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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楼梯上,俯视着她,眼光中带着快乐,或许还有一丝同情。“即墨安远呢,我要见他。”那女人极美,身材极其得好,高傲地微微昂头,“即墨和孩子都刚刚睡着,请你不要大吵大闹。”“那是我的孩子!还给我!你凭什么说这句话!果果!果果!即墨安远……”即墨安远走了出来,穿着丝绸的睡衣,搂着那个女人,从楼上俯视,“我真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夏雨抹了抹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水,努力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我怀孕了,你考虑一下,回来吧,想想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时候,那时候我们没钱,还要躲着追踪者,那天我们在桥下冻得要死,流浪汉给我们半块饼干,你吃了一小口,剩下都给我吃,我们攒钱买第一套房的时候,房子下来的时候你把我抱紧家门,你说了什么,你说这是我们的家,你说我们此生注定在这个家里一起到老你说我们的故事就是这样了,你规定故事的风格是温馨而平淡……”即墨嫌恶地摇头,“我本来想你如果能跟蔻和平相处,偶尔我还能去看看你,可是现在,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脏了我的眼睛,你永远都不要都出现在我面前了。”“即墨,我怀孕了,我们有第二个宝宝了,你听见了么?”即墨转身回房,不再“赏赐”夏雨任何一句话,夏雨是了解他的,跟喜爱的人,他有说有笑,话很多,跟别人,他惜言如金。那个叫蔻的女子下楼来,绕着夏雨打量着转了一圈,轻蔑一笑,“他听见了,不想搭理,你也不要伤心,孩子生下来也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像亲生妈妈一样。”夏雨身体本来就虚弱,又一路走过来,心情又激动,只觉得腹部绞痛,两腿之间就有血流了下来,“不要……不要这样……”这时她才想到她肚子里有一个孩子,怎么能这么冲动地从医院出来,而不是留在医院静养?怎么能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这样冲动地事不像自己会做出来的。最奇怪的她怎么连尊严都不要了?一点也不像自己了。即墨又从楼上屋中走出,对蔻道:“上来。”蔻道:“她好像要流产了。”即墨看见夏雨倒在地上,两腿之间都是血,却是嫌脏一般不愿意过来,冷漠地对蔻说了一句,“你处理。”腹部一阵阵绞痛,更痛的是心,一滴汗水滴在大理石上,滴在一滩血中,在鲜红浓稠的血中砸出一个小小的透明水晕,夏雨透过这滴汗水看着下面大理石的纹路,周围的血很快侵蚀过来,将透明水晕吞噬,变成一滩红色的血。“这不是现实,现实中他不会这么对我的,肯定不会!”一丝清明进入夏雨的思维,手指空中虚抓,一把手枪出现在她手中,“别以为不靠近我就杀不了你,请不要忘记有一种武器叫远程武器哦~”子弹射出,即墨中弹,也许是这个故事中的即墨太可恨,空气中竟然没有涟漪,夏雨不断扣动扳机,当即墨的头被打爆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大理石台阶、叫蔻的美女、穿睡衣的即墨……都不存在了。本书来自l/32/32648/index。l
82。第82章 七重梦境之王()
高高的云端漂浮着一座精致的纯白水晶宫殿,流水围绕在四周,从天空洒下,宫殿的上方飘浮着水晶王座,王座上是臣民的女王,神中的神,王中之王。 这是一个神的国度,统治着这个整个星球,国度中一共有五百万有超能力的女王,是这个国家的国民,普通劳动力并不算国民,有一亿三千九百万零八十四人,数字这么精确是因为国家得到了效率最高最精确的管理。国家的女王,王中之王,劳动力包括有超能力的国民都不敢说出她的名字,在苦难的时候,她有一个曾用名,叫做——天也云空。“启禀我王,最后一股人类的反抗势力窜入江月国,属下已经掌握他们的行踪,请王下令围剿。”“不用了。”一只纤细的手无聊地托着腮,王毫无坐像地坐着,打着哈欠微笑着,“一个国家,有点不同的声音才好玩,另外,反抗势力我一共留了五股,你们能怎么说这是最后一股了呢?”来禀报的下属脊背发凉,汗透了衣衫,王总是笑盈盈的,但总给人无形的压力,尤其是这种时候,明明留了五股,他们怎么查也只查到了一股,还得意的以为已经要大功告成了,原来王什么都知道,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世上的一切都是王想好的棋局,这样的王怎能不让人心生畏惧呢?王道:“小道的刑期就在一小时之后,带他来见我最后一面吧。”“是。”小道虽然名叫小道,但是个白髯长须的老者,牢狱生活给他的面容蒙上灰色的苦难的印记,胳膊上打着点滴,由两个看守扶上宫殿,走到王座之下,跪倒在地。“小道,小道啊小道……”王悲悯,“五年前你找我,逼我帮你们建立一个神的国度,那时你可曾想到建国之后我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你?你一定没有预见到,否则你也不会来找我了。现在,特别特别后悔吧?如果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你一定不会再来找我了吧?”“呵呵,呵呵呵。”小道呵呵笑,“当年我固然看不透你,但我建立了一个伟大的国度!今天,小道我不后悔!”“错了,首先,这个国度不是你建立的,当年你想控制我但没有控制了我,是我觉得你的想法挺好玩所以建立了这么个国家,跟你没什么大关系。”“就因为小道曾经想控制您,如今就要将我处死,王,您不怕天下人说您没有肚量么?