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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裸|露出的肌肤上都晕染开了一层红雾,脸上更是绯|红得一塌糊涂,双眼因为醉意而迷|离,一开一合的娇|嫩唇【瓣】上,荡漾着红润的魅|惑。
浑身血液都往下|腹涌去,晏北寒本能地伸手一扯。
腰带松动,衣衫随着岳小舟的扭|动快速滑落,莹白的肌肤上只剩抹胸和亵裤。凉意袭来,岳小舟下意识地抱紧双臂,胸前柔|软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
晏北寒霍地睁大眼,晦暗的目光定在了她高|耸的胸上,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覆上,却又在半空停住。
感觉到炽|热的目光,岳小舟蹙了蹙眉,恍然睁眼。
酒意迷蒙了双眼,朦胧中,晏北寒的面容有些模糊,可从脸颊延至脖子的红晕却很清晰。他的眼再不是往日的温润平静,炽热的欲|望在黑眸中翻滚,有一种野性的诱|惑。
岳小舟沉沦在晏北寒浓烈的目光中,没有注意到他褪去衣衫的动作。
衣衫【尽】褪,坚实的胸}膛果|露出来,一道狰狞的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张牙舞爪。
岳小舟忽然瞪大双眼,浑噩的脑子还未转动,手已探了上去,覆住那伤疤。她想坐起来看个清楚,但是被激|吻过的身子酸|软无力,被他压在【身】下,动不了半分。
被滚|烫指尖抚过的胸|前,一连串的火苗蹿起,晏北寒身子一颤,再也忍耐不住,将岳小舟彻底压|下。
岳小舟睁着懵懂的双眸,本能地想要闪躲,可缠绵的细吻铺天盖地落下,敏|感的颈脖、脸侧泛起红|潮。本就不多的一点挣扎也化为乌有,心头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助地勾上晏北寒的肩。
细腻的肌肤被他轻轻啃|咬着,晏北寒修长的五指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茧,轻微的【刮】疼掺杂着快|感,胸前柔|软被挤压得隐隐作痛,那薄薄的抹胸根本阻隔不了他身体的火|热,源源不断地传来。
突然,胸|上一凉,很快更加滚烫。
抹胸也被除去,柔软的肌肤和监视的胸|膛赤|果贴上,无数火苗汇集到一处,熊熊大火轰然蹿起,激得二人齐齐一阵战栗。
晏北寒鼓起勇气,颤抖的手抚上身|下玉|体,沿着那玲珑的曲线上下游走,爬上一侧雪|峰,绕圈流连后,轻轻搓|揉。
“嗯……”
娇|嫩的胸|上,酥|麻的刺|激【撞】击着岳小舟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羞|人的呻|吟。
脱口而出的绵软嗓音带着别样诱|惑,撩|拨了晏北寒的心,也将岳小舟心中的渴|望挑得更加清晰。
求而不得的难受让岳小舟感觉陌生又无措,她甩甩头,试图把眩晕感驱散,却是徒劳无功,茫然地睁着眼,轻唤:“北寒……”
“放过我”三字还未出口,已被滚|烫的唇封住了口,余音全都淹没在更加激|烈的热|吻中。
唇|齿挑|逗间,晏北寒专注地凝视满面|红霞双眼迷|离的她。虽未经历过,可他接触过无数三教九流,听过不少男|女|之|事,知晓女子第一次会有痛楚。此时,欲|望快被不断加深的渴望撑破了,但他却不敢莽撞,只微微沉了下|身,把火热的欲|望凑到她身|下,耐着性子缓缓磨|蹭。
突如其来的滚|烫让岳小舟浑身一震,忙往后缩,心中的渴望却叫嚣着她迎上去。
她的轻微动作是无声的挑|逗,晏北寒脑中轰然一声,理智的弦尽断,猛然一个挺|腰,把欲|望埋入她体内。
火|热长|驱|直|入,冲破了阻碍,被未|经|人|事的娇|嫩紧紧裹住,一时进退两难。
“不要……痛!”岳小舟虽然已经情|动,但还是痛得半眯了眼,扭着身子哀呼,“北寒,不……不要!好痛……”
晏北寒身子僵住,低头一看,身下的人儿长睫已湿,贝齿已快将红|唇咬出血印,正痛苦地拧动娇|躯。他忙不迭退出些许,俯下上身用细|碎的吻抚|慰她,撑在她身侧的手也攀了上去,覆在雪|峰上揉|搓。
温柔的安|抚让痛觉渐渐减弱,心里欲|望却更清晰起来,岳小舟直觉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觉一股热|流从身|下涌了出去。
欲|望被一波热|浪冲击,晏北寒哑声低|吟,深深地看她一眼,再次撑起身子,缓缓推|进。
