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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些刺客也不能轻易放过,是以,竹下靳将他们的头目荆简狄囚禁,并且暗中联系上了那些漏网之鱼,与其达成协议。只不过两次的失败都以失败告终,甚至让游啸风和嬴战掌握到了有力的证据,反过来将了一军。
原本,竹下靳是想杀人灭口的,可是事情被捅到明面上,那么世人皆知易水盟的大小姐在竹下家族,如果这个人有个三长两短,那么竹下家族难辞其咎,必然要面临易水盟的怒火。
竹下家族家大业大,人手也比较分散。也许易水盟的人打不进竹下家族的大本营,可是分散在四处的人手却不一定能扛得住易水盟的打击。内忧未靖,竹下家族实在不愿意在这时候招惹上一个外部的强敌。
可就在竹下靳准备客客气气的放荆简狄自由时,监牢的人过来报告说:“人犯逃了!”
那一刻,竹下靳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怒火,直接一巴掌将那个狱卒劈成肉泥,这才气急败坏的说:“一群废物,连个禁锢了真气的女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原本,如果体体面面的将荆简狄送出去,再做点其他功夫,还有一笑泯恩仇的可能,可是现在荆简狄自己逃了,那么双方的仇恨势必就无法化解。
竹下靳一想到自己在游啸风那大出血的一千枚极品灵石,就恨得牙痒痒,对游啸风的恨意也达到了嬴战的高度——这两人都是从他手里坑走了一千枚极品灵石。
擦拭着血淋淋的手掌,竹下靳在牢狱中检查一番,这才知道,荆简狄已经离去多时,监牢中留下的不过是囚衣和稻草扎成的障眼小人。
在牢狱中想了又想,许久,竹下靳才做出决断。
他先是着人准备了一份厚礼,随后挑选得力人手携礼物前往燕国的易水盟一趟,向他们澄清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并表达竹下家族的善意。
“易水盟理亏在前,我既然给足了他们面子,如果还不知好歹,那也怪不得我了。”
而就在竹下家族的人快马加鞭往东北赶去的时候,一个瘦弱的身影摸出大晋国西部的边境,继续向西赶去。
这人身上穿着八成新的衣衫,胸背上本应该有显著标志的地方却被刻意污损,看不出本来面目,若是竹下靳在这里,一眼就能分辨出,那是竹下家族狱卒的衣服。
这个人就是从竹下家族监牢中逃出来的荆简狄。她是一个刺客,杀人的手段自是必须必备,可保命的手段也同样得钻研。被封住真气投入大牢之后她就依靠秘法,一点点的积攒真气,冲开封印。一点点,一天天的积蓄力量,最终脱困。
她偷了一套狱卒的衣服,在牢室中留下了稻草扎成的小人,随即蒙混着出了竹下家族,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就连那些发现她失踪的狱卒也是她逃逸多日后才有所察觉。
而在游啸风和竹下靳当着掌门的面对质时,她已经跑出竹下家族几百里了。
荆简狄没有敢回燕国。当初她就是不服那些长老们的轻视,这才带着一批人外出,只是没想到半点成绩没做出,所有的人手全都折损。她已经无颜再面对易水盟中的诸多长辈和亲人。
“雍州和燕国天各一方,遥不可望,家里的人定然找不到我,就在这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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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缺更三千多字,这一章先补欠~
第九十一章:小村
雍州大地上,七匹马分列前后似缓实疾的奔跑着,而在七匹马前方,奔跑着一头身形高健的大黄牛。
嬴战此行伴随的除了张三丰,还有许久没有外出透气的夜依若,除此之外,追风四人也被嬴战带了过来。而到了人烟稀少的雍州,大黄也被嬴战放了出来。
一行人七匹马,一头牛,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组合,若是在大晋国,必然会被沿路的军卒给拦下盘问,可是在遍地贼匪的雍州,根本没人敢触嬴战的霉头,毕竟骑马在外的而又没有携带任何货物的,不是富家公子就是贼匪,而这两种,都不是小老百姓愿意打交道的。
“这里贼匪猖獗,除非众多人结伴,否则寻常人根本不会大摇大摆的在外面奔走,看样子我们是被当成贼匪了。”
在路过一处村庄时,嬴战轻压马头驻住脚步。一路急赶,人困马乏,本想去那村子休整一番,可是想到雍州众多的贼匪,以及雍州本地人民堡垒似的村寨,嬴战就打消了这个心思。自己这一群人被当成贼匪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可就在嬴战准备绕道的时候,身后屠林说道:“老大,那个方向有刀光!”
