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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退隐之心,便隐藏了踪迹回到摩沙岛,从此随行通天水寨的货船上,做通天水寨的专属郎中,偶尔也兼任狗头军师。
丁少袭与他虽无男女之情,却有兄妹之亲,两人感情深厚,他遇到危险,丁少袭也难以冷静自持,只盼望能早日查明真相。
“丁大当家如此尽心,真相应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的。”郭纯阳安慰道。
“但愿如此。”丁少袭饮尽一杯茶,望着窗外出神。
祁海县最大的药店里,突然来了一个奇怪的公子,他来药店不是来看病开药的,而是将每种药都买一些,全部标上名字包好了,叫两名小厮拿了便走,又到书店里买了好几本医书,什么本草全集这种厚重的书都给他买走了。
“少爷,你买这么多药是去干嘛?”
“我至少要学会辨别它们,才能使用好它们。”
“这么多你认得过来么?”阿狗有些担心。
“哼,你忘了少爷从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吗?只是他以前身体不好,老爷夫人也不让他看太多书学太多东西,怕把他累病了。”阿猫拍了拍阿狗的脑袋说道。
“那少爷怎么突然这么勤奋起来了啊?”阿狗非常疑惑。
“笨啊,当然是要扬眉吐气啦!自从上次少爷跟丁大当家回来之后,船上的人好像很讨厌少爷啊,连秦少爷都好像不太待见少爷了。我听厨娘说秦少爷暗恋丁大当家呢,但是她和少爷孤男寡女流落荒岛朝夕相处那么久,大家都说丁大当家的闺誉都毁在少爷手上了呢,她已经定了亲事的,很可能会被嫌弃,秦少爷也因此耿耿于怀。”
陆秉谦突然停下脚步,抓起阿猫的衣襟问道:“你说什么?!她已经定亲了?!”
“是啊,好像是定了个名门望族呢。”
“难不成是跟秦少爷定了亲?秦家可就称得上名门望族,难怪秦少爷一开始对丁大当家那么殷勤。”阿狗兀自猜测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对少爷和丁大当家都冷淡下来也可以理解了,谁愿意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跟别人有解释不清的关系呢?”
陆秉谦犹如五雷轰顶地立在当地,他以为自己输的只是本事,只要他有所成就,就能与丁少袭比肩同行,却没料到她已经定了亲事,不怪乎她对自己不冷不热,可是他也能隐约感觉到她对自己非同一般的关注,难道这一切只是他的自欺欺人?
“阿猫阿狗,我和丁大当家是清清白白的,那段时间我们虽然朝夕相处,互相扶持,可是我们始终没有逾矩。她于我有再造之恩,我敬重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恩将仇报无名无份地毁她闺誉,况且她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陆秉谦心痛至极,却只能强压下来,对两名小厮强颜欢笑,“你们去跟秦大哥解释一下,以他的为人也不会是非不分误解了丁大当家,更何况朋友妻不可欺,我陆秉谦虽然没有正式行走过江湖,道理却还是懂的。”
“好吧,我们去找秦少爷。”阿猫阿狗应承下来,一定要帮两人洗清误会。
他们并肩走在后面有说有笑,却没有看见走在前面的陆秉谦的脸上那如灰烬般绝望的神采。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今天双更补回。
有朋友说我的文缺少感情戏,何谓感情,纠结我到半夜,或许每个人的感觉不同,每个人的方式不同,每个人的历程不同,就如文中的丁少袭和陆秉谦,他们在我笔下逐渐有了自己的性格,一个清冷,一个漠然,一段如雪苍白的感情初见端倪,我也无法阻止和改变,只能说,与我们一样他们也要看缘分,生生死死不足为惧,爱由心生,心动却不是那么容易敷衍成爱情,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彷徨犹豫来自不安,当他们有一天不再不安的时候,就可以喝喜酒了吧。
【↑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16
16、山雨欲来2 。。。
丁少袭忙碌了一天总算有些回报,她回到船上已经入夜,正想去看看陆秉谦怎么样,却在他门口看到他两个小厮正在吵闹,她过去一探究竟,听到他们争吵的内容时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我一定要去找少爷,少爷去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
“你难道是说我不愿跟着少爷吗?可是他一向以来去哪里都会带着我们,我们也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叫他失望,他绝对不会抛下我们两个的,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找我们,少爷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越等少爷就走得越远,你不去找我自己去找,如果他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少爷一定会回来的,他都留书叫我们好好呆在船上了,你怎么可以违背少爷的命令呢?”
丁少袭忍不住上前分开两人,问道:“陆秉谦什么时候走的,留了什么话?”
