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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逻辑……
宫拂晓一阵恍惚,还能这样编排的?
“这叫不吉利吗?”
“老婆都爬墙了,还有什么吉利可言?”
爬……
宫拂晓黑线……“你才爬墙了呢,我只不过是想到了之前的我们而已,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真的就死定了,不过好的是好歹我把自己的人给带走了……。”
燃情就不一样了,他若真死了,那便是被自己最爱的女子亲手送上了黄泉路。
“嗯?”夜瞑听到那句爬墙,不悦。
末了,宫拂晓不知道怎么一下反应了过来,“啊呸,你敢爬墙!姑娘我家法伺候!”
家法?夜瞑好笑的挑眉,“咱们家里,有这东西吗?”
“有,我的决定,就是家法咯!”宫拂晓一脸的理所应当。
“为何?”殿下是大男人主意者,他宠爱祸妃,纵容她,迁就她,可以被她在乎,但不代表他能被管束。
可祸妃……
“就凭你是我的人,我知道你大男人主义思想严重,可夜瞑,我宫拂晓今日郑重的清楚的告诉你,你从此以后,都归我管!当然,我也归你管!”
宫拂晓说完,盯着夜瞑,一副在说‘怎么样,我公平吧’的表情。
夜瞑心生笑意,虽他不会犯她说的那些离奇的错,但他……不早就被她管了么?
还郑重……
呵呵,平日里她都那么霸道了,还不够郑重清楚么?
他又不瞎!
伸手,牵着她,“哎,你带我去哪儿……。”
“我是哎?”夜瞑最不喜欢的,便是听到他的祸妃叫他,哎……
宫拂晓眉心一抽,这也要计较,好吧,有洁癖的人多半有强迫症,他洁癖那么严重,强迫症定然比她严重的多。
“夫君……。”
“哼!”夜瞑冷哼之际,唇角上扬,眸光潋滟,牵着他的祸妃向鬼门关的方向走去。
“或者我应唤你,殿下,不知你这是要带臣妾去何处?”
又是这样的称谓,臣妾……夜瞑便会不由自主的第一时间想到,这是他的皇妃。
当初,父王母后一门心思的要为他纳妃,是他坚持不要,他实在无法容忍一个陌生人在他的地方走来走去。
阿晓说的没错,他确实有很严重的洁癖,若真有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他的地方,他不止不会回去,还会杀人,还会不停的清洗。
殿下,你这洁癖何止是严重,简直就是……那啥,哦?
宫拂晓在他身旁,安安静静的看了好大半晌,深呼吸一口,原来是去鬼门关啊,“阿夜,你不会是想带我去阻止那些大臣拆城池吧?你若犯规,可就算你输了!”
夜瞑呵呵轻笑,侧脸,垂眸,满目宠爱,虽然他的祸妃将满朝文武都弄去做了工人,可不代表他会生气,这是他能纵容的范围之内。
“不会!”
殿下,祸妃做什么不是在你的纵容范围之内?
若有一日,世间万物尽毁,祸妃说,阿夜,我饿了,那么殿下你定然会将自己的肉割下来,喂给她吃下。
其实你什么都能纵容,只要犯错对象是祸妃!
…………
军师府邸……
欧阳燃情在听到宫拂晓那番见解后,悔不当初,进去后,一把扯掉了魑魅身上的披风,狠狠的扔掉。
这个举动让魑魅心,募然一沉,他怎么了?他是不是知道她要……
“啊!”
嗬!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落入了他的怀中,她一脸的震惊,看到的却只是他的身后,心,狂跳……
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欧阳燃情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颈侧,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栗不止,身子发烫时,他才低喃,“初七,你还冷吗?”
耳畔的一声初七,顷刻间侵蚀了魑魅的心扉,直入深处,没有开心,喉间涌上的是血的腥甜!
整个人都感觉生疼……
“冷……。”她呢喃,下一刻,她便感觉欧阳燃情将她搂的更紧了,垂眸,脸埋入他的颈侧……
“燃情,你其实没那么喜欢我,说不定有一日,你会恨死我。”真的……
恨死她?欧阳燃情瞬间感觉天荒夜谈,呵呵一笑,蹭她的耳畔,“怎会如此?不会恨你!”无论你如何对我……
魑魅直觉这句话可笑,他一定会恨她的,心开始乱如麻……
不知从何时,她会那般在乎他可会恨她……
“还有……初七,我可是什么地方没做好,让你误认为,我没有那么喜欢你?”
“我……。”
“早就告诉你了,我要娶你!”这还不足以证明吗?
魑魅噤声,不再开口说话,这般认真的欧阳燃情,她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很可恶,她不是真心对他,可他却一脸的希冀。
自己不止骗了他,还要杀了他……
“若是……我不嫁呢?”
“你说什么?”欧阳燃情松手,捏住她的手臂,死死的盯着她,一脸的……痛楚!
是他白高兴了一场?
对于初七,他永远都是处于迷惘中,不知如何才是最好。
她说不嫁……
“是不是我如何做,怎么样对你好,你都不会喜欢我?”欧阳燃情的手,颓然垂落。
“不是,不是的!”魑魅一慌,抓住他垂落的手,她虽是在骗他,可不是因为他不好,也不是她不喜欢他,只是不能……
她如今只想好好的照顾兄长,治好她,不再让她受苦。
“那你可会嫁给我?初七……我想你嫁给我……。”他准备了好久,他想娶她。
这一刻,魑魅竟是想哭,发生了那么多事,她从来没哭过,想也未曾想过,可这一次……她真的很想很想哭。
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1040。第1040章 真会挑时辰来害人!【2000字】()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忽然之间,为何会那般的难过,心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呼吸也艰难了……!
