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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江洛沉跨上单车,觉得灼灼烈日也变得可爱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江洛沉这个名字
、学霸的乌龙事件
“江洛沉,你看看自己脸上那坨笑容,简直就是春光灿烂猪八戒啊。我猜猜,你不会遇到你说了很多次的那个真命天女吧?”邹贺伸开手掌在江洛沉的眼前晃了晃,“嗯。”江洛沉还是一脸幸福地微笑,“你能不能带我见识一下那姑娘到底是怎么个闭月羞花还是沉鱼落雁法儿,我实在好奇是怎样的女生能把你这只呆鹅的情商给开发出来。”正好赶上自由活动时间,校园一下子热闹起来,邹贺跟着江洛沉爬上高二教学楼的时候又开始嘴贱:“搞了半天还姐弟恋呐,哈哈哈,江洛沉,看不出来你还挺追赶最新潮流啊。”江洛沉一把勒紧邹贺的脖子直接拖到高二七班门口,邹贺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站在门口正想还手发飙结果迎面走来一美女,小巧的鼻子,极其好看又明亮的眼睛总带着丝丝笑意,白皙的肤色光滑如绸缎,那叫一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邹贺看得眼睛都直了,胳膊用力戳向江洛沉示意他赶紧看看,机会难得可别浪费了。等到女生走到近处,邹贺大脑一热,面红耳赤地鞠躬喊了一句:“学姐好!”倒是把女生吓了一跳,江洛沉看着说不出话来的邹贺,小声讥笑着说:“喂,看你这出息,看到好看姑娘就变木乃伊,原先变形金刚的气势都死哪儿去了。”邹贺的脸更红了,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女生听力极好,也觉得好笑,一时打破尴尬局面,“你们来这里找人的么?要找谁,我帮你们叫出来。”声音倒是颇有些,有点不符合女神外貌。江洛沉先看了一眼教室里那臃肿的女孩,然后招牌式微笑挂出:“我找单心影,那就麻烦学姐帮我叫一下了,谢谢。”女生听到后不解地回答:“我就是单心影啊。”
江洛沉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好不容易恢复意识整理了一下情绪:“那里面那个女生是谁?”,手指向在文具店遇到的女孩,单心影透过班级干净的窗户,看到陆扬正往门口赶来,眼睛变成了月牙儿:“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陆扬啊。”此时陆扬也加入了对话:“原来是帅学弟,上次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陆扬,抱歉抱歉。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找我哎。”江洛沉又被一道闪电劈中,一道接着一道,劈得他陷入满眼冒金星的晕眩之中。他最后是怎么回到自己班级的,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乌龙,就算自己爱喝乌龙茶也不能体现在认人方面,而且是那么在乎的人。想起自己对陆扬已经到了下一秒就会告白的境界,江洛沉是真的想跳河洗一洗。刚才教室门口那弯弯笑眼,璀璨如星芒,明明就和当年的她一模一样。桌上的化学演算稿被他用笔尖划来划去的撕破无数条裂缝,江洛沉发现自己其实就是一弱智,什么高一学霸,全是骗人的。他不停地懊恼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隔着长长的刘海默默注视着他。
单心影喜欢林牧,先前只是刚发芽的绯闻后来演变成了谣言四起,女主人翁听倦了各种版本后懒得公开解释事情真相,所以任由八卦不胫而走,甚至传到了高一江洛沉的耳朵里。心里那座以思念为砖以倾慕为瓦筑造起的爱恋城堡,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轰然倒塌。没有否定,那是不是就是肯定了?江洛沉特别希望这个八卦是空穴来风,可万一的万一是真的呢,自己想到这里就不寒而栗。放学后,邹贺陪着自己坐在高高的天台上看着夏夜的星辰,璀璨如极光耀眼,闪进江洛沉已经超负荷的心里,又是一阵刺痛。邹贺看着江洛沉发起了长而持久的呆,叹了一口气不知怎么安慰他,只能用自己最好听的嗓音去抚平忧伤。“那一年我们望着星空,未来的未来从没想过,当故事失去美梦,美梦失去线索,而我们失去联络。这一片无言无语星空,为什么静静看我泪流,如果你在的时候会不会伸手拥抱我。”五月天的《星空》,邹贺极其深沉的音色,唱出了比原唱还有氛围的味道,侧脸看向一旁安静得有些过头的江洛沉,死党多年,第一次看到他那么消极的样子。江洛沉仰头闭上眼睛试图把很多年没有释放的泪水继续禁锢,却忘了有一种抑制不住的真实叫悲伤。泪珠就这样偷偷找到眼角的罅隙,划过温柔的侧脸,宣告惆怅。她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满腔倾慕已经快把心脏撑爆了,她甚至彻底忘记了曾经被她解救过的小男孩存在过,她把自己浓浓的思念披上了隐形衣,根本看不到。会不会如同小学排队向前看齐一样,江洛沉站在单心影身后,而她的视线只执着于林牧呢?单心影,我是不是就该这样放弃你?江洛沉视线模糊地再次看向星空,星星也会落泪么?
