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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血…腥……老夫人心性又如少女,别说殿下不允许,届时,老冥王回来,他还不得跟自己算账?!
“不是来了一个祸斗吗?他勉强可以!”
人家祸斗很厉害啊,只是打不过鬼车罢了。
鬼车只是欠缺了些修行与法力,这些年被压在炼狱下,虽也在修炼,可……到底没在外面修炼好。
两千多万年,若她在外面,就已是大神了。
欧阳燃情沉默片刻,点头,祸斗可以!可人家是天神……
挖过来一个上官清音,还得再将这祸斗也给挖过来。
军师大人,目测,你最拿手的其实是……挖墙脚,对吧?
…………欧阳燃情去骗祸斗,而宫拂晓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捧着只有巴掌大的乐浣逗着玩儿。
这区别,不要太大呀……
显得军师大人日子过的好忙,好幸酸……
一旁的殿下还寸步不离的陪着宫拂晓,看她散乱着青丝,爪子里捧着个呜呜叫的乐浣,勾唇……
“阿晓……。”
“嗯?怎么了?”
“快将衣物穿上。”
“哦,好的。”宫拂晓将巴掌大的乐浣放在桌上,指着它说到,“给我等着,咱们等下看谁赢!”
“比什么?”乐浣询问。
宫拂晓沉吟片刻,在转身之际说到,“围棋。”
“好!”乐浣很干脆的勾了勾它的小爪子。
宫拂晓与乐浣是两只连象棋都不会下的二货,还好意思说……下围棋!
夜瞑看着他们的对话,笑的全身发抖,阿晓她纯粹就是跟乐浣瞎闹,连位置都认不清楚,还下棋?
宫拂晓洗漱好后,坐在梳妆台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带上凤簪之际,她看到了一旁被自己放置很久的新凤冠。
这个凤冠比婚嫁那日的凤冠要轻巧很多,也是一侧流苏一侧飞凤,不过,款式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阿晓为何不带上试试?”夜瞑在她出神时,已走到了她的身后。
宫拂晓抬眸,从镜中与他对视,“我觉得……则凤冠要盛装出行时再带比较合适,此刻……就算了吧,脑袋上带太多东西一点儿都不舒服。”
侧身,抬头望着他,“阿夜,下次我盛装之时,你为我描眉,可好?”
描眉这等考耐心的事,给殿下做,简直就是烧耐心。
夜瞑却点头答应,抬手拂过她额前刘海,涔薄的唇轻扯,“好……。”
…………这离炼丹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丹如今是最要紧的时刻。
上官清音寸步不离的守着丹炉,而就在方才,他转身拿了一味药材,再回头时,便看到一道白光窜出丹炉,速度快的惊人。
他下意识的第一时间去看丹炉中的丹药,却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嗬!是殿下的血!方才那东西将殿下的血给吸走了……
没时间去管那东西了,他得在半个时辰内再将殿下的血放进去,否则,这丹药可就废了!
上官清音扔下手中的药材,赶往良凤宫。
良凤宫中,夜瞑前一步已出去了,被老祖与鬼车叫走的。
他闯入良凤宫时,看到的是一本正经对坐着在下棋的宫拂晓与乐浣。
顿时黑线,不认识棋的人又在下了,每次还下的那般认真。
“我走这里……哎?清音?你找……阿夜?”
“嗯,殿下人呢?”
“他被鬼车与老祖给叫走了,说是有事,估计此刻在去勤政殿的路上吧,你有何事……。”
吗字还未出口,上官清音转身就不见了人影,嘿!这人……去投胎啊,跑的这么急!
叹气,回头准备接着下棋,却在一个晃眼之际,她看到了一道白光,嗬!是它!
宫拂晓猛的站起身,爪子拖住隆起的小腹,便准备追出去,却想到乐浣在一旁,“乐浣,快点带我追上去!”
这乐浣是不能怠慢的,殿下与它交代过了,它若犯懒,铁定被罚。
跑到良凤宫门口,一个变身,宫拂晓飞身而上,乐浣带着她腾空追上去……
宫拂晓咬唇,没错,这道白光定然是上次打开织烟宫的那个东西。
嗬!
这个方向……是清音的清泠宫?哎?!
难不成清音也是因为这东西,才着急找殿下?
宫拂晓一路追进了清泠宫,那白光似有意的在等她,她呼了一口,跟上去,便走到了上官清音的炼丹房。
眼看着那道白光钻入了丹炉之类,宫拂晓眸光一顿,它是想说,丹炉中有东西?
还是陷阱?宫拂晓在心里犹豫着……
最后,她还是带着几分疑惑上前,打开炼丹炉……
…………同一时间,上官清音在勤政殿外拦截下了夜瞑。
“殿下留步!”上官清音的神色匆忙,夜瞑一看,便知与丹药有关。
侧脸,看向老祖,“告诉燃情,本王等会儿再来!”
“这……。”老祖一个字的音还未发完,夜瞑已与上官清音离开了。
上官清音的炼丹房前,夜瞑与上官清音现身。
“到底有何事找本王?”夜瞑墨色流目微敛,询问出声。
“殿下,丹药出事了,你的血……。”上官清音在说话之际,推开炼丹房的房门,神色募然一沉。
“拂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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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第570章 那我还想过扑倒……【3000字】()
“殿下,丹药出事了,你的血……。”上官清音在说话之际,推开炼丹房的房门,神色募然一沉。
“拂晓?!你……。”
炼丹房内,宫拂晓的脑袋刚从丹炉中伸出来,便看到了门口处的两个男人。
眸中划过诧异,咬唇,“清音,你这是在炼什么丹?为何这丹炉是空的?”
