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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遁·土流大河·改!”
塑月再一次大喝,泥石流又蠢蠢的动起来,方向却不在是塑月两人的方向。顺着先前制造的地缝流去。
两人倚靠在树上对视片刻,同时轻轻笑起来。而身边几米外,就是硬生生被塑月改道的泥石流。
“还你刀鞘。”绿走到塑月面前将刀鞘塞还给他。
“还有呢?”塑月仍然深着手。
“什么?”莫名其妙。
“旗木绿啊。”塑月理所当然的答道,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你。。。哼,村里的凉川挺不错的,是个能依靠的人。”绿面红耳赤,忽然哼哼着说道。
“绿。”塑月低沉的说道。
“嗯?”听出塑月的严肃,绿禁抬头看他,神色露出丝担心。
“我比凉川还好。”塑月无比老实认真的说道。
“你,哈哈哈。”绿扑哧笑起来,身子自然的前弯。塑月也无比自然的伸出手臂,两个人缓缓的抱在一起。在这雨夜里也显得无比安逸。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为了完本!
☆、02新生
小山包上,青草郁郁,微风习习。长长的草叶非常富有生命力,翠嫩的能滴出水来,躺下去能埋住人的半个身体。
“妈妈……”
“妈妈……”
小男孩喃喃低语,乌黑的眼睛望着天空,耳畔传来少年们的嬉笑声,他无动于衷。应该做什么呢?村里三四岁的孩子在扎堆逗毛毛虫,七八岁的孩子去打草,十一二的小少年少女们会跟着家长去林里打猎直到另起家庭。
刚在这个世界睁眼几天就知道自己的人生不会跟村里的任何一个孩子相同。他很清楚这点。
“上辈子在大学毕业后进入了家里的公司,二十年后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你建立的品牌名声,一百年不坠。”
脑中的声音出现的太过突然和诡异,小男孩反而放松下来,“但是在毕业前,我已经死了。”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一点遗憾和愤怒。
“死亡方式是你自己选的,想知道你救下的妈妈怎么样了吗?”那个声音继续谈话。
“不想。”小男孩拒绝,或许是怕自己的语气把声音主人气走,他又解释道,“你说救下,就代表我成功了。我家庭富裕,我的死亡亦能得到赔偿,还有个弟弟,父母养老足够。那个世界的事已经与我无关。”
小男孩说的客观,就好像他没在没人时安静的思念过一样。
“如果你不死,那就是你的未来。”声音顿了顿,再开口时已多了几分郑重,“我是负责你转生的人,名字不能透露。很抱歉,因为一项灾难,我只能把你投生在一个小世界中。你有义务提出赔偿。”
有义务么。
“我要一把刀。”小男孩静静的想。他现在已经学会不用出声,就跟那个声音交流。
“分析出合适的了,是斩魄刀。斩魄刀其形状和能力,是以你的灵魂原型铸成。你的斩魄刀会承担部分你相比于小世界过高的灵魂,所以你与刀会更亲密,却不会成为第二个自己。”
声音介绍了一堆资料。小男孩认真记下,其实他知道斩魄刀出自哪里,因为弟弟爱看的关系,他对动漫也略有涉猎。
“对不起——!我就是哥哥所说的灾难!”脑中腾然多出个歉意满满的萝莉音,声音震得小男孩有一秒眼睛发直。
“你现在的家庭,是我亲自选的,很好吧。”萝莉音邀功,“平时你可以把查克拉存进斩魄刀里积攒,这样用刀的时候会省事些,毕竟你用斩魄刀会很费查克拉。”
“我知道了。”小男孩有点艰难的道,“已经没关系了。”
即使他们什么也不做,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甚至连他们的存在都不知道。却大大方方的找上来说:你有义务提出赔偿。
小男孩觉得自己今天被震动了。
声音已离去,小男孩继续望着天空出神,大地不一样了,但天空依旧很辽阔。
草丛瑟瑟,小男孩以他那身细皮嫩肉难以想象的矫健翻身着地压低身体,然后不知从哪里抽出把木刀突然冲出去。
“啪!”一条两指粗的草蛇晕在草地上。
“锡主——!”远远的有人呼唤道。
“父亲,晚上能加餐了。”小男孩露出笑容,收起木刀,举着蛇朝那个呼唤他的男人跑去。
怎么会不知该做什么呢?