学校强调无数次为人师表必须做到不放弃不抛弃公平对待,其实就是表面文章做做样子因为这个简直就是强人所难不可能的事情。班主任对待单心影和林牧的绯闻是睁一只眼必一只眼,起初也找当事人谈过几次话,灌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传统教育思想,没想到反被一句“连一向最精明干练的班主任都会相信这风言风语真是让我有点失望,本来我还觉得您是最明事理的老师呢。”给堵了回来。林牧成绩一直稳居光荣榜前五,单心影虽小考不济但是关键大考总能化身黑马杀个敌人措手不及头晕眼花,所以就算这两人真的在一起老师们也无话可说,更何况单心影直截了当地挑明压根看不上林牧呢。可真相学生们并不清楚,学校专门负责打击早恋现象的风纪领导每每抓到在校园角落谈情说爱的小情侣然后逮到办公室罚写检讨时,她们都会拿为什么不管单心影和林牧的话题来抗议。“你们是女的长得比单心影漂亮还是男的比林牧成绩好了?”本是无意的一句打击没想到让单心影又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这样公然拉仇恨的节奏丝毫没有影响单心影生活。陆扬最不明白的不是世界上这些科学家为什么没事就创造繁琐的计算公式折腾后人,而是单心影为什么会喜欢林牧这样的书呆子,林牧压根配不上自己最好的朋友,除了成绩不错长相算是英俊之外,其他根本不值一提。对此单心影差点没和她直接友尽,她郁闷地翻着白眼:“别人胡说八道我不理会是我觉得没必要澄清,怎么连你也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看来我还真不应该息事宁人!”陆扬一听只能真心诚意道了歉还赔上三顿大餐才把这头贪吃倔牛给拉回来。“班主任都相信你俩是郎有情妾有意的,我这不是一时抵不过强大势力的摧残嘛,谁叫你从不否认,连我也给骗了。”陆扬委屈地看了一眼在必胜客大啃新款超大披萨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的损友,“哎呀你别吃了,赶紧给我说说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单心影用餐巾纸擦干净嘴唇,两手搭在餐桌上表情一脸茫然:“想知道么,事实就跟以前那些不长眼色还自以为是的雄性物种一样,没事就传个纸条买个小礼物,看到就烦,我猜压根就是哪头母牛喜欢林牧然后看到林牧给我送情书想坑我来着。”陆扬一听恍然大悟,拍掌一下:“有道理,喜欢他的女生还真不算少数,就是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不然我帮你教训她一顿。”单心影不屑一瞥:“你拉倒吧,哪次不是你闯祸然后我去收拾的?上次被一丑驴嘲笑身材只不过骂了他几句就叫你放学有胆就不要走,是谁哭着跑来我这里求庇护啊。”陆扬心虚地“嘿嘿”干笑:“哎呀,我知道你最好了,咱就不提这事了,算我错了行不。话说回来,上次在咱班门口遇到的那个帅学弟还记得不,他起初把我错认成你,后来羞个差点没钻地缝的那个,他经常问我关于你的事情哎,是不是也……哈哈哈。”陆扬笑得没心没肺,单心影一咬牙伸手掐住陆扬胖嘟嘟的脸,在对方埋怨地捂脸之后她倒是突然想起了那天那张干净阳光的脸,似乎真的在哪里见过,漫不经心地一问:“他叫什么来着,上次没记住。” “我说怪不得你妈老是怀疑你的性取向,那么大一个帅哥站在那里万众瞩目的,你怎么就无动于衷还记不得人家名字呢?”