阿猫从袖子中抽出一张便笺,丁少袭打开一看,是陆秉谦挺拔秀逸的字迹:“阿猫阿狗,我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闭关修炼一下,你们在船上等我,我很快就能学成出关,到时候我们一起回陆家庄。均安,勿念。”
丁少袭心中咯噔一下,她不知陆秉谦为何突然离开,而且只留下这样一句只言片语,甚至没有半句提到自己,未免有些落寞,但是现在她诸事缠身,怕连累到陆秉谦,他若是走了,也是保全之策。
“你们还是留在船上的,免得找出了岔子,相逢不上,他回来这里又找不到你们俩。”丁少袭其实是有私心的,如果留着这两个小厮,那陆秉谦便一定会回来。
阿猫阿狗对视了一眼,终于还是听从了丁少袭的意见,他们跟秦观澜解释完之后回到船舱,已经不见了陆秉谦的身影,那些医书和药材也失踪了,陆秉谦师傅所赐的楠木药箱也被他带走,两人这才相信陆秉谦是真的出走了,只在桌上用石镇压了张便笺,留言寥寥,语焉不详,让他们两人焦急万分,却因为意见不合吵闹起来。
丁少袭劝服了二人回到房里,整理今天收获的线索。丁璨寻找最近在祁海县出没的北秦和西秩人,锁定了几个目标,地点分别是商会馆、悦宾客栈、镇远镖局、州府别院。这四个地方最近出没的北秦和西秩人,都有会武的成员,也比较有组织,有可能杀害海青帮帮主并绑走邵君来。
另一边,通天水寨成员里素来负责洽谈生意的丁染率人乔装到邵君来当日失踪的琼花楼打探,虽然没有探听到任何消息,可是也证明了带走他的人显然不好得罪,所以琼花楼的人口风很紧,十分惶恐,能够做到如此只手遮天,一般商人、行走江湖的剑客杀手、小帮小派和镖局都不会有如此大的势力。这结局倒是让丁少袭推测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拟定了计划,召来属下详细布置了一番,等人散去,夜已深沉,丁少袭全然没有倦意,打开窗任冷风扑面,突然想起以前那个被风一吹就犯病的陆秉谦,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安妥。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她轻叹一声将窗阖上,拿出陆华天所赠的陆家剑谱看了起来,渐渐也看入了神,跟着书中所述拿起桌上的毛笔演练起来。
她的兵器是双锏,耍的是双手功夫,这剑谱却是单手功夫,比划起来另有一番风味。传授丁少袭武术的师傅曾经上过沙场,熟识各类兵器,信奉重兵为王,大朴方成之道,他本人也是力大如山,浩气凛然,所使兵器方天戟横扫千军如卷席,饶是敌人穿着厚重盔甲也能被他隔山打牛活活隔着盔甲给震得内伤吐血。丁少袭得他亲传,身形步法亦是灵活而不失,一对凰锏使出来便有千军万马奔腾之势,虽然身为女子体态羸弱了一些,但是内功心法练到一定层数挥舞两把重锏已不在话下。如今看陆家剑谱却给她不少启迪,许多剑招心法精妙绝伦,陆华天真不愧为武林泰斗,如果能将这些招式和心法化为己用,功力定当突飞猛进。
丁少袭一边翻看剑谱,一边比划演练,不知不觉竟沉迷其中,待回过神来才发现东方微亮,已是清晨时分。
于此同时,离开了通天水寨船队的陆秉谦正在马车上被一个颠簸惊醒过来,想起自己昨日因为知晓丁少袭已经与别人定了亲事,伤心之下连阿猫阿狗也不知会一声便带了行李落荒而逃,雇了辆马车日夜兼程前往西秩,诸国之中,只有西秩一国没有靠海,陆秉谦也是暂时不想看见大海,免得触景伤情,想起与丁少袭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又想起两人终究有缘无分无法在一起而痛苦。
他从座位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仪容,让车夫找个路边小店解决一下早膳,又坐回去拿起手边的几本医书中的一本,细致翻阅起来。
在车上坐了许久,都不见车夫停下,陆秉谦心中生疑掀开车帘,看到后方不远处就有几间民舍,便对车夫说道:“不要赶路了,在这边停下也好,找间民舍稍作停顿,你和马儿都需要休息休息。”
车夫回过头来:“大少爷,我怎么会不想休息,只是这个村子万万不可停留,我们还是到下个村子再休息吧。”
“为什么不能停留?难不成有什么恶人盘踞在这里,不让路人讨口水喝?”
“唉,不是这样的,你没有看到每家每户的门上都挂了黑布条吗?这里是染了瘟疫的村子,这个村子里不管什么东西吃了都会得瘟疫的,所以我再累都要赶紧离开这个村子啊。”
“瘟疫……”陆秉谦想起自己看过的医书里有关于瘟疫的说法,心中隐约有了个念头。
“大少爷你不知道这瘟疫多可怕啊,一个村子里只要有一个人得了它,全村人都要完蛋呢!官府只要知道一个村子里有瘟疫,就会把村子封闭起来不让村里任何人出去,叫他们在家里等死,有时候还会把他们锁起来,不得瘟疫死掉也会渴死饿死,然后再一把火烧掉。”那车夫感慨了起来。
陆秉谦闻言心底不快:“永安的官府怎么能这样残忍,虽然瘟疫会传染,但是也并非人人都会得,如此将每个人都围困起来,根本就是在胡乱杀人。”
“不光永安这样,很多国家都是这样的。”车夫急忙为自己的国家辩解。
“真是惨无人道。”陆秉谦凝神苦思了一阵,叫车夫将车停下,此时已出了村子,车夫也便将车停下,让马在河边吃吃草,自己却不敢去河边汲水,说怕是水从瘟疫村中流过来的,带着瘟疫喝了就会得病。陆秉谦从他一堆草药中挑了几包配比了一下,让车夫耐心熬药,自己往村子去了。
那车夫急忙将他拦住:“大少爷,好奇也不该是以身犯险,如果你得了瘟疫,我可是要跟你一起遭殃的啊!”
“你不用怕,这件事就你知我知,别人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我……我是怕你把瘟疫传给我!”那车夫倒也实诚,陆秉谦哈哈一笑,指了指马车:“你上去看看里面有多少草药,就应该知道我是个郎中,郎中就是治瘟疫的,怎么还会怕瘟疫?”
车夫将信将疑,又去车上看了看,闻得满车药味,这才有些相信,放陆秉谦过去。
陆秉谦步行回到瘟疫村,才知那村的名字叫秀水,村里门户紧闭,当真没有半分活人气息,他拍了几家的门也不见有人应答,料想真是死光了,心中有些忧郁,走过几步,突然听见有东西碎裂的声音,他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