从他降临这个世界的那一天,为了让肺泡张开而大哭的时候,这个白发的男人小心翼翼把自己抱起的时候,墙上的护额晃着阳光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这是我的儿子--旗木锡主。”】
火影世界,我将作为一名忍者而来。
夏去秋临,凉风吹落几片半枯的叶子打着转路过脚下的小院。
塑月安然坐在院落入室的庭台上,手里握着把小刀,认真削割着一节硬木。手中硬木翻转间,已可看出是把短刀的形状。绿走出来,看看院落的角落散放的十几把同样的已经不同程度折断或钝掉无锋的木质短刀,就可想到塑月正在制作的这把刀的下场。避世的小村庄,也只有用木刀进行训练了。
两人的面前不远,一堵成人高的泥墙突兀的矗立在院子里。泥墙上划出一幅正面人体图,并标出咽喉、心脏、下腹等个部位。而一个身高勉强刚到一米,年龄不过三四岁的男孩,正不断的用短刀刺击或划过各个标志点。
男孩的每一次短刀刺入都全力以赴,直至刀身完全没入。并且在刀刺入泥墙感到力竭后,将刀迅速抽回,毫不停留。
“父亲,用泥墙训练,是不是因为用刀刺入泥的感觉与入肉的感觉差不多?”塑月想到刚让儿子练习刀术时,锡主摸着泥墙很快反应过来冷静的问道。而当初锡主也只是刚刚学会走路而已。
“不错,”塑月仔细的给标上人体的平面图,果然看到儿子难得露出欣喜的眼神,“而且泥墙会逐渐变干,到时候,你用刀刺和划的力量也会逐渐增强。你应该知道,人体的肌肤根本没有泥墙那么坚韧。”
回忆到这,塑月忍不住轻轻微笑。这孩子,简直天生就是个旗木。对刀术极其的热衷,他的战斗意识也很强,而且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的目标设立成远超于他现在的敌人,瞄准了真正的实战。
更难得的是从小就肯吃苦,坚持练习从不偷懒懈怠过。有时候还需要自己或他母亲提醒他休息,免得累坏了身体得不偿失。
绿看到丈夫莫名的微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自豪于儿子了。转眼看到儿子还在不停的将刀刺入划出作着基本训练,认真的眼神甚至让旁人都不好意思打断他。这让一向不喜欢争斗的绿心里颇为心疼和无奈。
“喀嚓。”一声脆响。
锡主淡淡的看了眼手中再一次因为承受不住长久的训练力量而断掉的木刀,随意的将刀抛在院里已经堆满断刀的角落,心里越发的想要那柄将以自己的灵魂生成的斩魄刀。
只是到现在还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隐隐的感觉到自己似乎还缺了点必要的条件,可是,那究竟是什么自己还没有?