在接收到单心影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之后气势明显被压倒:“……他叫江洛沉……我说你眼神就不能善意点么。”陆扬小心地抱怨。“不能!何况你不是在我的多年‘摧残’下早就练就金刚不坏之心习惯了么。”单心影无所谓地反驳。只不过,江洛沉,这名字有点熟悉,是不是在哪里听说过?单心影皱起了眉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风景,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个认识的学长叫小牧,希望他看到我用他喜欢的名字别来“追杀”俺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
知了在夏天高温的催化下简直是用生命在呐喊鸣叫,扰得人心跳紊乱。单心影先天怕热后天不耐热的体质又一次被晒得要脱水似的白红相间。晶莹的小汗珠点点滴滴地挂在她柔顺的发丝上,看上去脸颊红润润的还有那么些可爱。想拼命吐槽的情绪在放学路上终于爆发:“夏天这种奇葩的存在怎么不去死啊,陆陆你看着我可怜的身材,生物学上说人的体重比例中水分占有的比率最大。等夏天结束我不会已经被活活晒干蒸发掉吧?!一到夏天体重就直线下滑,到冬天都补不回来!古书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我快成为水蒸汽做的了怎么办?!”一边的陆扬早就凶神恶煞恨不得掐晕这个身高一米七却身材窈窕的美少女,尤其是在听到体重之说更是戳到自己雷区,于是暗暗摩拳擦掌等到单心影发泄完后才重重摇着她来回晃:“你每年夏天都说你会人间蒸发结果你不好好站在这里得瑟么,你真的够了!热是吧,去站在那边驶过来洒水车旁淋淋就好了!”这番打闹以单心影嬉皮笑脸地求饶告终,远远跟在后面的江洛沉看着笑靥如花的她,突然涌起酸涩的情绪。发红的眼眶,只有邹贺注意到了:“喂,你眼睛怎么了?” “哦,眼睛刚刚看一下太阳不太舒服……”白皙的手指紧握单车,再看向原来的方向,人早已不在。安静的夜晚,梦境中单心影渐行渐远,他用尽所有的力量追过去,却看到她和林牧亲密拥抱的场面。江洛沉猛地从梦中惊醒,伸出的双手连空气都抓不住,他垂下脑袋,额发遮挡他看不清的神情。
睡眠不好的他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无力地走进班级。太疲惫以至没注意到周围看着他议论纷纷的样子,邹贺凑过来:“我说你现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没发现咱班同学都在讨论你么?” “没事讨论我做什么。”江洛沉依旧眼皮沉沉,无力地回问。 “昨天放学后值日生打扫教室时发现你椅子下面的一封情书。” “哦,那又怎样。” “我说你今天是中风了还是怎样,能不能神志清醒一点?重点是写信人是黎钰遥。我靠!你听到没!是咱们班全体男生中的恐龙妹学霸黎钰遥!”邹贺真想抽他几巴掌。江洛沉反应慢了半拍,三秒之后认识到事情严重性:“你说什么?!”实在无法相信可是条件反射把视线转向黎钰遥的座位,座位上的人深深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都拖在了课桌上,似乎极力想把自己藏起来。褪色的眼镜已经熏上淡淡水雾。她哭了,从乡村走出来的她考上清榕后,承受了城市女孩的排斥,承受了来自她们眼神里