江湖败类,所有人都不相信这么一个弱女子有如何厉害。
昆仑“哭笑二道”亦是不信,哭道长言:“小姑娘,回去吧!”
笑道长接言:“就是,不要来找死!”银素冷笑,心中冷叹道:这些人竟是如此的无知。话道:“还不知是谁找死呢!”
一把冷剑划破天空,惊雷急风,水流逆行,阴阳颠倒,所有的人都一惊:“银伤剑!”
哭笑二道不再言语,身形交错,还未及分明,一掌孤山掌劈来,若是其它人,怕能躲过这掌的人不过十来人,这姑娘怕是要命丧,众人正为之叹惜时,却见“二道”趔趄了数步,竟没有人看清她出招,而她确实是挡开了“二道”,“二道”脚下相蹬,笑道长跃上哭道长的肩头,身子后仰,众人大惊,却见哭道长双膝跪地,身着地又弹起,却似一支利箭,这正是“二道”的绝杀招“止步”,至此止步,而银素身形一晃,银伤剑惊风破浪般,一团黑影下,正是纠缠在一起的“二道”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一片白云托住尸体缓缓落地,银素满不在乎地望去,却陡然呆了,那该是一种怎样的魔力,风吹动白衣,托出清瘦的身体,银素感到心中有东西在融化,不知是瘴气湖的波光,还是和熙的夕阳,也许只是那一笑,意让天地间春意盎然。
“姑娘!”那白衣开口了,他说话了,银素心呯呯乱跳,脸上意泛起了红晕,白衣依就那么淡然道:“你与昆仑‘二道’应无仇吧!何故下如此重手?”
众人已然呆矣,银素一出手就杀了昆仑“二道”,让所有人倒吸冷气,而这人一出现,便将那冰封万里化解为春风又绿江南岸,可见两人都非等闲,银素强作冷状道:“关你什么事!”
白衣并不发怒,依就笑道:“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
银素冷笑道:“我可不知有这话,我偏不饶,你能耐我如何?”
说完银伤剑迎风而去,银素本只想试试白衣的功夫,可不知晓银伤剑的厉害,白衣见剑至,袖起亮出一柄晶莹剔透的玉剑,众人愕然,银素更是一惊,可此时收招已来不及了,只听见两剑相撞,音成绝响,玉剑碎裂,竟又有一柄剑,剑光寒若星光,集银河水,凿普陀山,好一柄剑,银素冷笑,剑又上,如影似魅,却是一招幻冰寒术,一剑做万剑,白衣丝毫不动容,竟比银素更快,已蹿到她身后,一招空回首,银素根本来不及回身挡剑,竟弃银伤剑,本是以为白衣会去夺剑而留空隙,可白衣一面接住无双剑,一面剑划半弧“湖光月色”,剑已划到银素胸前,她大惊,身子后倾跌下,白衣身形变幻无风,托住银素的细腰,二人对视一眼,银素脸上发烫,看见那双眼,镇定,安详,让人倍感安全,白衣落地,放开银素同时奉上银伤剑道:“得罪了!”
银素低着头接过剑。
这时湖岸上传来一阵打斗声,白衣人听了片刻慌道:“在下还有事,告辞!”
还不及人思考,白衣已经逝去,化做白云,银素尚呆呆地望着,耳边突然响起一片打斗声,她回过神来,四下已经一片狼藉,她厌恶地掩住口,知道是岳恋荷与梦儿带人来了,她不想再呆下去,身如轻燕,早已听不到那阵阵惨叫。
说到这里,小二露出了赞叹的神情。
“好了,你先下去吧。”绿萦拿出一锭银子给小二。早知道我就去瘴气湖了,绿萦失望地叹道……
20。凶案
“不好啦!杀人啦!……”半夜里,正当大家已经熟睡了以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叫声。
“唔……好吵……”青渺揉了揉眼睛。
“发生什么事了?”橙欣匆匆下了楼,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卧倒在血泊之中。
“让让!让让!”一位身穿官服的衙役道。
橙欣没有理会,走近那个卧倒的男子身边探了探鼻息,然后朝黄韵摇了摇头道,“没救了。”
“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接触尸体的!”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道。
“这位官大哥,我们是幻彩宫的人,恰巧路过此地。”银镜道。
“这年头冒充什么的都有,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一个灰衣男子道,“还有,我不是什么官大哥,我叫火梵冥。”
“哦~原来是天远三少的‘烈火公子’火梵冥呀。”银镜轻笑一声。
“看来你知道不少。”火梵冥俊逸的脸庞上多了一分笑意。
“好说。我是幻彩宫银の宫主银镜。”银镜好奇地看着着深邃的眼眸。
“原来真是幻彩宫的人,刚才失礼了。”火梵冥抱歉道。
“你才知道啊!”黄韵真的很想冲上去把他打一顿。哼!什么态度!