抛了断刀,锡主的眼光又热切的看向塑月手中还没完工的木刀。他清楚,就算有了强大的斩魄刀,他的刀术也非常关键,所以才坚持不懈的做基本训练。
“锡主,过来试试这个合不合适。”呼唤的却是绿。
“是,母亲。”锡主乖乖的走到绿面前站好,任她给自己戴上亲自织成的一顶墨绿色银边的,可遮住耳朵的鸭舌帽。又围上一条乳黄色拖到腰下的大围巾。
“谢谢,挺暖和的。”锡主满意的扭扭脖子。最近正感觉到有点冷了,是入秋的缘故吧。
塑月和绿相视一眼,清楚的看到了妻子眼中的担忧。以锡主这样的身体条件,不应该这么早就会感到冷。而锡主还以自己前世的身体为准,认为入秋添帽子戴围巾是很正常的事,完全在这上忽略了两个世界的身体素质根本不能比。
回给妻子一个安慰的笑,塑月侧头看向锡主说道,“锡主,你现在这休息一会。木刀还没完工,你训练现在是越来越费刀了。”最后一句,带上了点调侃的语气。
锡主仍然挺听话的在塑月身旁坐下。
看着儿子规规矩矩的坐姿和回话,绿暂且放下担心。随之又暗想锡主这究竟是随了谁,冷冷淡淡的性子,对谁都挺客气,小小年纪没怎么教,到自发的很守礼节。
原因还是锡主带有上一世的记忆的缘故。有了上一世养育的父母,对现在的这对父母锡主是怎样也找不到同样的感觉。虽然他也很尊敬甚至爱戴,但总归是少了几分亲近。
至于说他性子冷淡,他还真不想和村里别人家那些所谓同龄,天天拖着鼻涕抓虫子玩的小毛孩们混一块。说起来,锡主终日练刀不弃,也带了点现实无聊的缘故吧。
这边绿胡思乱想时,那边塑月已经开始给儿子讲故事。一般的故事塑月不会讲,锡主也不爱听。所以塑月讲的都是身边发生的真实故事。战争,就是真实。
塑月讲战场上的谋略进退;忍者之间战斗的狡猾多诈;五大忍村里的纷杂忍术,如何应对;旗木一族,建村时就加入木叶,子嗣虽少,但代代精英,同一辈中兄弟塑茂,木叶的八色之首,一把白牙短刀大杀四方,最后为了自己的忍道和尊严自杀身亡。。。潜移默化中,悄悄给儿子作着以木叶为乡的洗脑。
旗木塑月终究,还是个木叶忍者。
锡主听的倒是津津有味,这些都是岸本的漫画上没有的,详细、真实。至于洗脑,他到没发觉。不过锡主的心态,从一开始就放在整个的忍者世界上,纵横的时间里。
是否偏向木叶,也未可知。
☆、03遗忘之梦
入夜。
锡主终于放下了训练,洗簌后疲劳的躺在床上,很快沉睡过去。
塑月和绿悄悄来到儿子的房间。一个精英上忍,一个特上,凭锡主现在的实力肯定发觉不了,何况他每天都累的精疲力尽。皎洁的月光轻柔的匍匐在锡主的身上,一派安静祥和。睡梦中,锡主的眉却浅浅皱起,似乎并不好受。
梦。
高高耸立的冰雪大山,即使锡主仰起脑袋也看不到顶峰。半米宽的冰石台阶从锡主的脚下延伸,向着无尽的高峰攀沿而上。锡主缓慢的顺着台阶往上走,一步步,似乎无穷无尽的路。
迫切肯定的知道峰顶有着什么,锡主知道自己必须去寻找。寒风哭号,冰雪咆哮。紧紧脖子上的围巾,压低帽檐,锡主继续坚定的往上走。
抬头,遥远的看不到的顶点。
低头,已走过的路隐没在云里。
周围的世界冰冷而荒凉。
锡主一霎时茫然了,这条路,他走了太久。为什么还是不能到达终点?这条路,真的有终点吗?
“锡主,醒醒!醒醒!”眼见得睡梦中的儿子身上升起腾腾寒气,甚至周围的家具都镀上一层冰冷的寒霜。绿惶急的赶紧将儿子摇醒。
“母亲,什么事?”锡主揉揉眼睛坐起来,看着脸色不对的绿疑惑的问道,“啊,父亲。您也在。”一瞬间,锡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梦。
“锡主,你做恶梦了吗,刚才你的脸色很不对劲。绿她很担心你。”塑月仔细观察着儿子的脸色说道,只肯说绿在担心他。
见父母都是郑重其事的样子,锡主更是奇怪,认真想了下略带安慰的口吻说道,“没有啊,连梦都没做一个,睡的很沉。唔,被窝还有点冷,母亲明天在帮我加一床被子吧。”摸摸被子,锡主给母亲建议到,似乎不让母亲做点事她就不会安心啊。
绿二话不说,已经又搬来一床被子给他盖好,殷切的让锡主都有点不好意思。
“你好好睡吧。”塑月下了结语,和绿一起走出去。
等两人关好门,锡主看着窗外的月亮疑惑的眨眨眼,他确实想不到有什么不对的。真的做噩梦了?是母亲在大惊小怪吧,她太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