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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的小如嫣还很纯,纯纯的喜欢着她的太子哥哥。太子哥哥说以后要出外游历,她就自发奋勇的学做菜,说以后当他的厨子。这样就算他到外面也会因为她的作用而带着她了。以前的小如嫣学了很多东西,医术,厨艺,手艺,琴棋书画,女红歌舞等等,学的时候她想象着每一项以后在太子哥哥身边能干什么,直到后来,她明白了太子哥哥成为帝王的必然,才慢慢扩散的想象着这些东西在她未来,在她离开宫殿后对她有什么作用。也就是,其实如嫣所有学的东西的初衷,都是为了轩辕皇帝,只是她没有想到,她最大的作用居然是以女子身份躺在他身下供他发泄欲望。在他动她之前,如嫣想象过她的各种身份,厨娘,妹妹,下属……甚至期盼风花雪月的蜻蜓点水般的他亲她一下,此刻他蛮狠的在她双腿间挺动,为所欲为的占有她的身子,巨挺埋入她体内粗暴发泄的情景,她当时是不会想象到更不会愿意去相信的画面。
当年,太子府里面美貌的姬妾繁多,偶然的几次,如嫣也见到过太子哥哥临幸那些姬妾,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被太子哥哥——如嫣不是不愿意属于他,只是总认为是不一样的。
在显赫的皇权太子府,她受过各种各样最好的教育,歌舞诗画无一不顶尖,到了最后,才发现这些外人看来的完美,在太子哥哥的眼中完全没有意义,自以为是的有用,只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他要的略带感兴趣的只是她与生俱来还算出色的身子,要她帮他诞下孩子,最后,她却来生育都没有办法……承受他的怪责,她只能黯黯痛苦,现在被奖励性的送给凌亲王是他希望她的另一种价值吧!
成为他的妃子,既然是太子哥哥的心意,她反抗不了,这么多年来一次又一次的侍寝,她也早就习惯了事实。这次,他要她陪凌亲王,大概也会是在太子哥哥心意下的变成另一种习惯吧!如嫣自欺欺人的想。
无论愿与不愿,日子和事情都会顺着该有的方向继续下去。她会被凌亲王带走,她会成为凌亲王的东西,她会像服侍他一样的服侍凌亲王,一切都会成为事实,除非她死了!
发泄了好几次,轩辕皇帝却没有放过如嫣的意思,变换着姿势的折腾她。如嫣倦到了极点,也为自己刚刚一瞬间死的念头吓到,她别过脸,听着自己的心跳。天亮之前,她还是他的妻,想这么多干什么呢?
天亮之后,轩辕皇帝去上早朝,却让全身无力的如嫣尽快起来收拾自己。苍白憔悴的如嫣,支着床沿起身,小心翼翼的打扮自己。同轩辕皇帝的餍足后的精神奕奕不同,她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迈了几步就冷汗满额,他不会不知道他昨夜那样对待她她会不了床吧!尽管心里有些怨,如嫣仍是听话的上妆,遮住自己的神色,她上了比较厚的妆。偷偷望了一眼后面的轩辕皇帝,脖子上的痕迹,也用胭脂水粉盖住。
盘发髻的时候,却是发了难,她梳妆盒里面的钗缳本来就不多,平日带的几件已经在冷宫送出去了,剩下的没几件,实在撑不起等下的场面。如嫣求助的看了轩辕皇帝一眼,最后收回眼,把装点插着鲜花的花瓶拿到身前,挑了几朵剪下来插着发髻上。又花了些心思,配了合适的衣物。梳妆之后,看了妆花镜中的自己,如嫣总算有些满意,掩饰了真实的窘境,她的身体状况,昨夜他欲望下没有分寸留下的痕迹及钗簪短缺的尴尬,精神奕奕,落落大方。至少这样出去,她不会给太子哥哥丢脸。
轩辕皇帝看了一眼如嫣的状后,眼睛差点冒火。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投向凌亲王怀里吗?几年了,簪着鲜花的她真的是如嫣若花,多少年没见她这么妆扮过自己了,还有那个该死的掩饰,他留下的痕迹有什么需要掩饰的!她是他的人,凌亲王早就该做好这种心里准备,难道还以为他轩辕彦真的这么清心寡欲,留她那么多年只是看着会不“吃”?如嫣为了他面子的遮盖,到了轩辕皇帝眼中,就是一种高调的对凌亲王的维护。
难道她又做错了什么?反反复复一遍遍检查自己的衣装,几乎是没有差错,如嫣实在不能理解轩辕皇帝的不悦所谓何。
“你在屋子里等着,不要乱跑了。”抛下这句话,轩辕皇帝就早朝去也!