“你是谁?”
“我是黄の宫主黄韵!”黄韵狠狠地瞪了火梵冥一眼。
“二表姐,三姐,九妹,出什么事了?”绿萦蹩着眉走下楼来。
“你不是和渺儿在房间吗?怎么下来了?”黄韵还余气未消。
“渺儿说她累了,想好好休息,我反正也没有事情做,不如下来看看。”绿萦看着大家的表情,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发生命案了。”橙欣吐了口气,悠悠道。
“这个姑娘是?”火梵冥看着绿萦问。
“我是绿の宫主绿萦。”
“原来是绿の宫主,在下火梵冥。”
绿萦没有搭理火梵冥的话,看着房间里的一地狼籍。四周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那散落一地的水果仿佛预示了一个生命的陨落。
“看来死者应该是被认识的人杀死的。”橙欣道。
黄韵看着死者,心底泛起了一丝笑意。
“三姐,你认识他吗?”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是银镜还是看见了黄韵那令人费解的笑意。
“哼,何止认识。”黄韵用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尸体道,“他叫花无常。”
“你是说他……”银镜汗颜得指了指尸体道,“他就是那个有名的……采花贼?”
“看来杀他的人定是个武艺高强的女子。”火梵冥看着黄韵道。
“火公子,你别误会,我想三姐一定不会是凶手的,何况她也应该是才认出来不是吗?”银镜看了一眼火梵冥,又拉了拉黄韵的衣袖。
“我的确跟他有过节,不过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我就说三姐不会是凶手的!”银镜自信地看着火梵冥。
“你就那么相信她?”火梵冥不屑地说。
“你什么啊?”绿萦拉开银镜,朝火梵冥示威。
“下在只是就事论事,不想幻彩宫的人竟也是是非不分。”
“火公子,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就事论事’,绝对不会徇私。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回房了。”橙欣说着便和绿萦离开了房间,黄韵沉默了一会儿也走开了。
“火公子,我姐姐语气重,你别放在心上。”银镜说完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黄韵的思绪不禁飘向去年的中秋节……
“爹!娘!我回来了!”黄韵好不容易从幻彩宫下山一趟,自然要回家看看。
“韵儿,你回来啦!”一个中年美妇从竹帘后面走出来。
“娘~”黄韵拉着她撒娇道。没错!这名妇人正是黄韵的母亲蒲红萼。
“乖。你难得回来一趟今晚可要留下来吃饭哦!”蒲红萼笑着拉着黄韵道,“让为娘看看,真是漂亮了不少。”
“我哪比得上娘啊。”黄韵轻笑道,“爹和雨儿呢?”
“唉~”蒲红萼摇着头叹了口气道,“要是雨儿有你那么乖就好了。”
“出什么事了?”
“算了等下见了你爹让他告诉你吧。”说着,蒲红萼便向后院走去……
“爹,雨儿怎么了?”现在已然到了晚饭的时间,黄韵却不见妹妹上官雨。
“唉~爹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们姐妹俩了。”上官逸叹了口气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黄韵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雨儿爱上了牡丹门的人了!”上官逸真是很铁不成钢!
“爹,”黄韵挽着上官逸的手臂说,“让我去劝劝她吧。”
“韵儿……”上官逸若有所思地说,“算了,你去看看也好。”说着,便放下碗筷摇着头走了。
黄韵也没什么心思吃饭,于是便来到了上官雨的房门前。
“雨儿,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姐姐。”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应道。
“雨儿,听爹说你爱上牡丹门的人了?”黄韵是个正义感很强烈的人,在她的眼里,是非对错,善恶爱恨很分明的人,所以身为幻彩宫的黄の宫宫主,梦花都都主的女儿,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为白道所不容的事情来。
“如果你是来劝我死心的话就不用多废唇舌了。”上官雨赌气地往床上一坐。
“我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黄韵看上官雨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