屠林所指的方向正是嬴战先前看向的那个村子,只不过相隔甚远,寻常人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罢了,只有屠林这种修炼了特殊功法,拥有非常人视觉的人才能看到。
“刀光?什么情况?”嬴战无可奈何的问道,因为他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
屠林眯起眼又看了看,说道:“一群二十多人的贼匪围攻村子,那些村民估计是顶不住了!”
嬴战一听这话,半点犹豫都没有,立刻一拍马鞭向着村子赶去,一行七人连带一头大黄牛携带着轰隆的马蹄声滚滚而去。
却说那个村子,本来是不起眼的小村庄,而且距离管道有一段距离,即便路过的客商也不愿意折一大弯子到那去。可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伙贼匪盯上了这里,更是悍然的打了过来。
雍州各地的村庄城镇在多年来与贼匪的战斗中早已经掌握了丰富的应对经验,无论城墙的修筑还是城防的建设都非常专业,应战的速度和质量即便比之山东各国的正规军也不遑多让。
只不过今天来的这个贼匪和以往的那些不太一样,他们竟然有炼气期的修炼者。
雍州虽然民风剽悍,可也不会夸张到婴儿一出生就是炼气期,这里的人和其他地方一样,基本上都是普通人,即便习武较多,可也是炼体有成,炼气期的修炼者都会选择四处游荡,而绝对不会窝在小村子里。
一群仅仅是炼体阶段的普通人面对炼气期修炼者的攻打,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屠杀。虽然高墙宽厚,可是功力深厚的修炼者一个劈空掌下去,就能达到抛石机的效果,三五下,墙也就摇摇欲坠。
轰隆隆的倒塌声震撼着村民们的心神,他们引以为屏障的高墙竟然如同豆腐渣般被摧枯拉朽的打烂,这让他们产生一种置身梦境的不真实感。不过随之而来的砍杀和濒死的惨叫让他们明白,这不是做梦。
而就在贼匪鬼嚎着涌入村中的时候,一个苗条的身影从一间民宅中走出,不光不善的看着那些贼匪。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纵兵伤民,无论你是谁,今天我都要替天行道!”
村民被杀得溃不成军四散躲避时,这个昂然挺出的身影就格外引人注目,无论村民还是贼匪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身影上。
“呦,还是个雌,这回兄弟们有乐子了!”