如嫣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她也有些生气了。这到底是什么神经病的火气!胸口闷闷的,她喝下一整杯茶,原本冷冷清清的表情,这会儿因为轩辕皇帝临走前的莫名巧妙,多出了许多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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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时分,任然没有什么动静。
紧张了大半天的如嫣,精神开始不济,再加上昨夜轩辕皇帝毫没有分寸的折腾,她也实在坐不下去了。想去在床上躺下一会儿,又怕,如果轩辕皇帝让的是凌亲王直接的闯进来,那她到时候更加难做……想来想去,最后发现出去小逛一下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决定出去走走。
如嫣本来是去找兰心和枚儿告别的,不想半路上被大群的人吸引。顺着众人的目光往上看,如嫣看到了一个快要忘掉的楚楚人影——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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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之死
柔妃住在柔雨阁,相对来说也算是轩辕皇帝比较宠爱的一位妃子。柔情似水,一句重话都不敢讲的柔妃,此刻头发凌乱,衣着不整的站在楼层的栏杆上。一声又一声的嘲笑就在耳边,站在楼下的众女人,没有一个同情柔妃,口中讲着假惺惺劝慰的话,下一秒却又偷偷的和旁边的人低声嘲讽柔妃。一张张或包藏祸心或幸灾乐祸,冷眼旁观的脸,看着柔妃爬上屋顶,看着她下一秒就要从粉身碎骨的高出摔下来。
如嫣挤开人群,来到前面。这个柔妃,她并不讨厌,一向是乖巧可人的小女人模样,今天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吧。如嫣心里面想着,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一切,置身事外的样子。
谁没有烦恼呢,柔妃如果一时因为事情而寻短见,就算救下了她也活不久的。在这个地方,最好的法则就是自扫门前雪。
一个大声的女人骂道:“你这个贱女人,父亲贪赃枉法,把你送进宫就以为能够利用你的床上的裙带关系高枕无忧了吗?想的没!”
如嫣有些恼怒,这个梁贵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她的骂话中,直接牵扯到了太子哥哥,他的这些话多少有点太子哥哥会因色误国的指向?后宫的女子与朝政在太子哥哥心中的位置一向泾渭分明,嫔妃只是放松情绪的存在,宠爱归宠爱,也只是在这个限定的范围内。
“够了,别说了!”一向声音细小,温柔非常的柔妃大概是第一次如此喝斥,讲完后胸口巨大起伏着,“我爹是我爹,我是我,虽然雨柔微不足道,但是真心爱慕着渊博仁爱皇上,我从来没有……”
柔妃说话间,身体已经跨出了护拦,在高空的风中摇摇欲坠。粉红色的裙摆飘起,映衬着她柔和的脸,她脸上忧郁的表情会让任何人怜惜,除了下面这么一大堆已经在这个后宫呆久的女人。
爱!如嫣在心里打了一个颤后,最终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柔妃真是因为娇柔和他对太子哥哥的比较纯粹的爱意,才能被升到了高高在上的妃位。刘雨柔,你被低自己这么多阶位的一个良人欺负,也算是辜负了太子哥哥给她份位的心意。这么一个柔软的女人,是要被时刻疼宠的花朵,需要一个能够永远保护她的臂弯,而太子哥哥显然没有这个时间也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在小小的嫔妃身上。
无论什么时候,就算自己的父亲给自己蒙羞,害了自己,就算已经没有立锥之地,也不能任由无关的人欺辱。这个宫廷里可以相互陷害,可以笑里藏针,泪里装阴谋,可以作秀给帝王看,可以借助帝王的手帝王的权势铲除异己,唯一不能的就是直接的想依靠帝王。依靠就会造成负担,帝王的重心在国家大事之上,妃嫔用于分忧而不是添忧!
