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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大概有望啦啦啦,不过围观群众好多,还有时玉大姐啊您跑哪里去了……哎哟姜青年你真是太挑食了抓了那么多人嗅来嗅去也不咬一口不吃就算了还把他们烧成焦炭太难看了哟……咦……咦!
咦——啊啊啊啊啊!
阿青哆嗦着瞟瞟左边,刚似乎听见玛丽说去享受冰血糕了;瞄瞄右边,方才还转着大尾巴当风扇玩的杏失了踪。也就是说,现在姜青年的视线范围内只有她一个类人生物。
她用的尸体很新鲜,刚死没两天……
一瞬间阿青就将自己和美味可口、或者焦炭划上了等号。决定弃尸逃匿的阿青屏住呼吸,争取在最小程度引起姜墓注意力的情况下抽离魂魄躲到边儿去。
快了快了……
正在此时,一道金光扎进姜墓与阿青之间。
隐隐约约地,阿青辨认出那道金光原来是件金色的长袍,模模糊糊地,阿青辨认出裹着金色袍子的人是苏千金。
金袍,金冠,金履,金手套,金剑金法宝……阿青突生一种将眼睛摘下来换上钛合金眼避免被闪到瞎的冲动。
由于一片飞射的金光干扰,阿青看不清苏千金和姜墓的战势如何,倒是数次听见有人惊呼苏千金身上那千年未现世间的传说级套装“黄金神道士”,并讲述它的第一任拥有者是秦朝时期不幸摔死的某个天才云云。
就在阿青努力将苏千金和姜墓斗法的缘故掰成争风吃醋,遗憾没有秦时玉再一旁惹人怜惜地轻语“你们俩住手住手不要为了我这样”时,拎着箱子的秦时玉悄然出现。
“这些素神马玩意儿!”眼见秦时玉从材质不明的箱子里取出数件用途更加不明的物体,阿青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锁链,口罩,手铐,电锯,镇尸针……先用这些。”说罢,秦时玉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令阿青觉得异常危险的冷光,拿上这几件东西向战斗白热化处行去。
阿青发誓,她绝对没有从那箱子里看到诸如贴着“碎尸用”二字的疑似搅拌机状物件、寒光烁烁的锥子等等物件……就算看见了也坚决不承认!
身处战斗之中的苏千金力渐不支。
他身上这套法宝虽然性能极佳,但是相应地也非常之重,使用也需巨大的法力支持,他还必须注意留着一分法力维持核心法阵,在最后的时刻引下九天之上的神雷落下,与旱魃同归于尽。即便是尽不了,残存下来的旱魃也将无反抗之力。当然,他自己会被彻彻底底地灰飞烟灭掉。
“让开。”
幻听吧,苏千金想。
“让开。”
这次肯定不是幻听。苏千金只觉耳边有凉凉的轻气擦过,声音较低而平淡,略带凉意。忍不住分了心看去,却瞧见两汪如寒潭般的眼,她的的睫毛,像是被终年不化的寒雪包裹般的白色。诗沁美眉……的亲戚?而且怎么除了发色,会和那曾对他动了杀意却放过的女鬼一模一样?
……怎么会有种麻麻的感觉,就像被电到一样?苏千金愣了。难道自己不是爱诗沁美眉,只是这样的长相和气质完全符合他对恋人的描绘?
正当他对产生爱的这种感觉产生怀疑开始自省之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触电感令他整个身体一绷,随即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为破破烂烂的战地再添一坑。在他倒下之前,明明白白瞧见她手中一团刺目的电光。
如果能再次醒来,那回去给这套法宝加上绝缘涂层什么的吧,黄金的导电性似乎不弱……失去意识前,苏千金如是想。
完全空白的题目栏好奇怪
一个苏千金倒下去了,三五十个僧道……依旧没胆冲过来。
陆续赶来的修真者们,眼见昔日煮酒论道、谈经说义的道友们横死此处身作焦炭,难免悲愤心中起,欲一拥而上合众人之力将旱魃斩杀成灰灰。然而形势是魔高一丈,他们这些高人虽不愿承认,却也清楚不争事实:仅那旱魃分分钟内就能让他们尘归尘土归土,更别说现在又多了个没见什么大招就将道门万千少年少女的实力派偶像苏天师放倒的来历不明者。
多半,是旱魃召来的帮手。难道,现在应该避其锋芒撤退之,召集天下正道之力再作商议?
