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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没有说出“整容”这两个字,只是用手拼命地比划着自己的脸。他这样做明显是出于一番好心,照顾赛潘安不堪一击的神经。
“我的意思,你懂的!没关系的,现在很流行这个的,这个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样吧,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我实在不忍心敲诈你,这药我在原价上再加上九十九倍的价给你,如何?
我跟你说,这可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大发善心以低于原价一百倍的价卖东西给别人哟,嗯,真是便宜了你哟!”
赛潘安可不是智障,他听懂了阿威的意思。但他在意的不是阿威的敲诈勒索,他在意的是阿威要他买这药给自己整容,要他整容这就是对他赛过潘安的美丽容貌的质疑。
别人可以敲诈他,可以勒索他,甚至可以踢他屁股,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
但……绝对不能打他的脸,绝对不能质疑他的脸。如果是这样,谢老大算个球呀!阿威他就是个屁!
“我的个去耶,好伟大的哥!我可不信这种街边的地摊货,那都是唬人的!你也最好别信!我的容貌不容置疑,我的个去耶,再见!”
“我靠,你这容貌还不容置疑?”
阿威摸着脑袋,无限感慨。
第102章 b114()
b114
“我靠,被那个丑八怪一闹,差点儿把正事给当误了!”
“蹭蹭蹭”,阿威三步并作一步,跑跳到了谢老大身前。【。m】
“扑通”一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抱起地上的谢老大,双手把他搂在怀里,嚎啕大哭着并唱了起来:
“谢老大呀,我的个谢老大呀!你为什么就这样地死翘翘了呀?哎呀呀……啊……你为什么就这样地死翘翘了呀?哎呀呀……啊……”
他的哭声无比伤悲,令现场的所有吃瓜群众十分动容。有几个训练有素的路人甲甚至耷拉起了脑袋,抹着婆娑的泪眼,一阵阵地随着他抽泣起来。
只不过,处在深度死亡之中的谢老大听得却是心头毛茸茸地有些愤怒。
他在内心里默默地咬着牙切着齿,并暗暗地一边问候着阿威的母亲,一边咒骂着阿威的妈妈早点死去:
“个老子的,你妈的没文化真可怕!哭个丧都这么扎心!你妈的,什么死翘翘了!读点书,好不好,我这叫骑着一只黄鹤当神仙去了!个老子的,你妈的才死翘翘了哩!”
哭了约莫半分钟,阿威停了下来,他觉得这哭丧也是一件体力活,真他妈的辛苦。
他抹了抹被沙子迷了的眼睛,站起身来,一个大抽身像扛起一个大麻袋一样,扛起了死在地上的谢老大,向夜总会的门外走去。
处在深度死亡之中的谢老大又一次问候起了阿威的母亲,并嫌弃阿威的妈妈没怎么读过书:
“个老子的,你妈的能不能温柔些,老子又不是麻袋!你妈的,没读过书,真粗鲁!”
哎……阿威的母亲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阿威做错了事儿,嘛事儿没有,却总是让她这个母亲当背锅侠。
看来这语言市场的环境是要好好整顿一下了,伟大的母亲们何罪之有,为什么总要为自己儿子的过失甘当背锅侠。
请大家以后尊重彼此的母亲,不要以彼此母亲的名义称呼,你妈的,他妈的,就直接称呼,你的,我的,怎么样的?
吃瓜群众们在一片悲伤之中,默默地目送着他们离去,大家心里五味杂陈。
从此,这世上再无谢老大了!唉,这被敲诈勒索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啰!遥想那些被敲诈勒索的日子,嗯……今后真是太他x的幸福了啰!
“渣人你个,你个人渣,噢,谢特,想走!”
阿威刚走出几步,捞踢便伸出手拦住了他俩的去路。
捞踢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阿威离去的,为什么捞踢会连一个死去的人都不放过呢?难道他奏是一个畜牲,完全不知道,这人呀,一死了,就百般恩怨都了了吗?
只见那捞踢滴溜着圆圆的小眼珠子,看着谢老大的尸体,表情冷漠,他的那口尖利的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地响着。
阿威刚才识得了恐龙人的厉害,虽说如今吃了这“xxxx大力丸”,身体已是倍儿棒,精力已是倍儿膨胀。
但,刚才那条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的大尾巴,把他挑得是那样地高,摔得是那样地沉。
虽然现在在“xxx大力丸”的药物作用下,他已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但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小星星呀,如今却还是时不时地在他的眼前晃上一晃。
这些在他心里形成的梦魇一般的心理阴影,不亚于他小时候在学校遭受过的欺凌事件在他心里形成的心理阴影。
这梦魇一般的心理阴影将追随他一辈子,永远无法从他的心里去除。有人恐高,有人恐低,有人恐惧,而阿威则很不幸,他恐龙。
看着又一个恐龙人模样的猛汉子立在身前,阿威的心中惧怕的小鼓“咚咚咚”地直响。
“这可如何是好?谢老大事先与我交待好的既定方针……他装死我扛他走,眼瞅着现在无法完成,么办呢?”
这一幕也再次吸引了吃瓜群众们的目光,大家一扫刚才的失落和欢喜,一个个又摇起了蒲扇,吃起了凉西瓜。
不知这下一幕将会又有怎样的精彩,大家的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谢老大呀,我的个谢老大呀!你为什么就这样地死翘翘了呀?哎呀呀……啊……你为什么就这样地死翘翘了呀?哎呀呀……啊……”
阿威故伎重演,把谢老大像扔麻袋一样扔到地上,又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天喊地地嚎丧起来。
阿威的智力绝对没问题。因为他知道1加1是等于2的,1加2那是等于3的。
3乘7等于多少呢?当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时,他则会讥笑别人道:
“我靠,你连3乘7等于多少都不知道吗?”
