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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起身,给天后让座,让她舒适做好。
首先,开始背天规,一条条,满殿的宫娥都惊得目瞪口呆,然后作羡慕臣服状。
到了一千八百三十五条时,天后终于皱眉喊停:“只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母后,差不多中午了,今儿就留在羲和宫用膳吧,溪月来服侍您?”我毕恭毕敬,低眉臣服得走过去,步步生莲,举止大方优雅,看着有些呆怔的未映和天后,我知道戏演得不错。
“陛下,请。”我拿了披风给他披上,还体贴得给他理了理发髻。
“母亲,溪月做的桃蕊酥还可以,走,您去尝尝。”他过去搀着他的母亲,然后转身严肃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来扶着母后,回去把第三百六五条再抄一千遍。”
“臣妾知错,臣妾遵命。”我来到未映跟前,道:“妹妹近日辛苦,日后就由姐姐来服侍吧!”
一顿饭吃下来,我礼数周到,而楚涯动不动就严厉斥我,他的母亲心里舒坦不少,不过我知道,她断不会让我侍奉的,让我看着一个跟情敌很是相似的,我也是不舒服。
所以,我理解。
“你真真是能做戏!”送走了他母亲,楚涯就和我来闹:“来,爱妃,给朕笑一个。”
我给他一脚,瘫在美人榻上闭目休息,演戏可是个费心神的事儿,容臣妾歇会儿。
睁眼见我的陛下不见了,我清唤:“楚涯,楚涯”
“热腾腾的桃蕊酥来了。”楚涯修长有力的手端着个紫玉荷边盘子,盘子里,粉嫩嫩的桃蕊酥闪着光泽,冒着热气。
绝色男仙搭着绝世美味,我托着腮,觉得今儿的这场戏,一点儿都不辛苦,可是,我边吃边正经道:“不能来一次演一次呀,你什么时候跟你母亲好好谈下,我真不是狐狸精。”
“我跟她谈了很多次,可是,她还是如此,放心,我继续努力。”他又倒了杯梨桂茶给我。
“吃饱了?那么”他试探问,荔枝眼蹦出几簇火星。
我被电了下,然后了然,双颊瞬间红透了去,嗔了他一眼,起身拿了我的野史看。
“瞧你,春宫图看多了吧,我真没想那事儿。”他走过来,笑得颠倒众生。
我把书扔了过去,他潇洒一闪,月白衣袂飘飞间将我抱起,调笑道:“书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于是,我白了他一眼,任由他去了。
不过,这话确实对哦,不知是哪位先辈的至理名言。
55。番外 年少时的那些事儿 (二)
番外年少时的那些事儿(二)
深秋的某个凌晨,昆仑山顶,自上而下盘旋十万里。
雾蒙蒙,清冷冷的飘逸着两个红衣女子。
一个清丽温柔,一个爽朗利落,。
溪月学成,火神要亲身考验,用的自然是红莲业火。
万千朵火红的火苗穿梭在两个山尖儿之间,师徒二人已然开战。
太阳东升,然后日落,溪月一项项顺利通过,火神也欲战欲投入,开始以真正的敌人来考量她。
忽地溪月主动出击,飞到天边摘下几朵火烧云,织成上下百里大网盖了过去,火神不敢马虎,只能元神出窍往上走,躯体下落——进入更高层次的斗法。
溪月见又通过一关,三分得意七分欢喜,跟着念咒元神出窍,随师父前往三十三重天缠斗,却忘了个重要问题——结障保护自己的肉身。
天日渐黑了下来,空气也冷了几分。渐渐月光在山头刷了层白霜,像极了溪月此刻的脸色,她有些力不从心,感到左肩的精元贪婪吸收着山间的冷气,然后灌入心底,自心底往四周血脉涌,血一滴滴冷冻,溪月甚至可以听到血液“吱吱”结冰的声音。
“想什么,专心点儿!”火神传音过来。
她们的元神正在三十三重天斗法,片刻不能分心。
“哦。”她原本想说,她感应到自己的肉体慢慢僵硬,担心元神回不到身体里,但想想忍了下去。
都撑了这么久,不差这一时半刻。
那些总是习惯忍让的人,其实不好,很不好。
次日凌晨,霜降,考验终于结束。
火神凭着所结保护仙障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肉身,回身见溪月神色茫然,元神漫无目的的飘忽于昆仑山麓,便知道她忘记了设仙障,
