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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逸海扯了一下钱蓉胳膊,脸上不大愿意,“妈!”
离婚!
意外之喜!
夏之余和陆沅晴对视一眼,俩人同时喊道:
“不行,我不同意!”
“奶奶!我爸妈不能离婚!”
钱蓉凳子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弹起来,还差点儿撞到夏逸海,她指着陆沅晴母女喊着,“必须离!这婚必须离!”
“妈,我也不想离……”妻女都不愿意,夏逸海也不愿意,原先没什么感情了,但妻子出来这一阵儿,也不知道哪儿变了,不仅比之前好看了,气质也不一样了。
难道,这就是“小别胜新婚”?
“不离就给钱呐!小锐还等着用钱呢,这住院看病,要钱的啊!”
原先陆沅晴还真打算给钱,可余余要不说那件事,她不知道就罢了,现在,没可能!
“出去,都从我家滚出去!”陆沅晴红着眼睛站起来,也不知是气得,还是伤心的。她冲到门边把门打开,伸手就把瘦小的钱蓉给拽了出去。
夏逸海见他妈被推了个踉跄,赶紧跟上去扶,就这么不到一眨眼的功夫,陆沅晴就把门摔上了,一番动作做的一气呵成,干脆利落地让夏之余都有些傻眼。
钱蓉在门外拍门,陆沅晴恍若未闻,眼泪已从眼眶中掉出。
“对不起啊,妈竟然不知道……”
夏之余摸摸她妈的头,替她擦掉眼泪,笑着安慰她,“你有什么说对不起的,又不是你做的,烦人精都出去了,咱们吃饭吧,下午还要上课呢。”
“对,吃饭,咱们先吃饭。”陆沅晴直起身子来,平复着心情,进厨房把饭菜都端出来,在门外“砰砰”地敲门与咒骂声中,一齐坐在了餐桌前。
看陆沅晴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夏之余咬着筷尖儿,盯着她的脸,“不开心啊?来来来,变个魔术给你看!”
闻声,陆沅晴抬起头,见闺女儿放下饭碗,两手心互相搓了搓,从桌前站起来,“看好了啊!各位看官不要眨眼嘞!”
她一手捂住陆沅晴的一只耳朵,嘴上做着夸张的口型,“一、二、三!”
三声落,再把手撒开,陆沅晴发现,自己听不见钱蓉的叫骂声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哪里有你这样的……”
“这样不好吗?”坐回位置,夏之余重新端起碗,继续吃饭。
——
“师傅,这样真的能行吗?他们被……”
“我也没指望她一开始就能出手,你看,现在消息不是递过去了么……阿上啊,你就是性子急躁,脑子,不聪明啊……”
老人慢悠悠地说着,一点儿也不急躁。他背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两手交叠搭在小腹上,食指一点一点地敲击另一手的手背。
这是他一贯的动作。
“是,师傅说的是……”阿上两手搭在方向盘上,头朝窗外望着,“可是师傅,这小姑娘真的是风水师吗?那天已经很近了,她依然没有反应……会不会……”
“那不是被人救了嘛。阿上,很多事情不要用眼睛去看,”说到此,老人睁开了双眼,也向窗外看去。
看着从楼道里骂骂咧咧出来的两个人,一张老脸上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原先他也不确定,只想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可现在啊……
“阿上,闭上眼睛,要去感受。”
阿上不明白师傅让他感受什么,只听话地闭上眼睛,把手从方向盘上放下来,细细去感受。
磁场以自己的韵律运转着,在循环中,前方小屋的磁场却略有不同,自成一循环。若不细细感受,根本无法察觉,也想不到这一点。
“师傅!”
“感觉到了?”老者把头转回来,重新靠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开车吧。”
“我们等着便是。”
54。054 诅咒()
中午被钱蓉母子两个耽误了太多时间。
饭后; 夏之余没来得及午休; 稍作休息之后便收拾了下午要用的书本; 上学去了。
出门时; 陆沅晴先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楼道口也没有人; 这才让夏之余出来; “还真不在了; 那你上学去吧,才吃过饭慢点走啊。”
夏之余无奈地笑了笑; 跟她说钱蓉和夏逸海俩人走了; 她不信; 非要自己确认一下,“放心了吧; 你也快回去吧; 我走了啊。”
“路上小心啊!”
看着人走远了,陆沅晴才把门关上; 回去继续做衣服。
——
中午天光又亮又暖,从教室后的大窗户照进来; 照的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
快要放假了; 班级的气氛较之平时也更轻松一些。
大多数人都不在自己位置上,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说话; 有同学见到夏之余进来了; 拍了拍身边的人; “诶; 余哥来了!”
“夏之余来了……”
说话的人声很小,却仍逃不过她的耳朵。有人和夏之余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心虚地避开视线,“你们声音小点儿……”
“怕什么,又没说她……”
走到自己的位置,夏之余把书包挂在椅背上,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这些同学个个儿看她的眼神古怪,本还以为是徐源带来的热度没有下去,但现在看来……不太像啊。
很快,旁边就有同学凑过来了,一下子扑到她同桌的桌上,两肘支在桌面上撅着屁股问道:“余哥!之前那个高中部的学长,叫夏思锐的,真是你堂哥啊?”
有一个就有两个,有人当了打头的,余下的也就逐渐凑了过来。一时之间竟是大半个教室的人都凑到她这里,围成一圈。
同桌刘浩宇那小胖子被他们挤得脸都红了,却一点儿也没有要推开人的意思,和他们一起八卦地看向她。
“是我堂哥。”夏之余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嘛?”