这个柔妃,也许不是不知道这条,而是根本做不到这条。
“为了钱财,靠拢大臣,还以美色相诱惑。”那个梁贵人一步一步的在柔妃后面加击,柔妃只能一哭三摇头。
“你偷偷变卖了宫里的东西帮你父亲堵贪污的篓子,难道这点你也能说没有?”清亮的声音却字字阴测测刺骨的感觉。“私卖宫中物品,是什么罪行,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没有,没有,我卖的只是我带进宫母亲给我的东西,是你们买通我的侍女陷害我——”柔妃仍旧是哭仍旧是摇头。
“你父亲偷偷进宫来见你,还偷偷带了一个男子到你宫殿闺房,你们在里面一个时辰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梁贵人娇艳如花的笑着,揭开了手中又一张牌。“做丑事,还被太监看了一个正着!”
这回柔妃再也没有吱声,只是眼泪越流越多。她父亲确实带了一个人来找她,骂她没用,抓不住帝王的心,逼她卖身一夜给那个人,然后他父亲欠的债就一笔勾销。美貌的女子,资本除了丈夫的权势,还有自己受人觊觎的身子,她的父亲就是这样,把她卖进了宫还不够,一出现纰漏就要再次逼她为了他的权益出卖自己。
而她,居然就那样屈服了。明明爱慕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却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苟且的时候,还被忽然来的太监撞了个正着,她刘雨柔本来就活不下去了。只是这一刻,被人剥光了般的丑事摊开在众目睽睽的阳光下,柔妃从来没有这么瞧不起自己,痛恨自己的懦弱,觉得自己如此低贱过。
“梁贵人,你住口,本宫自己做过的事自己会想皇上有个交待,我是妃,你是美人,你觉得你有资格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吗?”柔妃收起了眼泪,突然萌生了勇气一般直直的对着梁美人说道,声音不大不小不亢不卑,“我千错万错,却曾经被皇上宠爱过,这个宫廷虽大,被封了妃的女子有几个。梁贵人,虽然我有今天,但终其一生你也比不上我。这刻,我就让你看看这个差距,好好领悟——来人,把梁贵人拖下去打三十藤鞭,她以下犯上口出不敬。”
柔妃比梁贵人在地位上高出的何止一两阶,她自然有惩戒梁贵人的权力。只是,这刻的柔妃,被逼到反常,流露出本性之外的坚强,怕是也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如嫣没有再看下去,她转身,准备向按原来的计划去找如嫣。
柔妃的声音陆续的传来,“雨柔对不起皇上,对不起皇上的恩宠,”她朝着轩辕皇帝朝殿所在的方向重重的磕着头,“陛下,希望你能记得雨柔,记得她的好她的美,忘了她的错……”
声音越来越远,但如嫣最终停了下来。没有回转头,她只是呆呆的站着,站着的姿势背对着柔妃的方向。
“雨柔罪该万死——”这一句的声音响了很多,低低柔柔的,带着特有的风韵,也带着哭久了音色的沙哑。接下来,就是一大堆的惊呼,在众女的惊呼声中,如嫣呐呐的转过头,看到的是从高处坠落的柔妃。
就那样,“嘭”的一声,柔美可人的身躯变成了血肉模糊,一具鲜活的生命,消失了!
如嫣冷冷的看着,眼都没有眨一下。相对于其它尖叫的妃嫔,她冷静的不似一个正值年轻生动的姑娘。
继续往前走着,过了好一段,如嫣眼角的泪珠不动声息的掉落。
如嫣抹掉了,再不见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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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
忽然身体一轻,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已经被人拎了起来。如嫣想喊救命,理智立刻让她闭了嘴。身后,抓着她的是黑衣人,她好似闻道了血腥的味道,大约是刺客。
如果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