您想杀小道的愿意并不是这个,天下人都知道您为了什么杀小道,您杀得了小道,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对不起,我不怕啊。”“无论如何我小道不后悔,”小道向王跪拜,“我的王,我们伟大的王,小道以唤醒您为傲,您也知道如今的国度是最好的,虽然不喜欢杀人,但您很享受把别人的生命掌握在手心,不是么?虽然不喜欢被伺候,但您不能否认当别人跪拜在您的脚下,您的心情是愉悦的。”“我不否认,确实不错,这点上我感谢你,但是你曾经想控制我,我不得不杀了你啊,如果你的行为都能原谅,那不知有多少国民还企图来控制我,我以后还怎么统治国家呢,王座之上,有些事不愿意做也必须做,希望你能理解。”王道。“小道理解,小道临死之前只想说一句话,是关于即墨安远的。”“说他的坏话你还是不要说了。”“不,一定要说!当年小道建议您杀了他,可是您没有,您爱他,甚至还因为爱破例赐给他我们神之国国民的待遇,但如今他做了什么?他……”“不要说了!”王从王座上站起,企图打断小道的话。小道大声继续道:“他跟卑贱的人类女子行苟且之事,玷污我王爱情的忠诚啊,我的王!要堵悠悠众口,您不应该杀我,应该杀了他!……”“好了!不要说了!国民小道弑王和散布谣言,两罪并罚,处理死刑,立刻执行!”看守将小道拖下去,远远地还传来他的叫喊,“王!我的王,小道死不足惜,但即墨安远偷情苟且,小道对他的指控桩桩件件属实啊!人类男子贪婪肮脏下贱,王千万不要念及旧情再被他蛊惑了啊……”声音渐远,很快听不见了。周围听到他的话的国民心中明了,但不敢多说一句,脸上也不敢露出半分神色。王心里也清楚,曾经爱他的男人真的变心了,爱上别人了,原因可能是她展现的力量太过强大,让他觉得自卑,不再需要他的保护他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了;可能是对待普通人类的方法上两人的观念不同;可能是时间长了,爱情没有激情了,他去找一时的新鲜……可能上面的理由都有,男人太容易变,与多个女子有暧昧明明是羞耻不道德的事,但他们骨子里还觉得是骄傲事,似乎是他们的本性。小道说了太多对即墨安远不利的实话,国民也议论纷纷,为了即墨的名誉,王只能找理由杀了小道震慑。只是能震慑表面,却震慑不了大家内心的想法。王枕边的位置非常敏感,即墨安远这样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类在这样的位置上,他每次出轨都是对国民心中道德观的冲击,众人非议,也难免有人效仿。但要杀了即墨安远,王心中不舍,要放他走,王做不到,想管住他,但越管他的心越远,稍微管一管,他想左拥右抱的理由又多了一条:你管我太多,让我窒息。“哈……这个世界比原来的世界干净是干净了很多,但也是一样有各种问题,真无聊……”王座上的夏雨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食指在虚空一划,蓝天白云间产生一道涟漪,涟漪扩散开来,现出镜子、桌椅、迷蒙的水汽,俨然是美发店的景象,一名白发老者紧紧咬牙,眼珠吐出,在王划破虚空的那一刻终于坚持不住,喷出一口血来。本书来自l/32/32648/index。l
83。第83章 七重梦境之现实?梦?()
“您……您能……原来您能如此轻易就……咳咳……”小道胸腔血气翻涌,说不出话。“老人家,您受伤了要少说话,您不用问,我给您解释吧,是的,我可以轻易就划破您制造的梦境,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划破出去呢?因为想看看您能制造出多好玩的来,说白了就是为了好玩,第二重梦境小薇的人生还是让我觉得有点意思的,第六重你把即墨想太坏了,他不会那样的。”“你……咳咳,你怎知他不会,要知道他是男子,而且是人类男子……”夏雨微笑,“我发现您有反…人…类情结,普通人也有好的,重情义肯负责,人也聪明,而且数量不少,您认为的神也有很多道德败坏的,就像您,企图控制我,利用我的能力,这种作为就不坏么?”“小道是为了建立神的国度……咳咳……”“现在的世界是有很多不足,神的国度也许真的很好,您要做什么,您的自由,我不干涉,但您不能控制我,你这样做没有意义。”“至少小道我让您明白人类不可信,即墨安远已经算是他们中道德高尚的,只要诱惑够大他一样会背叛情意,一次又一次,自私、虚荣、贪婪,毫无下限。您还想帮着人类的理由不就是他么?连他都是无耻的男人,您实在没必要帮着人类!”“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不是为了高尚的理由就可以伤害别人我们不讨论,人性的阴暗和堕落我也不与你讨论,你忘了一点,在造梦者最深层的梦中,造梦者也最容易被操纵。而现在,就在你能造出的最深的梦境中了。”夏雨轻轻松松说着,“小道,你记得,你测试了叫夏雨的女子,发现她不是女王,只是比较聪明的普通人,你想回去告诉组织同伴,这个女人毫无价值,不需要在她身上再耽误时间。”“呵呵呵呵,老夫浸淫精神控制一辈子,你这个女娃娃乳臭未干没见过世面,竟然想对我反控制,真是可笑。”小道吐一口血,手臂狠狠一挥动,虚空中涟漪又起…………美发店里的热水阀门爆了,水雾弥漫,众人都跑了出去,一男一女手牵手站在其中,在他们不远处一位老人慢慢倒在地上,时针跳动一格,离热水阀爆裂的时间正好过了七秒。即墨忽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夏雨连忙扶住他,“你没事吧?”“没事,你赶快杀我一下,我们离开这里!”即墨急道。夏雨摇头,“你知道被困梦中的人最怕的是什么么?噩梦可怕,比噩梦还可怕的是噩梦中无法醒来,而比这些都要可怕一万倍的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以为梦中是现实,以为现实是做梦。”“我……我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怎么会对你做那样的事……”即墨狠狠甩脑袋,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