当然,他也绝对不是一个白痴。每次敲诈勒索,他都只向人家要101块钱,然后主动交给谢老大。
这101块钱中,谢老大每次都会欣然收下其中的100块,而那剩下的1块,谢老大都会退给他。
这被退给阿威的1块,阿威都会十分认真地攒起来。等攒足到了101块时,阿威又会去找谢老大,对谢老大说:
“谢老大,你瞧,我今天加班,多敲诈勒索了101块!”
每当于此,谢老大都会高兴地收了那其中的100块,把那剩下1块还是退给他,然后殷切地勉励他说:
“阿威呀,跟着我好好干,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只要敲诈到了101块,100块给我,剩下的那1块,你自己攒着!”
阿威对谢老大的这个恩惠铭记在心,并时时想起他的话语。
他每次都只敲诈勒索101块,把那101块交给谢老大后,谢老大都会退给他1块,他把那1块收下来都会认真地攒起来。
而每当他攒足到101快时,他都会又想起谢老大的话语,把那101块以加班的名义交给谢老大,谢老大还是只收下100块,退给他1块。
啊……这么多年了,帮谢老大敲诈勒索的钱都有上千万块了,而阿威的荷包里,临到最后,永远都只有1块。
多少年来,谢老大是快乐的,因为阿威给他带来了数千万块的钱财的快乐。阿威也是快乐的,因为谢老大给他带来了永远都只能攒到1块钱的快乐。
第103章 a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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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妹妹……你这是去哪儿呀……”
肖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打身前匆匆而过,定睛一看,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丁香酒吧里把他叫作“哥哥”的那位服务生。
“哎哟,原来是哥哥呀!”
服务生扭过头来,循声看去,认出了那个总叫自己妹妹的哥哥。他停下了匆忙的步子,调转身子,来到了肖飞身前。
这不是笑话,也非幽默,和那服务生相识也算许久了,肖飞和那服务生还就真未互通姓氏和名谁。
他俩你一个“哥哥”来、我一个“妹妹”去的,这样好不亲热。
虽然这全因剧情需要而由作者编撰使然,然并卵,他俩还就真不是一对不折不扣的“gay”。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反正你爱信不信。
“丁香妹妹,你这样慌慌张张地是要去干什么呀?”
由于所遇之事发生得突然,丁香妹妹未能抑制住常有的慌慌张张,却秉承着一贯地没头没脑,在肖飞面前一如既往地叽里呱啦起来:
“唉哟哟,不得了啰!不得了啰!死了,死了,唉哟哟,真真地死了?”
“丁香妹妹,不要急,慢点说,谁死了呀?你看你这着急的样子,是你家阿猫死了,还是你家阿狗死了呀?”
“阿猫?……阿狗?……哥……哥……你好坏……你好坏……怎么咒我家的猫和狗去死呢?哥哥,我家的猫和狗健康着呢?你好坏……你好坏……”
丁香妹妹激动了,说话间,他用自己的小锤锤习惯性地在肖飞胸前一通乱锤,然后……(各位读者,省略号处请自行发挥想象)。
angel已经无法直视这个叫“丁香妹妹”的男人了,她无法忍受他举止的忒娘,以及他话语的忒磨唧。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乎,她发飙了:
“嘿,娘娘腔,别那么磨磨唧唧,好不好!爽快点儿,你家到底谁死了,快说!”
“唉哟哟,我说,这位妹妹,你怎么说话呀?谁是娘娘腔呀?”
“你呀!”angel鼓着眼睛,非常坚定地说,“丁香妹妹……哥哥……哼……叫得多浪呀!”
“我说你这个妹妹是怎么说话哩,人家可是纯着哩,这十里八街的,哪个不晓得我是一个纯爷们!”
丁香妹妹手儿扮作兰花,指着半脸不屑、半脸不平的angel,愤愤地发作着身体里的火气,突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双目一溜烟,看了看眼前的肖飞,又看了看肖飞身旁的rowling,接着又看了看他指着的angel,最后他又想了想自己,他总算是发现问题的所在了。
“我说这位妹妹,请不要叫我丁香妹妹,好吗?哥哥叫我丁香妹妹,我倒是没有浪的感觉,你叫起来时,我倒是嗅到了一阵一阵地酸溜溜哟!”
“你!”
angeln愤怒得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但转念间,她又忽然萌生了一丝感触:
“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对一个娘娘腔动了粗?”
正当angel反思着自己时,rowling用手扯了扯她的手指头,暗示她不要再和眼前的这个娘娘腔一般见识。
“哥哥呀,你可不能同时在三棵树上吊呀!这样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以哥哥和妹妹相称为好。”
为了让自己像个men,丁香妹妹开始寻求改变自己。他提了提精气神,在大家面前一个接着一个地摆起men的poss来。
在晒他的各种poss的时候,他还时不时向肖飞等三人征询意见:
“我这个造型men不men?……我这个造型是不是特别的men?……再看这个,怎么样?是不是特有肌肉感?……”
虽然他佯装得很big,但不管他怎么装,他都不像一个men,总像一个娘娘men。
肖飞对他的佯装并不反感,他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种难得一见的另类表演。
ang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