低回的吟|哦从唇畔溢出,残余的痛楚让岳小舟不自觉地躲闪,可晏北寒一双手牢牢扣住了纤|腰,她的动作反而成了撩|人的厮|磨,惹起了一波嵌入更深|处的激荡。
岳小舟的意识几近溃散,她仿佛被贯|穿了一样,后背摩擦着锦被,均匀修长的玉|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攀在晏北寒的腰上,十个脚趾用力向脚心勾去。紧抵后,双腿脱了力,又加上两人身上的汗水浸润,无力地滑了下来,刚落到锦被上,纤细圆润的脚踝又被晏北寒捉住向上一提,两人相接的地方连得更紧,便又深入了些。
淫|靡的味道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撞|击铺散开来,将陷入情|欲深渊的二人困在其中。
随着晏北寒逐渐加快的动作,岳小舟瘫|软得连娇|喘都仿佛没了力气,可心底的渴望愈加浓烈,她尽力伸手攀上他的背,紧紧抱住,弓|起腰|身迎|合着他的进|出,无意识地张口,一声声低哑轻|吟:“北寒……嗯……北寒……”
浑身的力气一瞬被抽尽般,岳小舟张着口,却半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她只觉得脑海里空白一片,只剩下潮水般的刻|骨欢|愉席卷着身体,纤软的腰|肢都拱了起来,紧接着,身体的最深处被烫了一下,晏北寒低低的粗|喘在耳边回荡,好像在叫着她的名字,但她最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余韵中,岳小舟双|唇微张,水盈盈的眼睛已经涣散,身上笼罩着一层粉霞,四肢还在轻微的颤动。晏北寒流连在她的身体|内许久才缓缓退出,垫在身下的锦被不知不觉已被汗水濡|湿了大片,两人曾相抵的地方更是潮|湿不堪,点点红痕浮在上面,像是刚刚枯萎的花瓣。岳小舟的大|腿内|侧更是狼藉一片,晏北寒愧疚又心疼地用丢在一旁的抹胸替她抹去泥泞和残红,动作极其轻柔温|存。
简单地处理了之后,晏北寒也疲惫地躺在岳小舟身旁,将已经睡去的她揽入怀中拥紧,沉沉地睡去。
温暖伴随着浑身的酸软和疼痛,岳小舟感觉又发了一场高烧,头晕沉沉的,像是被人用东西狠狠敲过,里面装满了浑噩。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睁开眼,熟悉的帷幔,熹微的光线,好像往常一样。
疼痛刺激了意识,岳小舟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低头看去,脑子霎时一片空白。
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四处散落着衣物,一【丝】不|挂的身上满是让人羞|耻的红痕,那个隐|秘的地方不断传来阵阵刺痛,【腰】上也酸疼得厉害。
岳小舟抱紧双臂,咬着唇,思维停滞在目所能及的一切上。
她只记得自己醉了,醉的一塌糊涂,记得自己亲了晏北寒……然后……
羞愤和自暴自弃涌上心头,她怨恨自己怎么就在准备一刀两断一了百了的时候将身体交给了他,为什么偏要醉酒误事,情动不能自已。
一时间,岳小舟神智清明,呼吸困难。咬了咬牙,她决定先穿上衣服,离开房间。随手拿起一旁的抹胸,只见上面猩红点点,像是在嘲笑她的狼狈。
将抹胸丢得老远,岳小舟不顾痛楚甩开帷幔,果着身子下了床。她快步来到衣橱前随便取出一套平日穿得衣衫,也不叫半夏忍冬,兀自穿了起来。
身心交付喜欢之人对于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幸福的事情,但岳小舟的心中只有悲凉和凄怆。在感情和利用之间她已然选择了后者,却还是没有控制住心,一错再错。两人的纠葛越来越多,如若真到了不得不抉择的一刻,她或许就会因为自己的情爱而付出第二次宝贵的性命。最重要的是,这次她若被晏北寒背叛,只怕到头来便是生不如死。
冷静下来后,岳小舟含泪咬牙,此事必须到此为止!她不能做情爱的傀儡,不能成为岳家的罪人,不能辜负父亲的期望,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背叛自己的期许和誓言。男|女|之|事本就只是一夕欢|愉,那昨夜,她只当做是最后的放|纵。
心中的波澜渐渐平缓,岳小舟也已穿戴得八九不离十。她本不习惯自己穿衣,又因为四肢酸痛动作僵硬,废了好大劲才将衣裙穿戴好,最后,将长长的螺绣腰带一端咬在口中后费力绕过腰身时,她忽然听到门声开阖。
“你醒了?”