问完后,她发现哪儿不妥,立马挥着爪子解说到,“我没有偷吃你的丹药。”
上官清音此刻是冷汗淋漓,幸好……幸好他方才走之前将丹药也一并带走了,否则……以拂晓的能力,她怕是已认出自己所炼的丹药了。
那……殿下安排的一切,不就都毁了?
“本就是空的,上次殿下受伤,我本在为殿下炼丹,结果……被什么东西给拿走了。”
啊?
“哦……。”宫拂晓忽然觉得,好新奇,阿夜还吃丹药的么?他喝一碗药都嫌弃那药长得不好看呢……
还是……上官清音炼出的丹药,长得跟朵花儿似的?
夜瞑见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顿时哭笑不得,以往他会高兴,可今日,她的神色却满是疑惑。
这可不好!
“阿晓在看什么?”
“我在想……为何这丹炉里有阿夜的气息?你们在说……殿下的血……”难不成那道白光与阿夜有关系,故此它进了这丹炉,连带丹炉都被渲染了?
夜瞑眸光微敛,勾唇,“受伤不流血的吗?”
“你少给我扯了,上次你只是劳累过度,压根儿未受伤,当我真好骗呐?夜瞑,你最好别有事骗我!”
宫拂晓等着夜瞑,板着脸,一副小夫人教训老公的模样,又正经又严肃。
夜瞑看的心生笑意,看着她的眸光渐渐变得贪婪,微眯,“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殿下么,想骗谁就骗谁,姑娘我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只是与别人有那么点儿不同而已。
他骗别人,那叫强权,他骗自己,那叫坑人!
宫拂晓嘀嘀咕咕的,心里还是在疑惑这炼丹炉的事,上官清音带着殿下来的这般急,他们定然有事要做。
自己只要不走,拖着他们,相信很快便会现出原形的!
夜瞑也不生气,上前,一把揽过她的小腰,低头,额头抵着她的,眉目间的宠溺看的宫拂晓几乎失神。
不不不,不行!她不能被这狐狸精给勾…搭走了!
宫拂晓贝齿咬唇,垂眸,浓密的长睫落下一层剪影,“你看着我干什么?”
“呵呵……。”夜瞑忽然在她的脸侧落下一吻,随即在她的耳畔宠溺的低沉呵笑。
“你笑什么?”宫拂晓的爪子揪住他腰侧的衣襟,鼓脸,眉间划过愠怒,不得不说,殿下实在太勾人了!
他只要一笑,她魂儿都找不到北了!
当然,她也很有自知自明,这也怪自己没骨气……
夜瞑靠近她的耳畔,低语,“阿晓……。”
这忽然有种说悄悄话的感觉,宫拂晓轻轻的缩肩,点头,爪子攀在他的肩上,在他耳畔轻应一声,“嗯……。”
得到她的回应,夜瞑侧目,看着她白…嫩的小耳朵渐渐粉红,眸光一暗。
薄唇抵在她的小耳朵上,大手将她的身子整个收入怀中,脸埋在她的勃颈间,“好乖……。”
他轻哄,如同哄着心尖儿上的珍宝一般缠…绵。
宫拂晓是一秒出戏,因为她心里想着……这男人有事骗自己,对自己好,八成儿可能是因做了亏心事。
她保持沉默,乖乖的趴在他的怀中,等着……
看他急不急……
夜瞑一直都不急,软玉温香抱满怀,要急也不是急这事儿呐,急也是急房…事!
而门口出等着的上官清音却是很着急,眼看这都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还有最后一炷香的时辰,若是再不将丹药掺血放进炼丹炉,可就一切都白费了。
他也只是着急,故此去偷看了一眼,结果黑线转身……
这般着急的情况,殿下竟还在哄祸妃,闲情不带这样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瞑没急,宫拂晓急了,他……真没事吗?
这样站着都半个多小时了,他抱着自己手不酸么?
行!他不手酸,可她腿软,大着个肚子这般站着,很幸苦的!
歪着脑袋,亲了亲他的耳廓,“夫君……。”
“嗯……。”听她一声夫君,真是难得,夜瞑稀罕的再度收紧手臂,抬眸。
“我想回良凤宫了,你抱我回去吧,好不好?”
宫拂晓想,她拉着他走人,总会现出原形了吧……
“好,为夫带你回去。”
夜瞑至始至终都平静的不像话,可能,他的着急都被门口急的要撞墙的上官美人给代替一起急了吧。
在他俯身抱着宫拂晓的一瞬间,他的手指被划破,一注鲜血滚落而出,但没落地,而是直接背着宫拂晓的眼睛进了炼丹炉中。
门口处的上官清音,见到这一幕,才算松了一口气,殿下为何非得等祸妃开口?
其实夜瞑只是不想宫拂晓心里不舒服,让她觉得他真的是在瞒着她什么。
宫拂晓被夜瞑宝贝似的横抱在怀中,玲珑的她,如同撒娇的猫儿被他捧着。
走出清泠宫了,宫拂晓还不忘回头看,再看夜瞑清冷毫无波动的神色,咬唇,“阿夜……。”
“嗯?”夜瞑自己心里也是冷然,幸好阿晓什么都未曾发现,她也只认得自己的气息,否则……一切计划都毁了。
“你真的没事吗?方才我见你与上官清音来的很急啊……。”
为何看到她了,一个个的全都没动静了,她此刻满脑子都在想,是殿下在他的心里某个角落,正在急得撞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