得到她的肯定,同学们的眼神很明显有了变化。
夏之余更加一头雾水了,这呼啦啦围过来一圈人,什么意思啊……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很快,七嘴八舌地,第二个问题又问下来了,“那你堂哥真住院了?高烧昏迷不醒?”
“就跟你之前住院似的?”
“对呀,你之前不是也发烧昏迷住院吗……”
夏之余:求生欲想让我离开这里……
面对一张张渴望着答案的脸,夏之余不自觉地把椅子朝墙边凑了凑,企图离他们稍微远些。
“应该是吧,我不太清楚。”夏之余真是不明白了,怎么突然来问她这个。而且,得到她肯定的回答,一个个儿的更加激动了,“怎么了,你们突然问这个?”
说到这个话题,大家躁动着的状态明显沉静了许多,在前面凑着的男生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学校不是有块儿鬼地?大家都猜,咱们学校是被诅咒了!”
他话音一落,很快有别的同学接了上去,“呐,你看,从你开始昏迷住院,然后是三班的徐源,再是咱们班的孙冉,现在是你堂哥夏思锐,都查不出原因啊,都是昏迷不醒!
之前不是咱们班同学还在鬼地真见鬼了吗!所以说啊……咱们学校,要么就是真的有鬼,要么就是真的被人诅咒了!”说话的同学很认真,压低嗓子,掰着手指头,用气音给她和大家数着。
孙冉也在人群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亮亮的朝着她看着,拼命点头,被赵孟然按住脑袋才噘着嘴不闹腾了。
“那和夏思锐是我堂哥有什么关系啊?”夏之余没忘记他们一开始问的问题,可这个问题问下去,却没有人热切地回答了。
有些人哑了声尴尬笑笑,回答她话的同学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夏思锐要是你堂哥,那你肯定清楚他情况啊。”
“对啊,确定一下嘛,哈哈,哈哈……”
借着预备铃打响了,这群人很快各自散了,桌前一下子空起来。
夏之余推了推同桌,“刘浩宇,你们还说了什么?跟我有关的?”
“没有啊……”刘浩宇低着头,把散乱在桌上的水笔橡皮、乱七八糟的文具整理着放进笔袋,没有看她。
夏之余拽着他的胳膊,与他对视,“看着我说。”
用劲儿不大,刘浩宇晃着身子跟着她的动作转了身,听话地看了她一眼,嬉皮笑脸道:“余哥,就是那些啊,没别的了,”
【夏之余是不是有问题啊,她按照我爸妈话说,就是灾星哦……】
【有可能,你看出事的这几个,哪个跟她没关系?没准儿之后还要出事!】
【是啊,她自己开始,然后徐源和她传绯闻,孙冉,同班同学吧!现在是她堂哥夏思锐了!你们说……谁是下一个啊?】
【别说了太吓人了……】
【喂!你们会不会说话,起码别带上我,我晕倒和她没关系的,要不是她,我可能还在那儿躺着呢!】
【……】
“……大家就是想知道你堂哥是不是真的发烧住院了。”
夏之余松开刘浩宇的胳膊,点点头,“好吧,相信你了!”她从抽屉里翻出下节课要用的月考试卷和笔记本,做课前准备。
对视不过一两秒,夏之余从刘浩宇的眼睛里,看到了她来之前发生的事。
刘浩宇自己没有参与进去,大多是看他们说,有些话听不真切,但仅从了解的这些,也足够知道现在的自己,在同学们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了。
但令她在意的是,这几件事情她多多少少都有参与。夏思锐的突然发烧住院,未免有些巧合。
而且,即便是借着鬼怪之名,高中部的事情这么快传到初中部,不太寻常啊……如果不是巧合……
夏之余笑着摇摇头,收敛心思听老师开始讲卷。
……
一下午的时间,夏之余收到不少偷偷摸摸看过来的视线,即便是下课去洗手间,都有人能看着她,与同伴议论上两句。
夏之余关掉水龙头,就着洗脸池甩了甩手,轻轻地叹了口气。
兜里的手机“嗡嗡”震了两下,她小跑回教室,用纸巾擦了擦手,看没有老师进来,便把手放在桌下掏出手机查看消息。
点开企鹅,消息是编辑枸杞发来的,让她尽快整理一下《花妖》的全文大纲和开头三万字给她,发到邮箱里,至于要做什么却是没有说。夏之余有些奇怪,仍是回了信息:
【只鱼:好的,晚上到家后整理给你。】
她低着头,对着桌下目不转睛的模样,大家一看便明白她在做什么。
贾珍看着她,眼前晃过了上午看到的粉色OPPO。
她自己在网上查了一下,那款手机是今年OPPO才出不久的,机型A520,售价一千两百多!夏之余一直用着三四百的杂牌机,用了好几年了,她家的情况自己也差不多知道,陆阿姨怎么会给她买那么贵的手机……
想至此,贾珍的眼神有些变了,不再看她,自己在位置上坐下,同身边的女同学聊起天来。
大家都赶着放假,老师也不例外。
月考的试卷讲完之后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各科老师欢欢喜喜地发了自己的作业,早早地就喊了下课。
五点一到,学生们涌出教室,迎接自己为期三天的假期。
夏之余收拾完书包,通过教学楼幽暗的一楼大厅,一边往教学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