“嘿嘿,老大的头汤,咱兄弟也能开开荤。”
一些村民看到这个女子,都目带疑惑,显然,这个女子并不是他们村子的。
“好像是周老头家里的客人,昨天借宿的。”
“唉,可惜了一个好闺女。”
那女子丝毫不为周围人们的语言和神情所动,只是神情冷淡的倒持一双短剑,处在最前方那个贼匪还在口无遮拦的说着荤话时,那个女子动了,如同灵敏的狸猫,又好似鬼魅的蝙蝠,她在原地猛的一点脚尖,身影流光幻影般的弹射向那个马背上的贼匪。
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短剑自肋下交叉在胸前,在与那个贼匪交错的一瞬间,交叉的双剑猛的一划,十字形的银光瞬间被血色渲染,那个贼匪也被切成四瓣,软绵绵的跌落下去。
受惊的战马希律律的嘶鸣着,可是女子足尖看似轻柔却又蕴含沉重力道的脚尖踏在了鞍鞯上,那战马高大的身形如遭锤击,脊背明显的凹陷下去,七窍流血的摔倒在地。而这时,女子已经扑到了下一个贼匪身前。
依旧是银光十字,那个贼匪噩梦般的变成了四块,一脚斜踹在这匹马的侧腹,随即身子拖着一溜幻影到了第三个贼匪身前。而这时,她的双手倒持短剑,左手垂在腿侧,右手收在肋间,身子飞速旋转,如同一个银光脱落般切入那第三个贼匪身体中。
她就像是一只刀尖上的精灵,一个银光中的舞魅,她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跳舞,这不是在收割生命,而是在谱写死亡。
仅仅是一个呼吸,一个眨眼,她就干净利落的杀掉了三个人,所有人都感到难以置信,包括贼匪的头领在内。
那个贼匪头领原本不是贼匪,而是山东各国的逃犯,在追捕中逃进了雍州范围,与一伙贼匪相遇,更是因勇武被一窝贼匪推成老大。
雍州这种遍地贼匪的地方让他很是着迷,打家劫舍更是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兴奋和抽搐。只是没想到,刚出来干第一票就遇到了扎手的点子,他迫不及待的拍马上前,想要与那女子大战三百回合。而在拍马冲出的时候,他脑海中已经在勾画另一种大战。
他的实力很强,已经是炼气五层的水平,而那个女子虽然身法鬼魅,杀招凌厉,可是女子先天的力量令她无法与匪贼头领相抗,短剑这种技巧性高的搏击之术在遇到大开大合的混铁棍时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她所有的剑术都被匪贼头领大开大合的混铁棍给搅烂打碎,根本近不了身,更是被暴雨般的棍影封锁了周身要害,一个不好就会万劫不复。
女子的所学本就是瞬间爆发的杀伤技巧,经久的战斗令她感到一阵力不从心,所以萌生退意。而那个贼匪头领觑准了这一瞬间,猛的爆发出数十条真气棍影,滚滚的真气包含在混铁棍中,更是激射出长棍的虚影,激得空气呼呼狂啸,这种凶横的力道,若是抽在身上,绝对的浑身骨骼粉碎。
那女子是尽力气想要抽身,可是几十条真气棍影如同锁链般,遥遥的束缚住了她的身形,令她如陷泥潭,一时间行动迟缓,动作僵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混铁棍打过来,却不能做出半点动作。
“我命休矣!”
女子心中悲叹一声,随即哀伤欲绝的闭上了眼睛,没想到,自己刚出狼口,又入虎穴,这回,却是把命都玩没了。
而就在这时,一声尖啸由远及近,前一瞬还几不可闻,下一瞬,就如同在耳边响彻,足见这东西飞行速度之快。
那女子对刀枪剑戟、弓弩暗器都十分娴熟,立刻听出这是羽箭飞行的声音,只不过能射出这种速度的箭,那弓手定然不凡,绝对是万众挑一的神箭手。
“叮当!”
清脆的声音响起,那个匪贼头领手中舞起的几十条棍影瞬间停滞,所有的幻影全部消失,仅留下一条真实的混铁棍,而这个混铁棍的末端,正有一根羽箭颤抖。那羽箭入铁三分,狠狠的钉在棍身中,一时间,焦糊的竹木气味和钢铁焚烧的气味充斥鼻端,异常难闻。
“是谁,敢搅本大爷好事!”
那个匪贼首领眼中散发出两抹血光,恶狠狠的盯着羽箭射来的方向,那里,一行七人正策马奔来,其中一个身材高高的年轻人又在张弓搭箭。
遥遥的,那贼匪头领就感到一种冥冥中的锁定感,心中大叫不好,随即混铁棍猛的舞动开来,在身前筑起一层厚密的防御。同时,他还一手抓向那个女子,想要将其当做人肉盾牌。在这生死关头,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床上大战了。
那女子看到救星到来,全身心都在亢奋之中,见到匪贼头领不怀好意,双手短剑立刻上下翻飞,勾出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