可悲的是,她这般难过,最后还是没落泪,只是依偎在欧阳燃情的怀中,轻轻的颤抖。
欧阳燃情倒被她吓到了,以为他太过心计,吓到她了,抱紧她,拍着她的背脊,“初七,我……我不逼你了,你只要一直这样,我就能靠近你了,总有一日,你会答应嫁给我,我不再逼你了……。”
魑魅抿唇,嗬!不逼她?那为何不将她兄长还给她,救醒他,或是不再拿兄长威胁她?
每个月的初七才能见到兄长,兄长如今成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犯人,他凭什么这般对兄长?她不能不救兄长!
魑魅在她兄长与欧阳燃情之间,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她的兄长,原因是不想欠兄长太多。
这就代表她愿意欠欧阳燃情一条命,这样的差别,不知是欧阳燃情的荣幸,还是悲哀。
别人的爱,用语言也可以表达,而欧阳燃情却要以命做代价。
待他知道魑魅其实是爱他时,而他……可能已奄奄一息,离世不远。
手中的神刃捏的紧了又紧,犹豫了一次又一次,正当她再想着下手时,欧阳燃情却牵着她的另外一只手,一脸开心,向门外走去。
“初七,我们去鬼门关!”
鬼门关?魑魅掐指一算,嗬!殿下,皇妃都在,手中的神刃在下一刻消失。
她或许还少算了一件事,若是自己杀了欧阳燃情,那么殿下岂会放过她,放过兄长?
殿下,皇妃……
皇妃会帮她吗?
…………
鬼门关西北边上,出现了有史以来的奇观!
冥界有权有势的鬼神全都在这里来拆城池了,全部亲自动手,不用法力。
这些事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举手之劳,可难得的是他们肯屈尊。
暗处宫拂晓看着长叹一声,伸手戳了戳身旁男人的手臂,“阿夜,你看看,你丢下这么久的冥界,他们为了留下你,这些事情都愿意做,你别再丢下冥界不管了,他们将你当成信仰,你这信仰可不能抛弃信徒,这是不道德的!”
这男人打下冥界江山,却又置之不理,好的是,他这数千万年来并未离开,而是在修炼炼狱修炼,这代表,他不是真的彻底抛弃冥界不顾。
若有人攻破冥界,那么那些人必然会遇到在修炼炼狱中修炼的殿下,那么……
一切会颠倒,别人可能征战好几百万年才拿下冥界,殿下却可以在一夕之间,将那些人驱逐出冥界,更可以一人之力,将敌方的江山夺下。
真是让别人情何以堪?!
“有溯风!”夜瞑自是知道冥界这些人对他的依赖,但他也确实不喜欢权势争斗。
“溯风?他即便是接位,那也得是几百万年后的事了。”
“他是第一个冥神,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耗费,阿晓,溯风必须去千万年前的时空修炼。”
这句话,宫拂晓多害怕听到啊,她最担心的是,自己在这时空中才过几年,才二十几岁,而她的溯风却已在千万年前的时空里,独自一人过了几百万年。
她不知道阿夜口中说的那个……紫冥座的冥神是何意,但她却不想失去自己的孩子。
“你们为何要如此逼自己的孩子,初殇是的,王兄是的,如今溯风又是的……。”
她是不是该庆幸,最起码溯风因为自己的原因,可以在自己身旁待上二十年?
“阿晓,这问题你知道的,就不要再问了。”
“是啊……我知道……。”物竞天择,无论何时……
阿夜确实可以保护溯风一辈子,可,以溯风的性子,他岂会一辈子躲在阿夜的羽翼下寻求庇护?
夜瞑垂眸,流目微眯,见自己的祸妃情绪低落了,抬手揉了揉她的青丝,将她拢入怀中,“乖,别不开心这些了,这对于溯风来说,是好事,你不想他日后娶妻之时,连保护妻子的能力都没有吧?”
宫拂晓在他怀中,默默的点头,慈母多败儿,心疼是一回事,对他好也要选择方式的。
她要做个严母!
祸妃,就你还严母?在你的孩子面前,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他们哄你还差不多。
“不对,你跑题了,姓夜的,你少误导我!我就是来看他们的工程量的,这一座城太大了,他们拆……三个月的时间实在太过紧张,你别想捣乱!”
宫拂晓猛地惊醒,没忘了他们的赌约。
“阿晓,为夫还未开始呢……。”这般急?
宫拂晓气结,“能跟你比吗?你是大神,姑娘我就是个尾巴仙,你活都活成精了!我跟你比……就……。”
她说着,比了个手势,气鼓鼓的说的,“跟你比我就是个在你手心乱跳的小虾米,你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我,指不定你有什么阴招呢!我先开始又如何?”
夜瞑看着她又说又比划,一脸的表情,气鼓鼓的娇俏模样,勾唇,轻笑。
大神,尾巴仙……
呵呵……
这形容……俯身,募然在她的长睫上落下轻吻,看她被惊了一跳向后仰,顺手就将她拉入怀中……
“殿下,皇妃。”
欧阳燃情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宫拂晓一怔,回头看过去,看到的是一脸开心的欧阳燃情,和满目复杂的魑魅。
嗬!
魑魅这眼神,有事与她说?
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