“可找到了?”火神平和开口,并没责备她,她知道,溪月,是个自省的姑娘,此时心里怕早就懊悔不已了。
“徒儿疏忽了,没设仙障。”溪月小声解释,“师父累了一天,先去休息会儿,等月儿找到了再来寻师父。”
这丫头,还是这么忍着,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劳烦别个的,火神无奈点头,看着溪月飘零的元神,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晚,她和自己的夫君佑圣将军闹了脾气神气不过,夺门而出门,一时没处去,就想看看溪月可睡着了,不曾想,一进门,满屋子寒气竟像是进了一口冰窖,溪月在几层棉被下偷偷颤抖着,全身冰冷僵硬,结了层霜,神智冻得有些迷糊了,不停小声喊着爹爹,冷,冷。
她落了泪,落在溪月的脸颊上,瞬间结冰,那次她用了红莲业火烧了三天三夜才解了冻。
火神坐在冷月下想着,那边溪月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在一处长满蒹葭水边,看到了自己穿着红菱荷边飘叶衣裙的躯体,躺在河中汀芷上。
除了自己的躯体,她还看到,有个男子,一袭青衣,蹲下身子,在轻轻擦拭着自己脸上的白霜,侧脸棱角分明,一缕青丝随风飘飞,溪月似乎能感到脸颊丝丝轻柔的温热。
她凌空查看一番,果然,寒疾发作,筋脉血脉全堵塞,完全是个僵硬的冰棒。
“请问,是何方仙上?”溪月落在他的旁边,怯怯开了口。
男子回头,看到一缕倩魂,有些讶然,但随即明白过来,开口道:“仙子作甚离体这么久?这样也不设个仙障可是很危险的。”
溪月瞧他神色严肃,眉头深皱,觉得这责备很是亲切贴心,于是笑着解释了一番。
男子依旧皱眉,边听她讲边盘坐下来,施法缓缓烤着冰冻的躯体。
“不劳烦仙上了,溪月自己就可以了。”溪月忙出声阻止。
男子温暖一笑,道:“溪月仙子?赤松将军的后裔,火神的大弟子?”
原来他晓得自己,溪月心里暖暖的,头轻轻一点。
“幸会幸会!都是仙友,实属应该!”男子谦和一笑,闭目认真施法。
溪月不好拒绝,呆愣愣在旁边看他,猜想着他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对她这般好?
火神左等右等,大咧咧的她终于感到了不对劲儿,开始寻找,师父终归是师父,不过片刻便找到,远远观望。
蒹葭苍苍的绿水湖畔,一个红衣女子神色温柔,一瞬不转的打量着旁边青衣男子。
“溪月多谢仙上出手相救,请问仙上”这男子所用术法了得,不过一个时辰就疏通了她的筋脉,此番两人正告别着呢,溪月心急开口,很想知道他是谁,能否再见?但是却表达不好。
“呵呵,在下辰歌,现师从太上道君。”男子大方一笑,拱手作揖:“我还得去帮师父采药,就不多聊了,就此作别。”
溪月很不舍得,莫名其妙得不舍得,但矜持让她只能缓缓抬手,呆呆望着他挥手告别。
青衣飘然远去,红衣失魂落魄。
她没有说再见,没有说后会有期
“月儿。”师父等着这一对璧人恋恋不舍完毕才出现。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溪月缓缓念完,和青衣反向飘去。
56。番外 年少时的那些事儿(三)
番外年少时的那些事儿(三)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一瞬遇见,再难相忘。
——题记
长至五万岁,溪月的畏寒之疾愈发严重,赤松遣使者回天宫,与太上道君商议,让溪月在他府上修行三味真火之术。
此次拜师,并不是正式,因溪月担了月神一职,太上道君准许她只在自己得空时过去修行。
可是太上道君发现这丫头特勤快,几乎每日都会到他府上听他讲道,而且态度认真,可是这老头儿并不知道真正原因。
因为溪月想日日见到她的大师兄——辰歌。
“不日便是每年一度的蟠桃大会,天后要在大会上用仙丹犒劳三界仙神,所以这几日你们一定要谨慎采药炼丹,万不可出了任何差错!”难得,太上道君一向和蔼的笑脸如此严肃。
“跟大师兄有的一比了。”有谁在下面小声议论。
溪月听到,浅浅一笑,辰歌的不苟言笑,倒真是众所周知呀!