、千金投名状
晏北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带了与以往不同更糅杂的情愫。
岳小舟站在更衣的屏风一侧,听得心惊,可很快,她想起刚才对自己的说过的话后,心一点点凉了下来。
她匆忙系好腰带,缓缓从屏风后走出,一头乱发还是出卖了她的狼狈。
晏北寒清秀的脸上挂了晨光一样熹微的粉红,一直延伸到耳根和脖颈深处。他盯着岳小舟一动不动,脸上原本和煦的笑容一点点退去,她身上散发出陌生的气息来,疏离冰冷,眼神也没有半点温度。
从成亲到此时,晏北寒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相见时,岳小舟身后的漫天风雪,而比漫天风雪更冰冷的,就是她不带半分温度的眼神。
将晏北寒的神色收入眼底,岳小舟只是淡淡一笑,“今日事多,我先走了。”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忍着腿间的不适,径自迈开步伐向门走去,目光无意瞥过一旁的圆桌,上面安静地躺了还冒着热气的粥。
她知道那是晏北寒怕她春风一度后劳累体虚才拿进来的,可她注定无福消受。
只差几步就走到门口,岳小舟忽然被晏北寒从背后伸出双臂,揽入怀中。起伏的温厚紧贴着脊背,融融的气息盘桓在耳际。
“小舟,不要这样。你若是怪我就说出来。”
“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昨夜的事我也有错。”岳小舟僵直着身子,声音低低的。
“错?你觉得昨晚是个错?”晏北寒骤然收紧了双臂。
她心间像是被琴弦勒入,疼得支离破碎,可嘴上却云淡风轻,“我醉酒误事,当然是错。”
“你上一次酒醉是在新婚之夜,酒醒之后你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了我。这一次,你醒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离开我。小舟,从前你我与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即便我情陷于你也不过是一厢情愿,但是如今你明明也对我心中牵挂,为什么我等来的还是这样的选择?”晏北寒声音低哑,覆上她的手紧握不放。
“北寒,寻常新婚洞房后的第二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岳小舟声音淡漠,却也不挣扎不收手。
晏北寒一怔,抿唇不语。
“新妇娇怯慵妆,春怀缱绻,应当最是温情不过。可你我二人除了这一室的狼藉就只剩下内忧外患。有些事时机错了一切便都是错的,即便是对的人又能如何?”
“内忧如何?外患如何?不管多艰难险恶,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难道你连这点感情都不愿施舍?”
“你明知下雨,出门就会带伞,你明知前方暗礁无数,自然就会换一条水路登岸……”岳小舟顿了顿,掰开晏北寒已经僵直的双手。
如果你明知深爱之人终会背叛,便注定不会泥足深陷,痴心妄想。
她没有把话说完便径直向门口走去,却在拉开门的一瞬停住了脚步。
“不日我就要南下处理要务,你多保重。”
说罢,岳小舟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走到书房,让半夏来为自己梳头,一切正常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岳鸢直至中午才归来,并将邵千帆已经准备好南下物资的消息带了回来。
南下的事刻不容缓。
岳小舟让岳鸢为自己打点行装,又命人叫来了沈旬。
“我要去锦阳一趟,安排艘可靠的船。”
“船倒是有,”沈旬略微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