根本就不理会那些朝自身探来的各种目光,秦时玉一个肘击将姜墓抓过来的手震偏,身形一晃便转换方向闪到他身后,高举三指粗细的镇尸针弹开针帽,也不细心地推推针管排出空气就对准姜墓头顶百会穴刺去。眼看就要得手,今非昔比实力大进的姜墓一声怒吼,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扭过,满口利牙将灌满粉红色液体的针管死死咬住,使之不能刺进丁点。
躲在树后探出个脑袋窥看的阿青弱弱地呼喊:“时玉,针不是这么打的,应该扎PP;医生游戏也不是这么玩的……你们这都变成杀人护士和狂犬病患者了啊!”
秦时玉一边对排错道具使用顺序、没将口罩放在首位略表苦恼,一边维持着姿势张出玉白的尖爪和姜墓的黑爪对拼。硬物相击之声大作,铛铛锵锵,每次撞击之下银星四溅。正当秦时玉考虑是否暂缓对姜墓使用镇尸针,先将他那张嘴给捂起来时,握针的右手小指弯传来一点发烫的湿濡感。
却是姜墓,他以常人难以理解的角度,探出舌尖在秦时玉指上沾了沾,舔舔,再舔……
他开始微抖的身躯,周围突然暴涨几乎能看见实体的压力,猪都看得出这旱魃兴奋了!
阿青忍不住一声悲鸣:“好一条犀利的丁香小舌!虽然咬着针管还能绕过针尖行轻薄之事听起来很有长进,可是姜青年你不觉得这姿势非一般怪异么!形象啊你在哪里——形象形象!听到请回答!形象你快殉职了么?形象同志请一定要撑住啊!”痛苦状偏头扶额,不料看见了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殷刹?他怎么来了?只不过……以前的他有这么阴沉么?
赤月之下,殷刹微眯的双眼划过一抹冷光,热流刮过,却连衣角也不曾飘动,仿佛他整个人不在这个世界。
松开手以掌为刀劈向姜墓的脸,借力倒飞,秦时玉甩出锁链一抖,漆黑不反光的锁链叮铃声响,掉落在地的部分遇土如水,轻描淡写间在地上裂出道丈许长短的缝隙,直看得周围人等心漏跳数拍:被这东西一扫,估计就是金铁之身也得拦腰断作两截!
姜墓丝毫不惧,步若流星扑来,比方才还猛了数分,对那锁链瞧也不瞧,认准了秦时玉……的脖子。如不是锁链缠住了他的脚步,姜墓只怕是要拼着身体被打成筛子都要咬秦时玉几口。
见此情形,秦时玉忽然忆起多年前无聊之时翻过的《你所不能不知道的一百个僵尸常识》,书中有云,僵尸在某些阶段异常挑食,非条件符合对象不会动口,一旦找到目标那就是绝不放口,不死不休。没想到即使成了旱魃,也保有这等习性。
看来,可以利用这点。
以身作饵,秦时玉将速度提到极致,忽左忽右飘忽急闪,看似被姜墓追得连连躲避,实际上则暗中布置锁线,只待将他身入中心收缩捆定。
霎时间,场内飞沙走石乱作一片,众人直看得眼花缭乱晕头转向,数分钟后更有眼球发痛、头晕呕吐之感。好在苏千金已被几个相熟道友“收尸”,否则难免做那被殃及的池鱼。
时机已到,秦时玉正欲收锁,眼前的世界突然陷入了一团浓浓的白雾。
怎么回事?
此雾绝非寻常,以她少得可怜的物理知识,也知道雾是水汽结成,是雾则必然潮湿,可现在竟一点湿气也感觉不到,周身之外依然炽热,更何况正逢夜晚,哪来光亮?这绵软得如同牛奶的白雾,不消说,是幻象,又有谁的神通能高明到无声无息之间将她也蒙蔽?