“今儿分组采集药材。”每每都是辰歌组织,看来这次由太上亲点了。
溪月的心忽得提了上去,心里祷告着一定要和师兄分在一组,一定要呀。
可怜的她情窦初开,并不知道怎样主动去接近他,只是一味地听天有命。
或许,爱情本来就是一场听天由命。
谁知太上师父将药材单子递于辰歌,让他分派弟子,溪月松了口气,想着辰歌身为大弟子,自然要留最难完成的任务给自己,那谁还愿意和他一组呀,到时自告奋勇不就可以了?
溪月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低头笑得有些贼。
“师妹留在府上帮师父看炉子可好?”辰歌询问的声音在头顶想起。
“啊?啊”溪月抬头先迷糊了一声,明白过后,有些失望。
她有些埋怨得直直盯着他看,意思在明显不过,难道你不知道我想和你一起去?
辰歌背光而立,神色带少许温柔,意思也很明显,师妹,呆在父身边最安全,师兄可是将最好的位子留给了你。
“谁愿意和我换?留在道君府上!”溪月等太上师父走后,跳起来大声呼喊,目光却看向辰歌身边的‘可怜虫’。
“我,我!”果真,和辰歌一组的那个师兄急忙应声,躲到溪月旁边道:“师妹,你和师兄去吧,我,我身子不适,在家看炉子!”
“成交!”溪月蹦跳着过去,自然挽过辰歌的臂膀,欢喜道:“我不怕。”
辰歌无奈,摇着吐出几个字,道:“忘川河底菩提果。”
溪月笑容僵了僵,道:“菩提果呀?”
“怎样?”辰歌唤来坐骑,先飞身上去,笑望着她,等答案。
“不怕!”她坚定伸手,他一拽,她便翩然坐在了他的胸前。
“出发!”两人同喊,白鹿坐骑便迎风而起,驾着两朵儿祥云便朝天魔分界而去。
十万年前,天魔大战,西天佛家出面调停,最后双方和解,于是如来亲手栽培万株菩提树苗,让魔尊率十大殿君,天帝率四大战神共同将树苗栽于忘川河底,以示停战和好。
忘川乃边界,自是动乱不堪,妖魔鬼怪神出鬼没,不时还会遭受刀山火海。
先不讲这些,单单怕水这点儿就够溪月受得了,不过她却是眉都不皱下,跟着辰歌就下了忘川。
忘川河水浑浊不堪,入水可见距离不过三尺,两个入水便只能靠身体的接触来感知对方。
溪月右手紧紧抓着辰歌的手,随着他一步步下沉,忽然感到脚下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便“呀”的一声。
辰歌唤出一柄长剑挥了下去,只听“哇唔”一声,缠腿东西应声而逃,溪月好奇:“什么东西?”
“海带修行成了精,不足惧。”辰歌解释着,忽然用力一带,扯着她闪开来,一股昏黄的波浪拍打过来,一条巨型大蟒自头顶游过,两个屏住呼吸,然后隐身而下。
“看来师兄经常到这里来呀?”溪月心里生出一股崇拜之情来。
“师父的每颗丹药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