一只手轻轻地自后伸出,环住秦时玉的腰。
正欲将来人挫骨扬灰,却发现全身僵硬使不上力。背后传来的温度,有些熟悉……
又一只手,撩开秦时玉左耳边的发丝,凉凉的指尖摩挲她白皙的颈侧片刻,游到眼前,温柔地遮住了她的眼睛。
“乖,不痛……”那人贴在秦时玉的耳边,低语如水。
殷刹?不……这种哄骗无知孩童的语气,更像是她那名义上且自认为的爹,秦二百五……叫秦刹?回顾种种,秦时玉才不想叫他的名字。
当姜墓两只獠牙刺进秦时玉的颈边,咬吸汩汩鲜血时,确实如二百五言,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估计是他作了什么法。
但非自愿性献出体内精华的感觉令秦时玉不甚愉悦,然而心中很是平静——她开始暗自琢磨着事后召集十万妖兵攻上天宫将秦刹掳了送屠宰场放血的可实施性。至于姜墓么,来日方长……
“后夜子时,我来寻你。”秦二百五说完这句,又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似是刺穿胸腔的轻响过后,松开了手,隐入雾中。
重见的不止是光明,还有胸口破了一个洞的姜墓。
“痛……怎么回事?”已经恢复神智的姜墓摸摸胸口,碗大的破洞立刻以小强般的生命力愈合,环顾四周,发现在场若干的正派人士之后,蹙起眉头对秦时玉道,“你做了什么坏事,被这么多人围攻?嗯……谁的血,味道真好。”说吧,还舔了添嘴角的血渍,颇有回味无穷的意思。
秦时玉沉默地捏起锁链,沉默地在姜墓的疑惑中给他绕上数圈,沉默地在他微小的挣扎中收拢锁链打好蝴蝶结,一脚踢翻之,按上口罩,砸上手铐。
同情与幸灾乐祸并存于脸的阿青小跑着将箱子递给秦时玉,看向不明就里的姜墓:“放心吧,秦姐姐会好好地疼爱你的~”虽然阿青也不清楚在刚才那突如其来的白雾里发生了什么,但她以柯南小弟弟邻居家的猫起誓,一定发生了什么让秦大姐不甚愉悦的事。
留下满目疮痍,秦时玉联系到空中妖灵服务公司——即上次姜墓租到伪独角兽那间,稍等片刻便等来灵车,示意以全速出国向着北海前进。
车座,当然是单人的。姜墓?算作大件行李,用绳子系在车下即可,正好让他感受下高空寒风清醒清醒。
而且,只需买半票。
海
「你确定这么做可行?」被吊在万米以上的高空飞行,又面覆口罩动不了口舌,以神念交流无疑是最好的方式。
「既然已成旱魃之身,那么以北海深处极寒之水镇压你至阳之体,是最为有效的办法。」
又是一阵沉默。
「其实,那应该不叫做北海而应该叫做北冰洋,不是所有北方的海都叫做北海……」
数分钟之后也不见有任何回应,方才被针扎没的力量也渐渐恢复,身体不再酸软使不上力,姜墓一挪一挪,终于挪到车底边缘想往上瞧瞧有何状况,微微侧身,一转头——
银白的发丝,光洁的额头,逆光之下只瞳孔边缘微微有丁点亮光的两只大眼,秦时玉半张脸正探出车身外与姜墓数米之隔。
目光与目光的较量,移开视线便是输了!
于是脖子快抽筋的姜墓又一次输了,扭回头,继续俯视下方。高空之下已不再是山川溪林、城市小镇,而是一片的茫茫大海,越往极低之处,气温下降得越是厉害,流动的海水在低温之下逐渐凝滞,少了普通海水的凶暴狂烈,静如淑女。
冰块,冰山,成片的冰陆,在漆黑的夜里亮得伤眼。
忽地前方有通透的彩色光幔自天垂下,收如光束,放若轻烟,似蝴蝶展翼,像凤凰遨空,忽明忽暗,婆娑婀娜,光彩万化,如琉璃幻象。
猜想到没接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秦时玉必然也没心思去了解这些本应人人皆知自然景观,更说不准她会以为那是什么妖魔鬼怪放出法术的光辉,姜墓少不得解释一番。
「那是极光。它一般出现在地球南北两极附近地区的高空……」细细讲解一大通,姜墓顿了顿,又以较为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